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附近,正巧有場軍事大戰,有三個滿身是傷的逃兵也是不知怎麼地就逃到了我這邊。”
“當時我心生一計。”
“要想順利得到陰令,就必須把肖承峰的屍體處理好。於是我指着肖承峰對他們說:“你們誰把身上的戰甲給他換上,我就饒你們一命””
“然而,那三個逃兵卻對我大呼小叫,恐嚇我讓開。我一怒之下,隨手就殺了兩人,另一人這才知道我的本事,乖乖聽話。”
“等他給肖承峰換好軍甲後,我自然不會留下活口,殺了他,我就提着肖承峰的屍體丟在剛剛結束的戰場上。”
“隨後,便前往你們在中原的幾處秘密據點尋找左丘俊。”
“終於讓我在王屋山的那處據點裡找到了他。”
“當時我還是挺緊張的,也非常小心的靠近山洞,發現他正躲在山洞裡療傷,似乎傷的很重。”
“我感到很意外,也很驚喜。”
“這老狐狸爲了逼我就範,就用夕子來要挾我,害的夕子爲了我不受其牽制,爲了我能夠脫離夕隱派,最後竟然選擇自殺來成全我的自由。”
“呵呵哈哈......”
張淵一直輕描淡寫的說着,但說到這,他的面部有些猙獰的道:“這又是一筆血債仇恨,他不光害的我家族覆滅,還害死我最心愛的女人,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你,還要滅了你們整個夕隱派,來解我心疼之恨。”
張淵看着狼狽不堪的田雲天,心中得到一絲寬慰,平復了下心情,又繼續說道:“既然老天爺都了給我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
“但那個時候,可能是我太過激動了,讓你父親察覺到了不對。”
“他急問:“什麼人?””
“我自知暴露了行蹤,是偷襲不了,索性大大咧咧的走進山洞裡。”
“他很意外的樣子問我:“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平靜的掏出陽令,說道:“主上,我是來複命的。”
“他眯了眯眼,似乎很謹慎道:“肖承峰呢?”
“我說:“他在搶奪陽令的任務中,不慎被霍林打死了。我也是憑着金鐘之力才能全身而退。”
“你父親聽後,也不知是真是假,懷疑的站了起來。”
“我看的出來,他是硬撐着自己沒事的樣子,向我走來。”
“就在他快要拿到我手中陽令的時候,我轉手捏住陽令,向他出手。”
“那老狐狸果真狡猾,竟然無時無刻都在防着我,他立刻做出反應,拆解了我的突襲,退身說道:“張淵,你想幹什麼?””
“我看他氣息不穩,任然強撐着樣子嚇唬我,便笑道:“主上,你好像受很重的內傷,何必硬撐呢,否則我也不敢當着你的面出手呀!””
“此刻話已挑白。”
“你父親不再裝模作樣,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哼,我是受點小傷,不過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我笑道:“是嘛。”沒有任何猶豫再次出手。”
“你父親帶着重傷與我交手,憑他當時的狀態,衝破七殺五重已經算是極限了,雖然還參雜着烈陽之力,但這種攻擊對我毫無作用。”
“二十招之後,他很快就撐不住了。”
“他與我拉開距離,我卻是自信滿滿地追擊。”
“豈料他在這種狀態下,竟然硬是衝破七殺六重,對我強勢一擊。”
“我當即運用金鐘之力護御。”
“我與他的體質,都已達到了絕峰。”
“雖然他當時的狀態,不能將烈陽之力發揮到極致,但有七殺六重這等強大的功法加持,也使我感到一絲的炙熱。”
“不過他傷的實在太重了,七殺六重的狀態維持不到一會,他便被自己所傷,口噴鮮血。”
“我趁機一掌全力擊向他的胸口,撞向山洞內的石牆,彈落在地,他已經徹底沒了反抗的能力,卻還有一絲氣息。”
“我如獲新生般的走到他面前,開始尋找陰令,卻意外的發現軒轅,七殺兩大傳世功法,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有這兩大傳世功法,加上陰陽二令裡面的秘密,整個中原武林,我還有何懼怕?”
“我看着你父親絕望的眼神,不禁笑了起來。”
“老實說,以你父親當時的傷勢,根本不可能還有生機,我本是想把他丟在這個山洞裡,讓他在痛苦和孤獨中懺悔死去,然後再做我的計劃迷惑你們。”
“但我既然發現了九式軒轅訣,知其一絲尚存,便可再生的神奇後,自是不敢再有這種念頭。”
“於是,我掐住你父親的脖子,送走了他最後一程。”
聽到這,田雲天沉聲道:“你終於承認了。”
張淵看着田雲天,好像很奇怪的樣子說道:“我承認了又怎麼樣?別說你現在傷成這樣,就算你和我堂堂正正的交手,你是我的對手嗎?”
田雲天道:“那你爲何還要挑撥離間?害我錯殺了霍林?”
張淵笑道:“你父親雖然沒能告訴我是誰重傷了他。但當今世上能對你父親構成威脅的只有水絕,水尊兩體。不過,朱穎的水寒靈骨,只有強橫,武功也遠不比你父親,所以能打傷他的人,只有霍林。”
他看着田雲天,繼續說道:“我雖然不怕你,但是我很擔心你知道的真相後,會聯合姓霍的一同對付我啊!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借題發揮,讓你們自相殘殺,坐收漁人之利呢!”
“於是,我利用你們的聯繫方式,故意留下線索,引來夕隱派的弟子找到你父親的屍體,並用他的手在身旁寫下“水酋”兩個字。”
“誰都能聯想到那個“酋”字,是“尊”字,只是你父親傷的太重,沒有寫完罷了。”
“如此一來,水尊二字,便足夠證明是霍林殺了他。”
“而且以你父親的本事來看,整個中原武林似乎也只有霍林有這個能耐殺了他。”
說到這,張淵得意的笑了起來,田雲天,並沒有着急,道:“那明月客棧也是你請出山的?”
雖然田雲天已經達到了目的,但他卻十分好奇,明月客棧怎會介入江湖中事。如果是張淵請出山的,他又有何能耐做到這一點。
張淵搖了搖頭,也是奇怪的樣子,說道:“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明月客棧在哪我都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在沐陽城的客棧裡,留下失功散的解藥,還有顧銘清他們的行動計劃告知霍林和朱聰他們。只是沒想到,這些人還真是沒用,竟被袁世英被困在天道門之內,最後還要讓我出手相救,呵。”
霍林聽後,手指不由地微微一動,心想:“原來詩語是被他擄走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
但此時張淵神情一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正打算向霍林的屍體看去,便見田雲天突手襲來,張淵立刻反應,一手緊緊鉗住田雲天的手腕,使其掙脫不得。
而時,田雲天喝道:“霍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