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毛瑞手中的嬌弱美女莊晴,那個剛纔在自己進來的時候,還含笑宛如晨露的青春笑臉,此刻已經變了顏色,不僅一陣心痛,自己這些人的生活,本不應該讓這些無辜的嬌弱者參與進來,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到這種地方來生活發展,因爲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哪怕這個地方的主子在強大,世界上總有他扛不住的主,一旦他扛不住了,那麼首先犧牲的便是他們這些幼小的嬌弱者。
忽然,王瑞峰的餘角閃現出一道靚麗的風影,盪漾的笑容,看在那些能夠從正面看清他面孔的人,感覺到一種詭異。
王瑞峰動了,毛瑞同樣也動了。只是他們所動的目的好像有所不同。
毛瑞手中的嬌弱美女忽然離手飛出,飄向了站在一旁一直不曾有所動作的毛應,而身體也同時帶着一股凌厲的殺氣勁風朝他襲擊而來。
這一變故,不僅令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固然他很強大,但是還不至於這麼張狂吧!如果不是因爲他手中的人質,他們這些人拼起命來,還真難保毛瑞能夠承受到住,他們只所以多次受到毛瑞的壓制,還不是因爲那位無辜的可憐美人,在他手中。
令衆人不解的是,這個嬌弱美人的剛烈堅韌還不是一般的強,愣是受到如此大的衝擊波,愣是沒有從口中發出一聲吶喊的呼叫,如果換成別的女孩,恐怕早早便被嚇的淚流滿面,骨子酥到皮膚裡面去了,那還能夠向她這般,憋着一口怒氣,連正眼都不肯看他們一眼。好像對於他們這羣無聊的人們,很是瞧不起。
最爲奇特的是,王瑞峰不僅沒有阻止他那瘋狂的舉動,而是擦着毛瑞的身體過去,徑直向坐在臺上,一副享受此等漂亮風景的美女香香飛去。
這一變故,可以說已經勝過了毛瑞襲擊向毛應的身影,怎麼說,他襲擊向的還是一位練家子,雖然單體攻擊能力可能不如毛瑞,但是如果毛瑞想要一招制勝,這種可能性還是比較渺茫的,況且,他的四周,還有三位虎視眈眈,毫無江湖規矩的馬家三兄弟站着,如果毛應真的不行,他們纔不會在乎以多欺少這種道理的存在,毫無懸念,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衝上去,就從這一點來看,毛瑞的選擇是很不明智的。
穆雲此刻可是真正的慌了神,不僅那肥碩的身體騰空而起,連手中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對向了衝擊而來的王瑞峰。
穆雲的身體雖然肥胖,但從他剛纔的舉動來看,卻宛如行雲流水,一點也沒有因爲那身肥肉累贅了他的行動能力。
穆雲那明晃晃的刀光,在霓虹燈的彩印下,顯得有些刺眼。這也同時讓馬強流露出一陣不屑的微笑,至於他的笑容含義所在,沒有人明瞭,但是他看向穆雲的眼神,卻宛如是在看待一頭已經斷了氣的死豬。
“啊”驚叫聲,在穆雲揮舞出第一刀的時候,淡然響徹在紅燈綠酒吧的上空,那些一直圍繞在她身旁的保護神,此刻宛如得了失魂症,一個個呆楞的看着站在前方不遠處的王瑞峰,當然,還有他手中擒拿着的優柔美人香香,那個能夠讓所有男性牲口心甘情願敗在其石榴裙下,任其折磨的女神。那位在所有人眼中高貴優雅的嫵媚女人,此刻到了王瑞峰那隻禽獸的手中,不僅沒有一點的憐惜之情,還有點變態狂的傾向,因爲他的大手,擠壓在香香那脆弱的咽喉部位,連那站在對面的保鏢看的都一陣心疼。
下手之狠,比起剛纔那個變態狂毛瑞有過之無不及,現在相比較起來,他們倒是感覺着那凶神惡煞的糟粕乞丐,要受看的多,倒是這個表面一副呆瓜模樣,懶懶散散,拖拖塔塔的男人,在心中的地位下降了幾分。
可是這兩個美人的反差也是比較大的,人家莊晴至始至終,都不曾在糟粕乞丐男的折磨下,發出一聲幽怨的呼叫,甚至最後,連那雙秀目都懶得睜開,緊緊關起房門,任其外界的世界漂泊流雨,可是這香香,這纔剛剛到王瑞峰的手中,就不堪的雨水漂泊,鳳目通紅,玉頰蒼白,一種生機全無的感覺,這種痛苦,看在那些一直圍繞在她身邊,把她當神供着的男人牲口們的眼中,那是一個刺心的痛啊!如果他們有那個本事,能夠打倒王瑞峰的話,我想他們恐怕會在第一時間涌逢上去,對於王瑞峰這頭惹人怒的畜生狠狠暴打一頓,最好直接送他去見閻王爺。
穆雲有些驚詫的看着王瑞峰,他到底是怎麼從自己那凌厲一刀下逃的出去的,並且還是捎帶着利息回去的!自己的刀,那可是經過專人打造的,鋒利程度,絕對是世間少有的,用吹毛斷髮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因爲他在接手這把刀的時候,就是用自己手下的一根頭髮來做的試驗,可是在自己那凌厲一刀,自己具有十足把握能夠擊中的哪一刀下,竟然沒有爲自己留下任何的禮物來供自己享用,這不僅使剛纔還笑嘻嘻的穆雲,一張嘻溜溜的肥臉,凍成了冰塊。
“穆經理的刀法不錯嗎?險些被你傷到!”騰出一直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角,那裡好像還真是受到穆雲那凌厲一刀的波及,在拍打的時候,還有那麼兩股青煙冒出。
尷尬的笑了笑,穆雲收起自己手中的玩意,有些瀟灑的拍了拍衣袖,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那裡還遺留着淡然的香味,只是那股清純的體溫,此時卻是已經不再自己的身邊,因爲自己的耳旁,此時此刻,還能夠熟稔到那清脆的歌喉聲,在呼喚,在哀求,在祈禱,婉轉動聽,卻又淒涼悲痛。
“好了,他還沒有要你的命,哭啼個鳥毛啊!”穆雲忽然怒聲大吼。
好像穆雲的聲音真的覆上了一層威壓的迷離,在他怒聲吼出後,那一直哭啼吵鬧的香香,果真瞪大了秀目,那流淌開來的泉眼,終於艱難的合攏,抵擋住了狂泉的奔涌衝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長久在這中環境中生活的原因,對於穆雲的這種吼斥有種本能的顫威,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積威所直接造成的嚴重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