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塔一梯現在幾乎是靈州最阜盛的地方,幾乎是靈州附近邊緣地方天才最重視的地方。
“凝月師母,要不你也去看看吧,說不定就可以上榜了。”
洪天誅一臉認真的看着自己旁邊這個尤物,像是在考慮一件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臉上除了一絲揶揄之外,多多少少還有一絲憂慮,雖然洪天誅是在和慕容凝月說話,可是他的臉卻一直是看着自己旁邊的幾個年輕那個一代的弟子。
雖然洪天誅在家族中屬於一個玩世不恭的傢伙,可是修煉上還算過得去,只是一直以來在心性上還有所欠缺,但是他對於家族看的還是比較重要。
慕容凝月那裡看不出這小子心裡的惆悵啊!
只是凌楚一直處於昏迷之中,自己的修爲雖然在雪朝,那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在這裡,一個化靈境後期的修煉者,那就屬於平庸之資,至少絕對不算是天才,連小天才都實在是算不上。
“你···你就知道說,看來你師傅沒有醒來,你小子倒是漲膽子了啊!你要是都不敢上去,我上去幹什麼啊?找羞辱是吧?”
沒有好氣的慕容凝月狠狠的瞪了一眼身邊這個傢伙,明明是很擔心的樣子,卻又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諤諤,師孃啊!這個···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不是真的準備讓那個師孃您上去的,就說您的那個修爲···我確實是沒有辦法,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你不會當真吧?”
張堯是靈州一個不知名的邊遠地區來的少年,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只是這少年已出現,就引起軒然大波,引起各個勢力的的爭奪,只是這個少年確實是很奇怪,好像從來沒有打算過加入任何勢力。
“你們看是張堯他來了。”
隨着一個少年驚奇的一聲,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的視線都移動了過去,那是一個站在年輕一代的巔峰上的閃耀人物。
是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那少年漆黑的眸子像是一口沒有底的井一樣,幽深的一片漆黑,眼中擁有那不屬於一個少年該有的少年老成,長袍飄飄,像是一杆迎風招展擎天大旗,手上提着一把又寬又厚的長劍,散發出雄渾的氣勢。
“原來他就是張堯啊!真是厲害。”
“好帥啊!我決定追他了,我要嫁給他。”
一個女孩子臉上報以羞赫,對着自己旁邊一個年輕俊才說了這樣一句,那旁邊的那個少年俊才鐵青着臉,像是踩了狗屎一樣,臉上很是難看。
“花癡!”
一聲鄙夷的,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認爲這是有什麼不對的,這只是一個天賦不行的人對天才張堯的嫉妒。
···
面對議論紛紛的少年,那人沒有一點點表情露出來,好像說的那個人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只是一個勁兒的像前面緩緩走去。
玄青色的黑塔像是一個神秘的古堡,少年即將面對一次探險一樣,那生硬的眸子像是一個強有力的人狠狠的撐着。
一個厚重的大門,在張堯伸手的那一瞬間,古樸厚重的大門就緩緩的打開了,一股死亡的氣息向衆人襲來,衝擊着衆人的心臟和脈搏。
少年沒有什麼表情的就向着那一道大門走進去,任憑那無盡的油黑吞噬自己的身軀,消失不見。
衆人才有一次開始熱火朝天的議論,紛紛開始猜測張堯這一次最多可以衝到多少層去。
“唉,這次這個變態估計會衝向第七層吧,上次這個變態就衝上了第六層了啊!”
“估計有困難吧,靈州最大的變態黃竹天憑藉陽玄境巔峰的實力,也不過就只有達到的八層,這個張堯也就才只有陽玄境小成的實力而已。”
“修爲代表不了一切吧!我就認爲這個變態就有可能達到第七層的···”
一個個不同的人開始發表自己的的觀點,開始訴說心中的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