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語伴着清新的穀風,就像是一首催眠的小歌曲,唱在心裡沁潤這在這裡矗立的人羣,慕容凝月安安靜靜的站在後面,就像好似一個守望者,在守候自己的丈夫的歸來。
“你說這一件事情該怎麼辦啊?好像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失誤造成的。要是早知道這樣子,自己就該實話實說,但是那樣他們肯定接受不不了那種治療方案。”
如秋水般的眸子含情脈脈的將凌楚掃視了一遍。
“你不懂一個母親的想法,縱然那個孩子和他在沒有什麼親疏關係,就算是在糞坑裡撿到的一個孩子,只要對方是一個母親,肯定會好好的善待這個孩子。”
慕容凝月看着遠方,像是在等待着凌楚對於自己這一番話的點評一樣,沒有在聲張一句,有時候面對與一種種的關隘,總是要自己想辦法過,在自己的家人面前,總有一個男人要裝出一副頂天立地的樣子,縱然那很辛苦。
少年則是不以爲然的癟了癟嘴角,像是一點都不願意相信的樣子,前世那些個孤兒院可是不少的,就說自己吧,前世的自己連自己父母是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唯一有記憶開始,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個嚴厲的教官,一羣比自己稍稍大一些的孩子,一杆杆冰冷的槍械,各種攻擊訓練。
等自己稍稍長大了一些之後,自己就開始接受各種任務,開始俯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開會死於各種骯髒與黑暗打交道,在生與死的一線之間行走。
忙於應酬各種事情,疲於奔命自己的生活就是讓別人不活。
現在有一個人對自己說,母親就是爲了讓孩子過得更好的一個偉大女人,凌楚當然會有遲疑。
“是嗎?看來我弟子肯定就是要生孩子咯?”
接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山谷清泉裡面的一絲溫潤,消失在人海之中,沒有一點點的回憶的都市生活比起來,這裡的卻是好了很多,少年心中暗暗想到:“這裡或許還真是想象的那般美好吧。”
“師尊我決定不生孩子了。”
一個大男人就想是一個媳婦兒一樣,傻傻的樣子看起來稍稍顯得清瘦了些。
“哦?爲什麼啊?”
這一下輪到凌楚驚訝了,這個傢伙剛剛纔還是一副我要生孩子的樣子,這一會兒就怎麼就變了?
“就像您說的,生孩子的事情就是應該交給女人去做,我纔不呢?”
這話說完凌楚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自己的手臂上就傳來了一陣痠疼,這鑽心的疼就像是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皮膚一樣。
看了自己旁邊的慕容凝月那一直是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憤怒,難道是這句話刺激了她?想想凌楚還是覺得不可能。
“幹什麼啊?你這是要謀殺親夫你知道嗎?”
“哼,你竟然是這樣想的,我...”
說着就哭着離開了,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凌楚也不知道,就剛剛纔的那一句話不會是連雲說的嗎?再說了慕容凝月是什麼性格,凌楚還算是很清楚的,斷然是不可能因爲這點小事和自己生氣。
“你慘了。”
這一句話說話的人是誰?當然就是一直以來都很淘氣青春的夜素心,自從夜素心好了以後,連夜終於在凌楚之前到了問道宗,看到了凌楚將慕容凝月氣走了,她自然就站出來笑了,對於氣走慕容凝月凌楚可是沒有什麼害怕的,凝月畢竟是一個溫潤的孩子,烘烘就沒事了,只是沒有想通這件事是怎麼把她給惹到了的,要是不清楚,下一次恐高怕還會給惹到,那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