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燈影瀰漫,人心惶惶。
奉獻的代名詞,公正的代言人,寒風市的著名武器大商人,趙孟倫。這位武器大商人住的是豪宅,坐騎卻沒有任何講究,很普通的銀角駿馬,似乎是爲了更容易隱藏於人潮之中。
暴君駕馭銀角馬在寒風市裡漫無目的的亂轉,他知道飄燈望扮演的蔣倩倩會在今晚被害。
暴君在心中重複着:來吧,武器大商人,讓我看看你的本事,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在虛僞的面具下姦殺十幾個人的!
因爲暴君實在太希望趙孟倫是兇手了,如果黎華纔是兇手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暴君想過了,要救那麼多受害者,只有一個辦法,在罪惡發生的時候,暴君將釋放自由時間把自己給殺了,一命換六命,值得的。
暴君會這麼做的,身爲一個血罰者,必須時刻準備着爲救贖而承受,承受各種罪孽,甚至是承受死亡……
暴君在寒風市亂轉了近兩個小時,寒風市裡到處有他的私人坐騎位,到處都有他的坐騎,暴君在好幾個地方換乘了好幾次。
直到半夜凌晨,暴君才朝着寒風市北郊那家案發鐵匠鋪的方向開去,暴君覺得,他一定是要去襲擊飄燈望替換的蔣倩倩了。
暴君正想聯繫蕭蕭雪和飄燈望,讓飄燈望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就在這時,蕭蕭雪的通靈時間連接了過來,蕭蕭雪哽咽着,聲音斷斷續續道:“暴君!不……不好了……飄燈望已經被害了!”
“什麼!不可能啊,趙孟倫都還過去啊!”暴君一陣揪心。
“我剛纔和飄燈望通靈的時候,聽見她有氣無力的一聲救我,然後就沒了消息了。暴君,怎麼辦,罪犯不是趙孟倫啊!暴君……”蕭蕭雪哭了起來,她不想被真正的罪犯侮辱。
暴君打開了音樂,緩慢的抒情進行曲瀰漫在馬裡,明明是優美的節奏卻讓暴君覺得煩躁,明明是美麗的月光卻讓暴君覺得傷人。
“你稍等一下,我聯繫飄燈望看看。”暴君掛斷蕭蕭雪的通靈時間,試着聯繫了飄燈望,果然,連接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迴應。
難道趙孟倫真的不是罪犯?難道自己真的是來跑個過場的?暴君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如果蕭蕭雪被龍顏害了,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以後的人生。
“蕭蕭雪,還有一線希望,還有別的可能……”暴君說得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
“暴君,我好害怕。”
“放心吧,我們還有時間,說不定明天會有轉機。”暴君只能說一些寬慰的話。
終於,暴君駕馭銀角馬來到了作案的那個鐵匠鋪附近。趙孟倫跟鐵匠鋪毫無關係,但暴君依然期盼着趙孟倫會是姦殺六個女生的罪犯。
但是,暴君的目的地終究不是鐵匠鋪,而是鐵匠鋪斜對面的咖啡店,這讓暴君感到失望。暴君在心中祈禱着:罪犯一定是趙孟倫!一定是趙孟倫!
那家咖啡店已經關門,趙孟倫似乎跟那家咖啡店很熟,直接駕馭銀角馬從後門進入了咖啡店的後院坐騎停靠點。他的馬很普通,不會引起任何多餘的注意。
暴君的馬一進入咖啡店後院,後門就立即關閉並上鎖了,這咖啡店顯然很有問題,暴君絕對不是來喝咖啡的,轉機似乎已然出現。
一看到暴君,兩個服務員立即跑過來衝着他點頭,恭敬一聲:“趙爺!”這傢伙終於要露出真面目了,暴君滿心期待着即將發生的一切。
暴君一改白天的謙虛和平和,一下馬就挺胸擡頭,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勢。他一邊朝咖啡店的後門走去,一邊問那兩個服務員:“第幾個了?”
較高的那個服務員縮起了脖子,畏畏縮縮道:“趙爺,才九個。”
九個什麼?暴君疑惑。
暴君反手就是耳光打在那服務員的臉上:“你他媽的白癡嗎?都幾天了還湊不夠。老子承擔了多大的風險!”這一耳光大出意外,這就是張老爺的真實面目!
兩個服務員打扮的傢伙嚇得話都不敢說,一直在發抖。
就在這時,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咖啡店裡走出一個風騷透頂的女人,上半身只戴着胸罩,下半身那短裙穿和沒穿幾乎沒什麼區別,一雙大腿套着黑色網襪,看起來味道好極了的樣子。這女人竟然是趙孟倫的秘書羅妮。
羅妮朝着暴君搔首弄姿道:“老爺怎麼現在纔來呢,人家都等得急死啦!”
暴君大步上前,一聲大罵:“賤女人,你找死是不是!你-媽的!爺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白天不要亂來!爺多少年的心血構建的形象,差點被你給毀了!”
“趙爺,可是當時沒人嘛……”羅妮還敢裝可憐。
暴君衝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將羅妮甩翻在地上。“人頭豬腦!那棟房子有一半的辦公用的,裝了監視器的!”
暴君這才知道剛纔爲什麼他會在寒風市亂轉了兩個小時,就是怕被人跟蹤,可見趙孟倫做事細心的程度。其實他也不是什麼娛樂公衆人物,鬼才會跟蹤他。
“趙爺,羅妮知道錯了,羅妮下次不敢了!”那賤女人在地上哭了起來。
“下次?還下次?你不是很騷嗎?爺今晚就讓你騷到死!李晨,把這賤貨拖到地下室來!”暴君大聲咆哮着,有身份的人總是愛裝狠來突出自己的威信,看來張老爺要用自己身上的傢伙教訓那騷-女人了。暴君一陣頭疼,他現在沒有那種心情啊。
作爲一個血罰者,爲了正義,什麼都得忍受。無論是騷到死的女人,還是騷到半死不活的女人,都不能逃避。
咖啡店下面還有地下一層和地下二層,這個咖啡店根本就是掩飾,真正的秘密藏在地下室裡。
當暴君下到地下一層的時候,裡面的一切讓他驚得完全不敢相信!地下一層被隔成好幾間,第一間裡吊着三個一絲不掛的女生,第二間是浴室,第三間用不透明的玻璃密封着,第四間看起來像一個手術室……反正都是奇怪得很。
暴君穿過中心最大的一間,裡面五六個全身白衣服白頭套的奇怪人物正在打牌,一看到暴君就全部站起來恭恭敬敬點頭,一聲聲:“趙爺……趙爺!”
暴君將羅妮拖進了地下二層,那裡是一個私人豪華地下套房。
暴君把羅妮的雙手綁住,吊了起來,那羅妮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卻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饒着:“趙爺,你饒了妮妮吧,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再他媽求饒爺就斃了你!”暴君掏出手槍指着羅妮的臉。
那羅妮似乎很懂得暴君需要什麼,求饒不行,立即改變了態度,犯起賤來,她小嘴一張,含着暴君的槍口就舔了起來,那口技一看就是有專門訓練過的,邊舔邊說:“趙爺,那你……調教妮妮發泄好了……”
暴君本來整顆心裡只裝着這個原罪,只裝着拯救受害者的使命,但是,這個妖冶女人的實在讓人受不了,他的某個部分不安分起來。
“賤女人!爺非得弄死你不可!”暴君的語氣裡已經出現了喘息。
羅妮看出了暴君的慾望,立即扭着下半身嬌嗔道:“來嘛,趙爺,來弄死人家嘛……妮妮好想被趙爺侮辱!好想被趙爺蹂躪。”
暴君爆發了,他從旁邊的牆上抓下一把武士刀,抽出刀刃,一刀朝羅妮砍了過去。
好厲害的刀法!
這一刀,砍下了羅妮的胸罩,羅妮知道如何取悅她的主人,所以就算很害怕,她配合這一刀的也不是尖叫,而是呻吟。
暴君又一刀下去,割開了羅妮的小褲褲,羅妮整個人除了網襪,已經一絲不掛。暴君用冰冷武士刀背在羅妮的身上劃來劃去,劃一下,羅妮就呻吟一聲。
“賤女人!爺把你割成八塊喂狗!”
羅妮也是被害者之一,暴君忽然有些不安,他不會真的在這裡殺人分屍吧!
羅妮扭着屁股,尖聲賤氣道:“妮妮就有一個,割壞就沒有啦……啊……趙爺,你快抽死妮妮嘛……”
哐噹一聲,暴君將武士刀扔在地上。暴君一把將羅妮抱住,一邊咬着她的身體,一邊抓起了牀上的皮鞭。
“賤女人!”一鞭子抽在羅妮的屁股上,彈性真好,屁股抖了幾抖。
羅妮呻吟着:“啊!趙爺抽得人家好舒服啊!妮妮是賤女人,求趙爺抽死妮妮吧!”
這女人賤得厲害!趙孟倫的憤怒根本一點都沒有了,有的只是調教的快感。又一鞭子,啪……真響!這種鞭子是打不傷的,但聲音會很響亮,能大耍威風。
暴君享受着羅妮的身體,從她的頭咬到她的腳,從她的頭抽到她的腳,把她全身抽得一道道的紅痕。
但是暴君覺得無法理解的是,這張老爺爲什麼不動用真槍呢?難道他身體有問題?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話,早就亮傢伙了,但趙孟倫竟然還嚴嚴實實穿着西裝,似乎光用皮鞭抽和嘴咬就能滿足他了。
暴君心臟都快燃燒起來了。羅妮的妖豔,下賤,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賤到死感覺。
暴君在心中不斷地背誦着懺悔之章第三節:我爲正義的使命而承受罪孽,我爲救贖的道路而做出犧牲,聖母在上,請接收我的懺悔,指引我遠離墮落……
暴君一把抓住羅妮的胸部,啪啪啪……三鞭子抽上去。
“啊!啊啊……好舒服……趙爺抽得妮妮好舒服啊……”
羅妮用雙腿纏住暴君。“爺快抽妮妮那裡嘛……人家的那裡癢死啦……”
連暴君都忍不住想抽死她了!
趙孟倫真是是一個有問題的男人,這種情況下,他的慾望竟然在減退,說不定是個公公。
蹬蹬蹬……
地下室一層的一個白衣女人跑了下來,看到暴君吊着羅妮猛抽的一幕,沒有半點驚訝,似乎習以爲常。那女人小聲請示一般:“趙爺,蔣倩倩送來了!”
蔣倩倩三個字,如同三把刀刺進了暴君的心理,把他一下就刺醒了,把他從抽打羅妮白嫩嫩的身體的刺激中拉了回來。飄燈望替換的蔣倩倩竟然被送過來了!這什麼情況!
暴君丟下皮鞭,朝第一層跑上去,比起羅妮,肯定還是蔣倩倩更有吸引力啊!
暴君既驚又喜,驚是因爲飄燈望危險了!喜是因爲飄燈望沒有被鐵匠鋪老闆的黎華所害,黎華似乎根本不是關鍵!這個案子的罪惡超出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