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的眼神隨着花月舞的身子一直往下,看到腹部的時候,惜玉更加好奇了,“原來男子失僧後真的會有一條腹紋線啊,不過好淺啊。”
花月舞被惜玉看的臉紅,羞澀的說,“和自己的妻主不叫。之所以顏色淺,是因爲因爲”
“因爲什麼?”惜玉擡頭看着花月舞問道。
花月舞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眼神避開惜玉,反而像極了嬌滴滴的乳娃娃一樣,一頭埋進惜玉的脖頸,聲音低淺的呢喃,“因爲被夫人疼愛的太少了。”
“哦,這樣啊。”惜玉明白之後順勢推到了花月舞。
“月舞,每次都是你舔我,看你舔的那麼認真,我今天就來嚐嚐你的味道,不然我就吃虧了。”
惜玉騎坐在花月舞的身上,按照平時花月舞的方法,像模像樣的開始親吻他身體的每一處。
“月舞,你今天用什麼洗的澡?”
花月舞咬着嘴脣,紅着臉忍耐着,聽到惜玉這樣問的時候,馬上驚恐的看着惜玉,“玉玉兒,我今天很認真的洗澡了,真的,我”惜玉看到花月舞嚇到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月舞,你被嚇到的樣子,好可愛啊。”
說完惜玉伸手撫上月舞的臉頰,對着那粉嫩的嘴脣,深情的吻住花月舞。
惜玉第一次的主動,讓花月舞不知所措,惜玉鬆開時,馬上聽到了花月舞的急促的呼吸聲。
惜玉順着花月舞纖細瑩白的脖頸吻下,然後在他漂亮的鎖骨處吻了又吻,雙手下移的同時,吻也跟着密密麻麻的品嚐着花月舞如玉般細膩的肌膚。一個男子長得如此妖媚可愛,怎麼不令人憐惜?
“原來月舞真的是甜的,你是不是在洗澡水裡放糖了?”惜玉故意問道。
“沒有。”花月舞小聲的說着。
“那你每次舔我。也是甜的?”
“恩,玉兒也很甜。”說完花月舞便伸出雙臂,環住惜玉的脖頸,更加貼近的親密起來。
惜玉這時才知道,原來沒有心結,真心的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感覺這麼的不一樣。
惜玉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迷戀花月舞了。
惜玉朦朧中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花月舞正看着她,青絲凌亂的鋪開,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如雪般的面容上還有沒有散去的紅暈,輕柔的呼吸讓惜玉的臉上有些酥麻。惜玉不禁心動,對着他水嫩晶瑩略微紅腫的脣上吻去,笑着說,“你不要總是這樣誘.惑我,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恩,我喜歡玉兒對我不客氣。”花月舞寵溺的說着。
花月舞這一次附身壓着惜玉,滿是柔情的擁住惜玉,“玉兒先讓我不客氣一次吧。”
紅帳內。纏綿幸福。
早上醒來,惜玉發現花月舞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惹人垂憐。惜玉心中覺得一暖,輕輕側身吻了還在睡夢中的花月舞。
本以爲花月舞會醒來,然後溫柔的看着自己,誰知。惜玉聽到的還是均勻的呼吸聲。
惜玉想着也許是累了,就讓花月舞繼續睡,自己躡手躡腳的起了牀。
穿戴梳洗好後。惜玉出了院子,呼吸着小鎮清新的空氣,人也精神許多,看到易湘寧已經起牀在練武,就走上去一起比劃了一下。
易湘寧也教了惜玉幾招,兩人簡單切磋後,就聽到陳容叫她們吃飯。
“月舞還沒起,我去給他端一點。”惜玉笑着說道。
“不用了,我給月舞留的有,端過去容易涼,他醒了我就去熱。”陳容溫和的說着,就像是疼愛自己的孩子一樣的疼愛月舞和惜玉。
“那就謝謝容爹爹了。”惜玉甜甜的叫了一聲。
陳容高興的坐下,不停的給惜玉夾菜。
“身體感覺怎麼樣?”易湘寧問道。
“挺好的,精神也不錯,師父的藥真好。”惜玉笑着說。
“恩,確實不錯,舞兒都沒起牀。”易湘寧也認可道。
“這個和月舞起牀有什麼關係?”惜玉有點詫異的問道。
“因爲我給你下藥了。”易湘寧平靜的說着。
“什麼?!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
“就是因爲你是舞兒的妻主,我纔會給你這個藥的,放心,無毒無害,只是辛苦了舞兒。”易湘寧語重心長的說道。
“師父,你給我吃了什麼?”惜玉有點害怕的問道。
“沒什麼啊,這麼貴的藥,音音都捨不得用,都給你了。”
“柳師父?她不是製毒的嗎?你們幹嘛給我下啊?”
“一大早精神這麼好,原來這藥吃完可以提神醒腦,不對,應該只是提神,腦子好像還是不好使。”易湘寧笑着看着惜玉。
“師父,你有實話嗎?”。惜玉無力的問道。
“昨天,你要了舞兒幾次?”易湘寧問道。
惜玉刷的一下臉就紅了,一大早的問這麼直接又犀利的問題,該怎麼回答?還好陳容帶着靜兒出去了,不然多尷尬。
“我不知道,這種事情,難道還要數嗎?”。惜玉扭過頭,端起一杯茶喝,以此緩解下自己的尷尬。
“應該有四次吧。”
“噗!!!咳咳咳”一口茶華麗麗的噴了出來,惜玉被易湘寧的話給嚇嗆到了。
“難道,不止四次?”易湘寧詢問道。
“師父,你這是怎麼知道的?我們最多兩次好吧。”惜玉很無語的解釋道。
“不可能,吃了我們的催.情藥,怎麼可能才兩次,音音手藝下降這麼多嗎?”。易湘寧皺着眉頭想。
“師父,你幹嘛給我下催.情藥啊?”
“你和舞兒間太生疏了,年輕人,新婚燕爾,不放縱一下。難道要等到老夫老妻再放縱嗎?”。易湘寧很認真的說道。
“師父,給我解藥,不要再下這種藥了。”惜玉無力的說道。
“下再多也沒關係啊。”易湘寧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
“我們的藥,有哪個是舞兒解不了的,除非是他不想解。”
惜玉很無語,自己竟然真的忘記月舞的師父都是殺手了,再怎麼退隱江湖,還是寶刀未老啊,花月舞應該知道自己被下藥了,但是沒有給她解。應該也是被冷落太久了。
“不對,舞兒昨天幫你解了,不過是用自己來解,所以,你們昨天肯定至少四次,待會舞兒起來,我問問他。”易湘寧堅持道。
“師父,這種事情,您就不要這樣計較了好嗎?您不覺得您也該爲月舞的身體考慮一下嗎?”。
“舞兒?他沒問題。就是怕你不行。”
“不行?師父,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眼神很讓人討厭啊。”惜玉不滿的看着易湘寧,因爲她正不屑的從上到下打量着惜玉。
“我也不需要你喜歡,我一個老女人。你喜歡我幹嘛,多疼愛下舞兒和冰兒,早點讓我們抱孫女,我們就高興了。”易湘寧笑着說。
“額。薑還是老的辣啊。”惜玉感嘆道。
“恩,看來腦子也好使點了,我給音音說一聲。讓她再配點別的,你們年輕出來玩,應該多放鬆放鬆。”
“師父,你確定你這是在放鬆而不是在放縱?月舞再怎麼說也是男子好吧,他現在還不是沒起牀。”
“夫人怎麼知道我沒起牀?就只是今天晚起一會兒,夫人就不滿意了?可是,夫人昨晚可是很滿意的啊,夫人昨晚不是還讓月舞”
“咻”的一陣風,惜玉拉起花月舞就離開了,再不走,這八卦有的說了。
“明知道我吃了師父的催.情藥,你怎麼還不攔着?”惜玉有點生氣的說,有些事情,還是應該適當控制一下的啊。
“因爲月舞可以滿足夫人,幹嘛要攔着?”花月舞忽閃眼睛無辜的看着惜玉。
“額,適可而止,懂不懂?過猶不及,懂不懂?”
“不懂,月舞只知道夫人喜歡”花月舞說了半句,變抱着惜玉,手在惜玉身上的某處略略用力的按了下。
惜玉臉又紅了,花月舞在惜玉的耳邊接着說,“看來夫人記起來了,夫人還想再回想點別的嗎?”。
惜玉覺得自己總是被花月舞調.戲,這一次,一定要佔上風。
“不用回憶,直接來!”說完,惜玉抱起花月舞回到了房間。
晚上的時候,易湘寧叫來了其他的師父們,惜玉也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吃的,大家吃的很是可口,也都很開心。
簡單的拜堂,簡單的儀式,但是大家都是滿臉的幸福,花月舞穿的是亮紅色的喜袍,帶着紅色面紗,惜玉也是一樣,一身喜袍,牽着花月舞,頭上的金步搖歡快的晃動着,像是在爲兩個新人高興。
惜玉拜完堂後,當着師父們的面,拿出了之前準備的玫瑰紅的貓眼碧璽戒指,這是經月先生介紹找到的一位很出名的工匠打造的,玫瑰紅的貓眼碧璽,也是惜玉想盡辦法買到的。
整個戒子被雕琢了一個花朵,紅的花瓣上鑲嵌的就是玫瑰碧璽,如果戴在花月舞的手上,一定會顯得更加的美麗耀眼。
惜玉的戒指則是一個鏤空的環狀,上面鑲嵌了一小顆玫瑰碧璽,因爲惜玉想着,等到姬冰鈺進門的時候,再在上面鑲嵌一顆白色碧璽,因爲惜玉打算給姬冰鈺的就是白色碧璽。
花月舞以爲紅玉髓耳釘就算是結婚信物,沒想到惜玉還準備了這麼別緻的戒指。
“月舞,你願意當我的夫君嗎?”。惜玉笑着問道。
“我願意。”花月舞眼睛溼潤的回答道。
惜玉把戒指戴到了花月舞的無名指上,花月舞也拿起惜的戒指幫她戴上。
惜玉等着花月舞說話,但是花月舞只是一臉幸福的看着她。
“月舞,你應該問我了。”
“我問你什麼?”花月舞現在已經是短路狀態了。
“就像我問你一樣啊。”
“那,玉兒願不願意當月舞的妻主?”
“我願意。”
回到房間兩人一起喝了交杯酒,入口的時候,惜玉感受到酒的味道有點不一樣,因爲格外的香甜。
惜玉這些天已經發現,柳師父的藥有時候總會有種特殊的甜味,今晚應該是按照易湘寧的指示,加重了分量,讓他們這對年輕人好好“放鬆放鬆”。
惜玉湊到花月舞的耳邊,悄聲的說道,“今天的酒,味道太甜,晚上,月舞要辛苦一下了。”
花月舞已經臉色泛紅,笑彎了的眉眼羞澀的看着惜玉,默默不語。
“月舞,你也應該嚐嚐柳師父的手藝。”
惜玉說完,將自己的杯子倒滿,因爲她知道自己的杯子塗滿了香甜的藥,惜玉一口飲下,輕然的閉上眼睛,挪動脣瓣親吻着花月舞,並將口中的美酒渡到花月舞的嘴裡。
香舌纏繞,脣齒間都是香甜的酒味,兩人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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