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聽得疑惑,燃燈他也知道,以前準提還對他說過此事,的確是忘了,但知道此事絕對跟燃燈有關。
就聽準提說道:“但燃燈道人也說過有些事情,他手中有一寶,名爲量天尺,是一等一的功德寶物。”
接引這就疑惑了,說道:“量天尺雖然厲害,但只是一個殺伐寶物,即使能鎮壓氣運,也不足以爲我西方教重新立教的立教之本吧。”
準提點點頭,說道:“當然不行,但此物與另一寶物相合,卻可以,甚至能生成世界底蘊,若是以此物來做作爲我西方教的根本,肯定能行,甚至只要我們好好經營,說不定還能形成一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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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引雖然心性修爲高超,但對於此種寶物也被誘惑的不小,就說道:“師弟快別賣關子了,細細道來。”
而準提也是有些自得的說道:“另一物就是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二十四顆定海神珠與量天尺相合,就能化爲二十四諸天,對應二十四節氣,鎮壓我西方教重新立教綽綽有餘,而且我也打聽過了,此物後來被通天得了去,後來給了門下弟子趙公明,若是謀劃一番,此事大有可爲。”
準提的話讓接引也心動不已,若是能有一方小世界爲根基,再繼續慢慢補全,說不定海真會成爲一方他們西方教的世界。
而這時兩人心頭同時響起一道聲音,嚇得兩人一陣哆嗦,還以爲他們商量如何叛出玄門的事情被鴻鈞道祖知道了。
雖隨後反應過來,也不敢提及此事,接引就說道:“道祖召喚我等去紫霄宮,可能是要說大劫之事。”
而準提卻急了,說道:“那二十四諸天之事怎麼辦?”
接引說道:“燃燈既然知道此事,定會謀劃此事,他現在還沒成道,以原始的心性有怎麼能允許燃燈先成道與他的弟子,定會容不得此事,燃燈想要證道,就得另尋他人庇護,只要與之保持關係,並且答應庇護與他,以三教主身份待之,想必他也不會拒絕的。”
準提也認同不已,對於師兄接引的把握大勢,他是由衷的佩服,他師兄的厲害雖然洪荒沒有人知道,但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他三個也不一定是燃燈的對手,而原始比他也厲害不了多少。
若論戰鬥力,除去鴻鈞,和通天教主,也唯有那個不知深淺的太上能與之匹敵。
接引說話,準提還是很信服,兩人決定之後,就一起出了靈山,向紫霄宮飛去。
剛纔洪荒所有的聖人都聽到了,不光是他們,還有剛回到天庭,又被召喚上去的天帝,天帝暗罵一聲,要解決就當面說,何必讓他又來一趟。
但也不敢多言,又離開天庭向紫霄宮飛去。
幾位聖人耳中同時出現一個聲音,道:“來紫霄宮見吾。”
知道是鴻鈞道祖,當即不敢怠慢,離開道場,向紫霄宮飛去。
而通天教主的速度最快,第一個到了紫霄宮,藏在暗處的鴻鈞看了一眼通天,眼中殺意更濃。
第二個來的卻是太上,太上來之後,卻看見通天已經到了,目光微不可查的一縮,與通天打了個招呼,也坐了下來,沒有理會通天的熱情,一副無爲之態。
而第三個來的卻是原始,看見太上到了也暗暗點頭,竟然還發現通天比他來的還早,遇到通天打招呼,冷哼一聲,說道:“通天不是我說你,你門下弟子弄得洪荒烏煙瘴氣,引起了大劫,我看你這次怎麼收拾。”
通天被一陣訓斥,頓時也生氣了,以前在崑崙山的時候就沒少訓斥他,才搬去的金鱉島,就說道:“二兄此言何意,我門下弟子如何又與你闡教什麼關係,管好你自己就行,別拿我截教說事。”
原始一陣氣極,指着通天說不出話來,轉而就對太上說道:“大兄你評評理,通天犯了錯還不知悔改,說他一句竟然還如此頂撞與我。”
而太上看着又吵起來的兩人,就說道:“通天你不可無禮,畢竟我們三清一體,同爲父神所出,不要因爲一些小事而傷了兄弟感情,要吵也回去吵去,別在這吵着丟了麪皮。”
原始看見太上主持公道,也氣哼哼的看了通天一眼,心中平衡不少。
可通聽聞太上也來訓斥自己,頓時要辯解兩句,但之後太上說三清一體,心中的氣也就消了,三清的名頭他還是看的比較重,對於三人的感情,沒有人比他更珍惜,被如此一說,也就不說話了。
在他看來,不管怎麼樣,三人還是兄弟,不能爲此破壞了兄弟感情。
就在他們剛停下,女蝸和西方教接引準提就進門了,看見三人已經到了,女蝸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見怪不怪,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準提接引兩人卻對視一眼,看着三清還在一起,神色有些凝重,也坐到了座位上。
就在幾人做了將近一個時辰,準提卻有些坐不住了,就說道:“道祖不知道召喚我們前來是爲了什麼,不會就讓我們在這枯坐着吧,我們都到齊了,也該說事了吧。”
此言一出,幾人都沒說話,但原始卻對着準提怒道:“老師的安排豈容你妄加猜測,讓我們如此坐着自有道理,若是不願你可以離開。”
準提早就看原始的高傲有些不順眼了,而且矛盾早結,就說道:“我只是奇怪爲何會如此,又與你何干。”
而通天教主卻怒了,他們三清一體,自家兄弟吵架那時自己的事,卻不能讓別人欺負了,見有人跟原始對着幹,抽出青萍劍,殺氣騰騰的看着準提說道:“你在說一聲試試,以爲吾三清的劍不利乎?”
準提被嚇了了哆嗦,但原始卻掃了一眼通天,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而這一眼卻被接引給看到了,心中一動,也確定了一件事情,見準提還要硬撐着要說什麼,就將準提勸阻回來,說道:“安心坐着就成,等老師安排,此事不可生事。”
準提見接引爲他化解了尷尬,就對接引漏出一個感激的眼神,接引自然對準提安慰一下,兩人就端坐在座位之上。
而這一幕通天卻看了個仔細,見着兩位兄弟關係如此之好,而他也不是沒兄弟,還有兩個,都是兄長,就看了一眼身邊的太上和原始,只見太上還是一副老神在在,修身養性,而原始卻一副威嚴,好像深怕他要打擾自己一般。
通天教主的眼神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失望,但隨即有消失不見,又是一副爽朗的形象。
幾人就此端坐着,又等了將近一個時辰,這時外面有了動靜,卻是來了一人,進了紫霄宮一看,才發現是天帝。
而天帝的一副悽慘的狼狽之相,而且風塵僕僕的樣子,好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太上一見天帝的樣子,也沒在意,繼續打坐修行,而原始看着天帝這幅樣子,心道:“作爲一界天帝,竟然如此失了體面,不知道道祖怎麼想的,竟然讓這種人當了天帝。”
旋即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而準提卻對天帝怒視一眼,也不再理會,接引壓根就沒看一眼,女蝸聖任被一幫人的矛盾給嚇怕了,也不敢說什麼,就當自己是個透明人。
通天見此,就笑着說道:“我說師弟,你怎麼弄成了這幅模樣,是誰欺負你的,說出來師兄給你做主。”
天帝見了通天,一看這架勢,好像是專門等他的,就暗道一聲不妙,才明白道祖是爲何讓他離開之後,又召喚他來紫霄宮的,而不是讓他在紫霄宮中等候,按照時間,也暗道一聲被道祖給坑了。
心知不妙,若是此事一出,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矛盾,就要開口向通天解釋幾句,就見高臺之上鴻鈞道祖的身形慢慢顯露出來,說道:“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說事。”
天帝看着一陣發苦,此事想要說什麼明顯就不合適了,其餘人他不在乎,但跟通天的關係卻不想弄僵,可明顯鴻鈞道祖不給他這個機會。
就見鴻鈞道祖說道:“天庭無人可用,派下界去辦事的仙官卻屢屢糟了劫難,昊天與我訴說,也因此引出了封神榜與打神鞭,也應了這次的封神之劫。”
進而此言一出,幾位聖人卻目光閃爍,而原始當即的怒視了天帝一眼,暗道,果然是昊天搞的鬼,還讓幾位聖人等他。
而通天卻奇怪的看了一眼天帝,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心中納悶,但也沒過在意,而準提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左右看個不停。
鴻鈞道祖暗暗點頭,這才說道:“此劫難是因爲原始門下在人皇時期所造殺孽過多,如今因爲天庭之事被引起,此劫非同小可,凡是聖人之下的弟子,都在其中,天道出現這兩件東西,若是想要消除劫難,就將門下弟子性命填入榜中,爲天庭效力,你等自可商量。”
而原始也知道人皇時期的事情,與巫族大戰,統一人間,的確發生了很多再難,也死傷不少人。
見鴻鈞將封神榜遞給太上,太上翻開一看,也知道這榜單是何功用,就說道:“我門下只有玄都一人,上榜卻有些不合適了,你們看着填。”
而原始接過榜單,就問道:“老師,何人和上榜,此界又有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