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的哀鳴,幽怨的劃破天空!驚醒了睡夢中的人兒,粗重的呼吸,在那哀怨的鈴聲中奏起。
“嗯,怎麼回事嗎?每每都是在關鍵時刻響起這鬧心的聲音,你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出問題的嗎?”膩着聲音,那曖昧的話語,淡悠悠的從烏黑的房屋內響起。
“喂,誰啊?”高亢的聲音,伴隨着埋怨,但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因爲他已經習慣了在做這中事情的時候,聽到那頗爲哀怨的音樂奏起,哪怕就是沒有電話進來,鈴聲也會在固定的時間響起,這已經成了長久不變的規律,因爲只有在這種幽怨的音符舞動下,他的快感來的纔會更加的猛烈舒服。
“大頭哥,一切搞定,我只是稍微的一裝,那傻警察就相信了我的話,並且還對我重重有賞,只是說以後還要找我瞭解情況!挺讓人鬧心的!”一個興奮得意的男低音,很是不雅的奏起,聽在女子的耳朵中,極度的反感,有些埋怨的扭動了一下軀體,發出羞喋的哀鳴!
“老實點你給我,小心等會老子廢了你!”感覺到女子的不安穩,大頭有些惱怒的吼斥道。
女子好像很怕大頭的吼叫,乖乖的退縮到一邊,矇頭大睡,只是那粗重的呼吸,顯示着她對於他的不滿。
“哈哈,大頭哥,小弟不知道你在辦重要的事情,多有打擾,多有打擾!大頭哥你慢來,你慢來,改天小弟向你陪不是!”明瞭事情的男低音,異常曖昧的陪着不是。心裡不僅罵道:“奶奶的,也不知道是那家的騷蹄子,竟然又被這頭畜生糟蹋了!”
“沒事!只要兄弟幫我辦成此事,大哥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還有,你出去躲一躲,以後那條子在找你,絕對不能讓他找到!”大頭哥好像很怕男低音在次碰到那個條子,畢竟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不少,萬一那裡出現了一點紕漏的話,自己原盤的佈局,就很有可能毀於一旦,爲了自己的夢想,爲了自己的明天,他可以毀掉一切對於自己能夠造成威脅的人和物。
“小弟曉得!那沒事的話大哥我先掛了,你繼續,別讓嫂子等急了!”男低音不懷好意的笑容,傳進趙鄺的耳朵內。有些滑稽的笑容,同樣淡然的出現在趙鄺的嘴角:“你嫂子不會等急的,只是你恐怕會等急的!你可知道只有死人,纔是最安全的!”
“你又要殺人?”女子忽然掀起被子,裸露在外的潔白肌膚,盡情的呼吸着瀰漫在空中的荷爾蒙味。好像她對於趙鄺的這種做事風格極爲的不贊同,但又夾帶着些許無奈,因爲她說話的底氣不足,她怕得罪這個兇殘的謙謙公子,明知道自己的話無濟於事,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那股憤怒的埋怨。
“這些事情你最好不管,否則那天腦袋搬家,可別怪我提前沒有提醒你!你的任務就是服侍好老子,只要讓老子舒服,老子就絕對不會讓你痛苦,吃香喝辣的那自不在話下,只要讓老子那天不高興了,我相信我手底下那幫弟兄都很眼饞你的這身美味佳餚,我倒是不介意讓你也嘗試一下野獸的味道。”趙鄺輕輕捏着那水滴做的潔白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絲的斑點,光潔的畫面,足可以當鏡子來使用,這是趙鄺最爲留戀的地方,每每都要從頭到尾吃上一遍,他才甘心,好像是自己在吃鴉片,並且還是上癮的那種。
“我不敢了!”女子有些怯弱的服下身體,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因爲趙鄺根本就不會在意他在說什麼,他所在意的是自己現在已經感覺到生活的美好,舒服的味道在全身攀沿。
“局長,被害人是凌晨三點左右結束了呼吸!身中五刀,根據傷口判斷,應該是屬於那種柳葉刀,部位分別是腹部兩刀,胸口一刀,心臟偏右一刀,大腿一刀!致命原因是流血過多而死!”邱克明檢查着死者的身體,已經發乾的液體,浸染了死者的全身衣襟。變形的臉孔,因爲疼痛,有些抽搐的樣子,直到死,他的那雙小目,都不肯閉上,好像是看到了今生令他最爲意外的事情。
“還有沒有什麼發現!”正在睡夢中享受的孫杰蕊,忽然接到來電,說是又有人命案發生,一向懶蟲的她,今日破例起了一個大早,早早帶着毛應來到了事發地點。
最爲頭痛的事情莫過於此,連續的人命案,沒有絲毫的關聯,又似乎有着千絲萬縷,但自己卻沒有一點頭緒可循,她此刻有種精神分裂的感覺,東奔西跑,她現在明白了王瑞峰每天大清早都要向自己抱怨一通的苦衷,自己此刻不也是很希望向人抱怨一通,述說一下心中的苦衷嗎?只是這個讓人魂牽夢索的男人,現在到底在何方?爲何不前來助自己一臂之力呢?自己對於他的感情寄託,他能否感應到嗎?應該不會的吧!他那麼的優秀,此刻恐怕已經有更多的美女在圍繞着他旋轉了!他怎麼會想起自己這個敗柳之花呢?
苦笑着搖了搖頭,幸虧毛應發現她的異常,替前用自己的偉岸身軀爲她遮擋了一下,不然像她這種微笑的面孔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恐怕又要出一則不大不小的新聞,美女局長看到被害人的屍體,竟然發出曖昧的甜蜜笑容!
“謝謝”小聲的嘀咕一聲,玉手輕輕拍了拍毛應的肩膀,那個自己極爲熟悉的寬厚肩膀,此刻拍在手中,顯得是那麼的單薄,因爲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了些許微妙性的變化,讓這個傲然的男子,變得是那麼的渺小。
搖了搖頭,閃開身體,讓孫杰蕊再次站在了大衆的面前!這種微妙性的動作,雖然都有看到,但也沒有人說什麼,畢竟現在是在近距離面對一具冰冷的屍體,孫杰蕊就是在強勢,女孩本性的弱點還是有的,害怕一具冰冷的屍體,也算正常。當然,孫杰蕊和毛應他們的內心深處是明瞭這麼微小動作所代表的含義,至於自己的那些同僚怎麼看,怎麼想,那就不是他們要操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