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在我們出來的時候說,這裡遍佈着各類化形了的妖物。可是我們走了這麼久了,別說妖了,就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這不是詭異是什麼?”
“你的意思不會是……遇到妖物才正常吧?”蘇沫沫一臉便秘地盯着白幕遮。
這書生是不是腦子瓦特了,沒碰到阻撓什麼的還不樂意,非得碰上個襲擊什麼的他才罷休嘛?
看着蘇沫沫怪怪的眼神,白幕遮有一種忍不住想要送蘇沫沫一個爆慄的衝動。他這可是爲她好誒,她居然這麼不識趣!
“等等。”一旁的蒼邪突然開口。
“怎麼了?”蘇沫沫頓了頓,“你不會也覺得要碰到妖物才正常吧?”
蒼邪搖了搖頭,“這裡,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血腥味?”蘇沫沫深吸一口氣,“沒有啊。”
白幕遮本來一臉憤恨地盯着蘇沫沫,此時也嚴肅了起來,“嗯,我也聞到了。”
“你們倆就逗我吧,反正我沒聞……”蘇沫沫大步就要往前走,隨着一縷清風柔和地撫過她的臉龐……蘇沫沫就像是被什麼定住了似的。
“好惡心……嘔……”蘇沫沫扶着樹幹嘔,蒼邪在一旁輕輕拍着她的背。
“蘇姑娘,走在下身後,在下保護你!”白幕遮做握拳狀。
天知道他多久沒這麼說話了,此時此刻才意識到他書生的角色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蒼邪淡淡地看了白幕遮一眼。
蘇沫沫只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好聞的味道代替了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n!好個登徒浪子!本姑娘也是你可以摟的嗎!”智商拙計的蘇沫沫又開始癲狂了。
一邊想要掙脫,卻被禁錮得更緊,鐵一般的力道錮得蘇沫沫胳膊生疼。
擡起頭,正好看見了一個……
臥槽,這是席墨的同類嗎?
這貨跟席墨有個同樣奇怪的癖好,全身斗篷覆蓋,就連臉也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光潔的下巴。
蒼邪剛想要上前就被白書生拉住了。
白幕遮這“酸腐書生”先是深深地對着那莫名奇妙冒出來的男子深深鞠了一躬,正式地對他說:“這位公子,禮記中有云……(以下省略一堆廢話)公子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女子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本來還在這位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人的懷裡掙扎過來掙扎過去的,看到白幕遮站出來那是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是這貨尼瑪居然!說了這麼大一堆才扯到正題!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面不改色的接住了蘇沫沫的一記眼刀,白幕遮繼續開始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