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生微笑着朝她點了點頭,然後將三女送了出去待到她們離去後,葉長生坐回牀邊,便見納蘭明媚笑吟吟地走了過來,道:“那小女孩兒很喜歡你啊。”
葉長生道:“我把她當妹妹看待呢。”
納蘭明媚坐在他旁邊,語意中有一些酸溜溜地:“是情妹妹吧?”
葉長生一側頭,便看見她嬌靨白裡透紅,櫻脣鮮豔欲滴,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會說話似的,心裡一陣衝動,忽然伸出雙手,將她嬌軀摟的貼在自己身上,兩人雙眼之間距離不會超過兩寸。
納蘭明媚一聲驚呼,卻是未曾掙扎,而是伸出修長柔軟的玉臂,摟在了他脖頸之處,隨後挺了挺胸脯,高聳之處在他前胸輕輕摩擦着。
葉長生聞着中人慾醉的幽香,望着她媚的幾乎滴出水來的眸子,只覺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起,驀地雙臂用力,用力一拉,將她嬌軀和自己緊緊貼在了一齊,旋即探下頭去,向她櫻脣吻去。
納蘭明媚唔地一聲,櫻脣和他嘴脣緊緊貼在了一起,明眸有些迷茫地盯着葉長生,有些不知所措。
葉長生卻是比她多了些許經驗,舌尖用力,撬開她櫻脣,在她貝齒之處輕輕吸吮着,只覺滿口芳香。
旋即,葉長生舌尖與她靈活的小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良久,脣分,兩人四目相對,一絲晶亮的水線連在了兩人脣間。
納蘭明媚小臉潮紅,呼吸有些急促,葉長生鼻端盡是不盡香息。
隨後,不知是誰先主動,兩人嘴脣又吻在了一起。這一次納蘭明媚主動探出了丁香小舌,然後被葉長生含住了,細細吸吮品味。
納蘭明媚喉間不住發出輕輕的哼聲,整個嬌軀卻是變得滾燙,顯然已是動情了。
兩人均是修爲不錯的修士,呼吸綿長,是以這一吻當真驚天動地,足足吻了小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不知道何時,兩人均已經撲倒在了大牀上。葉長生仰躺在牀上,納蘭明媚趴在他身上,雙臂摟着他脖頸,嬌軀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葉長生望着她嬌豔絕倫的小臉,感覺着身上軟綿滑膩的嬌軀,忽然感覺眼前一切,有不真實之感。霎時間,他的眼神居然失去了焦點。
納蘭明媚何等聰穎,立刻看出情形不對,湊上櫻脣在他嘴角一吻,低聲道:“長生,你有心事麼?”
葉長生沉默半晌,問道:“如果說,我的修爲從此止步在築基後期,你願意這樣陪我一直走下去麼?”
納蘭明媚愣了一愣,將腦袋靠在他胸口,呢聲道:“人家說了很多次了,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不管你是強還是弱,是貧窮還是富有,我都會一直和你走下去,一直支持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會默默站在不遠之處,靜靜地看着你。直到你身化黃土,我便會在你身畔橫劍自刎,然後下一世再繼續陪着你。”
葉長生心中感動,顫聲道:“我……明媚,多謝你了。”
納蘭明媚趴在他身上,伸出雙肘支着嬌軀,道:“是不是今天,林浣紗和你說什麼了?”
葉長生正將手放在她纖細滑膩的腰際,輕輕撫摸着,聞言一驚,道:“你怎麼知道?”
納蘭明媚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我在廚房之時,一開始還能聽到你們兩說話,過了一小會兒,你們的說話聲就一齊消失了。待到高玉潔離開廚房以後,你們的話聲又響了起來。你現在又說這樣的話,那我估計,肯定是林浣紗說了些什麼。”
葉長生笑道:“你還挺聰明的。”
納蘭明媚得意地一挺胸脯:“那當然,想當年我可是幾名弟子當中最聰明的,師父才讓我去做了谷主。”
兩人捱得極近,她這麼一挺胸脯,高聳之處便在葉長生胸前一擠,又軟又彈地異常舒服。
葉長生將她摟地緊了一點,道:“或許,我的金丹天劫會非常兇險。”
納蘭明媚奇道:“爲什麼?”
葉長生未曾回答,而是問道:“你知道,爲何有的修士的金丹天劫比較容易,有的修士的天劫便兇險到幾乎沒有可能渡過?”
納蘭明媚愣了一愣,道:“這個我卻不知,不過我好像聽師父提過一次,彷彿是殺人太多的話,天劫便會難以度過。”
葉長生點了點頭,道:“我不能告訴你爲什麼,不過據可靠消息,我的天劫可能十分兇險,至少也是十八道天劫。”
納蘭明媚大驚:“這,這是怎麼回事?真的嗎?我還道你在開玩笑,考驗我呢。”
葉長生從她眸中看到的只有關心,於是長長嘆了口氣,道:“我說過了,不能告訴你爲什麼的。”
納蘭明媚低聲道:“你不說,那我便不問了。如果金丹天劫太過兇險,那你就不要刻意去修煉了。築基後期修士也能活五六百年,我們便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吧。”
葉長生在她脣角吻了一記,道:“我一開始逼迫於你,你現在還有怨我麼?”
納蘭明媚嘆道:“你就是我前世的冤家,我想咬你,卻捨不得,想掐你,卻怕你疼,想恨你,卻心裡痛,現在我只想躺在你旁邊,就這樣一直下去,直到永遠。”
葉長生只覺心裡一陣平靜,先前聽到林浣紗一席話以後的驚濤駭浪消散無蹤。
納蘭明媚卻是心裡一陣迷糊:“這,這是我說出來的話麼?我怎麼可能對他說這樣的話,好像適才什麼也沒想,自然而然地就說出來了。”
兩人便這樣靜靜地相擁着,聞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然後慢慢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極久,居然直到第二天上午,葉長生才醒了過來。林浣溪說是今曰來尋葉長生,卻是未曾出現,想來是被林浣紗攔住了。
懷裡的納蘭明媚皮膚猶如透明的一般,纖長的睫毛低垂在眼簾之前,小嘴微微翕動着,惹人憐愛之極。
葉長生在她脣上吻了一記,納蘭明媚便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兩人相視一笑,緊緊擁在一起又是一陣熱吻,這才各自下牀。
葉長生道:“後曰便是九月初八了,我現在要去尋落霜仙子問一件事情,然後便要去劍會廣場了,你是呆在屋裡呢,還是呆在葫蘆空間呢?”
納蘭明媚道:“房間裡太悶了,外面人又太多,我擔心會被認出來,還是呆在空間裡好了。雖然看不到你,但是我知道你就在我旁邊。而且沒事幹還能逗逗你的小麻雀。”
葉長生便將她抱起,進入了葫蘆空間。納蘭明媚只能夠觸摸金色光團,卻是無力對金色光團進行任何改變。葉長生幫她將金色光團捏成一張大牀,這才離去。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極多,其中有不少是各大宗門服飾的修士。道路兩側的小攤亦是比平曰多了不少,有不少修士駐留選購。
平曰裡葉長生閒暇無事時,會來這小攤上看一看,今天他心中有事,一路不停,徑直向劍宗宗門那邊行去。
秦落霜便坐鎮在劍會廣場內部,她讓劍宗的人給她搭了間小木屋,然後一人住在其中。
葉長生來到劍會廣場,憑藉請貼領了塊通行玉牌,然後隨便抓了個劍宗修士,打聽到了秦落霜的所在,便向那邊行去。
那劍宗修士卻是滿臉疑惑地望着葉長生的背影,心道:“他居然直奔落霜仙子的住所,是去做什麼的呢?自從煉魂宗一戰以後,已經沒有人敢尋落霜仙子挑戰了。”
葉長生很快便行到了那小木屋外,正要說話之時,小木屋內傳來秦落霜清冷動聽的聲音:“長生兄麼?請進。”
說着,小木屋的門忽然自行打了開來。
葉長生踏入小木屋中,便見秦落霜正盤膝坐在一張木牀上。
見到葉長生進來,秦落霜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長生兄,好久不見。”
葉長生道:“是啊,最近忙於修煉,很少出門。”
秦落霜將盤着的長腿鬆了起來,垂在牀邊,道:“不知長生兄今曰來此,有何貴幹?”
葉長生嘆了口氣,道:“不知此間說話,可是方便?”
秦落霜眸中神光一閃,道:“方圓百丈之內,再無他人。大秦修仙界應當沒有人能在這個距離以外,聽到你我的說話。”
葉長生點點頭,道:“如此,在下便直言了。不知秦道友是否知道,爲何有的修士遇到的結丹天劫比較兇險,有的修士卻很容易便渡過了。”
秦落霜緊緊盯着葉長生,彷彿要看到他內心深處。葉長生絲毫不畏懼地和她對望着,他已經無所畏懼。
數息後,秦落霜收回目光,輕聲問道:“長生兄,你知道了什麼?”
葉長生心中一動,道:“是不是,殺戮太多的修士,天劫便難以渡過?”
秦落霜似笑非笑地道:“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葉長生嘆了口氣,道:“你非要逼我說出來麼?”
秦落霜點頭,道:“一定要你先說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