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捏花月舞,筆墨師弟也要求我捏他,“筆墨,幹嘛要我捏你?”
“姍姍師姐是不是不喜歡筆墨?”
“沒有啊,筆墨是個聽話體貼的孩子,姍姍師姐很喜歡。”
“那,姍姍師姐喜歡月舞師弟嗎?”
“當然喜歡啊。”
“我和月舞師弟,你最喜歡誰?”
“恩,都是一樣的喜歡啊,你們都是我的師弟。我會捏月舞,是因爲月舞長的很可愛。而筆墨你呢,我覺得已經長大了,不能這樣開玩笑了,無論誰,我都是一樣的喜歡,你們都是我的好師弟。”
一口氣解釋完,筆墨就是一根筋,要是不說清楚,肯定粘着我好幾天。再說本來花月舞就是個小屁孩,我大他四歲,能怎麼樣啊。
四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家都不斷的成長,而今天就是新宮主的繼位之日,而暗影閣也一同換了新的閣主,當初和月舞一起的那個男孩子。
現在的月舞,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愛的小孩子,而是一顰一笑都讓人難忘的小美人了,而隨着美貌成長的就是他的霸氣和武藝,我也繼承了師父的位置,成爲宮主,當初我答應月舞要幫他管理好溢香宮,現在也做到了。
當大典完成時,風師父也帶着一個少年出現了,那一刻我愣住了,一直以爲月舞是天下最漂亮的人,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像仙子一樣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襲藍色長袍加上白色的花紋,像是廣闊的藍天白雲,精緻的臉龐讓人有種似夢的幻覺,一雙美眸有着淡淡的冷漠和堅定的強勢,彷彿要看穿世間的一切,讓你毫無隱藏。
如果月舞是王者的果決和幹練,那這個少年就是有着不輸月舞的銳利。
月舞和少年兩個人微笑着接受大家的祝福,這時月舞說,他就是當年的少年,姬冰鈺,暗影閣的閣主。
冰鈺,好美的名字,美的讓人無法觸碰。
月舞成爲宮主,溢香宮也改爲了怡花宮,全部的師父們也都宣佈了退出江湖。此時的江湖自然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一再出現各種挑釁,雖然都是被我們的人給處理好了,但是月舞覺得這樣不是個辦法。
“怡花宮豈是這些污穢之人能玷污的,冰鈺,現在江湖上罪惡之人有誰?”月舞把我們幾個宮主叫到了一起商量。
“現在的江湖,有四大惡人,其中三人是以殺戮而被懼怕,還有一個則是用毒。”姬冰鈺將收集來的信息整理道。
“那這幾個人都有什麼命案?”花月舞問道,其實花月舞最大的特點就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免得傷及無辜,等做了決定了任何人就不能改變,而且做事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陳某,當初李家滅門案都是他一人做的,當時江湖說李家有傳家寶,陳某就前去,其實這些都是李家的對頭故意傳出的,最後陳某沒有找到寶貝,就把整個李家滅門了,現在混跡江湖,也是喜歡搶劫錢財。”姬冰鈺回答道。
“其他幾人呢?”花月舞問道。
“王某,雖然沒有大量的人命,但是殺人手段極爲殘忍,而且都是按照自己個個性心情來殺人,毫無規律。”
“肖某,這個人有奇怪的嗜好,就是專殺年少美貌的男子,而且是先·奸·後·殺,不論是普通人家的公子還是青·樓小倌,只要是看上的,都是用這種方法殺害。”
“至於用毒的歐某,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殺人,但是擅長用毒,而且下毒不分好壞只看價格,付得起錢,她就去做,用的毒都是些至毒之物,就算是要找她解毒,也是用另一種毒來中和,總之就是沒有解毒的辦法。”
“那這些人有沒有什麼共同點?”花月舞問道。
“共同點?”姬冰鈺沒明白。
“月舞,冰鈺,我在想,這四個人都是女的,是女的都會喜好男子吧,能不能讓我來做誘餌,引誘他們出來?而且我擅長用毒,不怕,加上我是女的,所以宮主和閣主不用擔心啊。”我笑着說道。
“這個不行,姍姍師姐,這幾個人都不是善類,就算我們都是殺手,不意味着能有絕對的勝算,我不同意!”花月舞反對道。
“月舞說的對,莫師姐一人去太危險了,就算你擅長用毒,也不意味着你能承受歐某的毒,這樣太危險了。”姬冰鈺也說道。
聽到姬冰鈺的話,我的心裡有了一絲的溫暖,是不是他也會在意我?這是擔心我嗎?
“冰鈺,你和我一起把他們引出來,然後四位宮主和我們一起把他們一次性解決掉,記住必須一次解決,不然有了防備,再殺他們就難了。”
“恩,好。”姬冰鈺回答道,毫無懼色。
“那你們怎麼把他們都引到一個地方,就是用美男計,也不代表能同時遇到她們啊。”我擔心的問道,這兩人可是我最愛的人,不能眼看着他們身處險境。
“不用去找她們,而是讓她們來找我。這裡最大的青·樓就是我們的地方,筆墨,你去把青·樓盤下來,我和冰鈺要成爲這裡的頭牌,然後冰鈺你把消息傳出去,十日之後就是我們的選花日(ps:選出誰是花魁),我想這些人都會來湊湊熱鬧,就算不來,也想辦法說動她們來。”花月舞安排着接下來的事情。
事情完全按照月舞的想法再進行,不到第十日,四大惡人都已陸續來到了雲水城,不過也許是因爲此行的目的就是花魁,所以幾個人倒是沒什麼大動作。
十日之後,我把準備的一些解藥放在了瓶子裡,雖然不知道那個歐某到底是用什麼毒,但是隻要是第一時間發現,我都有辦法解,所以爲了讓大家更好的解決其他三個,我決定單獨會會這個歐某。
這次的選花大賽,冰鈺和月舞都穿的相當華麗,而本身就美的傾城的兩人,現在簡直是讓人看一眼就無法自拔了。
爲了降低歐某的防範,我穿成了男裝,假裝成青·樓的小倌,混雜在人羣之中。
當我靠近歐某時,我能夠聞到她身上的藥草味,而慶幸的是雖然都是毒藥,我卻能憑藉氣味簡單的猜到幾種,提前吃了幾種解藥之後,我靠近了歐某。
雖然歐某不是很好色,但是對於投懷送抱還是不拒絕的。不過凡是靠近歐某的人,都被她遞來一杯無色無味的酒,如果不喝則不能近身。
我知道這酒有問題,但是與其讓她去毒害其他人,倒不如我自己來試毒。我接下酒杯,假裝毫不知情的喝下去。
歐某見狀,就放下了警戒,允許我靠近。
這時我感受到身體有些發熱,這人肯定是在裡面下了催·情的藥,而且還有別的慢性藥,果然是高手,善於掌握所有藥的藥性,而且一下就是幾種毒,也許這就是難解毒的原因,因爲你要解其中一種,勢必會影響另一種的毒性。
不過對於一個小倌,歐某應該不會下過重的毒,想必還是有活着的可能,我這樣安慰道,於是接着藥性,靠到了歐某的身上。
歐某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我知道要一招斃命,所以摸索着靠近歐某的頸部,用親吻來掩飾。
歐某也開始對我的身體有了反應,我用手開始撫摸歐某的臉,就在她意亂的時候,我捂住她的嘴,用暗刀割破了她的喉嚨,刀上有我塗的劇毒,所以歐某沒有生還的可能,只是我這身上的毒···
我找到筆墨師弟,和他一起把歐某的屍體處理了,並把她身上的其他毒藥都收了起來。我讓筆墨不要告訴宮主我中毒,免得他們分心,而我則坐到一個角落,開始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