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生輝,落日永遠是一個美麗的景色,讓人陶醉其中。
這時的人遠離紛擾和喧囂,寧靜的心裡充斥着一丁點佛性,但願這世界上多一些美好,少一些殺戮,可是事與願違,世界總是有很多人整日處於殺戮之中,無法自拔。
“楚哥哥我們好久回去啊?”凌楚和三個女孩子圍坐在一起,看着夕陽,順便聊聊天說着瑣碎的事。
當然其中幽蘭是個例外,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沒有說一句說其他的,只是單純的聽着兩人的對話,偶爾遇到她聽不懂的纔會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枯黃的樹葉偶爾有一兩片從頭頂上滑落,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唯美的顯示出來一絲優美,一個圓舞曲。
“後天!”凌楚的話說的很肯定,沒有絲毫猶豫,甚至說的有點迫不及待,好像這句話是從他口中逃命出來的,清秀的眼眸看着那一輪夕陽緩緩落下,讓人忍不住呆滯,不想破壞着一份寧靜。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流逝,劃過滄桑,這兩天凌楚的腳步總是沒有時間停下來休息片刻,不停的在轉動,迎接了這一波客人,又去迎接另一波客人,天天都在應酬,這沒有其他的原因,單純的是因爲他殺幻仙宗主以後的結果。
一個堪比靈嬰境的存在,讓人又怎能不敬畏呢?又怎麼能夠去不巴結一下呢?好在凌楚從小出生在世家裡,前世又因爲任務等方面,老是出入酒會等高檔場所,所以這一點點小事自然是很快就能解決了,但是精神上的壓力又怎麼能免的了呢?整日的應酬沒有人能夠承受,臉笑的都來了花了,可是又有誰能夠理解自己內心呢?
清晨的鳥兒總是讓人感到格外的清新怡人,讓人有一種小小的幸福感覺,原來人生也可以這麼瀟灑,清閒的活着。
如果是凌楚就自己這麼一個人的話,他肯定是會選擇就這樣在歡樂度過餘生了,可是自己的師尊又該如何呢?他爲了給自己估鼓勵,不惜以折壽的方式來陪伴着凌楚,如果就這樣放棄,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爲了自己身邊的人,他必須活着,而且要活的精彩。
凌楚領着三個絕世美女,開始踏上回程,從凌楚離開雪朝已經有半年了,離開的時候一個稚嫩的少年,歸來的時候又該是何等風光呢?
一個老頭兒旁邊站着一個孩子,站在巍峨的山巒上看着凌楚一行的離開,小龍人終究還是一副小孩子脾性,紅彤彤的雙眼像是一對剛剛熟的鴨蛋。
雪朝是一個相對不錯的好天氣,難得雪朝這種邊緣的地方,終日處在寒冷之中國度,可今日卻是十分的暖和,臨安往日的繁華卻是消失不見了,到處都是頹瑗斷壁,慘敗的蕭條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裡發生了什麼大事,整個街道都是格外的冷清。
凌楚一行人穿過午門,變來到了皇城腳下,可是眼前的景象卻是那般陌生,讓人不理你有些懷疑這究竟是不是真的?一路上說話都沒有停過的夜素心,在一路上也變得沉默了,四個人一路除了呼吸聲音,安靜的讓人有點心悸了。
午門雖然不如風月國那般弘大,可是在氣勢上那是絕對不輸與他們,土黃色的磚塊由於年代久遠,變得有些黝黑,然後在染料的作用下,就變得有的地方白有的地方黑,乍一看凌亂之間的交錯縱橫的魅力,也算得上美豔不可方物了。
死四人剛剛踏進城門,立刻就出現了幾個彪壯大漢,一身軍裝團團將他們四人圍了起來:“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白日硬闖我午門。”
驚聲厲喝,讓凌楚心中一驚,暗暗說了一句不好,爲什麼在臨安戒備爲什麼這麼森嚴啊?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大膽,你們纔是真正的大膽,這可是凌家子嗣,身兼爵位的凌楚大人!”夜素心雖然在修煉一途上並沒有什麼驚天作爲,可是論到在官場的道道上可是比在做的各位強上的不是一分兩分,而是強大的沒有邊了。
“可有信印?”其中一個爲頭的士卒,臉上稍後閃過一絲詫異,稍稍變得恭敬了些,低聲的對着凌楚說着。
凌楚手中暗暗掐了一道印決,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當時在雪天帝的敕封信印遞了過去。
“啊?原來是羽靈伯大人,請進!”那個軍士接過凌楚的信印一看,便驚叫了一聲。
聽到這話,凌楚就覺得有些奇怪了,皇城周圍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可是這些傢伙還是沒有動靜,難道自己沒有在臨安的這一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想想凌楚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大錠銀子。
“小兄弟不知道京城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皇城變得烏煙瘴氣的,一路上卻又沒有重兵把守,到底是何緣故啊?”凌楚順手就將銀兩放到了那個士兵身上,然後緩聲說着。
本來要是凌楚詢問,他一定不會說的,可是銀兩的誘惑是無限的,特別是像他們這種本來軍餉就極其低的人羣。
“哈哈,還是羽靈伯懂我們啊,此事要是別人我定然不說,可是你羽靈伯就另當別論了,前些日子皇宮發生了一場大的地震,整個皇城都在震動,城牆的城塬倒了一地,據說還發出了一聲怪吼啦……”
那個士卒將身體微微向凌楚靠近,然後將嘴巴對着凌楚的耳朵,用極其小的聲音說了幾句話以後,趕忙就開始催凌楚他們離開了。
凌楚他們也沒有在逗留了,就向着八荒侯府走去,夜素心沒有和凌楚分道揚鑣,而是和凌楚一起向八荒侯府走去,四人臉上各有不同的表情,腳下的一道道裂紋極其猙獰,四五寸寬的口子到處都是,有的被泥土掩蓋了,有的依舊露出一副猙獰的面孔。
不少的士兵催促着一個個*着上背的市民,在街道上填掩那一道道裂紋,好像催促的很着急,生怕被人知道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