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囚聽到這後,心裡不由的一驚,道:“又殺人了,這個楊智,太猖狂了。待我前去看一下。”
慕容囚一路狂奔,來到後院,卻見一個黑衣人,手揮一隻利劍,正對準一個婦人刺去。那個婦人全完不懂武功,見利劍刺來,早就嚇得面無人色。站在原地,抖個不停。
就在這時,只見另一條人影飛身而至,伸手一擋,頓時化出一股強勁的奇風,將這各劍身帶向了一旁。
隨後這人影又揮手一推,順勢將這老婦人推向了一邊。
慕容囚再看四周,卻發現地上躺着四個家丁,三死一傷。地面上的鮮血已經凝成了一大攤,血腥味直刺他的鼻孔,令他的胃部極度收縮。
這個被推在一旁的老婦人,顯然還沒有在剛纔極度恐怖的情景裡走出來。她坐在地上,胸前不住的喘着大氣,嘴裡還一直在嘀咕着:“不好了,殺人了,不好了,殺人了。”
她在不停的重複着,顯然已經被剛纔的這一切嚇得神志失常了。
慕容囚一見朱全挺身而上,救下了那名老婦。現在的他,正和那個黑衣蒙面人打得激烈。便道:“朱大人,待我也助你一臂之力。”
慕容囚縱身而前,手中揮出利劍而出,對準黑衣人背後劃去。這隻利劍上注滿了慕容囚多年的功力,劍身在夜色裡,光着奇異的光芒。
那個黑衣人好像沒有聽見慕容囚的話語,非得沒有回頭迎擊慕容囚,還是全力迎戰朱全。
朱全一個雙掌前探,夾雜着呼呼的勁風。朱全的掌力如此強勁,這樣一來,令那個黑衣人不由的身形一閃。
就是這一閃,正在避過了慕容囚自背後刺來的這一劍。雖然黑衣人避過了背後這一劍,但這隻劍卻正刺中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被刺中後,手中的劍再也握不住了,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朱全一個雙掌前探,掌力所灑發出來的勁風,將這個黑衣人逼到了一個角落裡。而慕容囚的劍尖,也藉此抵在了這個黑衣人的咽喉處。
慕容囚冷笑道:“今晚我倒要看一看,是誰這麼大膽,在我寒玉宮裡竟然大開殺戒。”
朱全手起掌落,這個黑衣人臉上的面罩便被撕了下來。隨後只聽得慕容囚一聲驚呼道:“是你,哈哈,我早就想到會蛤我了,你就是和王響他們是一夥的。”
原來,眼前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小云。
但見小云目光突然一閃,隨後又驚叫道:“你們在做什麼,爲什麼要拿劍在抵着我?”
慕容囚一聽小云如此發問,不由的仰天長笑道:“小云姑娘,你真是太會開玩笑了。現在請你看一下地上躺着的這些人,難道你還能夠再和我們開玩笑了。”
小云兩眼向周圍一看,只見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不由驚問道:“又死了這麼多人,這是誰殺的,究竟爲什麼要殺死他們?”
朱全冷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嗎,地上這些人全部是你殺死的。”
小云一聽此言,眼睛中流露出迷茫的眼神來,道:“是我殺的,我剛纔好好的呆在屋裡,怎麼會出來殺死他們的?”
小云此時心裡在拼命的想呀,沒有錯的,自己是想扮成兇手,出來隨便找幾個不會武功的家丁
嚇一嚇他們。但自己絕對沒有真要殺掉他們的意思,只不過是替楊智他們解圍。
但就在剛纔,自己剛剛打扮成殺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部一陣空白,緊接着便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身在這後院之中,脖頸處被慕容囚用劍給死死抵住了。
小云再低下頭來,一看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衣服,正是自己失去知覺之前自己所穿上的,這是怎麼回子事呀,小云縱然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朱全道:“小云姑娘,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可狡辯的。現在由於你的出現,我理加有理由可以相信,楊智與王響一定是殺人的真兇。”
朱全的這一番話,令小云彷彿置身於一個大冰窯之中。現在的天氣雖然正處於酷暑季節,但就小云而言,心裡卻感覺冰冰涼的。
自己本來想通過這件事情來幫助楊智和王響洗脫嫌疑,但現在看來,非但沒有,而且反而更加給他們增添了嫌疑。
於是小云大聲哭喊道:“朱大人,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個樣子的,我!”
沒有等小云說完,慕容囚大聲喝道:“住口,你看一下你自己親手做的好事,還有何臉面爲自己辯護。”說着,他一手拉過一旁的那樣婦人,道:“周媽,現在你說一下,到底是誰要殺你?”
被慕容囚稱作周媽的人一見到小云,立刻嚇得趴倒在地,連聲道:“饒了我吧,我只不過是一個下人,我還有家人需要我來養活呢。”周媽一邊說着,一面對小云不停的躬身。
慕容囚道:“周媽,地上死的那些人是誰殺的?”周媽用手一指小云,道:“是她殺的,她還要來殺我呢。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恐怕我已經。”說到這,周媽已經泣不成聲了。
慕容囚又過去拉起一個地上躺着的身負重傷的人,道:“說,是誰將你打成這個樣子的,還有地上的人是誰殺的?”
這個人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然後用手一指小云,勉強吐出兩個字來:“是她。”然後又目一閉,又暈了過去。
在這個功夫,慕容海和白勝樓一行人掌燈趕了過來。
慕容海一見到這個情景,又目中露出十分憤怒的表情,道:“天呀,這還有天理嗎,這個挨千萬的殺人兇手,又來殺害這些手無寸鐵的家丁,真是可惡的很。”
慕容囚道:“宮主,兇手現在已經被朱大人和我抓住,就是小云。”
慕容海聞聽此言,道:“什麼,你再講一次,是誰?”當慕容海再一次在慕容囚嘴裡說出小云兩個字的時候,他看了看一身黑衣的小云,搖了搖頭,裝出一副可惜的樣子,來道:“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會殺人。由此可以推斷,我們並沒有冤枉楊智與王響。”
小云聞聽此言,不由的說道:“你們都誤會了,其實事實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那個樣子。”
朱全道:“你錯了,你知道什麼叫親眼所見,眼見爲實嗎?今天我們就是親眼看到你殺人的,你縱有一百張嘴,也磨滅不了這個鐵打的事實。”
小云這時向白勝樓看了看,希望他能夠站出來,替自己好好辯護一番。但一見白勝樓,絲毫沒有這樣的意思。
再一看一旁的郭開,一直向自己使着
眼兒,示意自己先不要出聲。
當下小云心裡是最明白不過的了,白勝樓此時要是站出來替自己辯護的話,非但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反而將他自己也捲了進來。
無論再如何講,白勝樓也不能說是我的主意呀,讓小云假裝兇手,以此來替楊智與王響洗掉罪名。
再看郭開,悄然向自己點了點了頭,示意自己先安靜下來,待白勝樓他們過後再想辦法,力保自己出來。
但小云不明白的是,剛纔自己爲什麼突然會有頭暈的感覺,而且還失去了知覺。難道自己在失去感覺的這段時間內,殺了這麼多人。
那自己是如何會失去知覺的呢,小云此時縱然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此時,慕容囚不容小云再多辯解,將她全身上了鎖鏈,派人將她帶了下去。
就在小云離去的時候,她親耳聽到慕容海道:“白大人,現在的情景您也看到了。您之前不是一直講楊智與王響是無辜的嗎,那麼今天小云殺人這件事情您又如何與我們解釋呢?”
小云聽到這後,再也聽不下去了。由於自己的原因,導致了白勝樓現在處境的艱難,這可如何辦纔好?
小云心裡想着的時候,被家丁連推帶拉的給帶了下去。
郭開擋在白勝樓身前,道:“慕容宮主,您此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責怪我家大人不成?”
慕容海這時突然笑了起來,一改那股嚴肅樣,道:“白大人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隨意問問,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郭開道:“沒有別的意思最好,我家大人可是行的正,走的直,不怕人在背後指手劃腳。”
慕容海陪笑道:“郭大人言重了,小人怎麼敢呢?”
郭開冷笑道:“知道就好。”說完後,眼睛一看白勝樓。
白勝樓打了個哈欠道:“郭開,我累了,回屋休息去了。”
望着轉身離去的白勝樓,慕容海道:“朱大人,您看,我現在已經將白大人的嘴給嚴嚴封死了,他今後絕對不敢再說楊智與王響是被冤枉的,是無辜的了。”
見朱全在一旁沒有搭話,慕容海又道:“朱大人,您打算如何再審問小云呢?”
慕容海一連問了朱大人好幾句,都沒有聽見朱全說一句話,正奇怪間,只見慕容囚湊上前來,道:“宮主,您在和誰說話呢,朱大人早就走了。”
慕容海一聽,奇怪道:“什麼,他早走了?”慕容海扭頭望去,果然在自己身旁早就不見了朱全的蹤跡。
慕容海道:“他媽的,今天碰到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然後慕容海道:“慕容囚,吩咐家人將死去的人擡下去,好生安葬。另外找個大夫給周媽看一下,看她那樣,八成是被嚇傻了。”
慕容海講完這話,就轉身向後院走去。
走了一段路程後,慕容海快速閃身一旁,扭頭看了看身後,見沒有一人跟蹤而來,這才放下心來。
慕容海悄然走到一處偏房內,因爲今天是他與雪狼先生見面的時候。
慕容海一進入屋內,卻見一道雪亮的劍光閃過,隨即一支劍抵在了自己脖頸處。慕容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嚇了一大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