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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要問受重傷的感覺是怎樣的,那就是精神和**分離的感覺。惜玉現在覺得自己很清醒,可以思考,但是身體卻動不了。
惜玉開始回顧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想到自己爲了救莫姍姍,被花月舞打了一掌,宮主就是宮主,不管怎麼樣,這內力可是玩真的啊,莫姍姍沒有死在姬冰鈺手上,倒是自己死在了花月舞手上。
惜玉在想,自己會不會又穿越了,不過不管怎樣,貌似自己還沒死,因爲周圍什麼都沒有,要是死了不是應該有人來請她喝茶嗎?既然什麼都沒有,那就是自己昏迷了。
想到這裡,惜玉嘗試性的去清醒。經過多次的嘗試,惜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不是房間,而是一個洞頂,洞頂不知道是玉還是玄冰,或者是水晶?總之就看起來會發生大事的那種洞頂。
惜玉剛想着伸手,卻發現周圍有人,不看不要緊,一看,這幅場景,那是相當的驚心動魄啊。
惜玉本能的向右偏了下頭,差點碰到了一個下巴,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敞開的胸口,雖然衣服是穿着,但是領口已經敞開,這麼近的距離還是可以看到白皙的胸膛和右肩頭淺淺的鎖骨。
惜玉試着把視線往上看,一下子看到了姬冰鈺放大版的臉,薄薄的嘴脣,此刻快要碰到惜玉的額頭了,姬冰鈺的呼吸很均勻,應該還是睡着了,長長的睫毛,隨着他的呼吸有規律的顫動着。
惜玉感受到姬冰鈺還握着她的右手,手心的微熱和手掌處的因爲練劍產生的繭,都讓惜玉很緊張,這是第一次被姬冰鈺握手,怎麼覺得比被他強吻還緊張呢。
惜玉覺得自己有點把持不住了,適當的想要挪動一下自己,結果剛一往後,後腦勺就碰到了一個人。
惜玉輕輕的回頭,看到了如墨的長髮,有種淡淡的香氣,這個人應該是枕着惜玉的肩頭,惜玉穿着衣服,但是還是感覺得到對方把臉貼在自己的肩上。
就在惜玉想要確定這個人的身份時,自己往下看的視線頓時更加不淡定了。
這紫色長袍爲什麼那麼眼熟,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花月舞吧,可是衣服是穿着,但是這傢伙沒有把衣服繫好,就是說,花月舞此時上衣雖然是遮着身體,沒有走光,但是其實是完全敞開的。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花月舞抱着惜玉的一個胳膊,因爲天熱,惜玉里面的衣服都是短袖,所以胳膊上沒有衣服遮擋,惜玉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和花月舞的上身有着極爲親密的接觸,可以說是緊貼着花月舞的胸膛,手背貼着花月舞光滑的皮膚,手心被花月舞握着。
惜玉現在是完全不淡定了,惜玉此刻感覺到腳部也有點異樣,微微的擡起身子,惜玉看到自己的小腿的位置,枕着一個完全光·着·上身的男子,當然是趴着睡的,看到的是光滑的背部。
惜玉馬上開始瘋狂的思索這個人是誰,春風公子?不對,他應該和莫姍姍一起,最起碼是被花月舞關起來了或者跑掉了吧。小洛?小洛身材沒有這個“寬廣”。那會是誰啊?
惜玉覺得這個場景,自己還是不要清醒的好。不管是自己強推的他們,還是他們自願的,總之很難解釋,而且那個一直認爲是她老公的人可是在旁邊,要是惜玉佔了別人的便宜,估計肯定會把自己當初淫·婦。
於是閉上眼睛繼續睡,惜玉默唸了無數遍這是個夢,但是身體的觸感是沒辦法忽略的啊。
惜玉再度睜開眼睛,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處境:自己靠在姬冰鈺的懷裡,花月舞抱着自己的一個胳膊在睡了,而小腿被一個光·上身的某男枕着。
惜玉分析了一下,還是姬冰鈺穿的多一點,而且這傢伙算是自己“老公”,於是適當的往姬冰鈺身邊靠着,結果額頭直接碰到了姬冰鈺的下巴,惜玉剛想分開點,但是又怕姬冰鈺醒了,只能不動,而這個姿勢也很尷尬,因爲這個角度,都可以從胸口隱約看到姬冰鈺毫無贅肉緊實的腹部了。
惜玉趕緊閉上眼睛,萬一等會流鼻血了,一定很丟人。
可能想到身邊有姬冰鈺和花月舞,惜玉很快就入睡了。不知過了多久了,惜玉感覺身體裡有什麼異樣,慢慢的到了喉嚨,惜玉本能的突然坐起,趴在了花月舞身上吐了幾口血,但是沒有那種難受,反而是舒服點了。
“惜玉,沒事吧?”花月舞問着。
姬冰鈺握着惜玉的手腕,感受着她的脈搏,“恩,淤血應該吐得差不多了,她自己已經可以感覺到了,說明算是恢復過來了。”
“那是不是還要再輸點內力?”花月舞問道。
“恩,不用三個人了,我們每個人輪流着給惜玉輸內力,這樣才能調理。”姬冰鈺說道。
惜玉趴了一會後,才緩過來,原來這三個人是給自己在療傷啊,可是不用這麼**吧。
於是惜玉馬上擡頭,很想知道那個裸·男到底是誰,結果一擡頭,“冬梅公子?”
而此時的冬梅公子完全是正面給了惜玉,一覽無餘(下面穿的好好的)。
姬冰鈺和花月舞也注意到冬梅公子沒穿上衣,於是姬冰鈺一把把惜玉攬入懷中,將她的臉護在胸口,惜玉聽到花月舞拿衣服的聲音,而冬梅公子也被花月舞迅速的帶走了。
“怎麼你們這麼開放啊。”惜玉在姬冰鈺懷裡抱怨道。
“療傷會出很多汗,你又昏迷,所以大家就沒在意。”姬冰鈺解釋道。
“好點了嗎?”姬冰鈺溫柔的聲音出現在惜玉的耳邊。
“恩,還活着。”惜玉簡單的回答道。
“以後不要再這麼任性了,別人重要,你更重要。”
“我如果不是夏後惜玉,你還會對我這樣好嗎?”惜玉淡淡的問道。
“沒有這種如果,所以,你只能一直在我的心裡。”
“你什麼都不懂。”惜玉現在沒有力氣去說這些,等自己好了之後,再說吧。
“就算是聽到我的心跳,你也不願意相信我喜歡嗎?”姬冰鈺用力的抱着了惜玉。
“好,我問你,你喜歡我是因爲什麼?”惜玉推開姬冰鈺,有些事情,是該說清楚的時候了。
而這時送走冬梅公子的花月舞聽到兩人在說話,也走了進來。
“好,既然你們都在,我問你們,你們都喜歡我嗎?”惜玉先是看向姬冰鈺。
“我說過,今生唯愛你一人。”姬冰鈺堅定的回答道。
惜玉看向了花月舞。
“如果你不嫌棄月舞,月舞願意一生陪伴在你身邊。”
“呵呵,男人的承諾果然很好聽。”惜玉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