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言想了想,好想看到寶寶啊,“小影,你問醫生什麼時候可以看到寶寶了嗎?名字你給我想。”祝子言心急啊。
“問了,醫生說,明天可以看了,你不要心急。”樑小影安慰着祝子言。樑小影慶幸自己過來了,不然她一個人可怎麼辦?該不該告訴杜媽媽呢?樑小影思索着,總不能讓言言一個人。
說不心急,那是騙人的,自己這麼辛苦生下來的寶寶,怎麼能不心急,說起來,出院後,真的要好好感謝紀一陽,沒他,可能她們兩母女都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樑小影突然驚呼,“言言,你說叫曉樂好不好?知曉快樂。”越想,樑小影覺得這名字越好,“樂樂,快快樂樂的。”
“樂樂?樂樂嗯,寶貝的名字就叫祝曉樂。”祝子言也覺得這名字不錯,希望寶貝一輩子都是快快樂樂的。
雖然很心急,但是在樑小影的監視之下,祝子言最終還是乖乖的休息,沒有跑去看看寶寶,再忍一晚上,明天就可以看到寶寶了。
由於紀一陽訂的vip房間,所以晚上,樑小影可以睡在沙發上。
第二天,祝子言可以下牀了,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寶寶,所以大早就讓小影去叫醫生把寶寶帶來。
當醫生把寶寶帶到祝子言面前的時候,祝子言看着那個紅彤彤嫩嫩的小人兒,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她不是愛哭的人,可是看到自己的女兒,眼淚忍不住就滴了下來,滴到曉樂的臉上。
祝曉樂嘟了嘟嘴巴,然後繼續睡大覺,“言言,怎麼哭了?坐月子裡的人,是不可以哭的。”樑小影是越來越心,她又沒經驗,還是決定告訴杜媽媽。
看着祝子言這個傻女人抱着她的寶貝女兒,已經沒心思理她了,樑小影走了出走廊,悄悄撥通了遠洋的電話。果然,當杜素心聽到祝子言居然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把她大嚇了一跳,難道她一直不肯過來澳洲,難爲她了。
接着,又把樑小影這個幫兇教
訓了一頓,這麼大的事,居然還幫言言一起騙着他們。樑小影那裡敢出聲,唉,兩頭難做人。
掛下電話,樑小影剛想走進病房,卻看到紀一陽帶着一束花進來。樑小影停下了腳步,“來看言言的嗎?哦,對了,謝謝你送言言來醫院。”
看着同樣客氣的樑小影,紀一陽有點無奈,“你跟言言都一樣嗎?不把我當朋友?”樑小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憑你救了我家言言一命,我決定把你當兄弟了,我叫樑小影。”
紀一陽笑了笑,“我叫紀一陽,你別跟言言學,叫我紀先生。”兩人笑了笑,然後走進了病房,“哇,讓我看看小寶貝行嗎?名字有了嗎?”
祝子言有點不捨得,把睡着的寶寶稍稍移了過去,“曉樂,讓我多多抱抱,我也纔是剛抱的。”紀一陽看着她的表情,想起之前,他得出一個結論,女人生孩子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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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不錯,樂樂。”
樑小影聽到了,樂了,“當然,是名字是我起的,對了,言言,有件事告訴你,你千萬不要怪我,我剛剛纔被人罵了一頓,你不能再罵我了。”
祝子言看着她,“怎麼啦?”
樑小影吸了口氣,然後像是就義般,“我把你的事告訴杜媽媽了,估計她現在已經出門坐飛機了。”
祝子言怔了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媽媽。樑小影看着她不說話,以爲她生氣了,急了,“言言言言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聽着樑小影難得溫柔的聲音,祝子言忍不住笑了,“好啦,傻瓜,我那裡會生你的氣,只是,我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媽媽,他們一定擔心死了吧?”
聽到她這樣說,樑小影鬆了口氣,她也不是擔心沒人照顧祝子言嗎?作爲死黨的她,容易嗎?
紀一陽一直忍着沒問的問題,終於忍不住了,“言言,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孩子的爸爸呢?”紀一陽問完,整個病房裡頓時安靜了。
接着,樑小影怒了,“別提那個渾蛋了,他纔不配做我乾女兒的爸爸。”紀一陽皺眉,但是看着她們的表情,也不好再問了,立即轉移話題,“我先回去了,我回家跟我媽說了,言言生個了女兒,讓她給言言弄點好吃的。”
紀一陽走出病房,心裡暗罵着那個沒長眼睛的男人,居然讓祝子言一個人生下孩子,這種男人,根本不配叫男人。
而在公司裡開會的寧紹天,頻頻打噴嚏,身邊的阿虎以爲寧紹天感覺,只得讓人把空調開低一點。整整開了一個上午的會議,公司準備發開登海那邊新的度假村。
聽到了一上午的報告會議,寧紹天靠在辦公桌揉了揉發痛的額頭,這次登海度假村的項目,是志在必得,因爲有寧紹逸在投標,所以他更加要贏。
寧紹天翻開資料,看着那片一望無垠的海灘,雖然那只是一個不算很大的海港,但潛力十足,絕對值得投資。
寧紹天撥下內線,立即替我聯繫一下登海紀氏集團的總裁。想要成功,就必先要快人一步,親自去一趟的登海,看來是有必要的。他嘴角邪惡的揚起,寧紹逸,你以爲現在有爺爺替你撐腰,我就會讓你嗎?作夢。
其實,登海的合作案也不是志在必得,但是因爲有寧紹逸參與,所以志在必得了。想起他以前還無恥讓祝子言跟他離婚,胸中早已消停的怒火再次被燃起。
他嘆了口氣,祝子言那個死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藥?爲什麼到現在,對她似乎還念念不忘。他看着抽屜裡那份離婚協議書,皺起了眉頭,自己爲什麼遲遲不下手?要是簽了,就正式跟祝子言離婚了。可是,到現在,爲什麼還保留着那份協議?
祝子言,你究竟在那裡?可是,找她回來,繼續折磨她嗎?還是到最後自己愛上她?想到自己會愛上姓祝的人,他就有罪感感。也許,他是不敢找她回來,因爲,面對那個叫祝子言的女人,他的心,似乎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這種感覺他討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