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闆，這倆貨你看，還行吧？”姜勇問。
“你小子不是進城了嗎，怎麼，想想還是這生意好做吧！”陳老闆戴着墨鏡，手裡捏着兩個核桃。
姜勇點點頭：“再做這一回。這不是看見好貨了麼。”
陳老闆往前一步，伸手捏住蕭如月的下顎，逼她張開嘴，就像是檢查牲口一樣檢查牙齒，又直接伸手往她身上捏，嘴裡問道：“沒亂動貨吧。”
姜勇連忙說：“沒，我們這兒的規矩陳老闆您還不放心嗎？這丫頭看着行，但是吧，來的時候就已經破了的，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年紀小，出去了到醫院裡補一下膜，就又能當原裝的賣了。至於那老的，身段可以，功夫也行，打扮打扮混個高端也像那麼回事。”
“我要你教我啊！”陳老闆哼了一聲，又捏着蕭如月四處看，“我也就衝着這個貨給的高價，有個東南亞的老闆，最喜歡這個歲數剛發育起來的丫頭，一個月至少就得兩三個，貨好價錢就好。這個調教一下，估計能讓老闆滿意。以後多弄點這種貨，一個頂那些十個！”
“是是是，陳老闆說的是。”
“行了老規矩，全部都弄乾淨了，帶走！”
“您放心，已經弄乾淨了，保證什麼都不會帶……草，你耳朵上那什麼！”姜勇忽然看到了蕭秋慈耳朵上的耳釘。
一個珍珠耳釘，姜勇記得，這是逃跑的姜寰清落下的東西。
“行了，一個耳釘，還能藏什麼玩意啊。快點，再耽誤下去不知道幾點了。”陳老闆開始催了。
姜勇哼了一聲，直接揮手，讓一羣人把蕭秋慈和蕭如月身上裹着的被單子拽掉，又檢查了一下兩人確實沒夾帶什麼，才放行。
陳老闆的人，從車上丟下了兩套衣服，讓蕭秋慈母女穿上。
在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之後，蕭如月整個人已經像是沒了魂，這會兒完全就是一個提線木偶。
倒是蕭秋慈，她的抗打擊能力可就強多了，趕忙老老實實地穿衣服，又幫蕭如月穿。
母女倆上車的時候，蕭秋慈低聲跟蕭如月說：“月月，別怕，咱們不會有事的。”
蕭如月茫然地看着母親。
不會有事？
母親每次都這麼說，可……
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一想到那一張張臭氣熏天的嘴巴，蕭如月就反胃！
“雲從軍那個窩囊廢，一點兒用都沒有。”蕭秋慈咬牙切齒，“還有那個姜寰清，我真是沒想到啊……月月，不急，咱們不會有事的。媽媽給你保證，一定能叫你重新飛上枝頭當鳳凰！”
蕭如月低着頭不吭聲。
飛上枝頭當鳳凰？
她現在，連落湯雞都不如，還當鳳凰？
有這麼骯髒的鳳凰嗎？
“你倆也是聰明人，路上都乖一點，我就不浪費安眠藥了。還有，帶你們是去過好日子的，那種生活你們這輩子都想象不到。自己掂量着，要是敢逃跑敢亂叫喚，呵呵，那隻好把你們丟到……極樂窟。你們永遠不會想知道，極樂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