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將腰帶裡的各種死神大陸的寶物傾倒一空,開始搜刮這野地寺院裡的神奇物品。同時道:“我們暫時就以這寺院爲據點吧,我得回去一趟處理些問題。”
陳老師三人呆呆地望着暴君雙眼冒着金光,恨不得以身相許以求暴君帶他們回去,這兩個世界的來回穿梭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神之世界裡最神奇最享受的超級奇遇啊!
但是沒辦法,暴君就算想帶他們一起穿梭也沒辦法,理論上打賭姐可以,用姦夫-淫婦之擁就行,但暴君不會那樣做的,她表現太差了。
“唉!”陳老師仰天長嘆。
元芳道:“死神大陸裡一定已經亂成一片,據我所知應該有一半的人期待着你暴君能快點離開呢,他們臣服於你完全是因爲害怕你的力量。”
“嗯嗯!”打賭姐點頭表示贊同。“是這樣的,更何況暴君大人還有幾十次復活在身,他們完全不敢於暴君大人對立,暴君大人一走,整個世界估計已經崩壞了。”
兩人一唱一和,說得暴君心都涼了。“這羣沒出息的東西,真想把他們全都宰了!”暴君非常失望,他總算明白了,自相殘殺才是人類的真正天性。
遠方總算說了點有哲理的東西:“在一個完全開放沒有束縛的世界裡,絕對不可能出現平等團結的,暴君大人的想法太天真了,人類世界有史以來就是統治與被統治的構造體,暴力,廝殺,然後成王敗寇,這是人類永遠的天理,在哪裡都不會改變的。”
打賭姐用一種看稀有動物的眼神看着元芳道:“我以爲你只會說廢話呢。”
“屁話!”元芳強烈反對。“本人從來不說廢話的。”
暴君冷冷一笑道:“廢話又來了。”
打賭姐呵呵笑了起來。
元芳打算還以顏色:“打賭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打賭姐雙手一抱,傲慢道:“願意指教。”
“像你這種又風騷有沒節操的女人,估計每週要躲在被窩裡自-慰好幾次的女人,怎麼可能把處女膜留到現在?”兩人都沒什麼節操。
“你去死吧!”打賭姐怒罵一聲,臉上卻泛出紅暈,顯然是在心虛,難道被說中了?
元芳乘勝追擊。“你確定不是人造的?”
這種話是對一個處女最大的侮辱,打賭姐發彪了。“我們打個賭,如果姐是真的處女你就去死!你這敗類!人渣!”
“好啊!”元芳敢應戰,是因爲他料定打賭姐無法驗證,是不是真的誰說的準,這簡直就是永遠無法在這個世界鑑證的事情。
打賭姐一急,一咬牙,抓住暴君道:“暴君!跟我到寺廟裡去,在佛祖的神像面前把我破了,憑你的經驗向世人證明我是不是真的。”
“啊!”元芳和陳來世差點被活活嚇死。
性騷擾!這簡直就是他媽的性騷擾!暴君最受不了這種騷擾,一下就勃-起一般暴怒起來:“給我把逼嘴閉上,一個小時不得出聲,要是誰敢出聲讓我聽見,我把他扔出綠色區!”
破你妹破,一個寒妃小姐一個花妹子已經夠傷神得了,更何況還有一羣整天想着策劃迷-奸暴君的精靈妹子們,最可惡的是身體裡還住着三個完全不知羞恥橫行跋扈的惡魔!暴君已經快被禍水淹死了,這自稱賭神的腦殘還整天找暴君賣弄處女膜!女人多了真是令人無法淡定啊!
世間有兩大罪過,一是處女,二是非處女……
元芳和打賭姐爲了討好暴君,開始在寺院中幫暴君收集各種可以帶回死神大陸風光一個月淫-蕩無限一番的各種無用神器。
元芳採花速度一流。暴君大人,你得多帶點迷情花。
打賭姐盡撿黃金美鑽。
陳老師技術流,當然忙着幫暴君收集各種能夠發揮高端技術的傳奇武器。
傳奇爛大街,鑽石滿地滾,這個世界簡直令人無奈,令人驚歎。
轉眼之間,兩百格子的揹包已經全部塞滿了,一條腰帶,帶回去足以震撼世界,光是那麼多迷情花就足以翻天覆地了。
“好了,你們三個可以在寺院中等待,當然,要是你們想自己深入殺神大陸探索的話隨便你們,我得會死神大陸一趟,下次進入時還會回到這寺院來。”暴君交代道。
由於暴君說了不準任何人出半個聲音,所以元芳三人只敢一邊用萬分羨慕的眼神死盯着暴君,一邊拼命地點頭表示自己願追隨暴君直到海枯石爛,甚至精盡人亡……
然後,暴君說走就走,傳送石光芒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
寺院裡,三個人總算得以吐槽。
“這他-媽的暴君真他-媽的運氣好,什麼都被他佔了先機,操!”陳老師忽然臉色一變,兇惡起來。
“別跟我搶,他早晚是我的人!”元芳!遠方你怎麼了!
打賭姐一陣惡寒,一聲“死變態”,和元芳激烈對罵起來……
死神大陸遺忘之島世界之核神殿,這磅礴的神殿已經變成了咒術精靈們的新家園,咒術精靈們正在日夜不休緊鑼密鼓地施工建設,希望把這古舊的岩石神殿改造成一座暴君城堡。
二十三個血罰者,暴君的兄弟姐妹們,此時已經安全回到神殿很久了,他們一個個坐立不安,因爲他們知道暴君明明是可以使用傳送石傳送回來的,卻爲什麼遲遲不見他的人影。
“難道除了什麼意外?難道遇到什麼女魔頭被殺死並奸-屍了?”說這種話的人,不用報上名字都知道是誰。
犀利姐蕭蕭雪一聲“呸!”甩手便打。
衆人齊聲:“打得好!
青雲莊主猜測道:“難道是遇到什麼銷魂的妹子,流連忘返了?”
飛哥猜測:“我估計八成是發現了什麼新玩意,忙不及趕回來了。”
花妹子怒了。“你們這些不識好歹的東西,暴君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你們盡然連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哼!太過分了!”】
暴嫂發怒,那些或許是出於玩笑的傢伙們只好認起錯來。
衆人都在認錯,唯獨一個人格格不入:寒妃小姐。她一看那個叫什麼花如月的如此維護暴君,一撇嘴,味同嚼蠟,諷刺道:“哼,一定是被那禽獸暴君灌了迷魂藥吧,這麼對人家死心塌地,那們們就是個禽獸,還處處維護,沒羞沒臊……”
寒妃小姐自從被暴君以暴力方式綁回神殿加入血罰者後,就一直成爲了花妹子的死敵,兩個人處處對立,沒完沒了的含沙射影,對峙諷刺。
“女人,我沒心情跟你胡扯,給我閉嘴!”花妹子此時盡是擔心,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可寒妃小姐偏偏就是要找她鬧。“呵,沒我說中了吧,我看不只是被灌了迷幻藥這麼簡單吧,恐怕還被……”
花妹子忍無可忍,鏘的一聲拔出劍來,大叫一聲:“你再說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花如月是一個非常溫柔非常體貼的好妹子,這小女人除了嫉妒心和小脾氣之外,幾乎什麼都好。而寒妃小姐故作清高,傲氣凌人,永遠不肯認錯。這兩個女人湊在一起,頓時水火不容。
寒妃小姐架勢一擺,回擊道:“姑奶奶今天倒要看看,你個沒用的小妮子怎麼個割法!”
“如月妹妹,算了吧,別跟那種女人一般見識。”
“那邊的,你有完沒完,你別得寸進尺。”
大家說什麼都沒用了,花妹子這一次是真的怒了,揚起長劍就真的朝寒妃小姐衝過去。
就在兩個女人的戰鬥即將爆發之時,一道光芒閃過,暴君刷的一聲終於出現,還就正好出現在了兩個女人的中間。
“暴君,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可就麻煩了,兩個都是你的女人,我們誰也不敢管。”
“胡扯!”暴君罵道。
一回來就遇到了最不想見到的場面,暴君長嘆一聲,無奈道:“你們兩個又在胡鬧什麼啊!”
花妹子鐵了心要暴君一個交代。“暴君,你來的正好,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要……你要幫我還是要幫她!”其實這不是真話,花妹子心裡的潛臺詞是:你要我還是要她。雖然她沒有直接說出口,但大家都懂的。
暴君無奈之極,爲了能夠平息戰火,趕緊哄到:“幫你,幫你!”
寒妃小姐一見到暴君的態度,原本不怎麼氣的她忽然不知道爲什麼,氣得要死,大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