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胸口,我記得半夜時候左胸位置又冰又痛,現在卻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活動了一下胳膊,扭了扭脖子。
嗯,都很正常,沒有什麼地方有異,那昨天是我的錯覺嗎?我看看大友那邊,已經沒人了,估計去實習單位了。
我聽見開門的聲音,趕緊坐起身來,轉頭看去,原來是錢文貴和高勇涵回來了,他們是我另外兩個舍友。
“起來了?”高勇涵提起手中的包子和豆漿晃了晃。
他走過來:“我們在樓下碰到孟大友,他讓我們幫你帶上來的,特別囑咐我們你昨天特別累,睡得很死,讓我們別叫醒你。”
我接過包子豆漿“謝啦,你們也一起來吃點?”他倆一起擺擺手“我們早吃過了。”
錢文貴開玩笑:“小峰你和大友這對兄弟那麼相親相愛,你看大友對你比對他女朋友還好,不如讓大友給你當老婆算了。”
我晃晃腦袋:“怎麼可能!他可是我好‘基友’,我還等着給他孩子做乾爹呢!”
一旁的高勇涵哈哈大笑。
“怎麼?你們也變好‘基友’了,約得這麼齊?”我問,高勇涵笑笑:“沒有,老錢他爸給我們介紹了實習單位,這幾天我們都在那邊宿舍。”
“哦,那不錯呀。”我吃完早點,收拾一下。
高勇涵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還行吧,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留在蒙城工作,我是很想留下啊。”
我“嗯”了一聲準備去衛生間衝個涼,昨晚汗太大。
進去剛把衣服脫了,一看鏡子......不由得“啊~~~!”的大叫一聲,他們倆在外面敲門問:“怎麼啦?”
“沒,沒什麼,撞到手了。”我回答。
“哦,嚇我們一跳。”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鏡子裡的我,左邊胸口處有一大片暴起的血管狀的突起。
突起雖然看着不大,但能清晰地看到每根血管的形狀,在胸口左邊由中間向四周擴散開來,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做夢這麼簡單?
我用手按了按突起的部分,不疼,也不癢,手感上有沒什麼異常,突然想起一事,趕緊按了下胸口兩邊作對比,也沒不對稱啊!
算了,等過兩天去醫院檢查檢查,我衝好涼換了身衣服,向舍友擺了擺手:“你倆先忙,我出去還有點事。回見!”
“哦,要出去啊,回見!”
出宿舍,我心事匆匆的向校門口走去,回想昨晚那種寒冰透骨的感覺,心中感到一陣恐懼。
有個女孩的聲音,在我後面輕輕的傳過來:“陳小峰。”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高燕芬,她小聲問:“你......你......現在是要出去嗎?”
我“嗯”了一聲沒停下腳步,她跟上來:“我......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不~能~!我是去辦事的!”我繼續走。
她跟在後面走了一段,又問:“是......協助辦案嗎?”我停下,頓了頓:“是的。”
“那......有危險嗎?”她聲音很小。
我轉頭看看她:“我只是去幫助警察同志們瞭解情況,並不是去緝拿兇犯!明白?”
她眼中有些許淚水,擡頭看着我:“我要去!我也是受害者!”
看來她有點激動呀!是要去報仇麼?
“那什麼,我今天幫你問問,如果可以我明天告訴你。”說着趕緊繼續走,到校門口,我悄悄回頭看看她有沒有跟來。
嗯~沒有。
出校門,我在昨天轉角處張望,沒看到張濤警官。
看了一眼旁邊的鐘,9:30分。唔,難道是我來晚了?
不管了先去警局找黃叔,打車直接到了警局,剛進門值班室裡的人就喊住了我“是陳小峰嗎?”
我跑過去:“是的,叔叔好。”
他看看錶:“老黃讓我告訴你,他們一早就去了清泉鎮,你直接過去吧。”
我點點頭:“哦,好的,謝謝叔叔。”
趕緊跑出去,還好,剛纔那輛出租車還沒走,我告訴司機要去清泉鎮,上車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夢中,一團黑霧從我左邊胸口幽幽的鑽出來,圍在我身邊飄來飄去,我大吃一驚瞬間驚醒,額頭上全是汗珠,睜開眼睛看眼窗外,還沒到。
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道:“這特麼是撞鬼了麼?這大白天的還來!”
到鎮上,我付完錢,剛下車就看到吳銘浩和派出所的民警們,正拉着軟尺在忙忙碌碌。
我走過去:“吳警官,你們這是......”
他看向我:“哦,小峰啊。我們在按鎮上的地圖比例作測量,快量完了。”
“哦,哦,牛啊!~”我心中暗暗佩服:居然能想到這個辦法,而且執行率夠快!
吳銘浩靠近我,湊過頭小聲對我說:“濤子昨天說你能飛檐走壁,我沒看見,眼見爲實!今天練一個?”
我“嗯~嗯~”的答道......
心想:我,我沒學過表演,這怎麼練......再說一會邊上要是“觀衆”太多我可會緊張的。
“那個......吳警官我先去找黃叔吧。”我向他晃晃手。
他彎下腰拉起軟尺:“行,你先去,我這邊弄完就來。記得啊,你已經答應我啦!”
我笑笑:“哦,哦,好的。”
一路過去,巷子裡都有用滑石粉劃的線條,在消失的廠房附近那個路口,黃叔和張濤正在忙着用筆記錄着什麼。
“黃叔!~張警官!~”我遠遠的喊到。
他們看見我,揮揮手和我打了個招呼,我走過去:“黃叔,你們找到方法了?”
“嗯,先試試,我覺得應該有用。”黃叔低着頭在一個本子上寫字。
張濤一見我就笑呵呵的:“別張警官,張警官的,叫濤哥。”
“哦哦,好的濤哥。”張濤拉拉我,示意走過去一點,我跟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段,他回頭看了看黃叔,小聲說:“你那個絕活能不能教教我?”
我小聲呼道:“哈~啊~什麼絕活?”
他壓低生聲音,湊到我耳邊:“就是昨天你上樓那個,就是那個‘嗖~嗖~嗖~的那個~”
“哦哦,可以。”他說的是師叔教我的技法啊。
他拍拍衣服口袋:“真的嗎?要收多少學費,沒關係你儘管開口。”
我笑笑:“哈哈,不用不用,我可以都告訴你。”
他回頭看看黃叔,小聲說:“好!那我們說定了!”
張濤吹着口哨走回去,黃叔擡頭看看他,繼續低頭寫着什麼:“張濤,怎麼啦?那麼開心。”
張濤抖抖肩:“沒什麼,想起了高興的事。”
“黃叔,你寫什麼,都看你寫半天了。”我走過去。
黃叔用筆在本子上又畫了幾下:“我在對比實際測量和地圖上的比例。”
我點頭:“哦哦。”
吳銘浩跑過來,手上拿着一大本冊子。
老遠就喊:“隊長!全測完了!”
他來到黃叔跟前蹲下,把冊子鋪在地上,黃叔把手上的資料放在旁邊,把一張左上角寫着清泉的地圖也鋪在旁邊,開始研究了起來。
我也湊過去,雖然不是很熟,不過還算能看懂一些,順着地圖找到我們現在的位置,仔細地看上面的房屋和街巷的結構。
發現,就在我們現在的位置附近,地圖中有一小片區域的結構有點奇怪。
地圖上,旁邊的巷子倒沒什麼問題,可,上面的房子分佈比例明顯沒有實際看到的那麼密集,我雖然沒看黃叔們對比的測量數據,但覺得這裡很有問題。
這時,黃叔的手在我盯着的這個位置上敲了幾下:“看來就是這裡了!”
張濤開玩笑:“隊長,我們是要把這的房子拆了?”
黃叔撇他一眼:“你小子嘴真欠!我們可以從高處偵察一下,看看有問題的這個區域,中間是什麼情況。”
吳銘浩提議:“要不,我們去市裡申請下直升飛機?”
黃叔搖搖頭:“還不至於,先找下附近較高的建築物,如果是民居的住宅,和房主商量下,我們上房頂看看。”
吳銘浩揉揉脖子:“可是,如果要一家一家的上房頂,怕不方便。”
黃叔收起資料,頓了頓:“也只能試試了。”
聽着黃叔和吳銘浩的對話,我仔細四處觀察。
看見問題區域外圍的那排房子,其中兩扇門應該長時間沒人進出,灰已糊滿門把,也許我可以從這裡上去看看。
“黃叔,我去看看。”說着我向那兩扇門旁的牆邊走去。
張濤喊到:“你等等,別私闖民宅啊,等我們聯繫下房主。”
我指指相鄰兩牆的屋檐:“放心,我只在牆外的屋檐上查探,不會進牆內的。”
助力衝向牆壁,向上一躍,腳在牆體上輕輕一踏、往上躥,手直接抓到屋檐,借力再躥,這裡不算太高,兩步踏就上去了。
我站在牆上往周圍看了一圈,這個位置比在下面看要清楚得多,這一片的房子的確非常密集,乍一看雜亂無章,實際上隱隱藏着規律。
看了半天,除了那種被隱藏的規律感,好像其他並沒有異常,話說上次從廠房出來,我大概也是在這附近上了人家房頂,當時似乎也沒找到什麼線索。
人家?等等!~不對!~這裡附近好幾間房子都沒有人!下面的院子與院子之間好像連路都沒有!~爲了確定一下,我順着屋檐往中間走去,沿途往下面觀察,外圍的房屋還不太明顯,越往裡走越覺得不對勁。
靠近中心的這些房屋,房與房之間都是相連的,中間根本沒有小巷或是能往裡走的道路,唯一可以進去的通道,就是院子與院子之間的大門。
所有的房屋不會都是一家人的吧。
這裡基本都是老式的瓦房,最高的只有二層,牆與牆的間隔靠得很近,兩邊屋檐幾乎沾到一起,在這上面行走,屋檐恍如連成了一條條小型的街道。
往裡面繼續行進,遠遠看見,中心地帶有幾幢三層樓的瓦房,這些房子像是故意圍起來似的,房屋朝向分別面向不同方向,房子之間空出一個三角形斜角,後面的牆卻是連在一起,不知道里面隱藏着什麼。
來到這些高層的瓦房前,我再次施展技法,躍上房頂,腳剛站穩我就大大地喊了一聲:“我去!”
下面不就是紅色磚房那個廠嗎?
我蹲下往廠房裡看去,裡面好像沒人,也沒看見“師叔”。
我轉身沿路回去,跳下牆指着瓦房中間對黃叔他們喊到:“找到了!找到了!”
“真的?”黃叔也來興奮起來,我突然看見,吳銘浩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張濤踮起腳朝我指的地方看去:“什麼情況?找到啦?”
“嗯,這就是個障眼法。怎麼說呢......嗯......”我思考了一下,指着地圖:“你們看,外面這圈房子都是連着建的,這幾間大房子後面就是那廠房。”
黃叔摸着下巴:“不可能呀,照你這麼說,這些房子都沒人住。派出所裡不可能沒登記啊!銘浩,你去派出所問問情況。”
“是,隊長。”吳銘浩轉身小跑過去。
一段時間後,吳銘浩帶着資料跑過來:“隊長,你看,都有登記,不過這些人都去了外地打工。”
“是同一家人,或者有親戚關係嗎?”黃叔問,“不是同一家人,是不是親戚就不知道了。”吳銘浩翻着資料。
“嗯”黃叔點點頭。
“那也不對呀,難不成裡面的住戶,出入的時候都要從別家後院走?”我發問,“唔......”大家陷入一片沉思。
我撓撓腦袋,向黃叔建議:“裡面應該有通道,我當時就是從裡面來到這個巷口的。我剛纔看到院裡的門都是相通的,要不,我們進院,從連結的門中找找路?”
“嗯,這樣也行。”大家一致同意,我們來到門邊,房屋大門是老式插銷,裡面被插銷鎖住,從外面根本打不開,如果要進去,就能把門撞開啦,可房主又不在,種情況下不太好吧。
“嗯?裡面有人!”黃叔說,我趕緊朝門縫看去,他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裡面應該有人住!”
“你是說,不然這裡面的插銷是怎麼鎖住的,是這個意思吧?”我才反應過來。
黃叔點點頭“嗯。”
張濤提議:“要不我去拿梯子,從牆上過去看看?”
“行。”黃叔同意了。
“順便拿條繩子。”我拉拉張濤的衣角。
張濤看看我,不理解:“你要幹嘛?拉我們上去?”
我解釋:“不是,等下要從那邊的三層樓頂,才能下到紅磚房的場地中。”
“哦,瞭解!”說着張濤向派出所跑去。
張濤拿來工具,我套上繩子先上去開路,來到三層樓頂,我蹲在上面再次往廠房裡觀察。
裡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這時黃叔他們也來到了,我用繩子把大家拉了上來,“果然有個廠啊。”張濤“嘖嘖”到。
我看看四周,檐角還算挺結實,把繩子綁上後拉了拉,把繩子在我腰上繞了兩圈,“黃叔,你們先下。”
黃叔看看我:“好,你自己注意,別受傷了。”
“放心吧,沒問題!”我拍拍胸脯。
張濤拿起繩子抖了兩下:“要不我來吧,看你這小身板,還沒我壯。”
“那你怎麼下去?”我笑嘻嘻的看着他,“這......呃......”他看看檐角:“這應該很結實吧。”
“那萬一呢?”
“哦,那行我們先下,你下來時自己小心。”
我撐好繩子,讓他們三人一個一個下到廠中空地,“好了,到地面啦。”下面傳來吳銘浩的聲音。
我騰開繩子,沿樓層屋檐一路跳下去,站穩後我擡頭向周圍看了一圈,指着中間較高的紅磚房:“我那段時間就在裡面。”
張濤和吳銘浩先跑過去,圍着房子左看右看......
“我去,這房子真的沒門!之前我還以爲你吹牛。”張濤讚歎。
黃叔指着左邊的房子說:“張濤你去這邊檢查一下,我去右邊,吳銘浩去沒門的這間。”
“梯子沒帶來,怎麼進去?”吳銘浩問,這時我們四人齊齊地看向那條掛在檐角的繩子。
“又得麻煩你啦。”張濤笑嘻嘻的說,我撓撓頭,做出一個沒辦法的表情。
提口氣衝向房屋,三五下躥上去,拿到繩子又順着屋檐下來,“好身手!”張濤和吳銘浩對我豎起了拇指,黃叔也用讚許的目光看着我。
我抓抓頭,怪不好意思的。
“好,開始行動。”黃叔說完,大家分頭行動,我躥上中間房頂,找了根牢靠的木樑拴好繩子,把吳銘浩拉上來,打開房頂的方形機關,跳進屋裡。
裡面還是和我剛走時候一樣,只是少了桌子上的碗,吳銘浩用繩子滑下來,“譁`啊~這麼匪夷所思的地方,說出去還真沒人信。”
吳銘浩帶起手套,開始在屋裡四處搜索,我不知道要找什麼,於是坐在桌子上東看西看,主要怕影響吳銘浩搜查。
“哎~咦~,什麼東西這麼臭!”我轉頭看去,吳銘浩這正捂住鼻子,用根棍子去挑角落的一塊簾布。
我紅着臉“那是簡易的廁所。”吳銘浩“啊”了一聲,“不然,我這兩個月吃喝拉撒怎麼辦。”我聳聳肩。
“你兩個月都跟廁所旁邊睡?你也太......”他用手扇了扇。
我解釋:“那我用什麼辦法,那裡下面不是有通風嗎?用布遮着,這邊也聞不見啊!”
“喲,還真是。”吳銘浩把布拉開後看到裡面牆兩邊排氣孔,坑也是直接連着外面的陰溝,用水衝過後基本不會留下什麼。
“怎麼樣找到什麼啦?”黃叔在外面喊到,“暫時沒有!~”吳銘浩大聲回答。
“有發現!”是張濤的聲音,“隊長快來看!”說完就沒聽見動靜,估計是進屋了。
我提氣衝向牆壁,一口氣躥上屋頂,“哇去,你這招叫什麼!牛掰啊!”下面的吳銘浩喊到。
這裡空間特殊,所以上來時動作比較複雜,我想起第一次看到“師叔”上來時我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叫什麼,要不你取個名字?”說着幫他拉着繩子。
“飛龍在天?不不,不貼切,龍躍九天?”邊說邊順着繩子往上爬,我心說:哥哥,你就非得帶個龍字嗎?
“渡月步?怎麼樣?”我開玩笑,這時吳銘浩也上來了,“渡月?這個月亮有關係?”他一臉奇怪,“沒有,覺得好聽。”
“拉倒吧,你可。不行哈,這名字得我來取,想好告訴你。”他表情看上去很認真。
“行~!交給你啦。”我答應道。
說話間我們下到了空地,往張濤搜查的房間走去。
進去,沒看到人,裡面有道門連着其他房間,我們走進門裡,看到黃叔和張濤在最裡面的房間。
他們蹲在地上,不知道用根小棍子在撥弄什麼,“隊長,有什麼發現。”吳銘浩走過去,我跟在後面也伸頭去看。
“這是張濤在這裡搜索時候,踢到櫃腳,從櫃子下面翻出來的。”
我看到地上有一個小瓶子,邊上撒了些粉狀物,“銘浩把藥粉裝一點帶回去檢驗,張濤把瓶子用證物袋收好。”
我突然想起一事,低身湊近聞了聞,雖然有股淡淡的香味,但是和“師叔”的“安魂香”味道不太一樣。
黃叔一把把我拉起來:“你幹什麼!”
我連忙解釋:“我想聞聞看,這是不是‘師叔’的‘安魂香’。”
“萬一是毒藥怎麼辦?”黃叔責備到。
“哦。”我低下頭,想想也對,我太冒失。
“那你聞到什麼?”黃叔看着我,“嗯,嗯,我覺得有點香,但那不是‘安魂香’。”我回答。
黃叔他們又四處搜索了一番,發現了一些女人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我跟在後面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師叔”,不過很可惜,“師叔”根本沒在這裡,看來我上次的直覺是對的,我暫時是見不到他了。
黃叔拍拍身上的灰:“今天就到這吧,收隊。”轉身對着張濤和吳銘浩“你們先上去,我把證物包綁在繩子上拉上去。”
的確,今天搜索到要帶去檢驗的東西有很多袋,都裝了一大包,不用繩子單獨拉還真沒其他辦法。
黃叔對我招招手:“小峰,麻煩你了。”
“收到!”我提氣衝出,再次施展技法,躥到中間房屋上拿到繩子,直奔三層老樓房頂。
張濤他們再給我加了個贊。
上車時,黃叔拍拍我的肩膀“小峰今天多謝你呀。等案子結束,我請你吃飯。”張濤接到:“隊長,不會是又去你家吧?”“就你小子話多!”黃叔撇了他一眼。
我們衆人哈哈大笑。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和高燕芬的對話,向他們說了一遍,至於胸肌不對稱這個,我模糊帶過;只說是她大概覺得我身上有什麼特點。
我提出我的想法:“這,會不會就是她說的那個發出香味的東西。”
黃叔思索了一下:“嗯,有可能。這樣吧等化驗結果出來,沒什麼危害的話,你帶她過來看看。”
我指指自己:“我?爲什麼,不是張警官去嗎?”“什麼張警官,讓你叫濤哥,別那麼生份。”張濤笑眯眯的看着我。
黃叔解釋道:“啊,你和她是同一所學校的,這樣方便一點,你不是在協助辦案嘛,這也比較合理。再說我們去的話怕嚇到她。你看,你自己不也被搞得很緊張嗎?”
“那,行吧。”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