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的直升機過來了。”趙海平擡頭,看着盤旋在空中的直升機,對張凡道,“你的奔馳運輸車呢,還在路上嗎?”
“沒錯。”張凡低頭看了眼手機,點點頭,淡然的迴應道。
“哈哈,吹吧,你就繼續吹牛逼吧。”趙海平冷笑道,“我雖然很想當面拆穿你,但我沒時間等你,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着,趙海平拉過邊上的女人:“走,寶貝,我們上飛機,玩點新鮮的東西,保證是你以前沒玩過的,刺激的很。”
趙海平上了直升機,在車站一衆人驚異,羨慕的神色中,直升機重新盤旋升空。
“寶貝,來,對着窗戶,翹起來。”趙海平對女人道,開始解褲子。
女人依從了,臉對着直升機窗戶,屁股高高的翹起。
過了一會,女人還沒感覺到動靜,扭過頭,卻見趙海平已經在亢奮的動了。
女人不禁皺了下眉頭。
回頭的一瞬間,女人突然瞥見直升機下方的公路上,有一條長長的運輸車流。
這些運輸車嶄新無比,氣派非常,排成長長的一列,在高速公路上疾馳,形成一條長龍,蔚爲壯觀。
“啊……”
直升機飛的並不高,十數米而已,還在攀升的階段,女人看清運輸車的車標,三個尖的星,外面套着一個環,忍不住驚呼了聲。
“怎麼,就爽了?”聽到女人的聲音,趙海平得意的道,“那刁民還說我小,說我滿足不了女人,真應該叫他過來觀賞一下的。”
“不是。”女人回過頭,對趙海平道,“你看下面,下面。”
“什麼下面?”趙海平愣了下,不解其意,而後道,“別急,待會讓你更舒服,真的是爽上天,嘿嘿。”
“不是,趙公子,你看看下面的高速公路,上面有車。”女人比劃着道。
“有車?”趙海平終於明白過來女人的話,轉身朝直升機機窗看去,一面還不忘嘀咕,“公路上有車不正常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趙海平的臉才湊到窗口,看到下方高速路上的一幕,瞳孔猛的放大了。
“這是奔馳actros系列重卡,是大貨車中的豪車,一輛價值近八十萬,我趙家都不敢買這麼貴的運輸車,是哪個土豪有這麼多奔馳運輸車?”
“看這數量,恐怕不下五百輛,真有錢。”
“趙公子,在火車上遇到的那位帥哥,他不是要調五百輛奔馳運輸車嗎?”女人突然道,“這些車,會不會是他的?”
女人的眼睛很亮,心中有一絲後悔,在車站的時候,應該勾搭上那位帥哥的,再不濟,也應該要一個聯繫方式。
五百輛奔馳運輸車,一輛八十萬,光買車的錢就要四個億!
他的資產,他的家底到底有多豐厚啊?
“怎麼可能?!”趙海平沉吟了一會,立刻否定道,“不可能的,這些車加起來要四個億!那刁民一身穿着普通,打腫臉充胖子坐的商務座,怎麼會有錢買這麼多運輸車?”
“再說,退一步講,他即便真有錢,可這是五百輛奔馳運輸車,是actros系列重卡,這種車型在國內根本就沒有生產線,都需要進口,並且受到數量限制。以我家的能耐,也只弄到二十輛這種車型。”
“他一個小縣城賣水果的,憑什麼能有五百輛這種車?難不成說他的經濟實力是我趙家的三十倍?不可能,絕不可能!他一個刁民,怎麼會這麼有錢?巧合,這一定是巧合。”
趙海平說什麼也不肯相信這五百輛是張凡調配的。
如果他留的時間長一些,就會發現這五百輛車全都開往隨縣,停在了張凡面前。
半年過去,童家如今的資金實力何止比趙家多三十倍?哪怕是比爾蓋茨,其擁有的財富也比不過童家。
童靈芸的勢力已經出了襄州市,省內的各縣市都可以看到童家的身影。
以童家爲首的一衆襄州富豪勢力,正在向省外擴散。
甚至於說,童家與香江第一大家李家在兩個月前也取得了聯繫,達成了合作意向。
這五百輛奔馳車,就是通過香江李家買的,童靈芸本來是放在車庫中,準備它用。
車庫中,這樣的奔馳運輸車,還有五百輛,總計一千輛!
張凡只不過挪了一半過來而已。
哪怕是要運輸機,張凡也能弄過來幾架,只是隨縣沒有機場,開過來沒地方降落罷了。
“小凡,這些車從哪來的?”黃慶秋看着面前一輛輛嶄新的奔馳運輸車,驚訝道。
“媽,以後做水果生意,就用這些車來運輸。”張凡道,“你和小舅想要承包山林地種植水果,儘管去承包,最好是將整個隨縣的荒地都承包下來,然後種植上水果。”
“整個隨縣的荒地都承包下來?”黃慶秋聽了後嚇一跳,“小凡,你知道整個隨縣有多少荒地嗎?”
“至少幾十萬公頃!先不說全部承包下來需要多少錢,需要多少人工費,單說這地。”
“這些荒地都不怎麼好,要麼是鹽鹼地,要麼是山石地,面上就一層浮土,別說種水果樹,就是連草想要長起來都難。”
“放心,這一切都不是問題,都能解決。”張凡看着黃慶秋,笑道,“媽,你只管將所有的荒地承包下來就行,然後購買果樹,種植下去。”
“現在是七月份了,果樹種下能活嗎?”黃慶秋道。
“有我在,別說七月份種下的果樹,哪怕是寒冬臘月,大雪飄飛時種下的果樹,照樣能活!”張凡自信的道。
黃慶秋無條件相信兒子,立刻安排人按着張凡說的去做。
張凡小舅黃明負責荒地承包手續,到處奔走,黃慶秋則負責聯繫工人,作業機械。
“小凡啊,以前是我不對,是我沒良心,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房子也讓你拆了。”張凡大舅黃鬆舔着臉,找到張凡,“你氣是不是也消了?”
“你知道錯了?”張凡看着他。
半年不見,黃鬆瘦了許多,眼窩凹陷,頭髮都白了不少。
“錯了,真的錯了。”黃鬆連連道,“以前是我混蛋,我不是人,忘恩負義,沒了你母子,我什麼都不是。”
“這半年來,我遭人白眼不說,學着你小舅做生意,結果被人坑了一大筆錢,還欠下不少債。”黃鬆抹着眼淚,訴苦道,“一個星期前,我還被打了,在醫院住了兩天。”
“小凡,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給我口飯吃吧,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黃慶秋在邊上,看了黃鬆這個樣子,也有些於心不忍。
“小凡,要不就算了,我這正缺人手,讓你大舅過來幫我忙。”黃慶秋道,“他也得了教訓了。”
“行。”張凡掃了黃鬆一眼,點點頭。
“好,好。”黃鬆高興的道,“我讀了點書,也做了些小生意,會算賬,你們要賣水果,肯定缺個管賬方面的人。”
“這生意啊,還是得交給自己人放心,黃家要發達了,怎麼能請一個外人做賬呢?這事交給我。”
“你想做賬?”張凡笑了笑,看着黃鬆道,“做賬的人已經有了,不缺人,外面給樹挖坑的,還缺個人,你要想做事,就去挖坑。”
“挖坑?”黃鬆聽了後,面色有點難看,悽苦的道,“那是力氣活,又得受着太陽曬,我五十多歲了,你忍心讓你大舅去做這事?”
“一天一百五,要做就去,不做就走。”張凡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直接道,“我打你都打了,你說這事我做的出來,還是做不出來?”
黃鬆扛着鐵鍬,挎着水壺,戴了一頂草帽,滿臉哀怨,一路唉聲嘆氣的去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