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三次心悸襲來時,小寶在宴會廳裡沒有看到冷夜君,倒是看到一直跟在冷夜君身邊的冷明健跟蘭輕在說笑。
“我去問一下我爸爸什麼時候回去。”小寶站起來,不等李幸三個問,就說了。
“這裡這麼好玩,纔來多久,就急着回去,小寶,你也太不‘合羣’了吧?”李幸對着小寶的背道。
小寶回頭微笑,也不說話,然後轉身往冷明健所在的方向急急走去。
李幸凌瀟冷佑被小寶那個淡淡的微笑晃花了眼,直到小寶都不見了,耳邊的聲音纔回來。三個小少年都臉紅紅的互相望了一眼,忙轉頭看回舞臺上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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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人羣走到冷明健身邊的小寶先是對蘭輕點了點頭,才問冷明健:“明健叔叔,我爸爸呢?”
旁邊的蘭輕面上一慌,又很快鎮定下來,柔弱地笑着看着冷明健,看他怎麼回答。剛纔她先回來時,就被冷明健一下看到,問她冷夜君怎麼沒有一起回來,就說冷夜君撞到相熟的朋友,讓她先回來了。
冷明健說:“小寶,你爸爸跟朋友出去說話了。小寶找你爸爸有什麼事嗎?”
小寶右手覆在左胸,那裡的心悸並沒有像前兩次一樣很快就消失,反而是越來越慌,心得他心裡都快沒底了。
“是嗎?”小寶問的時候眼角餘光看到蘭輕強裝鎮定的臉。
蘭輕終究是溫室中養出來的,什麼心思都在臉上露得明明白白,也因爲她柔弱的樣子沒有人去懷疑她。
蘭輕弱弱的說:“小寶,我剛纔約了你爸爸出去,本來是想,想……”臉上一紅,雙手絞到一起,“然後你爸爸看到朋友,我就先回來了。”
小寶想着蘭輕那句沒有說出來的話,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想向冷夜君表白吧,只是爲何心裡會悶悶的,感覺不舒服呢?
“漂亮姐姐,妳要加油囉。我支持妳!”
小寶的話讓蘭輕的臉瞬間赤紅,想來上面的熱度可以煎熟雞蛋了。
“我,我,我……”蘭輕面紅耳赤,“我”了半天,也“我”不出話來,捧着臉羞澀地跑開了。
小寶和冷明健對視了一眼,都無奈的笑開了。
“那我也不打擾明健叔叔了,我到外面去找找一下我爸爸。”
冷明健溫和的笑,說:“我還老是說夜君太粘小寶了,原來,小寶也是同樣粘夜君的呢。”
小寶被冷明健的話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在頭上抓了抓,嘿嘿笑了兩聲走開了。
冷明健久久的看着小寶的背影消失在入口的外面,溫和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道複雜的流光從他的眼底劃過,快得就像是他轉頭時宴會廳裡的燈光在他的眼裡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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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走出入口,站在背後是熱鬧的宴會廳,前面是空曠朦朧的花園的臺階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把宴會廳中的各種香水味呼出胸口,也把那抹心悸呼出胸口。
會不會是冷夜君出事了呢?明明知道冷夜君很強,可是,就是擔心他,爲什麼呢?小寶糾結了一下,就不再去想了。
心慌慌的小寶都忘了用神識去找人了,只是跑進花園裡去漫無目的的找。
找了幾分鐘的小寶突然停了下來,有種突然從夢中醒過來的詭異感覺,他這是在做什麼啊!冷夜君是要他擔心的人嗎?如果冷夜君正在跟某個美人做着什麼,他找過去不是讓冷夜君爲難嗎?
難道就是因爲不想看到冷夜君跟某個女人做什麼,所以就下意識的沒有用神識找人嗎?
他本是一個身小魂大的男人,當然能夠理解男人的難處,所以,就算冷夜君嘴巴上說着愛自己,但是自己卻小,欲|望的問題可幫不了冷夜君,當然,就是大了,也不想幫冷夜君解決。只是爲何,心底想到冷夜君跟別的女人做那啥,會心裡頭有種想咬死冷夜君的衝動呢?
站在一處亭子外邊的小寶一邊搖頭甩去心中的詭異的想法,一邊撇嘴笑了笑,走進亭子裡坐了下來,託着下巴享受着周圍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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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靈看着牀上藥效發作的冷夜君,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得意放肆,眼中盡是瘋狂和情|欲。
冷夜君的眼睛赤紅,泛着陷入欲|望中的野獸一樣的光芒,狠狠的盯着牀前的獵物。
蘭靈知道冷夜君失去了神智了,因爲,她就是要自己主導這場情|事,她要讓冷夜君事後醒來後悔,後悔當初的冷酷無情,所以,她要把冷夜君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她用緩慢的速度脫□上的裙子,僅着文胸和內褲慢慢的朝坐在牀頭的冷夜君爬去……白嫩的手臂如蛇一般纏上冷夜君的脖子,她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冷夜君更加急切粗喘的呼吸……
蘭靈並沒有吻上去,只是若有若無的蹭了一下冷夜君的脖子,然後,塗着丹蔻的指尖輕輕從冷夜君的喉結處滑過,已然情動的蘭靈用舌頭去挑開冷夜君的襯衣釦子……
低頭的蘭靈嘴中發出嘖嘖的水聲,舌頭不經意碰到襯衣底下的結實胸膛時,她感覺那處肌肉繃緊了,卻是以爲是自己的功勞,擡頭對着冷夜君媚|笑了一下,又埋頭去用嘴巴挑開釦子,一邊扭着腰在冷夜君的身上使勁地蹭着,她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燒得她腦子裡眩暈着,卻又說不出的神奇感受,很想要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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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君看小丑一樣看着身上泛着粉紅和汗水的女人胴|體,若不是一次中了多種藥,他身下的兄弟可能站不起來。
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赤紅着眼睛的冷夜君快如閃電的掐住了蘭靈的脖子高舉起來。
冷夜君舉着她的脖子從牀上站起來,用不屬於人類範疇的魔王式黑暗冷酷的聲音道:“蘭靈,我還是不會殺妳,既然妳喜歡男人,那我就讓你去個男人多得是的地方!讓你一輩子都躺在男人的身下;至於妳的家人,免費的宇宙漂流應該是適合他們的。”
一臉情|欲靡紅的蘭靈瞬間被脖子處的鐵掌掐得轉變成憋氣的青紅,眼框瞪大,瞳孔緊縮,除了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恐懼,爲什麼冷夜君還有神智?!他不是中了三種藥嗎?
不過,她哪還能說得出話來,脖子被掐着往上提,雙手用力的抓着掐在她脖子上的鐵掌,空氣和力氣的流逝讓她根本就撼動不了那隻鐵掌;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少,沒有空氣的痛苦讓她的眼球開始翻白,只感覺冷夜君那雙赤紅的眼睛無限恐怖,漸漸地佔滿她整個腦子,再也消失不去。
眼見進氣沒了的蘭靈出氣也快沒了,冷夜君提着她的脖子一甩,像是甩毛公仔一樣輕鬆,甩到一邊的牆上,發出“嘣”的一聲悶響,蘭靈瞬間暈死了過去。
冷夜君看着掐過蘭靈脖子的手,又低頭看着胸前闖開兩粒鈕釦的襯衣,眉毛微微的蹙了起來,走到隔壁的浴室,把花灑調到冷水的位置,打開,冰涼的冷水狠狠地撞到因欲|望而熱紅的肌膚上,冷熱相遇,肌膚的表面似乎冒出一層淡淡的霧氣。
冷水越衝越熱,根本就熄滅不了身體中的那團火焰;清心咒無論怎麼念,下腹處的炙熱也沒有半點消退的跡象,還更有增長的姿勢;小寶送給他的解毒丹藥整瓶都吞了下去,欲|火還是旺盛得能將人燒燬。
冷夜君內心苦笑了一聲,面無表情的低着頭,看着身下,冷水的衝擊讓它更敏感,卻又發泄不出來。真是沒有想到,同樣的招數他居然中了兩回。
當然,只有他自己清楚,這一回會中招,是有心爲之,因爲他想借這機會去抱那個很想抱的人。
他在賭,賭他的寶寶的心軟,賭寶寶一定會救他!
幾分鐘過去,那處地方開始發紫了,雖然腦中想着他的寶寶,也沒能射出來。
冷夜君知道,這必是要通過結合才能解除的情藥。
問題是,除了他的寶寶,他誰也不要!
“寶寶,寶寶,這可怎麼辦啊?!”冷夜君內心嘆息着,無奈的低喃一聲,轉身關了冷水,扯下浴巾擦乾淨身上的水,從薔薇戒指中拿出一套備用的衣服穿上,只是穿褲子時,冷夜君的臉黑了。
“爸爸,你———!”小寶瞬移過來看到的場面是冷夜君似乎正在脫褲子,而且下拉拉鍊的手勢很小心翼翼,只因那裡一柱擎天,把內褲撐成了一個高高的小帳蓬。
尷尬得小寶眼睛都沒處放。
冷夜君黑眸一暗,深不見底,拉拉鍊的手停住了。
“寶寶,你,怎麼來了?”
小寶忙背過身,有些慌亂的說:“我、我聽到爸爸在叫我。對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只是我總覺得很心慌,怕爸爸出事了,一聽到爸爸好像在叫我,所以我立即尋着瞬移過來了。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忙,你忙,別管我,我,我馬上走。”
冷夜君拉着拉鍊的手飛快的抓住小寶的手臂:“不要走,寶寶。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中藥了。”
“啊?!”
小寶驚訝的轉身,因爲先入爲主的想法,倒是真沒有發現冷夜君的異常。冷夜君的面色不正常,眼睛赤紅,情|欲被他極力壓制着,抓着他手臂的手溫高得不像話。
小寶也顧不得尷尬了,焦急的問:“中了什麼藥?”想想又不對,忙從銀戒中拿出好多個瓶子,掉到地上沒碎,卻滾得到處都是,然後蹲下去趴在地上找到那個百解丹的瓶子,倒出一粒,站起來塞進冷夜君的嘴巴里。
冷夜君因爲小寶焦急的塞藥動作,差點嗆着了,吞下去後,說:“寶寶,沒有用的,這種藥要通過結合才能消除。”
小寶臉上一寒,冷聲怒問:“是誰下的藥?!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我要去宰了他(她)!”
“寶寶,你還是走吧,趁我現在還沒有被欲|望控制心神。我不想做傷害寶寶的事,唔!快走,寶寶,我快控制不住了!”冷夜君眼睛紅得快滴血了,總是面無表情的俊臉因爲忍着快要淹沒他的欲|望而扭曲了。
“那爸爸怎麼辦?等一下,我去找個女人過來!”說着就要走的小寶又被拉住了,小寶回頭滿臉擔心的望着冷夜君。
“嗯,寶寶,我不要別人!我愛寶寶,很愛很愛,不可能去抱別人!寶寶先離開,我只要忍一忍就好。寶寶,你快離開,我是真的要忍不住了,我不想傷害寶寶,所以,寶寶,你先離開。”冷夜君的聲音沙啞,呼出的氣都帶着情|欲的氣息,薰得小寶好像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熱了。
看着推他出門,把自己關回浴室的冷夜君,小寶看到了暈死在牆邊的女人,眼中劃過一道殺意。想了想,走過去狠狠地踢了女人一腳,還不解氣,只好揮手給女人下了一道禁制,因爲他知道,現在不是處理這個女人的時候,重要的是浴室中的冷夜君,如此下去,他以後可能就要毀掉了。
小寶的異瞳閃着劇烈的掙扎,他感動於冷夜君對他的愛,難道就因爲這樣,他要獻出自己的身體嗎?他十二歲還不到啊!嗚~
心底接二連三的心悸,果然是爲自己而怕,先是在蘭小之那裡飽受了一頓精神的摧殘,被訓得頭都擡不起;現在,又要犧牲身體了,被中藥的人去抱,身體少不得一頓好受了。
小寶幾乎是用沉重的步履走到浴室的門前,白晳得能看到皮膚下面藍色血管的手輕輕的搭上浴室門把手,他知道,這一推,他跟冷夜君的父子關係就真的多出另一層關係了;這一推,他就背叛了莉絲;這一推,再無回頭的可能了!
浴室門如慢動作一樣被推開,一陣冷氣迎面撲來,剛纔滾了一地的瓶子被冷夜君收起來了,他靠着牆壁,上身穿着白襯衣,下面赤身,花灑的冷水將冷夜君的衣服淋溼,貼在身上,隱隱透出裡面緊緻結實的胸膛;他的眼睛閉着,嘴脣因衝太久的冷水而發白了,但是他手下的事物,已經是危險的邊緣了。
就算是陷入了欲|望情|潮中的冷夜君還是保留着那麼一丁點的神智,睜開沒有眼白的赤紅眼睛,聲音低啞無力:“寶寶,嗯唔,你,你怎麼還沒有離開?快走!”
小寶緩慢地偎了過去,冷水從頭頂灑落,狠狠地打了一個冷突,但是貼着冷夜君的部分,灼熱得小寶心底一顫,右手覆上冷夜君的手,仰頭微笑着看着冷夜君的臉,道:“爸爸,我做不到離開。”
冷夜君赤紅的眼睛在小寶看不到的角度一閃,他贏了,然後那道光芒很快又沉寂了在眼底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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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把冷夜君帶進銀戒,紅從一邊鑽了出來,揮舞着他的枝節,興奮又奇怪的問:“大主人,主人,你們是進來陪我修煉的嗎?爲什麼大主人沒有穿衣服呢?難道大主人也是植物要喝水,不然爲什麼大主人全身都是溼的啊?”
扶着氣息粗喘的冷夜君的小寶抽搐了一下,厲聲道:“紅,大主人中藥了,我要爲大主人解毒,我們不出來你就不準進來!明白了嗎?”
紅點了點花朵兒,然後耷着枝節走開了,走進竹林裡還回頭望了一眼早就不見兩個主人的地方,好不容易盼到兩個主人進來,卻被兇了,嗚~紅真是太可憐了。
自怨自艾的紅突然轉身,踮着樹根偷偷的走到小寶的窗戶下,想偷看的紅被一道透明的結界彈出老遠,小寶的聲音兇狠傳出:“紅,我要罰你三百年都不得出去!”
紅的花朵兒中擠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水滴,又被他自己吸收回去了,他的毒淚,不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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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把冷夜君放到牀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落進冷夜君的懷裡。
冷夜君尋着小寶的脣,狠狠的碾了上去,極盡挑逗的勾着小寶的舌起舞;翻身把小寶壓在身下,雙手略顯粗暴的撕碎了小寶身上的衣服;放開小寶的脣,急切的沿着小寶的喉結一路往下,留下一點點紅花……
小寶感覺下在屋子周圍的結界被觸動,想也知道只有紅那朵調皮的花朵兒想偷聽或是偷看,小寶強自扯回漂浮在情|欲感官中的思緒,直接大吼出聲,嚇跑外面的紅,壓在他身體上的冷夜君似不滿了,用牙齒惡劣的咬住他的胸前一點,右手同樣惡劣的拉扯着另一邊……
“唔……”小寶呻吟一聲,酥麻的感覺瞬間導向全身,讓他的身體軟如春泥。
冷夜君的左手慢慢的遊移着向下,一直向下,往更深更隱秘的地方挪去……
冷夜君知道,他的寶寶看着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怎麼說也只是一個不到十二歲的孩子,身體因修神而發育得比同齡人要好,要不是溫柔以待,身下的人極易受傷。
這是冷夜君潛意識的舉動,他的那處快要爆炸了,腦子也因爲身體中的欲|望而只剩下野獸一般的本能了,很想撕裂身下的人,進入他,抱住身下這個能夠消除他身體中熾熱的溫涼身體。
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做着溫柔的舉動,他的眼中看到身下的人,就知道,不能傷害他,不能傷害他,不能傷害他……
小寶當然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用心,溼潤的異瞳看着上方隱忍得滿頭大汗的冷夜君,忍着着身後手指進出的不適,眉毛皺起,軟軟的說:“爸爸,可以了,你進來吧。”
這句話猶如一個開關,打了一道閘門,一道關着兇獸的閘門。
冷夜君腦中殘留的最後一條下意識的弦一下崩斷了,真如野獸一般,撲向小寶,“撕咬”着身下的人,不等小寶適應,就瘋狂的聳動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