瑞元糾合越國諸多修真門派,一起去威脅皇帝退位,另選明君登基,同時派出大量弟子去到各地府衙裡監視諸多官員辦案,但凡發現有點問題的,便抓來都城嚴審。
這幫傢伙是修真者,不會考慮所謂的影響,也沒有那些糾纏不休的人際關係,更不在意俗世的權勢金錢,有道是無欲則剛,這一羣瘋狂的修真者,只在短短十天內就將整個大越朝的官吏整體清洗一遍。
因爲有瑞元提醒,所以一衆修真者沒有濫殺,只選了些十分罪惡的混蛋官員宰掉,殺雞給猴看,然後逼皇帝讓位,在強有力的武力壓迫下,誰不想活命?所以僅在十天內便做完整件事情。
聽完瑞元訴說,他真想挑剔說爲什麼沒殺皇帝,可是知道問了也沒用,那個混蛋張怕一定會干涉自己,所以只能認可瑞元的處理方式。
張怕纔沒有閒心理會這傢伙在想什麼,回山後直接去見宋雲翳等人,尤其是朝露和桃花二女。兩個世間最美最美的女子,美到沒有缺陷的女子肯跟他回來天雷山,絕對不是去到後山和一羣丫頭玩遊戲的。雖然說她倆很喜歡和宋雲翳及丫頭們呆在一起,都是女子,平時也很熱鬧一些。可是在心裡,更重要的是,她倆喜歡張怕,寧願和張怕呆在一起,也不願意要這種熱鬧。
她倆和宋雲翳成喜兒不同,從開始認識張怕以來就一直是三個人生死相依,而宋雲翳和成喜兒則是習慣了有丫頭們的生活,所以對於四女來說,沒有張怕陪在身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朝露和桃花更希望他會一直在。
張怕又不笨,自然明白這些事情,奈何要照顧太多人的感受,而自己又是分外忙碌,即便明明心有愧疚,卻也無法表述,所以只要身在天雷山,就總要去到距離二女最近的地方呆着,可以讓她倆安心。
不過他如此做,又覺得虧欠了宋雲翳和成喜兒,想來想去,只感覺感情這回事啊,真是難以處理,一碗水怎麼也無法端平。有了這種想法,便是埋怨自己,爲什麼會有四個女人?
很顯然,這又是一道無法解開的迷題,張怕這個白癡一樣的傻瓜蛋,從來不知道什麼是主動,也從來沒追過女人,卻是有了四個千嬌百媚的絕世美女相伴,這該是多麼好的運氣?
他在胡思亂想中回到雪山派宋雲翳的宅院中,女人們都在,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張怕便回到自己房屋,在屋子裡坐了會兒,又去衆女那裡呆了會兒。見到他回來,四女都很開心,尤其朝露和桃花,有種突然找到主心骨的感覺,心情要放輕鬆許多。
張怕走過去,看她們在玩什麼遊戲,竟是一堆竹子刻成的牌,上面刻畫些什麼圖案,摸來打去的好不熱鬧。她們四個在玩,邊上還有呂婉在看眼。張怕問她道:“這是什麼玩意?哪來的?”
呂婉還沒說話,成喜兒說道:“出去出去,少在這影響我們打牌,你一來,倆妮子都沒心思了。”一句話說的朝露和桃花面色發紅,卻是沒有開口辯解。
張怕咳嗽一聲說道:“有什麼可打的,喝酒吧,正好呂婉也在,一起好好吃點。”張怕提議,宋雲翳說道:“就依你說的,咱不打了。”後面四個字是跟三女所說,於是四女推牌起身,收拾桌椅,很快整治出一桌酒席,六人坐下吃酒。
其實四女真的沒有太高要求,只要能陪在張怕身邊便是足矣,所以這頓酒吃的很是舒服,吃完後也不散,她們都不想離開張怕,畢竟好些天沒見到人了。這時候,呂婉起身離開,她再呆在這裡有點不合適。
可是她走,四女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話,於是五人靜坐,張怕覺得太安靜,便是說起這些天做了什麼,總算是很好的打發掉時間。
日子便是在這種打發與被打發之間流逝,轉眼過去一個月。這一個月,張怕躲在後山不出來,張天放則是有事沒事的想借口要下山,海靈東跑西跑,有時候來找張怕,有時候去找胖娃娃們,還有時候去和小豬小貓玩,反正過的賊快樂。
一月後的一天,張怕爬在屋裡偷懶,進來個丫頭說道:“大哥,前山有人找你。”張怕便起身下山,在山腳看見一名天雷山弟子。那弟子見到張怕,當然先是行禮,然後恭敬說道:“弟子奉掌門令,有兩件事要奏稟師祖知道。”張怕擺手道:“不用說的怎麼麻煩,直說是什麼事。”那弟子應是,然後說道:“第一件事是天雷山山門前來了七個人,恭敬朝天雷山行禮,然後忽然自爆,死的透透的,連元嬰都沒留下。”
他這麼一說,張怕記起金大說過要給自己交代的事情,想來是甲堂七人來到山門前自殺,心裡道聲無聊,就不能換個地方死?
不過也真佩服金家的果決,既然選擇以命賠罪,便死的乾淨徹底,免得讓人挑理。
聽完弟子說話,張怕點點頭問道:“第二件呢?”那弟子回道:“在天雷山脈最北面,有金家弟子在建築房屋,從目前探到的情報來看,他們準備建一座城市,一小半隱在山中,大部分建在山外平原上,那地方以前沒有人住,僅七十里地之外有一座小村莊。”
弟子說的很清楚,張怕聽的皺起眉頭,金家選擇天雷山建設家園?他們想要幹嘛?想了想問那弟子:“你們掌門讓我過去?”弟子搖頭道:“沒有,掌門只是讓我告訴師祖這些事情,師祖若沒有別的事情,弟子告退。”
張怕當然是沒什麼事情,於是那弟子告辭離開,丟下張怕一人琢磨這件事,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金大到底在幹嘛。難道他認爲讓甲堂七人死在天雷山下,便等於是交好張怕,從此可以比鄰而居?
兩件事,一件是有人死在山前,一件是有人住在山後,兩件事都不太重要,瑞元只是讓人通知他一聲而已,所以張怕也沒太在意,只在山下稍待片刻便返回山上。
因爲金家有兩百七十萬人口,一路行來是想不招搖都難,所以被很多人發現蹤跡。等他們在天雷山北側住下以後,全天下修真者差不多都知道這件事情。一個個心生懷疑,往昔從不出來的金家,此時居然會舉族搬遷,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一時間蠻谷和天雷山成爲天下修真者來往最頻繁的地方,大家都想弄懂事情的真相。
他們自然是弄不懂,不過卻也給天雷山和金家帶來一些麻煩,尤其天雷山弟子最爲鬱悶,滿天下都知道是金家攻打過天雷山,天雷山曾經滅派也是因爲金家而起,可此時,雙方居然結成鄰居?這到底在搞什麼?
有很多人都這樣想,天雷山弟子更是認爲這件事讓他們很丟臉,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去找瑞元理論,瑞元也是無法,只好將事情報到張怕這裡,讓這個懶師叔替他分擔痛苦。
張怕果然痛苦了,他在猜想金家爲什麼要住在天雷山,想了許多解釋,雖然都沒猜對,卻偏偏沒去想過金家住過來以後可能會造成的影響。
這件事是瑞元親自來稟告,說完衆弟子的想法,便直言需要師叔出山解決這件事。張怕很苦惱,我出什麼出?這都是什麼事情?
金家七名兇手已經自殺死掉,等若給天雷山報了仇,可是外人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只以爲天雷山懼怕金家,任他們強佔天雷山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更不要說替前人報仇。在這等情況之下,他出去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
想了又想,若是不想讓人瞧不起天雷山,金家必須搬走,只好辛苦一下,單身去找金大。
顯然金大知道他的來意,當張怕才一出現在金家新城之時,金大已經快速恭敬立身於張怕面前,並拱手見禮。張怕苦笑道:“你玩夠了沒有?拜託別折騰我了。”這次從星空中回來,大多時間都在替金家做事,好容易解決掉各種事端,金家卻是直接把麻煩搬到家門口,換成是誰,都不會有一個好心情。
金大笑道:“我們怎麼會折騰恩公?”張怕嘆氣道:“不折騰?那你是咋想的?”金大笑笑說道:“我打算在族內挑選傑出弟子拜入天雷山,你不會不收吧?”
“你到底想幹嘛?”張怕總感覺其中有什麼地方不對。金大笑道:“不想幹嘛,多選些優秀弟子加入你們山門,你不要?另外我還打算把這地方建成天雷山分堂,名字就叫天雷山金家分堂,你看怎麼樣?”
這句話說出,張怕直接愣住,這個老小子到底要幹嘛?腦中不停思索,可是真的想不出任何原因和藉口,只好第三次嘆氣說道:“直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金大認真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希望金家可以併入天雷山。”
這傢伙瘋了,張怕無奈搖搖頭,多看金大幾眼,再次問道:“你幹嘛要加入天雷山?”金大不答反問:“不說這些,只說我滿門上下千多元嬰高手,這麼強大的力量,甘願加入天雷山,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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