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目光望着遠方那須彌朦朧中,慕容凝月口中吐出淡淡的聲音:“大師兄要是着急的話就請先走吧!”
叫自己先走?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自己連一個窮小子都比不上?何況看這模樣那小子恐怕都已經死翹翹了,這他媽的不是說自己連一具屍體都比不上?
如果說以前這傢伙就對凌楚充滿了恨意,那麼現在對凌楚就是殺意!
“哦,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忙,只是想早點回去準備一下而已,不過小師妹獨自在這裡我可是不放心啊!我還是在這裡陪你吧!”雖然心中的憤怒讓這傢伙快要失控了,可是他又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兩張姣好的面容,權衡得失還是把這口氣忍了下去。
看着幻仙少宗主陰晴變化的臉色,夜素心扯了扯慕容凝月的衣袖,然後故作神秘的爬到凝月粉紅的耳朵上悄悄地說到:“這傢伙不是變色龍吧?怎麼說變就變啊。”
雖然是趴在凝月的耳朵旁邊說的,可是聲音並不小,那少宗主當然是一字不露的聽到了耳朵裡了。
周圍的人雖然不多,零零散散的大約也有十多個穿着各異的傢伙也豎着耳朵,認認真真的聽着夜素心的話。
“噗噗……”看着一臉漲紅忍俊不禁的一個傢伙,這個少宗主終於忍不住了。
“哼!你這是找死啊!”滿是煞氣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由得毛骨悚然,這陰冷的聲音讓那個忍不住笑了的人也是一驚。
“怎麼了?想動手?你這麼大的聲音,不想聽也聽到了不是?”那個忍不住笑了的人,雖然先是看着這傢伙衣着光鮮感覺此人不好惹,可是這都欺負到了自家的門口了,再忍那就不是一個有血性的武者應該做的了。
本來這個少宗主都受了一肚子氣,再加上這件事一刺激,那憤怒的情緒宛若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手中的長劍一聲轟鳴,劍鞘從那雙極像女人的雙手拖出,翻騰的長劍像是一條很有靈性長蛇。
長蛇吐着怨恨的信子,伸出長長的腦袋,狠狠地向那個傢伙衝了過去,看到刺來的長劍,那人露出輕蔑笑容,好像這柄劍對自己絲毫沒有危險一樣。
可就在這時,那本來距離自己還很遠長劍,竟然瞬間*近自己的喉嚨,這個傢伙實在是被*的沒有辦法了,快速的將手中的劍一陣揮舞。
揮舞的方式絲毫沒有章法,就更不用說什麼劍法劍招了!
可是好像那*近自己的劍又消失了一樣,自己的劍更本就靠近不了眼前少年的劍。心中的恐懼自然就變得極爲恐怖,這就像是你分明知道有人要殺你,可是自己更本就阻止不了一樣。
凌亂的劍法只是出現在前少年一瞬間,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結束了這傢伙的生命,從此他就與美好的花花世界天人兩隔了!眼中的不可思議還留在凋謝的生命裡。
望着死亡在不可思議瞬間的那人,夜素心也是滿臉詫異,這怎麼可能啊!這傢伙是不是發瘋了?怎麼敵人還沒有攻來,這個傢伙就被嚇傻了?一陣凌亂沒有章法的劍法出現在這樣用劍高手的手裡,讓夜素心凌亂的心有些詫異。
看着夜素心滿臉的詫異,中間還有不小的興趣的樣子,這下子幻仙少宗主倒是狠狠的出了一把風頭,還故意將一雙粉嫩雙眼看向遠方,一副凝視遠方的樣子,一派高手的做派。
如果是宗門裡的小姑娘的話,早就眼冒星星了,崇拜的模樣不言而喻了。
可是當少宗主斜眼瞟了一眼慕容凝月以後,他發現他好像想錯了,這個美豔的小妞好像沒有一絲的反應,反而是有一絲的厭惡和不耐煩!
正準備長嘆一聲,恢復一樣的樣子時,一不小心看到正一臉崇拜模樣看着自己的夜素心,讓這個少宗主不由得暗暗爽了一把!暗暗想到“自己還是有魅力的嘛!只是慕容凝月沒有發現而已。”看看這小姑娘的表情,幻仙少宗主又一次的陷入臆想之中。
呆滯的目光望着光柱逐漸消弱的大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似乎是想要把這光幕的背後看透一樣。
在這黃沙彌漫的無盡沙漠裡,一個小龍人旁邊站着一個白髮蒼蒼的小老頭兒,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消散了一大半的光幕屏障。
“給我碎!”一聲長喝,瀰漫在空中的塵埃也爲之一振,緊接着凌楚深紅的眸子帶着幾條血絲望着自己裸露的身體,絲毫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將元力狠狠的向自己身體內收納。
暴增的元力將凌楚撐的鼓鼓囊囊的,像是一個膨脹的氣球一樣,漲紅着小臉,似乎是在忍受人間的極刑,萬蛇噬體的痛苦。
“這小子都這個模樣了,不會有事吧?”小龍人看着像氣球一樣的凌楚,忍不住看向白髮蒼蒼老頭兒。
雙眼迷茫的看着前方,聽着小龍人的話,蒼髮的老頭兒第一次覺得這小傢伙竟然也有感情?
自己和這個傢伙可是相處了數十萬年了,了從來沒有見過他緊張過誰,爲誰而擔心。
這條小荒龍雖然看樣子年齡尚且幼小,可是他真真的年齡恐怕是連自己這個白髮蒼蒼的老傢伙都是小孫子輩了,或許更小。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晃之間,時間竟然又過了半天,凌楚感覺到自己的元力海開始*,一倍,兩倍,三倍……一百倍……一千倍龐大的元力海依舊是滿滿的,沒有一絲的空閒,讓凌楚全身始終處於極度的快樂並痛苦着的感覺。
“轟隆隆”巨響在凌楚.小龍人和白髮老者耳朵裡響起。
“要突破了?”凌楚口中喃喃道。
“這傢伙是要突破了吧?可是這動靜也太大了吧?”小龍人嘴角抽動,不由得盯緊了凌楚所在的光幕,想要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