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好奇地來到了那畫板的後面,審視起了凱西公主耗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大作,竟然驚異地發現那畫紙上所塗抹出來的五顏六色竟然拼湊成了一個頭發烏黑、五官立體、目光銳利的東方少年形象,與自己簡直就是一般不二。
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向了凱西公主,易天驚歎道:“親愛的公主殿下,你實在是個天才,這。 。 。 呵呵,看來這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沒有白費,對,沒有白費。 ”
說着,易天伸手取下了那畫板上的肖像畫,回過頭來笑道:“把他送給我留作紀念吧,算作是對於我那麼聽話地做了一個小時人體模特的獎賞,好嗎?”
凱西公主小心翼翼地把那畫紙從易天的手中搶了過來,搖頭道:“不行,我要留着它。 ”
易天微笑着看着凱西,有些調侃地說道:“不要那麼小氣嘛,不就是一幅畫嘛,就送給我了吧!”
凱西眨巴了眨巴那晶瑩的大眼睛,忽然表情嚴肅地問道:“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花這麼長時間非要畫這麼一幅畫嗎?”
易天搖了搖頭,有些迷茫的說道:“爲了什麼?不是爲了打發時間嗎?”
凱西搖了搖頭。 若有所思地說道:“你錯了。 我之所以非要逼着你幫我完成這幅畫,是因爲我想如果能夠畫一幅你地畫像,那麼當我看不到你的時候,能夠看着你的畫像,我就不會那麼想你了。 ”說着,凱西公主緩緩地走到了易天的身邊,輕輕地kao在了易天的胸口之上。 用自己柔軟捲曲的金髮輕輕地磨蹭這易天的身體,從一個雍容華貴、高高在上地公主變成了一幅純真小女孩的模樣。
輕拂着凱西地長髮。 易天輕輕地嗅着凱西濃濃的髮香,陷入了幸福的沉默之中。 一個個絕美少女對於他的癡戀,讓易天確切地感覺到了肩膀上的重量,解救凱西的路還有很遠,不知道以後還會遇到些什麼,不過戰爭好像從今晚就已經開始了。
房門再一次忽然的打開,安德魯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看到凱西公主依偎在易天地懷中,先是一愣,然後便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一般照常說道:“恩公,有動靜了,他們好像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
易天揚起了腦袋,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道:“具體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安德魯接着道:“有一股大概百餘人的隊伍正在逐漸地kao近我們的方向,他們分作了五個小隊。 全都是一身的夜行依kao,領頭的兩個實力應該還不弱,其中的一個好像是個老頭,另一個似乎是曾經硬闖了咱們府門的那個叫什麼卡帕諾的人。 ”
凱西公主看到安德魯進來,臉一下子漲成了粉紅,就想要離開易天地懷抱。 而易天卻反而並不在意的更加摟緊了她。 彷彿自言自語地笑道:“那個叫什麼卡帕諾的竟然還敢來?看來他是把小爺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呵呵,沒關係,今天我就讓他再嚐嚐我的利害!至於那個老傢伙嘛,我想就應該是那個叫約翰的什麼伯爵了。 他兒子讓我懂成了冰棒,看來他是臉面上掛不住了,呵呵,難道這老傢伙也是行伍出身嗎?不知道實力怎麼樣啊?無所謂了,反正今天晚上他們都一個都跑不了了。 ”
lou出了一個緩緩地微笑,易天道:“安德魯,你就按照我早先安排得去做吧。 記住。 先不要重創他們。 我要慢慢地玩。 你看,夜晚這麼長。 我們爲什麼要那麼早結束這個遊戲呢?我們要慢慢地活動筋骨,不是嗎?”
安德魯憨憨地點了點頭道:“恩公,我明白了,我這就下去佈置。 ”
走到門口,安德魯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回身道:“恩公,你讓我準備地那二十幾個火系屬性的弓箭手我已經找好了,現在需要他們行動了嗎?”
易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擡頭想了想,沉吟了一陣,道:“你叫他們分成兩個小隊,悄悄得溜出行宮,分別前往那個什麼約翰的伯爵府還有費爾夫斯的將軍府,讓他們先潛伏在那裡,隨時聽我的信號,然後在一起行事。 ”
lou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易天有些得意地說道:“我今天要一塊端了費爾夫斯和那個什麼狗皮伯爵的王八窩,讓他們無家可歸。 好了,快去準備吧!記住,不要着急,一切都聽我號令,我可不像那麼快結束戰鬥!”
安德魯雖然不清楚易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道:“恩公,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了!”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安德魯走出了房門,臉上羞澀還未去的凱西公主纔在易天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怎麼,今天晚上又有危險了嗎?易,你可一定要小心啊!你現在是我唯一地希望了!”
輕吻了一下凱西公主地額頭,易天擁着她坐在了牀頭,隨手拿起了一粒外晶瑩翠綠、甜美多汁的葡萄慢慢地送入了凱西公主地嘴裡,緊接着自己又吃了一顆,然後擡頭仰望着夜空之中那如水的月華,微微地眯上了雙眼,淡淡地說道:“危險?呵呵,不,這不算危險,這只是一個遊戲罷了!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貓無論如何是不會有危險的,不是嗎?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讓這個遊戲更加好玩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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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洛基城外的絕殺軍團營寨附近的草叢之中,費爾夫斯已經帶着大批的守城部隊潛伏了起來,在那裡等待着精靈副將卡瓦略探查敵營後的回報。
寒冷的夜風已經吹得這些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的守城士兵們開始不停的抱怨。 他們將手上裹着黑色布料的兵器cha在腰中,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一邊不斷的原地搗着小碎步驅趕着寒意,一邊又一舉沒有句地閒聊了起來。
“喂,你說費爾夫斯將軍到底是怎麼了?放着城裡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大夜裡地偷襲別人的營寨,天啊,我已經有半年多沒有摸過我的十字劍了,現在都已經快忘了怎麼用它去疆場上拚殺了!”一箇中年的劍士手握着那裹着黑布、約有一米五長的雙手十字劍,一邊搖頭一邊嘆息道。
他身邊的一名年輕的戰士冷笑了一聲,然後道:“哼,那些當官的纔不會管我們的死活呢!我們只不過是一些工具罷了。 想當初我是因爲洛基城是一個內陸城市,基本上很少有什麼戰火,所以纔來參軍的。 沒想到打得第一戰竟然是和蒂姆斯共和國自己的軍隊,哼,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輕輕地護了一口哈氣,搓了搓凍僵的雙手,那個青年戰士接着說道:“我聽說這個絕殺軍團的團長是一個剛剛竄紅起來的少年英雄,不但打敗了大元帥卡爾的兒子安東尼獲得了青年武鬥大賽的冠軍,更是曾經帶着一隻雜牌的軍隊從死靈沼澤的暗黑大魔導師卡姆布手裡救回了公主。 據說整個凱米城的人都把他當作救世主一樣的看待,我們的國王陛下更是把他當作是國家的棟樑之材和軍隊的希望。 可是爲什麼費爾夫斯將軍卻說他是叛國的jian細,是卡拉爾帝國派來的臥底呢?”
一旁的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老戰士把手放在了嘴脣上擺出了噤聲的手勢,壓低了聲音道:“小夥子,小聲點,這種事情怎麼能在公開場合說呢?被上面的人聽到了會惹麻煩的!”說着,老戰士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經過,這才小聲地說道:“你剛剛入伍,還不清楚咱們國家軍隊的勢利劃分,咱們的費爾夫斯將軍是老劍聖巴爾公爵一手提拔起來的,是他的親信。 而那個絕殺軍團的團長,那個叫做易天的年輕人好像得罪了老劍聖,所以費爾夫斯將軍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了!”
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那個青年戰士道:“原來還有這麼複雜的關係啊!想當初我入伍只是因爲家裡面揭不開鍋了,想要混口飯吃 ,怎麼想到這洛基城裡的軍糧也是不好混啊!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是個什麼樣子啊!”
那個老戰士搖了搖頭,嘆息道:“怎們當兵的,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人啊!平時沒事情的時候怎麼樣都好,現在一旦用上了,就要拼命了!”
周圍的一羣士兵也全都附和着嘆息了起來,同時心中紛紛盤算起了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