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距離凌楚離開八荒侯府已經有三天了,無論是凌楚還是慕容凝月還是其他的幾個姑娘,都沒有回來,這到沒有讓凌天厲擔心,畢竟院裡還坐着一個強大的老頭兒,他在凌楚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印記。
要是凌楚有什麼危險,他自然會知道,這幾天那個老頭要麼是一個人在那裡喝茶,要麼是一個人在哪裡打坐,除了該吃飯的時間,凌天厲自己去送一點吃的以外,那邊幾乎成了凌家的禁地,所以凌天厲基本上也不擔心凌楚的境遇。
秋色蒼蒼,冷月茫茫,世界陷入了一片沉寂,如此良辰,如此夜,佳人是有了,可惜肚子實在是太餓了,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現在還在突破之中,不敢有一絲的大意,稍不注意自己就會走火入魔,神志直接被抹殺,成爲一個傻子,那都是最好的結果。
一個不小心那就是爆體而亡,凌楚還有一個美好的明天,距離五年之約還尚且有三年,可是現在他突破的卻已經是靈嬰境了,稍不注意五年之後,他就是一個尊者,雖說尊者確實不容易突破,可也絕非不可能。
只是夜素心需要的至於絕脈的東西,自己還沒有一點頭緒,時間還有三四個月了,他不知道到時間他應該怎麼解釋給夜素心,難道是說自己只顧修煉,把答應他的事給忘了?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平坦的山脈上,一顆巨碩的古樹旁邊全部都是油綠的青苔,風暖天晴,輕霧飛舞,一絲一縷的繚繞在身邊,兩個少女相互依偎在樹木旁邊,一個少女手裡面拿着一個木棍,上面插着一個金黃色的燒雞,被烤的金燦燦的,油滴一點點的掉在火堆上,發出刺刺的聲音,繼而一股股香氣隨着微風慢慢蔓延到了洞裡面,鑽入凌楚還在進行着微微呼吸的鼻孔中,刺激着凌楚的神經細胞。
“這次看來楚哥哥真的是突破了,不是在框我們。”夜素心小手搭在一臉黑色的面紗遮蓋的面孔下面的肩膀上面,用幾乎讓人噴血的聲音說出了這一句話。
“廢話。”這裡面誰都好像都可以和這個丫頭打成一片,除了這個戴着黑色棉紗的幽蘭除外,這個女子天生就是一塊冰,沒有人能夠暖和過來,當然除了凌楚以外。
夜素心一看這女子竟然不吃自己這一套,她也就沒有在自討沒趣了,只是擺了擺腦袋上的馬尾辮,像是一隻歡快的小燕子,翩翩遷遷的離開了這塊冰。
“轟隆隆,呼哧,哈哈哈哈”
這幾聲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來的,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衆人的耳際徹響以後,緊接着就是一聲狂嘯,這是來自原始部落的聲音,要不是衆人知道里面是凌楚,那他們一定會以爲那個傢伙就是來自原始部落裡面的人物。
“快去看看,應該是楚哥哥突破了。”說話的人正是薛靈兒,可是不一樣的事夜素心,她那一張小臉蛋紅紅的,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但是隻要是人都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沒有好事。
只有幽蘭的身影,她們竟然沒有看見,慕容凝月指了指樹洞裡面,對着衆人點了點頭像是示意她們可以進去了,這個時候一個全身破破爛爛的人,一臉污穢的面孔就衝了出來,一句話都沒有說,擡手就將放置在火架上的烤雞拿了起來,狠狠的咬上了倆口。
“在真是好吃···”來不及再說其他的,嘴巴又一次投入了戰鬥之中去了,嘴巴吧唧吧唧的開始一陣亂啃之後,凌楚手裡面的金黃色的雞隻剩下一具雞骨頭了。
凌楚看着她們驚訝的看着自己,他先是尷尬的笑了笑以後,滿臉通紅的看着她們,旋即微微一笑:“你們是不是還沒有吃啊?”
這句話顯然是問的沒有水品,夜素心看着一地的雞骨頭,臉一紅就差一點就哭出來了,自己可是餓了好久了,每天爲了等他突破,每一個人都要輪流去抓山雞,可是一旦輪到自己,那基本上那個就是空手而歸。
可是要是將他留在這裡面看守凌楚,可是衆人又不放心,就他那樣子,恐怕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照顧什麼凌楚啊?那簡直是一個笑話。
所以很榮幸今天又是她去抓雞,估計是那個雞有一點笨吧,竟然就讓這個丫頭給抓住了,可是剛剛等到烤好了,這就算沒了。
看着一地的雞骨頭,夜素心心中真的很難受。
“不是吧?就一隻···”
還沒有等得及凌楚將話說出來,夜素心這就算是哭上了,看着夜素心的樣子,凌楚心也是碎了一地,旋即身影就像是兩道疾風閃過,一瞬間之後凌楚手裡面就提着兩隻兔子回來了,事情前前後後也不過兩息的時間。
可是凌楚手裡面的兔子,可不是假貨,那是貨真價實的兔子,這一會兒不僅是夜素心還是薛靈兒亦或者是修爲還算不錯的慕容凝月,都是一臉詫異,這個速度委實是快的有些離譜了,可是驚訝歸驚訝。
凌楚可不管她那麼多,雙手像是一陣閃電,將那隻兔子的皮毛拔了下來,旋即雙手一陣揮舞,左手上出現了一把銀晃晃的小劍,將那隻兔子開膛破肚,一拳在地上面開採了一個窟窿,將兔子一陣淘洗之後,將兩隻兔子用靈力吸納了起來。
身體內的靈力在凌楚可以的控制之下,化成一團靈力火焰,頓時就將兩隻裸奔的兔子包裹住了,靈力火焰成紫色,火焰溫度極高,沒有過兩分鐘,一股撲鼻的香氣頓時就生了起來,一兩縷香菸拼命的向着幾個女孩子的鼻孔裡面鑽。
在過了不到一分鐘,兩隻烤兔就這樣新鮮出爐了,比起剛纔那一隻山雞不知道好吃到哪裡去了,誘人的香氣中夜素心破涕爲笑,高高興興的就將烤兔拿了過去,開始用手撕着開始享用。
“咦?幽蘭那裡去了?”這是凌楚才發覺原來幽蘭並沒有在這裡,這個時候,她們才注意到這件事。
“楚哥哥吶。”
說話的人,手裡面抱着一罈酒,看樣子還是一罈陳年佳釀,報酒的人正是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