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聶睦雷就想着白天上課,晚上自習,夜裡練習玄火陣,這期間聶睦雷更是完全適應了前期身體的屬性提升,畢竟短短時間提高了許多的力量跟敏捷,難免偶爾有力量把握不好的時候,現在完全不會這樣了,聶睦雷對力量的控制完全達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玄火陣作爲一個鍼灸術法,專治各種寒性疾病,聶睦雷通過0學會了使用6根、9根、13根、18根等數量的銀針成陣,可以治好許多寒性疾病,如果配合回體靈液更是能快速治療。
可惜聶睦雷的想法很好,計劃卻跟不上變化,第二天程清平就過來了,這個聶睦雷班上其他人眼裡非常奇怪的同學,整個大學他唯一的朋友就是聶睦雷,兩個人的友情讓很多人猜不透,今天是程清平二十歲生日,他沒有邀請其他任何人,就着約了聶睦雷一起出去,兩個人搓一頓。程清平長的很清秀,要說十七八歲都有人信,臉上有點小青春痘,應該是長期看電腦的原因,有點小近視,偶爾會戴眼鏡,個子也有178,就是太瘦了,整個人似乎一陣風就能吹飛。
“好,我差點給忙忘了,還是買份蛋糕吧,禮物的話暫時先欠着,哈哈。”聶睦雷給了程清平胸口一下,聶睦雷是真的忘了,禮物聶睦雷想過段時間看挑個適合的東西給他。
“沒問題,嘿嘿,好客來大酒店,我要了個包廂,要是你找了個嫂子,那就一起帶來,要是沒有,那就咱倆個人好好喝一頓。”程清平對着聶睦雷還了一拳,笑道。
“滾犢子,哪來嫂子,你給我介紹啊。”聶睦雷卻是翻白眼,這貨自己都沒談女朋友,還搞得好像談過一樣。
“我靠,我哪認識女的,要是哪天你有不錯的就介紹給我,我信你的眼光,到時不管咋樣的,只要她能看上我,我直接跟她結婚生子。”程清平卻是笑嘻嘻的說道。
“如花吧,我覺得很好。”聶睦雷知道他的話有真有假,還是要逗他一下。
“只要你找來介紹給我。”程清平也是一本正經的搞笑。
聶睦雷無語,兩人笑鬧一番,就去上課了。
白天上完課後,中午聶睦雷就打電話訂了一個蛋糕,蛋糕有10寸,不是特別好的,不過也要200多,這對一般學生來說已經不便宜了,聶睦雷暫時不想暴露自己的改變,所以這個價格算是不錯的了。
下午下課後早早的,兩人一起打車前往好客來大酒店,到了地方,聶睦雷知道包廂名字後,先去上了個衛生間,而程清平則是自己先去了包廂,兩個人喜歡吃的菜都知道,程清平直接點好,一會聶睦雷就進來了。
一箱啤酒,烤羊排,羊肉鍋仔,剁椒魚頭,菜很多,不過量都比較小,總共點了12個菜,差不多剛好夠包廂使用費,688華夏幣,畢竟這個包廂不大,兩人喝着啤酒,聊着天,基本都是程清平在說,在其他人面前,程清平是個悶葫蘆,從來半天打不出個悶屁,只有兩人在一起時,程清平會變成一個話癆,不要看他平時穿的還算不錯,另外用的手機電腦都是很好的水果牌,但是這些錢沒有一分錢是從家裡來的,用他的話說,只要他老子養他到16歲,其他就跟他們再沒關係了,而他也做到了,靠着自己的打拼,考上大學,賺取學費,生活費。
程清平講的都是他設計的遊戲,怎樣玩,設計思路怎樣,他一年要賣出一到兩個遊戲,這些錢就是他生活費的來源,他講,然後問聶睦雷第一感覺是什麼,好玩不好玩,設計的可以不可以。只要是聶睦雷第一感覺可以,他就繼續做,要是聶睦雷搖頭,哪怕這個遊戲快完成了,他也肯定會按照聶睦雷的思路改掉,如果改了不能達到效果,他會全部刪除,重新再來。
估計沒人能懂他們的關係,聶睦雷根本不懂遊戲編程,也不怎麼玩遊戲,可偏偏程清平就是相信他的直覺,兩人配合的很好,程清平按照這個思路做出來的遊戲每次都很好賣,賣價格還都不低。聶睦雷拒絕了他賣的錢,不過每次他們都會聚一頓,每次也是程清平請客。程清平說道:“這次遊戲看來很成功,哈哈,怎麼樣,我們畢業後我創個公司,你給我出點子,給你股份,到時拿分紅就行,什麼秘書之類的都由你來招聘,就找你喜歡的類型。”
“你丫沒個正行,如果到時候沒有合適的工作,我肯定找你,來,希望這次能賣個好價錢,到時我肯定想好到哪宰你一頓。”聶睦雷給了這貨一個大白眼。
“哈哈,好啊,不宰我還不痛苦,喝,”說着兩人又喝了一杯。
都是年輕人,吃喝很快,當兩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服務員推門進來,一臉的抱歉,說道:“兩位,對不起了,這間包廂等會有個大人物要來,我看你們吃的差不多了,你們看能不能換個地方,今天你們的消費經理說了打8折。”
她剛說完,程清平就皺眉了,雖然已經快吃完了,但現在總感覺像是被人趕走一樣,看他要發作,聶睦雷覺得反正吃的差不多了,拉了一下他說道:“5折,我們現在就走,否則就算了,我們沒碰到過酒店還趕客人的,也不白吃你們的。”
服務員沒想到對方居然獅子大開口,猶豫了一下,對講機裡說了一通,才說道:“我們經理同意了。”
“走吧,反正也吃完了,下次聽我的,找那種物美價廉的,這種地方不適合咱,都是一些裝逼貨才喜歡來。”聶睦雷拉着不情願的程清平直接離開了,吃反正都吃下去了,多待一會也不會長塊肉,省點錢走了就是。
因爲一下課就過來了,現在吃完飯才6點不到,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對青年男女,女的化妝很濃,幾乎只看見厚厚的粉底,男人大概有二十多歲,白白胖胖的,不過臉有點腫,有些地方還青中帶紫,說話似乎有點不利索,手上很不老實的在女人身上游動,嘴上說着:“寶貝,前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暈倒了被送到醫院,TMD,我一嘴牙都被摔沒了,現在剛補完牙,就約你出來了,夠疼你吧。今天帶你來的是這裡的天香廳,名字跟你太配了。”
“哎呀,金總你太壞了,哪有這樣夸人家的嘛。不過人家好喜歡,聽到你話,人家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呢,不信你摸摸。”女人嗲聲嗲氣的說着,這金總還真伸手進去摸索着,全然不顧周圍人鄙視的眼神。
剛剛在前臺結完賬的程清平跟聶睦雷聽到兩人的對話差點笑噴了,這樣的貨色是天香?眼瞎啊,還有誰的心臟不是撲通撲通的跳,不跳了那是永遠躺着了,就這智商還什麼總,想到給這種人讓了包廂,程清平就是一肚子火,而聶睦雷看到那個金爾壽卻是笑了笑,看來這貨有點進步了,沒有直接自己去踹門,而是給飯店施壓,估計聶睦雷兩人硬氣一點,這貨絕對不敢再搶了,不過他們兩人吃的差不多了,而且等會確實有事,早點走就算了,省的惹了事到時把正事給耽誤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等金總那兩人走遠,旁邊也傳來別人的議論。
“唉,這人跟人差距大也就罷了,這兄弟倆差距咋也這麼大呢?”一個聲音說道。
“誰說不是呢,金友道堂堂天中區副區長,大兒子金爾福有能力有手腕,常年混跡在各個圈子裡面,賺錢很有一手。就這二兒子金爾壽是個豬,只知道吃喝玩樂,還膽小怕事,被人打成這副德行,居然說不知道誰打的,你說搞笑不。玩女人嘛,也不行,你看看都弄得什麼玩意兒。”另一個嗓門大點,直接噴了一堆。
“聽他說了沒,前幾天他剛剛被人打掉了滿嘴牙呢,現在都是剛補的,今天剛出院,金友道也查了,根本沒查出來是誰打的,估計是被金爾福得罪的人打的,肯定是因爲搞不過金爾福,打他一頓出出氣。”旁邊又一箇中年人說道。
聶睦雷拍拍程清平的肩膀,程清平無語的聳聳肩,居然還是個副區長的兒子,果然是個“大人物”,不過這貨也太廢了,被人打成這樣也不提報仇,也不休息,剛補好牙就帶着女人出來浪,心大無極限啊。
兩人走了一截路,聶睦雷去拿了蛋糕,10寸蛋糕兩人肯定吃不完的,不過這旁邊不遠就有一個地方,之前是程清平經常來的,聶睦雷偶爾也會過來幫忙,不過聶睦雷之前很窮只能過來做點力所能及的,路上兩人又買了一些水果,直到兩人感覺提不動,才晃悠悠的往目的地走去,當然聶睦雷還能提許多,但是那樣就太過了,自己有那麼大的力量,聶睦雷暫時還不想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