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辰雲印在我腦海裡的控制磁歐石力量的辦法裡有可能有消除奶奶體內淤積的磁歐石能量的辦法,我立刻一屁股坐起來就要去找。當我做起來的時候才猛的想起來:辰雲只是在我腦門上印了一下就告訴我方法都印在我記憶裡了,卻沒和我說怎麼去看啊!
我一拍腦門,我怎麼這麼笨呢!當時只想着趕緊出來忘了問,現在好了,明明知道我掌握着控制磁歐石能量的方法,可以來治癒奶奶的身體,卻不知道怎麼去看···
既然辰雲說是直接印在我記憶裡的,那我嘗試像回憶某件事一樣去尋找應該可以吧?想到這我閉着眼睛坐在牀上像老僧入定一樣努力的想着控制磁歐石能量的辦法。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身子像被什麼拽着一樣猛的向下一頓,腦袋頓時一陣刺痛。我痛苦的捂着額頭睜開眼映入眼瞼的是一片雪白——難道我不知不覺中又回到了辰雲所在的我的思想之中?
大喜之下我顧不得額頭的疼痛就要去找辰雲,卻聽爸爸的聲音在一邊想起:“辰雨你沒事吧?”
我大吃一驚:爸爸怎麼也進來了。頭一轉就看到爸爸站在我房間的門口,手還放在電燈的開關上一臉關切的看着我。
我鬱悶道:“沒事,就是剛纔坐着睡着頭撞桌角上了。”
爸爸嘴角抿了下:“想睡覺就老老實實躺着睡,餓了的話叫我一聲給你做飯。”說完就關門出去了。
我懊惱的一拍額頭躺在牀上,剛纔閉着眼睛想控制磁歐石力量的方法呢,竟然睡着了,剛纔看到的白色是牀對面的牆壁···
擡頭看了下窗戶外面路燈都已經亮了,卻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了。心想老這麼躺着也想不出什麼頭緒,肚子也咕咕的叫了幾聲,還是先出去吃點東西再說吧。
開門出去卻發現辰武還沒走,而那個幽魄卻不知去哪裡了。他看我出來問道:“怎麼樣,睡得還好麼?”
我扭了扭因爲坐着垂着腦袋睡了半天而疼痛不已的脖子,敷衍道:“還行吧。對了辰武,你在這呆了一天了吧,怎麼不回去麼?那個幽魄將軍去哪了?你是和陳賢一起出來的你這麼長時間不回去的話他會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辰武說道:“我讓幽魄將軍去迷魂陣那將玄辰賢他們接出來去了。不用這麼看我,玄辰賢那邊我會說是叔父佈下的陣法,而我則被你們逃脫了。怎麼和他解釋的藉口我自然會編,而今天主要是將風尊回到王石村後這二十年發生的事和大nai奶叔父說一下,讓你們也有些準備,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畢竟青龍使大人也不是自願幫助風尊的,最好還是將主謀風尊除掉,也讓被他所控制的族人恢復正常。”
這時奶奶從廚房走出來說:“辰雨起來了?一天沒吃飯餓了吧,辰武也別走了,在這吃完飯再說。”
辰武忙站起來說道:“謝謝大nai奶。”
奶奶笑着說道:“這不是在王石村,不用那麼拘謹。在這你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我此刻軟綿綿的窩在沙發裡也附和道:“就是啊,辰武你怎麼這麼死板呢。在這就當在自己家不要客氣哈。”
辰武這才慢慢坐下,邊坐邊對我說道:“其實在家的話,吃飯要是比長輩先入座要罰跪三個小時的···”
我:“···爸,你們出來的地方有這麼變態的規定麼?”天哪,真不敢想象王石村竟然有這麼古板的規矩,怪不得辰武從頭到腳一股子死板嚴謹的味道,相比之下陳賢倒是開放多了。
爸爸一邊在廚房和奶奶忙活一邊答道:“這些看自己長輩了,你爺爺因爲是一族之長所以對這些繁瑣規矩就很看重,玄武使大人也是那種很嚴謹的老人,所以家教比別人要嚴上一些,白虎使和朱雀使他們那就寬鬆的多了。”
正在說話見窗外飄進來一團青色的紅棗般大小的霧氣,辰武慢慢的伸出手將那團霧氣託在手上,看了一會之後對爸爸說道:“叔父,剛纔幽魄將軍發來消息說他已經將玄辰賢他們帶陣外去了,現在正在往回走的路上。恐怕今天晚上這頓發我是吃不成了,我現在得趕回去了,對不住了。”
爸爸說道:“那好吧,你要多加小心。要是見到玄武使大人的話代我向他老人家問好。”
辰武說道:“嗯,我會的。辰雨,明天見!”
我向他揮了揮手:“再見···壞了!”
辰武問道:“怎麼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今天又睡了一天,我竟然忘了去上學了!完了完了完了,明天死定了。”我絕對有理由相信我們那留着個性的地中海髮型的班主任絕對不會比風尊殺傷力來的小多少。
辰武納悶道:“就爲了這個?”在留下一句“今天是星期天。”這麼一句飄渺無比的話後身形一閃消失在窗外的茫茫夜色裡。
其實我對於我忘了日期這件事情倒不怎麼覺得不好意思,只是很好奇爲什麼辰武不走大門而是選擇從窗戶蹦出去···
吃完飯後爸爸告訴我從明天晚上開始要教我學習法術,對於這個消息我真是小小的興奮了一下。想想從少年記憶裡看到的爸爸他們一日千里,又在天上飛又在水上漂的,簡直帥呆了。不過一想到辰雲教我的掌控磁歐石能量的辦法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去看不禁又悶悶不樂起來。
躺在牀上因爲白天睡了好長時間的原因我又睡不着了,我想着要是能在見到辰雲就好了,可惜若想在見到他只有我的力量能衝破身體外面那層無形的鎮靈甲,而衝破鎮靈甲的力量卻來源於辰雲教我的辦法,但是不見到辰雲我就不知道怎麼讀取掌握力量的方法,這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裡。
我剛纔撞的額頭因爲大腦的告訴旋轉又開始隱隱作痛,我突然覺得屋子裡怎麼這麼熱,煩躁的要死,忍不住想要大吼幾聲來發泄一下。
我知道鎮靈甲的副作用又開始了,趕緊努力想着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但是額頭的疼痛卻讓我怎麼也冷靜不下來。我抱着腦袋努力想着別在疼了,別再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從心臟的地方漸漸流出一股溫熱的暖流匯聚在額頭上,幾分鐘之後疼痛真的消失了。
在發覺不是幻覺後我呆了一下繼而欣喜若狂:難道我無意中掌握了控制磁歐石能量的辦法?對了,亞特蘭蒂斯人是用思想來控制磁歐石能量的運動的,而我也一定可以!
於是我懷着激動的心情更努力的在想我會飛,我會飛···不出所料,幾分鐘之後我還是呆在原地一動沒動。
我坐在牀沿上,望着自己的手發呆。額頭上的傷好了是不爭的事實,但除了我努力的想着一件事之外還有什麼是誘發了我體內炙陽力量發動的呢?額頭···傷···好了···對了,傷口!一定是我身上的受傷部位能夠讓炙陽力量來修復細胞組織所以纔有效果,而現在我身上完好無損而我又不會法術只是想着能飛自然不會有結果的了。
爲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從抽屜裡拿了一把銷鉛筆的小刀,一下子將手指割了道小口子,真疼。然後盯着那根手指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讓傷口癒合,讓傷口癒合···
堅持了幾分鐘之後我瞪得眼都疼了,手指上的血都結了痂了,還是沒什麼明顯的變化。我失望的收回目光突然覺得心口又冒出了剛纔的那種感覺,熱熱的流向全身。我趕緊解開衣服口子朝自己心口看去,皮膚表面卻沒什麼變化。我鬆開拉着衣服的手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慢慢將剛纔割破的手指放在眼前——
一隻完好無損,沒有一點傷口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