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握着毒龍蠍的手緊了緊,知道自己手上的是上好的煉器材料,價值不菲,也值得自己被耽誤了這麼多時間。
擡起頭陰沉一笑:“道友,要不是你一再相逼,我也不會一再冒犯,這隻能怪你自己多行不義,註定此次隕落的。”
蛛叟桀桀怪笑,臉部一再抖動的厲害:“小子,歲數不大,口氣可是這麼大,可別風大,閃了舌頭。”
“這就不要你擔心了,等下就要你落地求饒,可別哭的死去活來的,到時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蛛叟被氣得不輕,自己最寶貝的蒼龍罩還有毒龍蠍都落在了眼前的這個小子身上,如果旁邊不是有白叔放虎視眈眈,自己早就以築基後期的強大優勢,一舉滅殺了眼前囂張的無知之徒了,可是難保自己還在和這個叫宇墨的人鬥法的時候,白小子會出手偷襲,那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宇墨順着蛛叟的眼光看向白叔放,隨即恍然而悟,知道蛛叟是在顧忌什麼,而猶豫不決了。
“道友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不是我們築基初期的能夠比擬,難道也會畏畏縮縮的嗎?真是讓人失望。”
宇墨故意大聲的咋舌,想讓蛛叟生氣。
果然,蛛叟一聽到宇墨羞辱自己,氣的臉色發紅。
“小子,你夠膽,築基期以下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還是第一個,我看不把你抽魂煉魄,以後無顏在修仙界立足了。”
只見他一說完,馬上一拍儲物袋,身上的靈光閃爍不定,忽明忽暗,一張殘破的符咒飛了出來,被蛛叟一把握住,殘符好像還有一絲的靈性,拼命的在蛛叟手上掙扎,蛛叟看了看手上的殘符,眼睛一閉,一道灰白色的靈氣沿着丹田涌入他握着殘符的右手上。
當光芒收斂之後,蛛叟手上的符咒已經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與剛剛激烈的樣子完全不同,顯得有些詭異,他一咬左手中指,滴出了一滴精純的精血,精血不偏不倚的滴在了殘符身上,一道刺眼的黃光閃過,殘符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小巧的飛馬,飛馬呈銀白色,長了雙銀白色的翅膀,樣子可愛至極,可是宇墨知道,能夠被蛛叟這麼鄭重拿出來的必定不是等閒之物,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蛛叟看着銀色飛馬,隨即雙手一點,手指的方向遙遙指着宇墨,飛馬撲扇着翅膀,馬首看着宇墨,嚴重滿是怨毒,隨即一拍翅膀,身子化作一道殘影,一下子闖出了很遠,宇墨對着火雲劍打出一道法決,包圍着宇墨的屏障殷實了幾分,油亮亮的閃着紅光。
手上的動作不停,宇墨對着環繞自己的玄冰火鳥吹出一口精純的靈氣,玄冰火鳥貪婪的吸着,歡愉的清鳴,此時的銀色飛馬近在咫尺,宇墨對着玄冰火鳥打出一道法決,玄冰火鳥通體一震,一下子飛出火雲劍變化的屏障裡,朝着銀色飛馬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