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疤男的話語,給人透露出他們的相識度是真的,但是那種話意,卻是讓在座的看客,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這是真實存在的,不是紅燈綠酒吧爲自己這些人搞得特色影像嗎?這種只能夠在電影中出現的片段,今日竟然在自己的眼前上映,並且自己還很興奮的站在旁邊雀躍歡舞,想想剛纔自己的愚蠢動作,他們的腳步宛如被注入了鉛一般,想要挪動,卻是重達千斤,難以移動片寸之餘,剛纔還輕鬆快活的他們,此時此刻心情是感覺到如此的沉重和壓抑,恨不得馬上逃離這片讓自己迷戀的區域。
刺激是有的,但是像這種具有另一重天的刺激,他們還是首次嘗試到,不僅讓他們有種接受不了的衝勁。
“立文,等會你負責疏散羣衆!”看着傷疤男那眉開眼笑的神情,醜陋的面孔,如果讓那些小孩子看到,絕對會被嚇哭,可是如果他那呲開的牙齒如果暴露在半空中,那些被他嚇哭,或者正在哭泣的小孩看到,絕對會爲了節省淚水的開支,而停止哭泣,不是他們不願意哭泣,而是被他的尊榮給嚇的已經忘記了應該怎麼哭泣。
孫杰蕊的話語很明顯的已經表達出來,她是準備來硬的,這種做事風格,還真是與衆不同,在這種人員廣闊的地段,她竟然敢於硬上,難道就不怕犯罪嫌疑人惱怒,抓人質,做出更加惡劣的事情出來。
躲在人羣中的王瑞峰也不僅被這個果斷幹練的美女局長給嚇到了!抓捕兇手他雖然經歷的不多,但是擊殺兇手的事情他還是沒少參與的,能夠在此處場景,面不改色的下達出如此的指令,她是第一人。
王瑞峰甚至都在想,到底是自己擁有合法的黑暗身份,還是她具有合法的黑暗分子,就論起行事方法來看,倒是自己略顯小女兒態,而她更具有做黑的潛質,不管是處事方法還是做事的狠辣幹練上,都凸顯出黑暗分子的潛質。
“不愧是從黑道世家出來的女娃,天分過人,姿色不錯,做事也夠狠辣幹練!”孫杰蕊的話雖然嚇住了不少圍客,也驚住了不少同僚,可是唯獨身爲當事人的犯罪嫌疑人,沒有給鎮住,他反而很欣賞孫杰蕊的這種處理方式。
霓虹燈宛如一片刀光劍影,凌厲的閃過。刺眼的星芒,讓孫杰蕊很不適應。
“你認識我?”孫杰蕊驚奇的看着那個滿面燒傷疤痕的男人,雖然他的個頭很出衆,典型的矮冬瓜,健碩的身體,略顯臃腫的富態。但是孫杰蕊就是想破腦袋,在腦海中也查探不出有這麼一號人物曾經在自己的身邊出現過,哪怕就是在自己的義父馮明的身邊,也不曾有這麼一號人物出現過,因爲自己從來就不曾聽他提起過有這麼一個狠角色的存在。
同樣,王瑞峰也在用一種不真切的眼光瞧視着傷疤男,在他的印象中,還真不曾聽說過,黑暗分子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就他這中奇怪的相貌,哪怕就是在沒有才能,恐怕也早早就被傳開了。
“不認識你,只認識馮明那老匹夫!不知道那老傢伙現在還在世不?應該還在的吧!並且還活的有滋有味,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給他在後面撐腰,不活着那才叫怪呢?”傷疤男貌似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故意唱給孫杰蕊聽,或者在唱給此刻已經遠離他的衆位看客聽。
“既然你和他那麼相好,不如就去陪陪他了,他現在蹲在那黑不隆冬的地方,正愁沒有人陪他說話呢?”孫杰蕊忽然蕩然一笑,宛如春風撫雪,清新透亮。
“他進去了?”傷疤男有些不相信孫杰蕊的話,可是看她的神情,有不似作假。不僅讓傷疤男換了中眼神審讀孫杰蕊。
就連站在旁邊的汪秋水,都不僅流露出一絲驚異的傷痛,好像是在附和孫杰蕊的話語,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現在的心中想法呢!他驚異的是,自己身邊的這個美女局長話還真是敢說,戲也真敢演,並且還演的那麼逼真,容不得人從中挑出魚刺。
“你等會小女娃,我先和老友打聲招呼!”看着站在孫杰蕊身旁的汪秋水,伸出的手指,已經難以辨清一絲完好的肌膚,微微勾起的食指,拋向汪秋水。
本來以爲他是想要衝刺大春他們的孫杰蕊,已經從身後接過手下遞來的武器,準備在關鍵時刻執行自己唯一能夠說服羣衆的能力。可是在他舉起的手中,卻是空空如野,並且還在挑釁似的指着自己的手下汪秋水,倒是自己顯得有些緊張,有些怯場了。
“孫局,這件事情以後在和你說!”看了眼孫杰蕊,汪秋水小聲的嘀咕一聲,超前邁了一步:“好久不見,沒有想到再一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麼一種場合!”
“如果不是在這麼一種場合,我朱大龍就感覺到奇怪了!只是沒有想到你小子爬的倒是蠻快的,竟然都當了三道彎的一把手了,只是不知道現在你手下配了幾個小蝦米,不會還是光桿司令吧?”
對於汪秋水的那種淡薄的冷情,朱大龍卻也沒有給汪秋水什麼好臉色,好像他們倆前世就是對頭,冰與火的存在,只是此時繼續延續他們的交融。
“朱哥你這是說的那裡話!他小子現在出息的很,不僅坐了三道彎的第一把交椅,手下還配了兩個小蝦米撐腰,現在連對我說話都硬起了很多!況且,還有這麼一位漂亮的美妞在後面爲他撐腰壓陣,他能不急於表現嗎?”
冷不丁的一句話,從門口醒來,而他的手中,此時捏着那個美麗的迎賓莊晴,在他那雙黑乎乎的大手壓制下,莊晴已經失去了掙扎反抗的能力,一張俏臉,因爲憋氣的原因,漲的通紅。
看着來人,孫杰蕊忽然嘴角蕩起了一絲笑容,她現在是真正明白,爲什麼汪秋水在上車後,急於爲自己解釋一番,並且在解釋完後,就沉悶的進入自己的思緒當中,要不是自己叫他下車,恐怕直到此刻,他還坐在那輛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破車當中。
糟亂的髮型,散發着一股熏天的酶臭味,很明顯是因爲長久不清潔,遺留下來的後遺症。亂糟糟的衣服,難以遮擋住他那還算健碩的黝黑皮膚,宛如乞丐般的布鞋,前面冒着兩個眼睛,隨着他步伐的移動,而下上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