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夢想不明白爲什麼這裡的防備僅僅只是表面看着森嚴,其實漏洞百出,到處都是不負責任的員工佔據着重要的崗位。
在這樣的環境裡,爲什麼崔秀成和戚恆書沒能夠逃出去?想來原因是他倆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
在屏幕裡,看不出這兩位血族的身體是否還完整,他們分別在兩個不同的房間內,身體在一個金屬箱子裡,只露出腦袋和兩隻手。
他們眼睛半睜半閉,表情顯得很痛苦,顯然正在忍受折磨。
巫喜低聲說:“待會如果無法打開箱子,也無法搬走,那麼可以考慮把他們的頭割下來帶走,另找身體讓他們活回來。”然後她轉過頭,蹲下,把先前接受審訊的傢伙脖子上的動脈咬破,讓熱血噴入喉嚨深處。
對於有經驗的血族而言,吸血而不讓一滴血灑出來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有菜鳥血族纔會弄得滿地都是。
寧小夢:“看守應該有打開箱子的鑰匙。”在她想象中,割下朋友的頭,幾乎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
武勝寬豪飲一通人血之後,那名守衛已經處於瀕死狀態,心臟在奮力進行最後的幾十次跳動。
趁着這傢伙的生命還未徹底逝去,武勝寬用嘴脣和舌頭輕舔其傷口,讓受損的部位癒合,如此一來,法醫很可能會誤判,認爲這傢伙的死因是心臟出了問題。
潘無道低聲說:“看來真正的危險和威脅來自於關押血族的區域,在那裡我們應該會遇上有準備的術士和狼人。”
寧小夢:“巫喜前輩很厲害,我相信她能夠擺平一切麻煩。”
潘無道:“沒有誰天下無敵,我們同樣也得竭盡全力才行。”
稍後,巫喜吸光了血,慢慢站直了身體,臉上依然是那種怒氣衝衝的奇怪表情,脣角還有一些血,即將滴下來,卻被她以舌頭輕輕舔去,看得出她很珍惜食物,哪怕是供應極充足,也不希望有一點浪費。
武勝寬:“我們應該開始行動了,我認爲應該分成兩組,我和小潘一隊,小夢和巫喜一隊,然後分頭去救兩位被俘的血族。”
寧小夢:“我要和老公在一組,我們倆是不可以分開的。”
武勝寬:“我考慮的主要是戰鬥的強弱補充,你和還未完全恢復能力的小潘是比較弱勢兩個。”
自從翻牆進入研究所之後,他一直沒有睡過,看上去狀態不錯,很可靠的樣子。
寧小夢:“我覺得我的老公比你強。”
武勝寬:“如果他完全恢復過來,也許不會比我差,但是現在。”
潘無道:“我和娘子一組,武兄和巫喜前輩一組,這樣的安排也很挺好,如果有什麼事,大家可以相互支援,保持着合適的距離,不要分開太遠。”
寧小夢:“弄清楚地方了嗎?”
潘無道:“已經搞明白了,請放心。”
巫喜:“你倆如果遇上強敵,首先要考慮的如何保證自身安全。”
潘無道:“我明白。”
巫喜:“多用槍,別與術士糾纏。”
武勝寬:“行了,趕緊動手吧,我看那兩個血族撐不了多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