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什麼!你這女人太過狠毒,我怕你還來不及,怎麼敢跟你說這些不要命的。”
輕華青色的衣袖觸碰着羅弋風的胸膛,拂來拂去,怪癢的,羅弋風噗嗤笑出聲來;輕華甚解其意,騰出揉着的右手,輕微的給羅弋風抓撓,知道羅弋風不再癢,才整個香懷美胴癱在羅弋風胸膛,淚急出來,問道:“還疼嗎!我的哥!”右手觸碰羅弋風的面龐!
羅弋風閉着眼享受,她那整個軟體彷彿融化了自己全部的牴觸一般,連最底處的防線一下子也全部坍塌了。羅弋風說道:“莫瑩是姐姐許配給我的,褒姒是青梅竹馬,七七……七七是現世裡遇到的,統共說下來是三個!”
羅弋風邊說着,邊恐懼着這趴伏在胸膛上的輕華是否有其他舉動。他見輕華軟綿綿仍是癱在身上,膽變大了說道:“這莫瑩……這莫瑩……我們已經有了……有了……現世人說是有了周公之禮”
“什麼是周公之禮!”
“就是……就是……就是她把貞潔給我了!”
這輕華一激靈板直了腰身,凹凸有致的怨眉逼人,惡狠狠地要去揀出來那較大的火炭往羅弋風身上扔,唬的羅弋風哀求着哭道:“你幹嘛呢!真怕了你了,我說我不說,你偏要我說!我說了你竟然又要燒我!就算是母親把你許配給我,我也是事先不知道的,你幹嘛這麼盛氣凌人,咄咄逼人!大不了我答應你提出的要求便行了麼!”
輕華見羅弋風乖乖求饒,心疼着淚都奔涌而出,火炭從鉗子裡滑脫落地,“我不怪你……嗚嗚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命苦!他們不讓我出去見你,說你是孽種,等見了你,你這混小子一下子給我來了三個情敵不說,還偷香竊玉,得了她人的身子!你要我如何自處,嗚嗚嗚……”
羅弋風“籲”了口氣,見火炭落地,纔去了恐懼之心,這惶惶不安的情緒方纔逐漸穩定,“該死的蜥蜴,這些好事都是你給老子惹來了!這下好了,褒姒要是知道……要是知道……”
“哎!始終是我遇見你的遲了,我的哥!你可是要知道我這身子是極其尊貴的,不比你的那些阿貓阿狗隨便!你看了,就得負責,你懂嗎!否則你母親輕靈恐怕在天之靈都不得安生!”
羅弋風白了眼上翻,“平白無故咒我死去的母親幹什麼!既然我們有婚約,我承認了便是,你快給我解開縛道吧!我求你了!母親也真是,竟研究這些個勞什子的縛道幹什麼,要是魂符或者魄符不好麼,我還可解開。”
“魂符,魄符,怎麼好!你想幹什麼!不服氣嗎?怎麼了還怪我咾!”輕華擦拭眼淚逼問羅弋風道:
羅弋風苦瓜臉道:“哪……哪敢啊……”
“這就對了!要我放開也容易,你需得答應我九件事情纔可!”
“別說九件!九百件都依你!我這副狼狽樣沒有討價的餘地我知道!”
“你對天上的母親輕靈姨母發誓才作數!”
羅弋風沒奈何,只好委曲求全道:“母親,兒子羅弋風發誓,一定對答應老婆輕華的事情言出必踐,絕不反悔,如若反悔必定被挫骨揚灰,扔進拔舌地獄!”
輕華聽羅弋風發這毒誓有點狠,便小步快跑地去爬在羅弋風胸膛上,趕緊溫柔地伸出白皙的手抵住羅弋風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朱脣說道,“夠了!我的哥!我信了!”當下在胸膛前擠眉弄眼,別提多樂了!心想,“怪不得當年輕靈姨母輕易的拿下羅澤,這些個套路果然實用!哪個男子不怕!哪個男子不就範!好歹姨母跟我這個乖徒兒說了這麼多,那是咾,我經常陪姨母在始鳩山解悶的嗎,姨母最疼我了!”
羅弋風糊里糊塗被威逼利誘,被美**惑就範。之後,他還傻不拉幾地問:“哪九件事情!你說吧老婆!我好着手準備!”
“哈哈!呵呵……真聽話!”輕華吐氣納蘭之息,吹在羅弋風眼睛裡,先輕輕地把個粉出水的殷桃脣印在羅弋風那脣若塗脂的嘴上,寂靜的鎖目許久,方纔離開,繼續溫柔道:“我的哥,現在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咱再辦!我可跟你說啊,這幾個女子就算了,打今日起,最好別出什麼幺蛾子了!你最懂我的!”輕華溫柔地說道:
“是!是了……是的……”別提羅弋風心裡有多苦,有多甜了,苦的是哪裡是九件事情,這姑奶奶分明要了一個他的賣身契,一輩子的事情了,要是被其他幾個祖宗知道了那還了得;甜的是,這輕華實在是美麗可人,最會撩他的心“溫順”着他的心意,最難得的是,她這楚楚動人的腰身,可着勁兒的在腦海裡作祟,什麼顧盼神飛了,什麼嬌柔麗色了,統統都佔了邊,想着那柔荑在胸膛上地撫揉,想着那粉出水的香脣……
各種臆想流連忘返地在他心尖潮涌,實在給他太多的想入菲菲!“哎!反正已經木已成舟,只好答應她了,我這情鎖之仇怕是幾世都報不了了!”
兩人這麼溫存了大半個時辰,輕華才解開了縛道。
羅弋風體力恢復差不多,只是趟的有些久了,又被這輕華如此折騰,腰板受不了,有點酸,可笑的是兩個屁股的邊側不知何故疼起來,這站起來,真是有腰痠腿疼的毛病了。
輕華見狀,溫柔攙扶着,見羅弋風一瘸一拐走將開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羅弋風見輕華笑的甜美可人,一把摟過來,說道,“還笑!都是你作弄的!看,這個玩意可掉不下來了,成了我一生的紀念,你得陪我!”
羅弋風揭了傷疤忘了疼,打他一掌,給他一棗,他就把恨意拋到九霄雲外!
輕華也是,真是個妖嬈動人的絕色麗人,把羅弋風美得神魂顛倒——這個地方正是羅弋風流鼻血的地方,想到此處,羅弋風藉着“敵意”硬是把輕華環抱在兩臂之間,一手將輕華青衣的裙邊帛錦花邊撰在手心,重返春踏之上!
好夜晚!好春宵!這兩人鬧騰多久不知道,方要日上三竿纔起來。
這一夜,輕華任由羅弋風解恨,親她花容月貌的臉龐,親她白皙的脖頸,親她長長的睫毛,親她彎彎的柳葉雙眉!真美的羅弋風忘乎所以,胡天胡地地胡鬧良久。
真正是:思君即幽房,侍寢執衣襟,時無桑中契,迫此路側人,我既媚君姿,君亦悅我顏!
羅弋風從夢中醒來,以爲睡迷糊了!但聽嬌羞的哭音罵道:“好你個羅弋風,你當真敢見一個愛一個,權當我褒姒的話當耳旁風,一個個地跟這個那個狐媚子搞一起,你對的起我嗎!我才放任你多久不管你,你就胡作非爲了,挨千刀的負心漢,真想一輩子把你變成狐鬼的模樣,看你還作祟……嗚嗚嗚……”
羅弋風以爲是輕華,看輕華衣不蔽體,還在熟睡,猛然間結巴自己問自己道:“褒……褒……褒姒……是……褒姒……你……回……來……啦……”
羅弋風不敢馬皮大意,就趕緊來到暗海之上,上前就要高興地擁抱褒姒。突然,褒姒先啐一口,再一巴掌結結實實得毫無餘力地扇了他一個耳鍋!真疼的羅弋風茫然失措,他待要辯解,被褒姒搶先道:“你是真不想見我嗎!混蛋羅弋風!你混蛋!”又在羅弋風另一側臉龐留下掌印。
羅弋風甚是苦楚,但也卻是不好辯解,任由褒姒打罵也不還手,他是真的錯了,羅弋風有自知自明,他知道自己是好色之徒,也權沒有什麼美色坐懷不亂的把持。
褒姒淚流滿面,看着羅弋風沒好氣,閉上眼,扭頭就走!
羅弋風一把拉過來,“褒姒!你知道的!我最愛的人是你的!你不知道我受了這女人的什麼折磨!”
褒姒恨的牙癢癢,扭轉過身子,拂袖大怒,中指朝着外緣指道:“虧你說的出口,這春宵一刻,叫什麼折磨!嗚嗚……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得隴望蜀!”
羅弋風無可辯解,靠蠻力把褒姒摟過來,霸王硬上弓,急急的把脣和褒姒的櫻桃小嘴接軌,被褒姒生氣的推開,連連幾口啐在地上,“別親我,我嫌你骯髒!”
褒姒粉面帶煞,突然才發現羅弋風是光着身子急急來見她的,又是羞又是氣的跺腳,道:“呸!不要臉的淫徒!朝三暮四,見異思遷!”但是手不聽使喚,仍是把羅弋風的衣服從儲釵裡拿出來,扔在羅弋風胸膛前。
羅弋風快哭了,“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我實在沒辦法的!這個女人的手段你是沒見過!實在是我……我無能……”
褒姒淚水噙了一嘴,“呸!”的吐出來,羅弋風這一下子急了,邊穿好衣服,然後一抹鼻涕,髒兮兮的鼻涕扛在袖袍上,混着眼淚說道,“你看我胸膛還有個雪狐靈的模樣嗎?實在是這女人威逼利誘我,我才上的當!再說你是知道我這抵抗之力的,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褒姒果見羅弋風胸膛間鑲進一把情鎖,心疼的她淚水更加的抑制不住的往外流,褒姒起伏着雙肩,抽噎不停,情急之下忘記恨意,踉蹌的跑過來,用半寸長的粉色指甲輕輕的觸碰羅弋風,道:“還疼嗎?這可是情鎖啊!和羅澤的……”
“看麼當然疼!”羅弋風見有迴轉的餘地,一把把褒姒抱緊在懷裡不肯鬆手。
褒姒半推半就,哭的厲害,扯不開,掙不掉,“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原諒你,嗚嗚嗚……你個混蛋,你個混球!”褒姒左右輕打着羅弋風,撒嬌的埋怨着,只把雙手又是推,又是拂打!
羅弋風又厚着臉皮,再一次把褒姒擁入懷裡,要把心掏出了給褒姒印證般,索吻褒姒,褒姒難以阻擋這魁梧的臂膀,只好閉上眼,邊抽泣邊享受着羅弋風的愛之懺悔!
原來褒姒看見情鎖,就明白了大半,知道這女子是用了輕華的手段將羅弋風套住,不信都不行,因爲這情鎖,羅澤胸膛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