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

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

當世間的一切變得枯燥,當世界不在那樣美麗,我們何去何往?當我不在這個世間生存,我又能何去?人生的無奈,叫我如何是好?世事滄桑,我該如何?漫漫長途,也不知多少人間是是非非,只是我們不知所謂的爭鬥。問世間真情在四方,遠方只是留戀中。朦朦朧朧的意境,是夢還是現實。也許在這個世間,我是根本不存在吧!呵呵呵呵。

前往碧月宮路上,凌怡然將獅王等人打得大敗而歸。鍾如夢上前道:“此番多謝教主救命之恩!”凌怡然道:“都是同道中人!何言謝與不謝!”賀蘭芸芸傷心道:“可是師弟師妹們!”凌怡然見此狀況道:“宮主請節哀!人死不能復生,況且他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也算是一件喜事!”兩位宮主不懂此話含義!但也沒有多問。鍾如夢道:“教主還是立即返回天月教!以防有變!”凌怡然道:“兩位宮主告辭!”說罷,衆人互相別過之後,凌怡然帶着端木雪立即趕往天月教。

天月教外,此時此刻,岐思遠一刻不間斷的打探消息。也知凌怡然與衆人之事。這日,岐思遠來到一小山頭道:“想不到來的卻是她!”看來岐思遠已經知道聯蟬玉即將來臨。遠遠看去,見得一對人馬正向着天月教方向前進。一路漫漫花香撲向衆人,但似乎這沒有什麼作用。聯蟬玉在馬上發着呆,似乎有什麼心事似地!此刻,聯蟬玉心中屢屢閃過岐思遠的身影。良久,一女子從天而降,見此女子身穿白色,上有粉色畫案,腳蹬金色靴子手持利劍。長得卻是美貌,但看去面貌卻不過十八九。

這女子道:“姐姐!”聯蟬玉忽然驚醒道:“原來是蓉蓉啊!下次來之前打聲招呼,別不知不覺的站在人家後面!”墨夷蓉蓉道:“知道了,嘿嘿!”聯蟬玉道:“蓉蓉,你師父呢?”墨夷蓉蓉道:“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師父的行爲!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啊!”聯蟬玉道:“呵呵,怎麼把這個忘了!”墨夷蓉蓉道:“姐姐,你有什麼心事嗎?”聯蟬玉笑笑道:“小丫頭,別胡說!”墨夷蓉蓉吐了吐舌頭道:“師父讓我把此帛書交與姐姐!”

聯蟬玉見一帛書飛過來,當聯蟬玉接住此信時,已然不見墨夷蓉蓉的蹤影。聯蟬玉道:“想不到這丫頭比她師父還厲害!”說罷,便將飛雪寫的帛書打開。此帛書道:“蟬玉,我想此刻你正向天月教行進。對於你和他的事我很是瞭解。但要記住,攻打天月教的舉動絕對是錯誤的。但此舉又不得不去做。或許這能解開你和他之間的事。多說無益,你自己小心點,千萬不要和凌怡然交戰,此人太可怕了!”

聯蟬玉看完笑道:“我就說嘛,還是姐姐厲害,什麼事都瞞不過她。”說罷,便下令立即行進,看來她是想解決她和他的事情了。但也不一定,呵呵呵呵呵。

不久,聯蟬玉便來到岐思遠守衛之處。聯蟬玉率領五萬弟子來到岐思遠陣前。此刻,岐思遠僅僅率領三千弟子前來。面對岐思遠的這一舉動,聯蟬玉此刻幾乎說不話來。二人相對峙,聯蟬玉道:“難道你我之間必須有一戰嗎?”岐思遠道:“人世滄桑,怪不得你我!”聯蟬玉道:“但是,我不想與你爲敵?”岐思遠道:“你我各爲其主,這一戰早晚會來!”聯蟬玉不知該如何應答。只是在馬上獨自一人發呆着。岐思遠見此狀況,好像並不在意似地。但其實他內心早已亂得不可開交。

岐思遠道:“開打吧!”聯蟬玉道:“真的要嗎?”岐思遠道:“命中早已註定!你我根本無法避免!”聯蟬玉低頭小聲道:“殺!”衆人一聽此命令便立即展開攻擊。雙方几萬人拼殺在一起,在此混亂中,二人分別站在對面紋絲不動。聯蟬玉這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遠處的山頭上站着一人,此人是飛雪,也不知她在此何意?她只是看着這兩人的一舉一動,也許她能理解這二人的舉動吧!正是:

夜靜靜兮不可尋覓。天空中的那一朵雲遮住了刺骨的月光,也不知是真是假。一聲聲秋蟬鳴鳴聲,彷彿這世間已然沒有了任何生命。透過這一層薄薄的霧紗,看到的是一顆顆鮮活的心靈,那裡沒有人世間骯髒的污穢物,有的只是應該有的。當這世間沒有了這一顆顆應有的心靈,或許我們就不可能生活在人世了吧!

一個金錢能要了天下所有的人兒。一個權勢能叫你六親不認。人世間有太多太多的不可以,而人世間有多了太多太多的靚麗風情。或許這就是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吧!人性的貪婪使得我們的家早已不是一個家。人性的惡性,使得我們失去了大自然的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也不知將來會如何!真是一個未知數啊!

聯蟬玉緩緩抽出寶劍——玉石道:“就讓它決定一切吧!”說罷,她好似心不在焉的向岐思遠殺來。岐思遠將玉杖扔向遠處,右手緩緩而起道:“也許這無名劍能告訴我什麼吧!”說罷,二人直接殺在一起。聯蟬玉見到岐思遠的面目便下不了手,幾十招下來,二人很是尷尬。聯蟬玉此刻後翻退去,從身上拿出一條錦,將此錦矇住雙眼再次殺來。

聯蟬玉直擊岐思遠,見此狀況,飛雪道:“呵呵,真是奇怪!”岐思遠好像已經招架不住了,只是連連後撤。這時,飛雪似乎感覺到什麼了似地。良久,飛雪覺得此處有點不對勁。這時忽然從另一座山後殺出數以千計的箭。這些箭直衝雙方戰地。頓時此處成了絞肉機。但岐思遠與聯蟬玉仍然在決鬥。

見雙方都被莫名其妙的箭所攻擊,飛雪很是惱怒,於是便直接飛到後山來,此刻只見一千多人向着雙方戰地攻擊。飛雪見此大叫到,此聲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啊,頓時這一千多來人便招架不住。飛雪從天而降直接衝入這一千多人中,那是相當厲害的。飛雪使得一招招必殺技來招呼這羣不知何來歷的客人。

良久,飛雪停手道:“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此刻再看看這裡,那一千多人已然倒下。見此狀況不禁爲飛雪的戰鬥力給予肯定。此刻再看看另一邊。這時飛雪驚了。因爲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包括岐思遠與聯蟬玉。飛雪驚道:“剛剛出什麼事了?”於是飛雪立即下到戰地來。這是不下還好,一下嚇一跳。爲何?因爲飛雪剛剛下來,地面上卻不見任何人的蹤跡。飛雪望着周圍道:“什麼?怎麼會是這樣!一會兒就不見了!不可能!”飛雪很是迷茫,此刻她不知所措。只是在原地走來走去。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飛雪似乎很是憤慨,但最多的還是迷茫。畢竟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無奈之下,飛雪匆匆離去。或許是想去查明真相吧!正是:

望去世間的一切似乎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漫漫人生之路,似乎有着不同尋常的故事。每當我們去接觸,他都是默默無語,就是不給我們以提示。無奈之下,我們一路行走來到天堂,此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叫人生。慢慢的遠去,去追逐自己一生的夢想。這一切好像是一種幻想。但我們也還在追求,或許在此中,我們能得到什麼吧!望着天空那潔白而虛幻的雲朵,看着這世間若有若無的一切。我們能否明白這世間的意義。

乍一眼,似乎好像沒有什麼似地。但事實上卻有着我們不爲所知的東西。我們不惜一切的去追逐,難道有一天我們能追得到?一切似乎就是一個謎,一個不知有多深的謎。我們就是這個迷霧中的謎。不再想象,不再思索,只是在留戀,留戀……

飛雪遠去,而岐思遠與聯蟬玉等數萬人也在沒有出現過。天月教聖壇,凌怡然等人已經知道了岐思遠以及來犯敵人失蹤之事,凌怡然很是無奈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數萬人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失蹤,怎麼能讓人接受呢?”端木雪道:“怡然,不必在此傷感了,還是好好打聽吧!”凌怡然道:“這件事,已經成爲一個曠世奇謎,我們都無法逾越。”端語馨道:“哥哥,難道就這樣算了?”東方複道:“大哥,這事我們還得謹慎。”

凌怡然並沒有回話,只是在一旁靜靜地思索着,或許他能明白什麼吧!衆人不說了,此刻教中只留下端木雪與凌怡然二人。凌怡然在一旁思索着,而端木雪卻在一邊遊玩,不知這女子爲何這樣,好像比小孩還小孩。呵呵。

凌怡然忽然回過神來道:“雪兒,該走了!”端木雪正在一邊玩耍,這時聽此此語迴歸頭道:“怡然,要去哪裡呀!”凌怡然道:“據此十幾裡地,約摸一個時辰路程!”端木雪聽此道:“不懂耶!”凌怡然道:“不懂就算了!”端木雪哼的一聲,不說話了。看來者二人天生就如此嘍!良久,二人來到岐思遠出事之地。這裡似乎沒有任何痕跡,包括打鬥的痕跡,凌怡然很是奇怪。於是他一人便在四周尋查,而端木雪呢,就在一邊自己玩自己的嘍。端木雪見到一隻美麗的蝴蝶向她飛來,於是便追了過去。

那蝴蝶落在一處峭壁上,端木雪見此,很是不服。於是便攀巖上去。誰料一個不小心掉下來了。端木雪剛想要叫。也不是是誰把自己接住了。待到平靜時分,端木雪轉過頭來。原來是飛雪。端木雪連忙道謝。飛雪道:“端木姑娘還是那樣愛玩啊!”端木雪很是不自在的道:“雪姑娘見笑了!”說罷,飛雪徑直來到凌怡然身邊。

此刻凌怡然還未察覺的飛雪的來臨,只是一個人獨自思索着,或許他能思索到什麼吧!飛雪從他背後道:“看來你也對此事無可奈何啊!”凌怡然回頭見到飛雪道:“難道那天之事你也知道?”飛雪很是無奈的道:“何止知道!本來就是親眼所見!”凌怡然很是迷惑道:“難道你也參戰了?”飛雪道:“小女不會參戰的。只是恰巧被遇上!”

飛雪給凌怡然講到當日之事,講完後,凌怡然很是疑惑道:“難道這個世界有神鬼不可?”飛雪道:“怡然,這就是你錯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有許許多多我們不能理解之處,對於此事很是不一定!”凌怡然對此話很是疑惑,到底該怎麼辦是個問題啊!端木雪聽此道:“就是搞不明白你們這些人,不就是失蹤了。既然失蹤了,那它絕對不是簡簡單單憑空失蹤啊!肯定有原因的!”凌怡然二人聽此大爲吃驚,凌怡然道:“想不到你一句話就使得我倆無言以對!”端木雪淡淡說道:“本來就是!何必苦苦追求不現實的東西呢!”凌怡然二人聽此,覺得很是有道理,於是便不再想此事的一切事務了。

夜靜靜來臨,此時林中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跟隨這腳步聲,我們見到了一匹狼向着遠方走去,一看之下才知,這匹狼是“雪狼兒”,看看身後,似乎沒有凌怡然或者是端木雪的身影。它來此幹嘛?很是疑惑。不久雪狼兒來到一懸崖邊,對着明月叫喊,這一叫,似乎意味着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良久,雪狼兒身邊出現了衆多動物的身影。也不知它想要幹嘛。這時,忽然見到羣狼下跪道:“參見女王!”雪狼兒道:“衆位請起!”說罷,雪狼兒走到衆動物面前道:“人間正遭受着人禍,雖說這人間之事並非我等所管之事,但此事必然影響到我們的世界!”這時,一隻老狼從狼羣中出來道:“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沒必要。”雪狼兒道:“父親,這事女兒會解決的!”那匹狼道:“如何解決!”雪狼兒道:“見我主人!”老狼驚道:“難道你要和他說話?”雪狼兒道:“我們本來就是大自然所創之物,有何不可!”老狼搖搖頭,不再說話了。但這一行動很是不得狼心啊!

“雪櫻!這事難道沒有商量的餘地嗎?”一隻母狼向雪狼兒說道,雪櫻道:“母親,沒有任何餘地!”這隻母狼很是無奈。雪櫻道:“不久,可能會有一場惡戰,各族做好準備!”“是!女王!”說罷,衆動物離去。雪櫻獨自留在了此處,好像在等待什麼似地!良久,一匹狼從她身後走來。雪櫻道:“你來了!”這匹狼道:“不歡迎我嗎?”雪櫻道:“沒那意思!”這匹狼道:“你真的決定這樣做?”雪櫻道:“別無選擇!”這匹狼道:“可這是人間之事,與我們毫無關係啊!”雪櫻道:“你是來當說客的?”

這匹狼無語了,雪櫻道:“要是想要說服我,你就是妄想!”這匹狼從根本上無語了。無奈之下獨自離去,山上只留下雪櫻一匹狼。雪櫻站在懸崖許久後緩緩離去。她來到了凌怡然處,但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地。

夜晚慢慢襲來,凌怡然獨自一人在院子裡思索,或許他對那件事還是能不能理解吧!雪櫻見此悄悄來到凌怡然身邊,看着凌怡然一臉不解的樣子,雪櫻開口說話了。雪櫻說道:“一切都是註定的,我們改變不了什麼?”凌怡然一回頭沒見任何人,卻見到雪櫻在他身後,凌怡然道:“不知哪位高人在此,請現身一見!”說罷,四周除了凌怡然與雪櫻,好像沒什麼人。雪櫻道:“不用找了,是我在說!”凌怡然猛然回過神來道:“雪兒!是你在說話!”雪櫻道:“我叫雪櫻!”凌怡然很是驚奇道:“怎麼會呢?”

雪櫻走到凌怡然面前道:“你我都是大自然所創之物,說話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凌怡然道:“人生之中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如今不得不承認現實了!”雪櫻道:“我知道主人你在煩惱什麼!這樣吧!明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罷,雪櫻獨自離去,凌怡然見此身影道:“難道她也有什麼不可解的煩惱?”凌怡然打着疑惑進到自己的房間內。

清晨,一縷陽光射進幽幽的院子內。端木雪來到凌怡然的房間外叫道:“小懶豬,起牀啦!”不過裡面好像沒什麼反應。端木雪很是奇怪,於是她叫道:“我進來了!”說罷,便悄悄推開房門進去,但裡面似乎沒人。這時淵虹劍顫抖起來。端木雪道:“難道你知道怡然在哪裡?”說罷,便帶着淵虹劍追去。

良久,端木雪來到了岐思遠出事之地。這裡她也見到了凌怡然與雪櫻。端木雪對淵虹劍道:“不錯嘛!竟然能找到這裡!呵呵!”說罷,便來到凌怡然身邊,但凌怡然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似地。雪櫻道:“主人,此處便是你賢弟失蹤之處!”端木雪見此情況道:“想不到她還能說話。”但似乎沒有什麼大驚之意。凌怡然道:“雪兒安靜!”端木雪道:“知道啦!”說罷,雪櫻接着說道:“事實上,他們就在這裡,並未到任何地方去。”凌怡然與端木雪望望周圍道:“不懂!”雪櫻道:“我們看不見他們,同時,他們也看不見我們!”凌怡然問道:“這是爲何?”此刻,玉兒出現道:“天機不可泄露!”凌怡然道:“玉兒,難道你也知道這事!”玉兒道:“對於天下所有事,我都知道。但卻不能說,至於爲何,我想哥哥你是知道的。”凌怡然無語了。

凌怡然問道:“既然不能說,我就不必苦苦相求。只是想問一個小小的問題!”玉兒道:“哥哥的問題我不能回答!”凌怡然道:“我還沒說呢!”玉兒道:“哥哥不說我也知道,但畢竟此事很不一般,所以請恕妹妹無禮之過。”端木雪道:“人家都說不能說,你還在這裡羅裡囉嗦,煩不煩吶!”凌怡然道:“好好好,不問總該行了吧!”端木雪一笑。

雪櫻道:“主人,回去吧!上天註定一切!你我再怎麼擔心都是無用之功!”凌怡然嘆嘆氣道:“沒辦法!只好如此了!”說罷,便與幾人回到了天月教內。夜慢慢降臨。凌怡然帶着種種疑惑睡去……

凌怡然現今身處不知何地之所。凌怡然緩緩行走在這片大地之上。良久,一女子現身,原來是他母親——蒙雪晴。蒙雪晴道:“然兒!”凌怡然回頭見到他母親道:“娘!”蒙雪晴道:“然兒,是不是遇到什麼困惑之事了。”凌怡然道:“娘,有些事孩兒不解!”蒙雪晴來到凌怡然身邊道:“說來聽聽!”凌怡然道:“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蒙雪晴笑了笑道:“這也難怪!畢竟你還年輕,對一切事物看的不明白而已!”凌怡然道:“可是娘!孩兒就是疑惑!也不知在疑惑什麼?”蒙雪晴道:“然兒,隨爲娘來。”

蒙雪晴說罷,便向遠處走去。凌怡然於是跟隨過去。蒙雪晴停下道:“然兒,你向遠處看看!”說罷,凌怡然向遠處一看。蒙雪晴道:“然兒,你看到什麼了?”凌怡然道:“殺戮、鮮血、心痛、淚水。”蒙雪晴道:“還看到什麼了?”凌怡然道:“天下百姓不堪的生活,每個人追求生存的權利。”

蒙雪晴道:“然兒,現在爲娘告訴你,這個世界的意義!”凌怡然很是疑惑。蒙雪晴道:“不要以爲你們所闖蕩的是江湖,江湖只不過是俠者的小世界。記住,你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天下所有人。所以,你不要意氣用事。”凌怡然問道:“娘,既然不是江湖,那是什麼?”蒙雪晴道:“然兒,或許你沒發現,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包括世間一切事物。你們所闖蕩的是天下。”凌怡然很是迷惑道:“天下?”蒙雪晴道:“天下所有武俠爭的並不是霸權,而是生存的權利。奪得也不是什麼寶藏,而是自己的幸福。有句話你要記住,金錢權勢會要了你的命!”此刻凌怡然好像豁然開朗似地。

凌怡然道:“娘,孩兒想通了!”蒙雪晴笑了笑道:“然兒,以後還有更多事等着你,好好對待自己的生活,不要在百年後覺得對不住自己。”凌怡然高興道:“記住了,娘!”說罷,只見蒙雪晴緩緩離凌怡然遠去。凌怡然眼含淚水道:“娘,孩兒不會讓您失望的。娘!”說罷,凌怡然驚醒,原來是一場夢。

崑崙山下玉液湖,玉仙子正在院內修煉武學。這時御風御晴匆匆進門來,見此情況,玉仙子道:“風兒、晴兒出什麼事了?”御風下跪道:“師父,我們……”玉仙子道:“到底出什麼事了?別磨磨蹭蹭的!”御晴道:“師父,那件事查明瞭。師妹也未身亡,只是……”玉仙子道:“有話就說!”御風道:“我們前去探訪情形,誰知中計,於是便將凌教主逼下懸崖!”玉仙子道:“什麼?難道凌教主他已經……”御晴道:“我以爲當時凌教主已死,而之後凌教主從懸崖下生還!”玉仙子鬆了一口氣。

御風道:“之後,師妹也找到了我們,但在回來的途中不幸遇難!”玉仙子聽此一驚,但人死不能復生,玉仙子只好忍住。御風道:“但是,師妹臨終之時,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死了似地!”玉仙子聽此很是奇怪,但不知爲何奇怪。

玉仙子道:“如今大事已了,你二人就此前去天月教向凌教主賠禮道歉!”御風二人道:“是!師父!”說罷,便匆匆離去。看來上天對這二人很是殘忍啊!

天月教聖壇,高戩來報說是教主師父來此。凌怡然見高戩臉色不對頭,於是向他問道爲何,於是高戩將月茹攻擊天月教之事告訴凌怡然,凌怡然聽此很是奇怪。於是道:“此次師父前來是否有弟子跟隨?”高戩道:“好像有數千名弟子!”凌怡然道:“還是我親自前去!”高戩道:“教主,這事你得小心!”凌怡然道:“她是我師父,不怕!”說罷,便獨自一人下山來。

見到月在山下等候,凌怡然便速速上前行禮道:“徒兒拜見師父!”月茹道:“都是一教之主了,還這樣。”凌怡然道:“雖是一教之主,但畢竟您是我師傅啊!徒弟見了師父必然行禮!你說呢,師父!”月茹笑笑道:“上次爲師中計,使得雙方失去衆多弟子,師父很是愧疚!”凌怡然道:“師父過謙了!世事變遷,你我也不能事事如意啊!”月茹笑了笑道:“幾日不見,學問有所長進啊!”凌怡然道:“都是師父您教得好!”月茹笑道:“耍嘴皮子!”凌怡然道:“師父請!”說罷,月茹以及手下四千名弟子上山而去。

月茹與凌怡然上山來,衆人見此不免有點恐慌。月茹見到衆位的表情道:“上次受奸人所害,差點傷及雙方更多弟子。”凌怡然道:“對於上次的事情,凌某對衆位說聲對不起!”四大護法道:“教主這怎麼可以!”凌怡然道:“既然矛盾已然解開,就不必追究此事了吧?”衆人呵呵笑出聲,看來對此事已是解決了。

此刻有人來報說是玉仙子門下弟子來此,凌怡然道:“看來是御風御晴二人了!”端木雪道:“她們二人來此幹嘛!難道還要害我們一次?”凌怡然道:“唉,話不能這樣說,畢竟她們也不是故意的。”端木雪很是不服氣。凌怡然道:“好了,我就親自前去吧!”衆人見此只好讓他獨自一人前去。山下,見二人在那裡等候凌怡然的到來,二人見凌怡然來到,便立即上前行禮道:“上次我姐妹真是糊塗,望教主諒解!”凌怡然道:“世事難測,二位何必呢!”御風二人見此情形更是慚愧,凌怡然道:“前事就不必相提!”凌怡然便與二人上山來。

衆人見此二人便相互行禮。凌怡然道:“既然我們之間的矛盾已解決,以後就和平相處吧!”衆人點頭說是。許久時分,御風御晴二人便告辭離去。二人離去,月茹道:“怡然,師父此次前來帶來四千名弟子,這些弟子你就留下以後用吧!”凌怡然道:“師父,這麼可以!”月茹道:“這怎麼不可以了?”凌怡然道:“可是……”月茹道:“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說罷,月茹離去。凌怡然想說什麼,但沒能說出來,月茹就已不見蹤影了。

凌怡然見此情況就不在說什麼了。於是凌怡然對所有教中吩咐道:“諸位弟子門人此時此刻應該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做好必要的防備!”“是!教主!”說罷,衆人立即歸位。此刻,聖壇上只剩下凌怡然與端木雪了。凌怡然鬆了一口氣道:“終於可以休息了!”端木雪道:“怡然,你很累嗎?”凌怡然道:“對,你不累啊,傻丫頭!”端木雪道:“誰傻啊!”凌怡然道:“誰知道呢?”端木雪很是氣憤道:“要是你能抓到我,就說明我傻!怎麼樣啊!”凌怡然道:“看來你很想當這個傻丫頭吧!”說罷,端木雪立即跑出聖壇,直奔後山樹林中。想想也知道端木雪是跑不過凌怡然的。

凌怡然與端木雪相依在樹枝上看望着這世間的風景。忽然雪嘯劍與淵虹劍同時顫動起來。凌怡然與端木雪一驚,凌怡然道:“你又搞什麼?”凌怡然向着周圍看去,似乎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正當凌怡然很是疑惑之際,玉兒出現道:“此時此刻,天下名劍重出,看來名劍天下的時代即將來臨。”對於玉兒的這一番話,凌怡然很是不理解啊。

凌怡然很是納悶,但端木雪好像並不在意似地,或許是她的性格如此吧!凌怡然從樹上跳下來,同時抽出寶劍道:“你還有什麼神奇之處?就讓我瞧瞧吧?”說罷,便開始舞劍,凌怡然翻身臨空旋轉而下,又再次後仰翻去。接着雙腳一登樹幹遠去,端木雪見此道:“厲害!可惜的是,這樣會死很多人!”玉兒道:“生生死死命中註定,又何必戀戀不捨呢?”端木雪細細體會此中深意,不免有點感觸。

此時正值秋季襲來,樹木花草緩緩凋謝。當凌怡然的劍飛過草木之時,這些快要凋謝的花草緩緩呈現出生機勃勃的樣子,見此情況凌怡然道:“難道此劍真的有長生不老之功效?”端木雪聽此道:“你說這有可能嗎?”凌怡然道:“或許有這可能!”端木雪道:“反正人家是不信!”凌怡然道:“呵呵,就讓事實來說明問題!”端木雪道:“就你厲害!”凌怡然無語了。玉兒見此心中道:“看來時機快到了!”

夜晚,雪櫻在此出走來到懸崖之上對月嚎叫,不過此刻凌怡然在一旁觀看。良久,衆多野狼便從四面八方集結過來。雪櫻直截了當的說道:“各位首領此次立即返回召集軍隊!”衆狼以及其他首領很是疑惑,雪櫻道:“沒什麼可猶豫的,就按我的說法去做!”說罷,衆狼以及其他首領散去。雪櫻道:“主人,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凌怡然從一棵樹上下來道:“想不到你這麼厲害!竟然能召集如此衆多的動物!”雪櫻道:“因爲我是女王!所以他們都聽我的!”凌怡然道:“讓你這個女王整天跟隨着我,我有失禮儀啊!”雪櫻道:“主人曾經救過我,所以這不算什麼!”凌怡然道:“別老是主人主人的,你可以叫我怡然。”雪櫻道:“這怎麼可以!”凌怡然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也不是高人一等。畢竟你是一位女王,而且是一位了不起的女王。”雪櫻聽此道:“你都這樣說了,我只好答應了。”凌怡然道:“這就對了!雪兒,你召集軍隊要幹嘛?”雪櫻道:“秘密,不能言明!”凌怡然道:“呵呵,對了,你們的世界我好像無權干涉。”

雪櫻道:“怡然,你錯了,這個世界本來就屬於大自然的,又何分你我!”凌怡然道:“不愧是女王,境界就是高!”雪櫻望着月亮道:“沒什麼,就是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太久了。”凌怡然對此話很是疑惑,不知該如何回答。

就這樣,一匹狼與一個人在月下靜靜望着遠方而不語,是否他們有着同樣的遭遇,也很是難說啊。真是世事難測啊。正是:

一個個不知所措的人在世間緩緩生存着,也不知這生存意味着什麼。慢慢的,我們的生命將逝。我們好像不在爲自己的身外物着想,而是想着自己是否對這個世界有價值,不再想象,不再憂傷,緩緩地以往那一切不痛快的事情,留下了自己一顆純潔的心。這心就是大自然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而我們卻不知不覺的將它污染,以至於我們不在單純的活在世界,而是在殺戮、禍害。人世間的慘劇也許就是自己所造成的。在這個世間,有着許許多多我們所不知而又對我們有益的東西。或許生命再次等候我們的來到,他也許能解脫我們身上枷鎖吧。不知不覺的來到這世界,似乎並不知道爲什麼來此,也不知爲什麼離開。

這個世界給我們太多的爲什麼,最終我們還是不能解開這一個個謎團,甚至說是一個巨大的陷阱,我們總是掉在這不可預知的深淵中,從而無法掙脫。……

次日清晨,當凌怡然還未清醒之時,他朦朦朧朧聽見舞劍之聲。聽此聲音,凌怡然很是疑惑,於是他帶着一絲絲睡意來到窗前觀看,這一看,凌怡然甚是一驚。原來是端木雪在院內練劍。畢竟這端木雪天生不會劍術。更不用說是高超的劍術了。凌怡然甚是驚奇。這時他心中道:“難道在夢中?”說罷,自己一試,原來不是夢。

凌怡然很是無奈,就在此刻。一陣刺眼的光射進他房間內。當他再次看望外面院子之時,已經不見端木雪之蹤影。凌怡然對此事件很是不解,不知怎樣纔好。於是自言道:“還是在睡會吧!”話畢,凌怡然上牀睡覺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好像有人叫他似地。他被叫醒。原來是端木雪在叫他。

凌怡然睡醒後,似乎忘了今日清晨的事情似地,也沒有問端木雪,或許他睡糊塗了吧!此刻,凌怡然已經沒心情去想其他事情了。他想到今日很是清閒,於是便帶着端木雪到山下游玩。這二人好像就喜歡遊玩似地。一路走來,端木雪很是高興,見她又是採花又是追蝴蝶,真像一個頑童,但對於這一切,凌怡然好像早已習慣了似地。

二人正在遊玩之時,忽然出現一批不知名的人物。好像是衝着雪嘯劍與淵虹劍而來的。凌怡然對前方的數百人淡淡道:“你們可知道凌教主?”衆人一驚,此刻凌怡然已經看到前方數人害怕的眼光,當凌怡然緩緩拔出寶劍時,前方衆人更是心驚膽戰。或許他們對凌怡然的一切都很害怕吧!說來也是,畢竟凌怡然對整個天下都有一定的影響。甚至是楚王也知道凌怡然的大名。呵呵呵呵,好像很厲害似地。

凌怡然持劍道:“既然來了,就爲自己的生存而戰鬥吧!”說罷,那數百人便向凌怡然殺來。不過對於這等小人物,凌怡然是絕對不會放在心上的。但附近好像還有高人,這個只能是凌怡然有所察覺。但好像端木雪也察覺到了。也對,畢竟端木雪手中也有一柄寶劍。凌怡然對此等人物好像並沒有起殺生的念頭,只是小小的教訓而已。凌怡然只是用寶劍防禦而已,說是防禦,豈是隻不過是玩玩而已。而端木雪卻在一旁遊玩,好像眼前之事並未發生過似地。

幾十招下來,這夥人便招架不住了,於是便紛紛逃走。此刻凌怡然高聲叫道:“我知道你在那裡!出來吧!”說罷,只覺得一陣風掠過。霎時,飛雪出現在他面前。端木雪見此道:“想不到雪姑娘在此,我還以爲是其他高人呢!”凌怡然與飛雪一聽此話甚是不解,凌怡然心中道:“難道她也知道飛雪在此?不可能吧?”面對一臉疑惑的凌怡然,端木雪道:“世界上怪事挺多的嘛!不就是我知道雪姑娘早在此處嘛!有什麼疑惑不解的!”聽此話語,二人更是無奈了。飛雪道:“呵呵,想不到還有高人在此啊!”端木雪望望周圍道:“在哪裡呀!”凌怡然道:“說的就是你!”端木雪一笑道:“人家要是高手的話,這個世界似乎不再有高手了吧!”二人相視一笑不語了。

凌怡然道:“想必此次雪姑娘前來是爲了比武嘍!”飛雪道:“呵呵,一猜就中!”凌怡然道:“正好試試這寶劍的秘密以及神力!”飛雪道:“看來是一舉兩得啊!”凌怡然道:“看來是!”飛雪道:“你還是那樣!”凌怡然抽出寶劍道:“到底是哪樣啊!”飛雪並未回答!凌怡然對此也未說什麼!可是此時此刻雙方已經深深陷入戰鬥狀態了吧!

此時,端木雪依然站在一旁觀看此情形。不過在此時,有一種生與死的念頭慢慢侵吞着端木雪的內心。但此刻端木雪不知該說什麼,因爲她對此時此刻的情形根本無法插手。端木雪靜靜地看着眼前這兩位高手之間的對決,看來此次的比試很是精彩嘍!

見到凌怡然緩緩抽出寶劍來,飛雪也是一樣。飛雪道:“怡然,就讓我看看這幾個月來你的武藝究竟進展如何?”凌怡然道:“在下義不容辭!”飛雪道:“喔,是嗎?就讓我瞧瞧!”飛雪出劍直擊凌怡然,凌怡然立即後仰躲過去。同時凌怡然揮劍向飛雪橫掃。但飛雪立即後退而去。看此情形,二人很是了得啊!

凌怡然此刻反擊飛雪,但無論怎樣,都不能接近飛雪。飛雪道:“難道這就是你的武藝?”凌怡然聽此一笑道:“這只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飛雪道:“噢,是嗎?”凌怡然並沒有說。此刻凌怡然橫身選裝向着飛雪衝來,雖說飛雪此時此刻只有防禦,但似乎凌怡然並不能打贏飛雪。凌怡然心中道:“想不到這麼厲害!怎麼以前沒發覺,難道是我的武藝退步了?”當凌怡然發呆之際,飛雪直接以神速衝過來,但似乎凌怡然沒能發覺。

不過,端木雪好像發現了。不過她一個弱女子怎能相擋。端木雪此刻只能是默默祈禱了。也許凌怡然能解除當前的危機吧!當凌怡然回過神來,飛雪已經快到自己的面前了。飛雪衝過來道:“發生麼呆,難道沒轍了?”凌怡然此刻緩緩轉過頭來。衝過來的飛雪見此情況道:“好像情況有所轉變!”說罷,凌怡然轉身後翻而去,對此飛雪好像並不在意。快到凌怡然面前之時,凌怡然直接衝了過來。飛雪很是吃驚,但她並不害怕。二人直接近戰。空中盪漾着一聲聲清脆的劍鳴聲,此聲好像久久不能遠去。

端木雪見二人如此比試,心中甚是無奈。端木雪道:“難道這二人要一決生死?不會吧?”端木雪心中很是愁苦,但她能怎麼辦?只好在此默默守候!

當飛雪與凌怡然近戰時,雖說凌怡然手中拿的是世間罕有的寶劍,但卻被飛雪打得連連後退,端木雪見此道:“看來還是不行啊!”凌怡然大叫道:“什麼叫不行?”端木雪道:“這麼遠都能聽得到!”凌怡然道:“說什麼呢?”端木雪不說話了。只是在心中想:“我不說話,看你怎麼辦?哼!”凌怡然也沒說話。飛雪道:“難道遇到敵人也會這樣?”凌怡然道:“沒關係!”說罷,凌怡然衝出飛雪的進攻,後翻到一邊道:“看來我不得不出絕招了!”飛雪很是納悶,也不知所謂的絕招是什麼,但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使飛雪退卻的。

凌怡然將寶劍拿到面前,又將寶劍緩緩落下,見此情景,飛雪有點等不住了。凌怡然仰天大叫一聲,此聲甚是厲害,幾裡之外都能聽得到。二人一驚。此聲未罷,凌怡然衝了上來,飛雪立即防禦,但此刻飛雪內心道:“這次不一樣了,剛剛是怎麼了?”原來此時的凌怡然在力度與速度上都不一樣了。不過飛雪還是轉變了形勢。凌怡然連連後退,但這後退好像是有意的。飛雪覺得的不妙。

當飛雪發覺之時,有人從她身後衝過來。飛雪覺得不對勁,於是立即轉身望去。這一望驚壞了飛雪,原來身後還有一個和凌怡然一樣的人,後面的凌怡然道:“難道兩個我還打不贏你?”飛雪沒有回答,只是與這兩個凌怡然戰鬥着,似乎後面出現的凌怡然比先前的凌怡然更爲厲害。良久,二人在夕陽下對立而視。

端木雪呢?不說也知道,肯定是在一旁玩耍了!飛雪道:“想不到世界上還有此等事情,不過此次小女敗得絕對心服口服!”凌怡然道:“此話不能這樣說吧!畢竟此次是兩個人對一個人啊!”飛雪道:“兩個人也是人啊!難道不是嗎?”凌怡然無語了,於是說道:“既然你這樣認爲,我也無話可說了!”飛雪望着遠方道:“想不到這一戰打了一天之久,我得回去了!”說罷,飛雪告別凌怡然遠去。

對着飛雪遠去的身影,凌怡然道:“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厲害!”端木雪站在一旁道:“能不能不再看了?”凌怡然沒有回頭道:“爲什麼不能?”端木雪道:“誰知道此刻你在想什麼呢?”凌怡然頓時無語了,只好在一旁靜靜站着。

端木雪對這一情況很是不解。望着夕陽的落下,二人就這樣默默背對而立,不知爲何這樣子。正是:

落葉的逝去,似乎不再有什麼意義,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應該如何應對一切事物。慢慢的忘記?還是讓他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使我們有着留戀吧!我也不知道,就讓時間來回答吧!呵呵!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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