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前往落葉林的路上。
一夥傭兵打扮的人鬆散的走在小路上,汗水順着他們的額頭流下,打溼了身上的鎧甲。鎧甲裝備有些殘破,上面沾有斑斑血跡,看上面殘缺的紋路可以知道,不是一般的大路貨色可比擬的,雖說未達到極其精良,但是在這種偏僻之地已經實屬難得了。
領頭一人黑髮披散在肩頭,高聳的身材,腰間別着一把正規長劍;端正的面孔上,嘴邊總帶有這一抹微笑,白衣着身,盡顯儒雅。下巴上長有的濃密短小的鬍鬚,給此人的儒雅平添上了一絲歲月的滄桑,頓顯成熟。
在他的身邊跟着一位小美女,恩,評判絕對公正,大大的美女一枚。高挑的身上配着那一身的小緊身衣,鎧甲只蓋住了重要部位,凹凸鮮明,盡顯火爆。可愛的臉龐再配上那調皮的聲線,秒殺色狼一片片。
而後面的幾位卻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盡顯普通。但是無一例外的,傭兵特有的彪悍在他們身上沒有哪怕是一絲的痕跡。或者說是痕跡並不恰當,因爲他們彷彿從來就沒有具備過這種氣息,所以也就談不上是隱藏與痕跡了。
在這夥人的後方五十米處遠遠地映出一道黑影,默默地跟着前面的隊伍。炎熱枯燥的天氣彷彿是不能給他帶來意思的困擾,黑色的長袍依舊籠罩在身上,細看上去,唯一露出的眼睛閉合着,額前的長髮上沒有一滴汗水。細感覺來,靠在他的附近甚至還會出現一絲的涼爽,甚是奇特。
“大叔,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風格啊,難道你就讓他這麼跟在後面?”
美女在太陽公公面前是毫無誘惑力,依舊毫不留情的灼燒着她那原本粉紅色的肌膚。作爲傭兵,對於這種烘烤雖然難受,但也算不上是不能忍受。但作爲美女,太陽公公此時就是在犯罪,傷害上帝留下的藝術,殘害美麗
,迫害視覺啊。
但對此她卻沒有絲毫辦法,心中不斷的燥熱使她的話也像是帶上了一絲的火氣。
“沒辦法,他執意這樣。”說完斜眼一看,對着她打趣道:“擔心皮膚那就穿多一點好了啊,嘿嘿,美女招牌這時候可是不好用啊。”
像是被揭到了痛處,美女頓時彎眉斜翹,嘴角撅起,手腳並用,對其腰間健肉要進行獨特照料。不料,大叔早有準備,先一步跳開了美女身邊,讓的美女無處下手,吃一小虧。
但是,此美女乃何許人也,水靈大眼骨碌一轉,計上心頭。變臉如翻書,剛纔還是殺氣騰騰,此時已經是弱柳扶風,滿臉悲痛,一身委屈,不知何處傾訴,只有找大叔一傾心中苦澀難堪。終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叔道行太淺,中計,腰間難逃魔女之手,慘遭毒害。這時候他一身成熟消之殆盡,如同少年孩童般的大呼小叫起來,惹得緊跟在後面的幾人嬉笑連連。
在外人來看,這哪裡是傭兵,只不過是一夥遊山玩水的公子哥罷了。但是別忘了,這裡可並不是什麼明山秀水的善地。窮山惡水,野獸肆意縱橫,步步殺機來形容這種局勢毫不爲過。這一路走來,可不是靠運氣,那是踏着屍體,一步一實。
歡笑過了半晌,美女那沒有一分耐性與忍受力的性子又開始活躍起來。
“大叔,那小子什麼來歷啊?你說他整天穿着長袍,也不熱不悶麼?這都好幾天了,連面都沒見一個呢?哎,太失敗了,玷污了我小魔女的威名啊,這要讓人知道,那還不罵我小魔女徒有虛名。不行,我要……….”
“呵呵,咱們不是一起見到的他麼,我也就知道你們大家看見的那麼多。這世界大了去了,什麼奇人異士沒有?”大叔苦笑答道,其實心中那個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讓你惦記上的,奇人異士又如何?照樣玩蛋。
小魔女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拉着大叔的胳膊來來回回的蕩着,水汪汪的大眼緊盯着他的雙眼,眼神裡大叔還讀懂了一個信號:若是再敷衍我,你死定了。大叔主動的想要忽略,但是他卻不敢,歷史遺留的痕跡太過鮮明,也可以說小魔女的戰績太過輝煌,印象深刻到衆人毫無反抗,甚至就來反抗念頭都無法升起的地步。
理了理思緒,大叔還是老實交代了:“他敢獨自一人接下這個任務,說明他不是對自身實力有着很強的自信就是腦殘。對於我們多次的邀請他與我們共行,他卻拒絕了,說明他有着很強的戒備。而且從平時來看他的實力一定不弱,雖然他是緊跟在我們後面的,大部分野獸都被我們解決掉,但是誰敢說沒有漏網之魚,可至今爲止誰也沒看見他出過手。特別是公會時他的聲音,透漏出了一種刺鼻的血腥,就連我當時也是瞬間被震懾了。”
這時小魔女打斷了大叔的話:“還有呢,到現在爲止我們還沒見過他的真實面目,是男是女,美醜俊惡,我早晚會解開這個真相的。”衆人皆苦笑不已,看來他着實勾起了小魔女的好奇心啊,這可不是件好事。
總結衆位對黑袍男子的印象分析,得出結論:身份不詳,實力不詳(絕對不低),太過神秘,不到生死關頭,不得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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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一個分割線,然後繼續講一下我發這個上來的意思,只是不想大家看到這本書有段更的情況,就是如此,而且會不斷的上傳,嗯,感興趣的朋友可惜一起看,不感興趣的可以等明天的更新,今天真的有些事情,忙不開了,抱歉!!,這個抱歉,很鄭重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