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認爲我和關添文感覺到自己的錯了。自己的講話得到了認可,老安終於要放過我們了。
“好了,張浩你先回教室吧,下次再發現你說髒話有你好受的。”老安像皇帝一樣終於給我發了赦免的命令。
我看了眼關添文,祈禱着他的好運。
雖然我一樣納悶爲什麼把關添文留下,但我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好老老實實的走出去。
出來的我並沒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在辦公室的拐角,等着關添文出來。媽的,這老安不會看上關添文了吧,師生戀學校可不允許啊。我不無惡意的揣測着。
等了許久,關添文終於從老安辦公室出來了,邊走還邊往嘴裡灌着什麼,走進了一看,我擦,紅牛,這孫子從哪裡弄得。
不會真讓我猜着了吧,這傢伙被老安一瓶紅牛給那個啦。
我猛地從拐角處躥了出來。
頓時嚇了關添文一大跳。剛喝進嘴裡的紅牛直接嗆的他不停的咳嗽開來。
關添文指着我說道:“你丫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啊,還躲在這裡嚇我。”
我看着關添文手裡的紅牛,yīn笑道:“你丫那裡弄得?”
“廢話,當然是老安給的啦。”關添文一臉鄙視的回答道,眼睛看着我就像看着弱智一樣。
“我當然知道是老安給的,我問的是她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瞅着他鄙視的眼神,我翻了個白眼回答道。
“老安說我明天要參加比賽,所以讓我不要太累,給我補補能量。”關添文一臉驕傲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我故意沒有把話說完,還一臉yín笑的看着關添文,挑了一下眉毛,露出一副你懂的樣子。
“滾你丫的,你才被她看上的。”關添文讀懂了我的眼神,對是我破口大罵道。
嘿嘿,我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話。
“對了,老安還告訴我一件事,你要聽不?”關添文一臉神秘的對我說道。
我也被他勾起了興趣,擡起頭對他疑惑的問道:“老安說了什麼?”
“老安說啊,我最近訓練累了,偶爾休息下,是很正常的,千萬別跟你學壞了。”關添文看着我一臉的認真的說道。
“草,他媽的,我睡覺就是偷懶,你睡覺是休息,這老安是豬腦袋麼!還有你丫的用的着跟我學壞麼!”我被老安的話氣得是七竅生煙,丫的,她是從來都沒把我當成學生看待啊。
“這是老安說的,又不是我說的。”關添文一臉無辜的說道。
“滾你丫的。”此時的我正在氣頭上。那裡管是誰說的。
我和關添文走回教室。
此時已經是晚自習第一節下課了,本來我想順道去看看閆言,但被老安的話氣得實在沒能平靜下來。也不好用這樣的狀態和閆言說話。
又是一節課過去,晚上只剩下一個小課間了。最後一節課一般老安都會來。每次剩不到十分鐘的時候他就會安排一些明天的事情,或者來一通她那驕傲的教學方針。
這次老安來的很早。估計是明天的運動會比較重要,其實我最開心的還是運動會期間,不用上課。
“同學們靜一靜。”老安敲了敲她面前的講臺。
班級裡讀書的聲音慢慢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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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滿意自己帶來的這種效果。老安清了清嗓子:“同學們啊,我說些事情了。”
老安停頓了一下,看了看下面無數雙盯着她的眼睛,然後又接着說道:“明天呢,就是市裡舉行的運動會了,到時候好幾個學校的都會參加,我希望,我們不僅能夠在學習上排在班級第一,還要在體育上能夠排在班級第一,因爲我們是一班,是最強的班級。”
下面想起雷鳴班的掌聲。
老安擡起手往下壓了壓,示意我們靜一靜。
“同學們,我相信我們班級的學生每一個都是會發出光亮的珍珠,只是你們還沒有被擺在一個讓你們發出炫彩奪目的地方。你們現在還只是埋在地下,等到有一天,當你們在世人面前展現你們的美麗的時候,那時候的你們纔是最奪目的樣子。”不得不說,這老安鼓舞起來人的時候還挺有一套。
看着臺下一雙渴望證明自己的眼睛,老安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鈴鈴鈴……”
放學鈴響了起來。
在老安說了放學之後,所有人都一窩蜂的往外衝去。
我和關添文雖然在後排,但也不甘示弱。
這次我瞅了個空子,直接跑在前面,把關添文甩在了後面。
終於甩掉這個牛皮糖,這回我要跟閆言好好談談心了。
我興致勃勃的跑在去二十班的路上了。
沒想到我剛到地方,二十班的人已經走完了,我瞅了眼教室,裡面沒有閆言的身影。走的真快,又錯過了。
現在的學生,一點都不愛學習了。說這話的時候我一點都沒有想起自己整天逃課的樣子。
我失落的往回走。
在通過cāo場的時候,突然看到很多人圍在前面的乒乓球檯子外面,臺子上站一個男的,一手拿着書,另外一手背在背後,頗有一種大師的風範。要是在古代,倒也算是一個儒雅的秀才。只是生活在現代,只能被人當成二逼。
我走進人羣。
只見臺子上的這男的高吼道:“啊,大海啊,我的母親。”
初一開口就被他雷的外焦裡嫩。這他媽的不該是黃河啊,我的母親麼,這是*裸的抄襲啊。
“你用你那甘甜的rǔ汁養育了我。”
“而我,是吃了你的rǔ汁,而被你養大的孩子啊。”
我草,這不是大堰河,我的母親,裡面的麼。這孩子,還會串燒啊。
“這丫有病吧?你們誰有藥,給他來一顆。”一男的聲音從臺下傳來。
本來臺上的男的正醞釀着他的感情。被這突然間傳來的聲音頓時把本來營造的氣氛給破壞殆盡。
詩歌男頓時臉sè漲紅,兩隻眼睛怒視着這個說話的男的,但看到她膀大腰圓的樣子,頓時息聲了。
“庸俗,你們知道什麼,這叫抒情,懂不。”詩歌男擡起頭說道。
“抒不抒情我不知道。我就問你,大海的水能喝麼?”一中分男問道。
詩歌男看了看他,輕蔑的說道:“當然不能喝了。”
“那你說你是喝大海的水長大的,你鹽味這麼重啊?”中分男不無得意的說道。
下面傳來一陣陣的鬨笑聲。
詩歌男那裡不明白他是給自己下套的,只是不想點破而已。
“好,那我問你,書上說黃河母親,黃河母親的,你喝過黃河母親的水了?”詩歌男猛然發問道。
“額,”被問到的中分男霎時間無言以對。因爲他確實沒有喝過黃河的水了,但他也不敢說黃河母親的不是。畢竟祖先都是喝黃河水長大的華夏人了。
看到自己又重新站回上風的詩歌男,臉上透露着驕傲。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下面由我爲大家朗誦一首由情書小王子,所作的詩,然後由我後期指正的詩歌《親愛的,我想對你說》掌聲歡迎。”
“啪啪啪啪”現場只有詩歌男一個人的掌聲在鼓動。
本來我想走的,但是一聽到。他接下來要朗誦我寫的情書。不由得停了下來。
看到掌聲幾乎沒有,我伸出手來也拍了幾下。
詩歌男本來就不指望有人會鼓掌的,但沒想到真的有人鼓掌了。
不由得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下面隊伍裡的人聽見有人鼓掌,不由得都回過頭來。一臉的看傻逼一樣的看着我。
我不禁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對詩歌男說道:“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