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畫對這人徹底無語了。
男人,果然都是……咳!
“寶寶,我要申請一個實踐的機會……”
“不準!”雲畫哼了一聲。
薄司擎頓時就一臉幽怨,“就一次都不行嗎?”
“不行。”
薄司擎嘆了口氣,握着雲畫的手按在他的左胸口,“你感受到了嗎,心都碎了。”
雲畫真被這人給打敗了。
她伸手在他胸口擰了一把,想用力,可真正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又捨不得用力。
“寶寶,你非禮我。”薄司擎一本正經地看着她。
雲畫咬牙,氣得直接站起來抱住他的頭,在他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才叫非禮!”
薄司擎的脣被她給咬紅了,原本清亮一片的目光,剎那間染上了些許狂暴,他的眼眸一片幽深,如同是漩渦一般。
他直接扣住了她的腰,目光格外幽深,聲音也一本正經:“雲畫同學,你的行爲很危險。”
他坐着,雲畫站着,他抱着她的腰,她抱着他的頭。
她低頭看他。
片刻之後,她低聲說道:“薄司擎,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見面嗎?”
薄司擎眼眸中的光芒一點點散去,目光重新變得清亮起來,他抱着她的手完全沒有鬆開,依舊很是用力,他看着她,輕輕地點頭:“記得,忘不了。”
他微微勾脣:“你倒是膽大,都走了,又回來做什麼?”
雲畫知道他說的是在巷子裡。
她先是在學校檔案室的櫃子裡遇見了他,而後就是在巷子裡,她把他當壞蛋,還襲擊了他。
他當時受了重傷,對她又沒有什麼防備,就中招了。
她飛快地跑了,而後,卻又退回去了。
甚至,她還把他帶回家裡,藏在閣樓上,照顧他的傷勢!
他問的就是她爲什麼走了,又跑回來?
她當時上學書包裡還帶着一截鋼筋防身,可見她的警惕性有多高,在她襲擊了他之後,她跑出去,卻又回來……
這不符合她謹慎警惕的性格。
雲畫的雙手已經抱着他的後腦勺,看着他,“你覺得,我爲什麼又回去,還把你帶回家。”
薄司擎看了她一會兒,低聲說道:“第一,你是個瘋子,做事毫無邏輯;第二,你知道我的身份,你相信我不是歹徒,不會傷害你。”
雲畫深吸口氣,勉強笑了一下:“你還記得嗎?你問過我的一些問題。”
薄司擎點頭,“當然,我問過你,你怎麼知道我身份的。你看我的眼神……讓我確信你知道我是誰!畫畫,我的身份保密程度很高,帝都這些就不說了,但是在外,通常是不太可能有人認識我的。”
“嗯。”
薄司擎又說:“從你家離開之後,我詳細調查過你的家庭,還有你過往的經歷。我並不認爲,你有渠道能夠得知我的身份。所以,這個問題的確一直困擾着我。”
“那現在呢,還困擾嗎?”雲畫看着他問。
薄司擎微微抿脣,“畫畫,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一定需要有答案的。我不在乎別的一切,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