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訣和七殺訣本是一部完整的兩繫心法,當年陰陽老祖乃五行絕體之一的木系之絕,機緣巧合之下,他得此心訣,一習而成,開山立派,當時天下英雄無人能與其爭鋒,不過此訣修煉條件苛刻,非絕品體質之上,萬不可修練,而絕品體質卻又世間罕見,可遇而不可求,故而自陰陽老祖之後,他的門下再無一人能夠練成此訣,可他不甘心如此絕學就此失傳,於是閉關潛心研究,數年之後,終於讓他領悟到此訣的要義,那是一部兩系的心法。”
“以正常人的體質,不可能同時修煉兩種系派的功法,故而陰陽老祖再次潛心研究,他將這部完整的軒轅七殺訣,一分爲二,分別授給自己的兩位徒弟,以望他二人能將門派發揚光大。可一山哪容的下二虎,即便這二人師出同一人,能夠相容,但是他們的徒弟與徒弟之間卻不能夠相容,久而久之,形成了如今的軒轅門和七殺殿,而這兩派的傳世絕學,便是當年陰陽老祖潛心研究一分爲二的木繫心法軒轅訣和金繫心法七殺訣。”
“你若想活下並且能完全夠駕馭這股力量的唯一辦法,便是將這兩部心法再次合二爲一,以軒轅之道護體,以七殺之道控力,其中奧義,到時你自然知曉!”
“以軒轅之道護體,以七殺之道控力,這樣就能讓我保全自己的性命了嗎?”看到着已經結束了,霍林沉沉的皺起眉頭:“原來軒轅門和七殺殿數百年的恩怨是這樣來的!難怪從太師父在世的時候,他們就一直苦苦尋找傳聞中的五系絕體。”
霍林沉思了片刻,擡起頭昂望着藍天白雲,道:“如今七殺訣以成了七殺殿的傳世絕學,我一個外人又怎麼可能學的到?”
要想活命,就必須習的七殺訣,而軒轅門和七殺殿卻是世代冤仇,水火不容,即便無仇,七殺殿也不可能將震派之寶傳於外人。
“看來我是死定了……”霍林嘆出一口氣,神色黯然。
許久許久,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忽然,不在憂愁的站起身來,自道:“既然這次老天爺不讓我死,自有它的用意,我又何故在這杞人憂天!還有五年的時間,也不少了,如果真有機會習得七殺訣,自是再好不過,如果沒那機會,我也應該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在這憂愁也絲毫改變不了結果。”
想通這一點,霍林深吸了口氣,強做美好心情。
“五年,以我現在的能力,應該可以爲義父他們做很多事吧!”霍林看着自己緩緩攥緊的右手,很是亢奮,到目前爲止,這應該是讓他唯一一件感到開心的事吧!儘管是用自己的生命作爲代價……
想到這,他一邊嘗試着調運丹田裡那股強大的力量,一邊回憶着田雲天和林清書他們練武的身姿。
一拳一腳,配合着以往記背卻毫無作用的拳法口訣,此時卻是氣節連貫,一併呼出,拳風陣陣。這套拳法,他看過很多遍,自己也練過很多遍。以前他丹田無氣,無法調運口訣配合,拳腳無力,雖能擺出相似的形態,但很多地方都不能連貫打出,動作極爲生疏,不像現在,一招一式隨着記憶,傾瀉而出,好似練了十幾年的拳一般,只是在有些高難度動作的地方,他做的有些吃力。
練到旋子轉體時,霍林忽然停了下來,這是一招以手擺渡,雙腳凌空,側身旋轉躲過利刃的招式,以前練到這的時候他總是摔在地上,陰影讓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做。
霍林展開雙手擺好姿勢,上身微微傾斜,雙腳蓄力準備,只待手勢一揮控制了上半身力道,雙腳便發力配合。
霍林有些緊張,以往他瞧田雲天他們的練這招時候,覺得很帥,也不知這次自己能不能像他們一樣帥氣的在空中旋轉。
心想過後,當即雙手揮力,雙腳發力。只見霍林“啊”的一聲長叫,凌空旋轉,不過,他力道好似用大了,飛的有點高,多轉了幾圈,與真正的璇子轉體格格不入,好像是被人橫抱着拋出去的一樣,沒有一絲的優美。
“碰通”一聲,霍林摔在了地上,感覺頭有點暈的說道:“看來還得多加練習,掌控好力道纔是。”
雖然這次依然摔在了地上,但霍林心裡卻是十分的開心,以前他雙手一揮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沒有一點信心,而這一次在空中旋轉的感覺,讓他體驗到成功的快樂,信心滿滿,道:“只要控制好力道,這招早晚都會。”
接着他又爬起來習練這招,也不知過了多久,漸漸掌握了旋子轉體的發力技巧,正當喜悅,再次嘗試的時候,只聽得一聲大叫:“霍師弟。”
霍林臉上髒兮兮的撇頭看去,唸叨一聲:“肖師兄!”這纔想起,“是了,從昨夜到現在我都沒回去過,大家一定是在到處找我。”即向肖承峰趕去,道:“肖師兄。”
肖承峰急衝衝,道:“霍師弟,你怎麼在着,爲什麼一夜都沒回去,你不知道大家都在爲你擔心嗎?”
霍林感到有些意外的幸福,說道:“對不起,肖師兄,讓你們擔心了。”撓撓了後腦勺,憨憨的笑了笑。
肖承峰心鬆了口氣,說道:“沒事就好,快隨我回去吧!師門告急,還等着我們回去幫忙呢!”
霍林皺眉道:“師門告急?”
“嗯!田師兄他們已經先走了,他讓我和賀師弟在着找你,我們也快點回去吧!”肖承峰有些着急道。
霍林緊鎖着眉頭“嗯”了一聲,二人疾步離開。
肖承峰帶着霍林趕往他與賀磊約定的地點,等賀磊到來便一起趕回師門。
此時已過中午,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刻鐘。
一路上肖承峰發現霍林步伐輕盈,奇怪的問道:“霍師弟,我看你步伐輕盈,像似內功深厚之人,從山上一路下來,你臉不紅氣不喘,這是怎麼一回事?”
霍林“啊!”的一聲,有些茫然,想了想不由地樂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