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長的一吻結束後,花月舞也消氣了不少,“爲了把你的心留住,我一定要成爲最有錢的人!”
“月舞,不用這樣的,你已經很有錢了,我不會離開的。”惜玉可不想作爲殺手的花月舞大開殺戒。
“惜玉不用擔心,我不會用怡花宮的錢拴住你的,我還有很多其他的產業。”花月舞妖媚的笑着。
“什麼?你除了錦繡山莊,還有其他的產業,是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惜玉覺得很意外,這傢伙果然揹着自己藏小金庫。
“現在不告訴你,等我成了最有錢的人,我就告訴你,然後給你蓋個金屋,讓你一輩子都捨不得出門。”花月舞笑着說。
“金屋藏嬌?好啊,快點快點,等你這麼有錢了,我就每天粘着你。”惜玉也笑着說。
“一言爲定,到時候,惜玉要隨我親近。”
“隨你就隨你,只要你把小金庫放到我的名下。”惜玉得意的說着。
“當然。”花月舞也高興的答應道。
晚些時候惜玉去見了泠風,泠風交給了她兩樣東西,類似於口哨樣的東西。
惜玉很奇怪,就問道,“這是什麼?狗哨?”
“惜玉妹子,你這也太.好吧,你沒行走過江湖,算了,這個金色的是我的狼哨,上面是狼的圖騰,這個白色的是我的鷹哨,下面是一個鷹羽,你試試。”泠風有點無語的解釋道。
惜玉吹響了金色的狼哨,結果沒有什麼動靜,惜玉剛準備開口的時候,林中竄出一隻灰色的大狼,眼睛發着綠幽幽的光。
灰狼在惜玉身邊轉悠了一下,聞了聞惜玉的味道,然後就回到了泠風身邊。
“這是我的狼。名叫暗,以後要是給我什麼東西你就用這個狼哨,暗已經認識你了,所以我有什麼事情,暗也可以找到你。你再試試鷹哨。”
惜玉又吹響了鷹哨,這次時間短一些,一直健碩的鷹就出現在空中。
“這是夜,他比暗快一些,要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聯繫我。”泠風解釋道。
“可是。你給我這些幹嘛?”惜玉有點奇怪。
“給你你就拿着,又不是什麼壞東西。”泠風有點心虛的說。
“你這是給月舞,他不想要,纔給我的?”惜玉皺着眉問道。
“絕對不是,這真的是給你的。”泠風保證道。
“那,你是擔心我遇到危險?”惜玉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額,算是吧,你是月舞的妻主,我也是擔心你嘛。”泠風其實是覺得惜玉很弱。不要在月舞出事的時候,拖月舞的後腿,不過這句話她沒說。
“好吧,那我收下了。”惜玉將信將疑的收下了。
靈兒經歷了一些事情後。成長了許多。過了幾天後,鳳靈山莊全部的人都盛裝站在山莊門口,準備迎接一位重要的人,而這個重要的人。就是白冥靈兒的爹,司徒寒星。
白冥靈兒站在最前面,身旁站的是白冥遠漠和白冥嫣兒。
司徒寒星漸漸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無論看多少次,他都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樣子,雖然現在三十多歲,但是看着也就像二十的樣子,一身藍色的華袍,上面繡着繁複的花紋,大氣威嚴。
司徒寒星曾經是江湖三大高手之一,由於其他兩位故友的隱退,他雖還在江湖,但是卻不再參與任何排名,也因此成了江湖的傳奇人物。
白冥靈兒有着和父親一樣的眉眼,雖然五官和司徒寒星相似,但是卻沒有司徒寒星的霸氣與超然,歲月沒有在司徒寒星的身上留下什麼滄桑,反倒是讓他顯得更加的睿智。
白冥靈兒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爹爹,兩個人都忙,加上當初白冥遠漠要求靈兒當鳳靈山莊的莊主,司徒寒星很難接受,所以回鳳靈的次數也不多。
這倒是難爲了思夫心切的白冥遠漠,來來回回的奔走,但是由於白冥曦和白冥晨年紀還小,白冥遠漠也不能長時間不歸,這次靈兒的事情,白冥遠漠第一時間告訴了司徒寒星,不過三日,他便帶着人來到了鳳靈山莊。
對此白冥遠漠心中除了愧疚還有吃醋,到底是兒子在他的心中分量重一些啊。
“寒兒。”白冥遠漠高興的看着司徒寒星。
“爹。”白冥靈兒也打了招呼。
“姑父一路辛苦了。”白冥嫣兒笑着說。
“我就喜歡嫣兒,你們兩個母子兩人見到我還帶笑不笑的,是想說不歡迎我嗎?如果不是靈兒,我也不屑於回你們鳳靈。”司徒寒星對於當初白冥遠漠搶走靈兒當莊主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哪有哪有,我想你還來不及,怎麼會不歡迎呢?”白冥遠漠無奈的說着,自己的這個夫君,絕對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山莊,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是司徒寒星還是去見了白冥遠漠。
最後幾人在白冥遠漠的房間吃午飯。
“聽說你把我的兒媳婦弄丟了是嗎?”司徒寒星看着白冥靈兒問道。
“是,靈兒錯了。”白冥靈兒低頭認錯道。
“漠姐姐這是怎麼教的?當初你們要靈兒當莊主,現在竟然連自己的妻主都弄丟,你這是故意氣我嗎?如果對我不滿,大可以到天一山莊找我,何必對兒子下手?”司徒寒星不客氣的說道,從小司徒寒星就認識白冥遠漠,成親之後,也是一直叫她漠姐姐。
“我哪敢對你的寶貝兒子下手啊。”白冥遠漠無奈的說道,整個山莊誰敢對靈兒說個不呢?
“是不是你欺負我的兒媳,兩個人聯合起來把她氣走?”司徒寒星又問道。
“不是不是,我真的沒有。”白冥遠漠馬上解釋道。
“漠姐姐當初娶我的時候,我可不記得孃親有讓你學習禮儀,學習試煉,學習穿衣服。”司徒寒星其實什麼都瞭解清楚了,但是既然都是一家人,做的不對的地方,他還是會直接的說出來,從不護短。
“那是因爲我都會啊。”白冥遠漠爭辯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兒媳不會?”
“她確實是不會。”白冥遠漠堅持道。
“不會又怎樣?你們白冥家不接受,我帶去天一山莊,讓她當我們司徒家的兒媳,靈兒要是想娶她,就改姓司徒。”司徒寒星對於靈兒的姓氏也是一箇舊傷。
“好好好,我不對,都是我不對,好不好,寒兒別生氣了好嗎?”白冥遠漠服軟道。
“算了,誰叫我司徒寒星嫁給了你,我就原諒你了。”司徒寒星很大度的說道。
“恩,好好好,寒兒真是好夫君,是我的福氣。”白冥遠漠笑着說。
“靈兒,跟我過來。”司徒寒星帶着白冥靈兒離開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這裡依山傍水,小時候,司徒寒星經常帶着白冥靈兒在這裡習武。
司徒寒星剛坐下,白冥靈兒就徑直的跪在了司徒寒星的面前。
“靈兒,你要跪的不是我,是你的妻主。”司徒寒星嘆了口氣說。
“爹,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惜玉她真的,不能原諒我了。”白冥靈兒伏在司徒寒星的腿上低聲哭泣。
“靈兒,哭出來也好,你知不知道爹爹和你孃親的故事?”司徒寒星溫柔的看着靈兒問道。
“知道,爹爹和孃親從小就認識,後來因爲比武一定終身。”白冥靈兒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選擇你的孃親?”
“因爲孃親輸給了你,引起了你的注意。”這個是白冥遠漠告訴靈兒的。
“呵呵,你娘真是,怪不得你也這麼的笨,當年我手下的敗將多了,哪會留意你孃親?”司徒寒星笑道。
“那是爲什麼?”白冥靈兒不太明白。
“是我當年發現你孃親本來可以贏我,但是卻沒有,纔會注意到她,當時她贏我的方法便是一劍刺向我的面部,但是她沒有,輸在了我的劍下。”司徒寒星溫柔的回憶道。
“靈兒,正在愛你的人,不是最優秀的,卻是最心疼你的人,你娘對我處處遷讓,無論我如何爲難她,逼她出手,她寧願選擇自己受傷,也不會讓我受委屈。”司徒寒星繼續說道。
白冥靈兒停止了哭泣,看着司徒寒星,思考着。
司徒寒星摸着靈兒的秀髮說,“你孃親甚至連我的髮絲都捨不得傷害,人世間,我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人,惜玉其實比你傷的重,但卻選擇離開,因爲她捨不得傷害你,這樣的人,你找不到第二個了。”
白冥靈兒聽到之後,心裡更是悔恨,又伏在司徒寒星身上默默的流淚。
“也許你會覺得我時常和你孃親爭吵,但是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孃親,我也捨不得傷害她,所以,即使是爭吵,我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看到過你孃親生氣,可曾見過她傷心?”
白冥靈兒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因爲足夠愛一個人,當她傷心的時候,你會比她更傷心。惜玉愛你勝過你愛她,你擁有的太多,無法看到什麼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司徒寒星說道。
自己當初確實是沒能看清楚,現在看清楚了,有些事情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