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麼了?”看着她這樣神神秘秘的樣子,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趙總,他們在吃東西。”劉麗說道。
“嗯,那又怎樣?”我不屑地問道,我特別不喜歡她這樣一驚一乍的樣子,讓人的心七上八下的。
“那好像不是一般的東西。”她說道,聲音有些低沉。
“怎麼不一般了?”我問道。她這樣的語氣。讓我又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我的好奇心又重新被激發了出來。
“像是……人腦!”她拖長着語氣說道。
“人腦?!”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她這個玩笑未免也開得太大了吧?吃人腦?
“嗯。”劉麗鄭重地點了點頭。
“哎呀,你這人也真是的,開這種玩笑,我還以爲真是什麼事?還吃人腦呢,那你當時去了,怎麼就沒有把你給逮了去了?”我笑着說道。
“霞姐,你真不信啊?”她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怎麼可能呢。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喝酒喝糊塗了?對了,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了?醉成那樣,發SAO呀?”我打趣着說道。
“霞姐,你真不信?”她有些着急地說道。
“信什麼啊?說這些沒有譜的事,讓我摸摸你是不是發燒了?”我手貼在了她的腦門上說道。
“哎,霞姐,我沒有發燒呢。”她有些着急了。
“對了,你倒是說說,你昨天干啥呢?醉成那樣?”我轉移了話題。
“唉,就是喝醉了唄,還能有啥事的。”她說道。
“看你昨天晚上那樣子啊,我還以爲你出啥事了,沒事就好!走了,我們回去吧。”我挽着她的手便往回走。
“霞姐,我聽說咱夜 總會裡有一道獨門菜,你有聽說過麼?”她突然想了什麼,問道。
“什麼獨門菜?”其實聽她這麼一問,我的心裡很清楚,她說的無非就是小翠說過的那樣很跑火的東西。
“叫什麼名字,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聽他們說,這道菜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吃得到的呢。所以我就在想,趙總他們吃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她揣摩着。
“哎,別說了,說得我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咱們趕緊回去吧,這裡黑燈瞎火的,不安全!”我立即打斷了她的話,拉着她匆匆地往會走。
回去的路總覺得特別長,這條在夜 總會後面的巷子裡除了一盞破舊的路燈發出的慘淡的燈光外,便沒有其他的光源,巷子的路是用青石板鋪砌的,下面直接就是地下道,周圍的住戶和商鋪,包括夜 總會裡的廢水也都是通過這裡排出去的,所以巷子裡面有着一股子難聞的氣味。
劉麗依然在和我說着什麼,而我並沒有心思聽那些。然而就在我們即將走出通道的時候,我隱隱感覺到在巷子的另一頭有一個黑影在悄悄地朝我們靠近……
“劉麗,我們快走!”我悄聲說道,心如鹿撞。
“我已經走得很快了!”她說道。我這才發現她穿着約莫十公分高的高跟鞋。
“後面有人跟蹤我們!”我緊張地說道。
“啊,是嗎?”劉麗慌忙回頭看,“沒有啊。”
我極力地壓抑住自己的緊張,猛得回頭看了身後,巷子裡空蕩蕩的,確實沒有人!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我們趕緊走吧!”我放下了她的手,急匆匆地走在了前面。
劉麗又去陪那個男人了,而我沒有直接回前臺,而是打了電話叫丁凱過來接我回了住處。
我不能說劉麗說的那些,在我心裡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承認在夜 總會的巷道里,我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那應該是我過於緊張的緣故,那可能只是個莫須有的事情。
但是小翠說的那樣跑火的東西卻並不是莫須有的。正如劉麗所說的那樣,那是樣“獨門菜”,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得到的,而且真真切切地就是存在於夜 總會裡的。
趙總和那些人爲什麼會在辦公室裡吃東西,他們吃的會不會就是那所謂的“獨門菜“呢?這確實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我在辦公室裡那麼長時間,趙總似乎也從來沒有在辦公室裡招呼過客人吃什麼。
這會不會和他那個保險箱有關係?是不是那裡面就藏着什麼,只是我不知道罷了。“獨門菜”感覺也非同一般,但是也不會像劉麗說的那麼玄乎,吃人腦,如果是吃什麼豬腦,牛腦,那也不足爲奇的,倘若不是,那又會是什麼呢?
或許夜 總會裡壓根就不存在什麼“獨門菜”,只是我們猜測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