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總有人找你!”一個漂亮的猶如侍衛般的漂亮女孩,輕輕叩開田冠達的辦公室們,恭敬的說道。
甜美的音符,好像是那天空的風濤,輕飄飄的鑽進那田冠達的大耳朵內,一副迷醉的眼神,瞟了眼站在門邊的女子:“誰啊!”
“是我田總,最近因爲事情繁多,一直沒有來看望你,有些慚愧!”悅耳的鳴啼,打斷了忙碌的田冠達,對着站在那裡的女子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女子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孫局能夠駕臨我這冠達聯合真是三生有幸!快請坐!”說着,田冠達的身體也離開了那熟悉的電腦屏幕,起身走到茶機旁,沏了壺茶水。
“田總就不要忙碌了,我來這裡是因爲最近這幾起人命案,好像是牽扯到老爺子了,還望田總能夠節哀順變!”孫杰蕊攏了攏披散在耳旁的秀髮,銳利的眼睛,緊緊注視着田冠達的一舉一動。
“這也許就是老爺子的命!他一生都在奔忙,只是沒有想到、、、、、、”硬噎了一下,田冠達嘆了口氣:“還是不說這個了,不知道孫局你這次來?”
“沒錯,我就是爲老爺子的事情來的,在這幾起案件當中,唯獨老爺子的身份極爲特殊,剩下的幾位雖然我們已經查出他們的身份,只是無奈他們無不是孤兒!”孫杰蕊同樣嘆了口氣,玉手輕輕擡起:“麻煩田總給我根菸!”
手裡把菸捲遞出:“孫局想要我怎麼配合你們的工作?”
“田總不妨回憶一下老爺子生前,可否得罪過什麼不該得罪的人,或者說是說過什麼不該說的話,以老爺子的性格,我很難想象到兇手爲何要向他下手?”孫杰蕊把菸捲叼在櫻桃小口中,卻是不見吸!
“如果說老爺子在生意場合上,的確是得罪過不少的人!但是我想他們還不至於膽大如此,再說現在老爺子已經下臺,把冠達聯合交給了我們弟兄倆來打理,不應該在得罪什麼人啊!況且老爺子生性怪癖,很難入羣,怎麼可能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被有心人聽去!”田冠達皺着眉頭,一直手扶在腦袋上面,好像對於回憶讓他很痛苦。
“那你們弟兄倆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孫杰蕊有一句每一句的詢問道。
“要說生意場上,難免會因爲利益得罪過一些人,只是要說因爲這個而殺死老爺子,有些不太可能?”田冠達搖着頭,一副不可能的態勢。
“告訴你也無妨,殺死老爺子的兇手已經抓到了!”孫杰蕊的話語剛剛落下,田冠達的臉色變流露出了一絲淡薄的笑容:“是嗎!謝謝孫局,只是不知道這人爲何要殺害我父親?”
“你也不要驚喜的太早,還有一個不幸的消息,那個人也被人害死了,我們現在就在順着這個線索尋找兇手!”孫杰蕊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下鼻子,雖然臉上散發着淡淡的微笑,但是那雙眼睛中的痛苦,還是多多少少流露了些許。
“你們最近和天緣酒吧有沒有生意上的往來,或者說有沒有和他有過交往?”孫杰蕊喝了杯清茶,潤了潤有些乾涸的喉嚨。
無形的風,猶如是緊箍咒般夾在了田冠達的腦袋上,痛痛的感覺,讓他有些心悸。本來就沒怎麼有笑容的臉頰,此刻更是罩上了一層冰霜。
“給你透露一個不好的消息,殺死老爺子的兇手就是天緣酒吧的一個後勤人員。”孫杰蕊起身走到窗前,透過那藍色的玻璃,欣賞着下面的車水馬龍,忙碌的景觀,永遠都是給人一種緊張的氣息。
“謝謝你孫局,不瞞你說,我們前一段時間卻是和天緣酒吧有些隔閡,那是因爲我的一個生意夥伴當時在天緣酒吧酒喝的有些多,看中了他們那裡的一個吧女,可誰知道那女孩不是做那種生意的人,在我們談判的時候,正好遇到她的男友,因爲此事,我們還起過爭執!”田冠達好像是被勾起了那天晚上的回憶,一雙目子當中,夾帶着深深的痛苦和厭惡。
“這是人之常情”看清田冠達面孔的孫杰蕊笑了笑:“我來這裡是爲了兇殺案來的,不是爲了打擊嫖娼賣淫來的,生意場合上的事情,我不想多管。只是老爺子的死,很有可能因爲此事!這是一種報復性的兇殺案,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天緣酒吧的老闆就會過來給你道歉賠償!”
“這不是賠償和道歉的問題!我們冠達聯合還不缺少那點錢財,如果用錢可以消災的話,我願意用我冠達聯合的一半來破免此災!”田冠達用了一種很是鄙夷的眼神看着孫杰蕊。
苦笑了一下:“我知道田總不差錢,只是這件事情我們也已經經過多次商量斟酌,我這纔過來與你談論一下,至於你們最後怎麼決定,那就是田總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只是兇手已經死去,而天緣酒吧只是屬於一種爲員工贖罪的姿態而來,卻也不能怪罪到天緣酒吧的老闆頭上。“
“謝謝孫局的好意,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既然孫局此刻無法回答我,我想我們的會談應該到此結束了。”田冠達毫不客氣的下達了逐客令。
“我看田總是多想了,你是把我當成馮明的說客了!我承認我和他有些關係,只是我、、、、、、”
“孫局的好意我們冠達聯合心領了!只是這件事情在沒有查清楚前,我想我們冠達聯合的所有員工,都難以平息心中的憤慨!老爺子的爲人你是知道的,雖然在生意上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同樣,他也拉攏了一部分人!”田冠達搖了搖頭,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那好,我就先告辭,如果田總再想起什麼事情來,可以隨時找我!只是我希望田總能夠考慮一下我剛纔的意見!還有有空的話,幫我在老爺子更前說點好話,就說我孫杰蕊回來爲他鳴冤了!這是我給他老人家立的軍令狀,不破此案,我孫杰蕊絕對不離開三道彎半步!”
看着那飄逸的背影,田冠達搖了搖頭:“但願能夠如你所說,不然的話,我冠達聯合恐怕是要走到懸崖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