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禍如天降

第五回 禍如天降

話說蕭伯寒救得白玉鶯後,衆人是格外興奮,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衆人吃完飯,上官銀燕道:“哥哥,既然這邊已無大事,妹妹就此告辭了。”蕭伯寒道:“路上小心。”上官銀燕道:“哥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交代的事妹妹絕對能辦到。”說罷,上官銀燕與東方復、白玉鶯告別上路了。而東方復也告辭道:“大哥,賢弟有約在身,改日相敘。”蕭伯寒道:“既然有約在身,就不必在此就留,你去吧。記得路上小心。”東方複道:“記住了。”說罷,離去了。

此刻飯桌上只留下了蕭伯寒與白玉鶯。白玉鶯道:“蕭哥哥,你的劍可否借小女一看。”蕭伯寒一驚道:“你這樣稱呼,恐怕我有點不好意思。”白玉鶯笑道:“有什麼尷尬的,你還救我一條命呢?”蕭伯寒淡淡說道:“就依姑娘之言。”說罷將雪嘯劍遞給白玉鶯,雖說白玉鶯毫無武藝,卻能將雪嘯劍拿起,蕭伯寒甚是驚奇,因爲此劍除他之外,誰也拿不起。白玉鶯緩緩去掉粗布,抽出寶劍,見此劍劍身光亮,花紋清晰可見,劍柄如此精巧大方。白玉鶯道:“此劍劍身寬度均勻,又是精鋼所煉,看來是一柄名劍。”蕭伯寒聽此道:“原來雪兒還會賞劍。”白玉鶯道:“小女只懂得一些皮毛而已。”這時蕭伯寒想到此人就是師傅所說之人,他還想得師傅的那一番話語。此時蕭伯寒心想:“師傅也沒說何時將此人帶回,此事以後再說不遲。”想到此處,蕭伯寒心中有點輕鬆之感。

蕭伯寒起身道:“雪兒,蕭某要事要辦,請恕不能久留之罪。”白玉鶯道:“蕭哥哥要走嗎?”蕭伯寒道:“不得不走。”白玉鶯道:“你要到哪裡去呀?”蕭伯寒道:“不知道。”白玉鶯道:“原來不知道呀。那人家也跟你去。”蕭伯寒驚道:“理由?”白玉鶯道:“人家也不知道耶。”蕭伯寒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白玉鶯道:“因爲你不知道,所以人家也不知道。”蕭伯寒道:“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吧,不過要小心行事。”“嗯!”說罷,二人走了。

自此蕭伯寒與白玉鶯終日形影不離。這日,白玉鶯問蕭伯寒道:“蕭哥哥,我們這是去哪?”蕭伯寒道:“既然閒來無事,不妨到雲夢遊玩,一番意下如何?”白玉鶯道:“由你做主。”二人閒話之後便向雲夢出發。

幾日後的傍晚時分,二人來到雲夢,並在尋得一家客棧。蕭伯寒與白玉鶯進門,小二上前道:“兩位客官要住店?”蕭伯寒道:“是。不過要上好的房間。”小二道:“好嘞。”小二將二人引上二樓,蕭伯寒二人來到屋中後。小二道:“若是沒什麼事,小的退下了。”白玉鶯道:“給我倆上幾道好酒菜。”說罷,小二去了。這時蕭伯寒驚道:“大事不妙,難道今晚我倆同居一室?”白玉鶯笑道:“除非你不是正人君子。”蕭伯寒笑道:“難道正人君子就能與未嫁之女同居?”白玉鶯道:“身正不怕影子歪,除非你承認你是無賴。”蕭伯寒無奈了。

二人就餐之後,上樓進房了。蕭伯寒與白玉鶯一進房間,蕭伯寒就說道:“今晚我睡哪兒?”白玉鶯道:“你看着辦。”蕭伯寒道:“我睡地上。”白玉鶯笑笑道:“那人家謝謝公子了。”剛睡不久,蕭伯寒就被屋外的嘈雜聲給驚醒了,他起身來到白玉鶯牀前道:“雪兒。”白玉鶯含有睡意道:“公子,天還沒亮呢?這麼早幹嘛呀?”蕭伯寒道:“方纔聽到屋外有打鬥之聲,恐怕有不祥之事發生。”白玉鶯道:“這似乎好像跟我沒關係吧?”蕭伯寒道:“我若出門,留你一個弱女子在屋中,若是外邊之人衝我們而來,我如何保護你?”白玉鶯聽此,起身與蕭伯寒出門探個究竟。

二人隨聲而來,在不遠處見人打鬥。細看之下,一位是五行尊土義旗主伏霜,再看另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不識得此人,也不知爲何二人爭鬥。只見叢林之中二人打鬥不息。伏霜使得一手好劍法,只見“上擋來劍,下劈雙腿,劍柄縱入,劍身橫削。”再看另一位,這位也不遜色,但看此人使得一手好棍法,只見他的棍法是“棍挑日月,橫棍玉峰,下打巨石,旋如颶風。”只聽得劍棍碰擊聲聲作響。

這時見那黑衣人將棍一掌打入地下,又見此人雙手向前一使功,只見地上落葉像巨浪辦拍向伏霜,伏霜右手上前橫在雙眼前,就在這時,那棍從地上衝出,擊在伏霜胸前,伏霜“啊”的一聲,飛出一丈之遠。伏霜頓時口吐鮮血,又見那人接棍打下來,伏霜見此立馬一個翻滾躲開來。伏霜見形勢不妙,轉頭就跑。這時,此人發出幾枚暗器,伏霜應聲倒下。

蕭伯寒見此想上前較量,還沒等蕭伯寒出手。一聲“膽子不小嘛,竟然在此處爲非作歹。”只見一女子躍至叢林之中。見此女子身穿天藍素衣,桃紅衣襟,衣袖花紋鮮明,腳蹬青玉靴子,手持寶劍。此女也是一位絕色美女子,她就是月教教主柏雨香茗。

此刻只見柏雨香茗揮劍迎敵,但此人與柏雨香茗沒過幾招,便掉頭就跑。柏雨香茗立刻追上去。這時,蕭伯寒與白玉鶯來到伏霜身邊,蕭伯寒摸着脈搏,原來伏霜還未身亡,他見蕭伯寒就說道:“少俠…將此佩…玉交於五行…尊主,有人要使武…林大亂,快…”伏霜身亡。而在此時,有人向這邊過來,蕭伯寒一把拉過白玉鶯後跳上樹。這時一陣風颳過,蕭伯寒覺得此風來的不對,但他卻不知哪裡不對。再看下邊,原來是五行尊弟子,衆弟子見旗主倒地身亡,立馬將伏霜屍首帶回。這時,白玉鶯道:“下面好好的,爲何拉人家上來呀?”蕭伯寒道:“雪兒,你難道不知天下險惡?剛剛若是在樹下等候,他們誤以爲人是我殺的,如果這樣,事情就會麻煩了。”白玉鶯道:“知道了。”

蕭伯寒看着手中所握佩玉道:“不知道能不能挽救一切。”白玉鶯道:“爲何這樣說?”蕭伯寒道:“武林大亂,所涉及的可不是幾個人的性命。”白玉鶯道:“由你做主!”二人說罷,便向五行尊出發。雖說五行尊就在雲夢,但距此也有百里之程。

兮兮清晨,一絲曙光透出雲層,徐徐煙霧依空而起。百鳥齊出,農夫出勤,此景此情是那麼美好。

趕了一夜的路,蕭伯寒已經很累了。他放下懷中的端木雪道:“時間有限,我去找馬。”白玉鶯點頭答應了。片刻間蕭伯寒已找來兩匹良馬,二人上馬立即向五行尊趕去,一路上馬兒飛奔,時至午時,二人來到雲夢五行尊,見此景那是:

朵朵白雲繞山中,絲絲露珠掛草尖。

遠上臺階上前臺,茵茵草樹兩旁立。

山門輝煌露平凡,守衛更是山中神。

此山幽幽居素人,不知世間哪有這。

蕭伯寒與白玉鶯一路風塵僕僕來到五行尊,又帶着疲憊的身影上山。來到大堂之上,但見大堂中央安放這一具屍首,此屍首便是旗主伏霜。大堂兩旁是全尊弟子。尊主若飛紅面色暗沉,蕭伯寒上前道:“若尊主,晚輩蕭某有事相告。”若飛紅道:“少俠請講。”蕭伯寒道:“昨夜,旗主被殺之時,蕭某就在附近,伏旗主臨終之時告訴晚輩,有人要在武林製造大亂。”若飛紅道:“柏雨香茗!”蕭伯寒驚道:“不是柏教主。”若飛紅厲聲道:“還說不是,你看這是什麼?”只見若飛紅拿出月教教主所佩戴之玉佩。蕭伯寒道:“事情不是這樣的,昨晚晚輩見……”話還未說,若飛紅道:“此玉佩乃是月教所特製,天下只此一塊。爲什麼它會在旗主手中?”蕭伯寒立即道:“尊主請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是……”若飛紅道:“是什麼?昨夜你爲何不現身?爲何你會出現在那裡?”伯寒道:“是因爲……”

若飛紅厲聲道:“你是說客?”蕭伯寒立即回答道:“晚輩不是。”若飛紅道:“既然不是,那爲何還爲月教之人辯護。”蕭伯寒道:“我是……”若飛紅道:“我看就是月教圖謀不軌。”蕭伯寒道:“不是……”這時若飛紅道:“殺!” “是。”五行尊弟子一哄而上。

蕭伯寒見此,心想道:“禍不單行啊!”沒辦法只好衝出大堂,見蕭伯寒一手拉着白玉鶯,一手抵擋來敵。蕭伯寒很警惕,一路之上不殺一人。雖說蕭伯寒與白玉鶯是衝出來了,但蕭伯寒也是身負重傷。白玉鶯將蕭伯寒扶到一個偏僻的樹林之中,替他包紮傷口。

蕭伯寒逃下山去後,若飛紅也沒叫人去追,而是召集全尊弟子道:“他天月教欺人太甚,此仇不可不報!”這時,文忠忠主周益文道:“尊主,此事不可能這麼簡單,我們不能貿然行事。”若飛紅沒聽見似地說道:“衆弟子聽令,隨我殺上天月教。”“是。”一聲之下,五行尊弟子共三千之衆出發了。

天月教。此時,少天主洪逸正與少月主柏雨香茗爭吵,洪逸憤怒道:“自上任教主不知所蹤,聖教就一直沒有教主,今天要選教主。”柏雨香茗不屑一顧道:“選教主?是你想當教主吧?哼!”洪逸道:“聖教之下設天教與月教,教主當然是其中之一,但你身爲月教教主,整日不知所蹤,不理教務,何談聖教教主之位。”柏雨香茗道:“話雖如此,但我不同意你當教主。”洪逸道:“不同意我就強取,風護法,天護法。”“在。”“給我上。”

這月教教主也不是吃醋的,柏雨香茗道:“地護法,雲護法。”“在。”“將這些叛教之徒拿下。”“是。”這時,全教上下,包括兩大教主,四大護法,六神門,混戰一起。這時有人來報:“報!五行尊率領三千弟子殺上山來。”這一報,衆人立即停手,柏雨香茗道:“我們與她無怨無仇,這怎麼可能?”“小的不知。”

洪逸道:“衆弟子聽令。”“在。”洪逸道:“全教上下立即集合防禦。”“遵命。”這命令沒下多久,天月聖教上千之衆齊聚大堂之上。而在此時,若飛紅也帶領弟子來到聖壇之上。柏雨香茗有禮道:“尊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恕在下失禮。”若飛紅不樂意道:“別在這兒假惺惺的。”洪逸道:“尊主息怒,不知是誰招惹了你?”若飛紅道:“是誰自己心裡清楚。”

柏雨香茗道:“不妨尊主請明說。”若飛紅道:“你天月教爲何殺我旗主。”柏雨香茗道:“尊主你誤會了,旗主不是我教殺的。”若飛紅道:“這難道不是你的?”若飛紅拿出那塊玉佩。柏雨香茗道:“是在下的。”若飛紅惡狠狠道:“承認就好,告訴你吧,此玉佩緊握於旗主之手,人若不是你殺的,就請你解釋清楚這玉佩是怎麼回事?”柏雨香茗道:“那日柏某聽聞有人爲禍武林,所以一路追殺。在途中遇到旗主被害一幕,柏某無能,沒能救得旗主。還望恕罪。”

若飛紅稍有平淡道:“誰能作證?”柏雨香茗道:“尊主也知柏某爲人,在說,與貴派結仇,本教毫無好處。”若飛紅聽此也有道理,洪逸插話道:“尊主上當了。”若飛紅這時感覺自己確實上了別人的當了,她剛要道歉時,門下一位弟子受傷來報:“他們在山下大肆殺虐,還說……”若飛紅問道:“還說什麼?”那弟子道:“還說,還說要稱霸武林。”說罷,當即死去。這時若飛紅急了,她說道:“不錯嘛!還要稱霸武林?衆弟子聽令,給我滅了武林敗類。”話音剛落,五行尊衆弟子殺來。無奈之下,天月教迎戰。此戰相當激烈,兩方大戰一日,各有損失。但由於天月教教衆多於五行尊,若飛紅見抵擋不住,只好下令撤退,見五行尊退下,洪逸與柏雨香茗同時下令道:“衆弟子聽令,不得追殺五行尊之人。”此時二人相視,又同時撇過臉。

五行尊狼狽退下山來,這時武忠忠主虎敬道:“大戰一日,當即死者有三百人之衆,受傷之人有五百人之多。”周益文道:“不可再戰!”若飛紅道:“話雖如此,但伏霜之仇不報,將來還有什麼面子行走天下。”周益文道:“此言不差。”虎敬道:“天月教乃天下大教,不可小視。”若飛紅道:“小心行事。”周益文道:“遵命!”就這樣,五行尊一行人回雲夢了。

再看武當碧月宮,當碧月宮得到消息,說是五行尊與天月教開戰了。青雨道:“此事甚是蹊蹺,必須派人詢問詳情。”賀蘭芸芸道:“姐姐說的有理,不然好好的天下會被此事攪得亂上加亂。”鍾如夢道:“再亂還得了,必須搞清怎麼回事爲好。”說罷,碧月宮派出十人前去雲夢。

幾日之後,五行尊來到雲夢。這日,五行尊有人來報:“碧月宮在門外叫囂,他們還殺了許多弟子。”若飛紅急道:“什麼?你沒搞錯吧?”“屬下不敢,他們使得是的碧月劍法。”若飛紅聽此立即下山查看。若飛紅知道,那劍傷絕對是碧月劍法所造成的。此時,碧月宮所派之人騎馬來到。“尊主就是他們!”那十人下馬道:“碧月宮弟子拜見尊主。”若飛紅厲聲道:“少來這套!”這些人道:“不知尊主此話何意?”若飛紅道:“此話何意?哼,殺我弟子還來此處裝模作樣。”這些人道:“尊主在說笑吧,我們剛剛到此地,何曾殺人?”

若飛紅向弟子問道:“是不是他們?”山下衆弟子說道:“就是他們。”若飛紅道:“殺!”山下弟子一哄而上,結果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此十人除一人逃走之外,其餘九人被殺。

此人身負重傷逃回武當,四位宮主見此問道:“不是叫你們去打探消息了嗎?怎麼負傷而回?”那人道:“回宮主,弟子幾人剛到雲夢,那尊主就下令追殺我等。”賀蘭芸芸道:“什麼?他們出於何種原因殺你們。”這弟子道:“她說他們的數十位弟子被我們所殺,但那時我們幾人剛剛到。”青雨怒道道:“哼,他五行尊欺人太甚。她還說什麼了嗎?”但這名弟子已經身亡。鍾如夢生氣道:“好端端的武林被這些人攪得不成樣子了。”南榮楓道:“各位姐妹,是不是該討個說法了?”青雨道:“妹妹此言甚是。”

不久,碧月宮四位宮主帶領弟子兩千出發了。

兩日之後,衆人來到雲夢。南榮楓道:“我們不能貿然進山,必須派人前去試探試探。”這時,鍾如夢道:“我去。”青雨道:“妹妹,小心點。”鍾如夢道:“放心吧,我能全身而退的。”鍾如夢來到山下,一看之下,發現這裡的佈防比以往森嚴。不久,她回來說道:“佈防森嚴。”青雨道:“就讓我們四姐妹帶五百人上山,若是事有不妙,其餘弟子再上山。”“遵命!”

五行尊大堂之上有人來報:“碧月宮四位宮主帶領弟子五百人上山。”若飛紅道:“好啊!四位宮主都來了。”說罷,若飛紅帶領弟子出門。青雨見若飛紅道:“尊主別來無恙。”若飛紅道:“四位宮主來此恐怕另有所圖吧!”南榮楓道:“尊主,此話何意?”若飛紅道:“何意?難道你們自己不清楚嗎?”賀蘭芸芸道:“請尊主明示?”若飛紅道:“哼!你們碧月宮見我與天月教開戰,就趁火打劫,派人殺害我派門下弟子,你們不覺得可恥嗎?”南榮楓不屑道:“尊主這話不對吧?是你下令殺害我宮中弟子的吧!”若飛紅道:“是我,但是你們動手在先。”青雨道:“尊主有何憑證?”

若飛紅叫人擡出幾具屍體說道:“這難道不是你們碧月宮的獨門劍法所殺害的?”鍾如夢上前一看,確實爲碧月劍法所傷。若飛紅氣憤道:“我一直以爲你們碧月宮光明正大,原來是一羣無恥之徒!”青雨道:“尊主,這……”話還未說完,若飛紅道:“殺!”一聲令下,上百人向四位宮主衝來,沒辦法,宮主只好應戰。但五行尊與天月教一戰,雖說元氣未損,但人員傷亡甚多,而碧月宮此次有備而來。

山上這麼一打,山下數千碧月宮弟子衝上來,打得五行尊節節後退。這時,碧月宮弟子報:“天月教數百人正攻打碧月宮。”四位宮主聽此,立即下令撤退。看來春秋諸侯戰亂,武林更亂吶。正是天下動亂,世間滄桑啊!

蕭伯寒身負重傷下山來,昏迷了幾日。

這日,白玉鶯在一山洞外彈琴唱歌,歌詞曰:“古老的天下,瀰漫着古老的氣息,風雨飄蕩的武林,免不了血雨腥風。看世間滄桑,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斤斤計較。身陷局中不如局外人,正是逍遙自在。”蕭伯寒道:“好個逍遙自在。”白玉鶯道:“你醒了。”蕭伯寒道:“當下局勢如何?”白玉鶯道:“公子,要是說出來,恐怕你不能接受。”蕭伯寒道:“爲何?”白玉鶯道:“正如旗主所說,武林將要大亂,而且是亂的一發不可收拾耶。”

蕭伯寒道:“何以見得。”白玉鶯道:“人家打聽到,先是五行尊攻打天月教,後是碧月宮攻打五行尊。按事態發展,接下來可能就是天月教攻打碧月宮嘍。”蕭伯寒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白玉鶯道:“沒辦法耶,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嘛,既然這樣發展,就別管它啦。”

蕭伯寒道:“你呀,說的真是輕巧,武林之事,哪有隨隨便便的。”白玉鶯道:“人生如戲,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說來不是很容易嗎,人爲活着而活着嘛。你說人家說的對嘛。”伯寒道:“人生如戲,如戲如戲,但這戲也得演下去。”白玉鶯道:“那你說說此戲將如何演下去呢?”蕭伯寒笑道:“你說應該如何演?”白玉鶯道:“人家是局外人耶,此戲還得你們局內人演下去呀。”蕭伯寒道:“此局若沒有局外人,怎能演下去?”白玉鶯道:“什麼亂理嘛。”蕭伯寒道:“沒有亂理哪有亂世。”白玉鶯笑出聲來。蕭伯寒道:“你笑什麼?”白玉鶯道:“人家沒笑什麼呀?”蕭伯寒道:“你看,你還在笑。”這時,蕭伯寒也笑了。白玉鶯道:“我笑是因爲你在笑耶。”蕭伯寒道:“可是,是你先笑的好不?”白玉鶯道:“你笑人家也笑,你不笑,小女也不笑,所以嘛,理在我這,是非原由在你那耶。”蕭伯寒驚訝道:“這是什麼?”白玉鶯道:“跟你學的呀。”二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閒扯。

蕭伯寒道:“都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前輩,他們爲什麼不懂這是陰謀呢?”白玉鶯道:“喂,你在說誰呢?”蕭伯寒道:“說你呢?”白玉鶯道:“你在說我嗎?人家才十七耶,我很老嗎?”蕭伯寒道:“不老不老。”白玉鶯道:“你耍我呢。”說罷,將手中的花扔向蕭伯寒,弄得蕭伯寒滿頭是花。白玉鶯見此樂出聲來。

蕭伯寒道:“不能坐視不理,應該乾點什麼。”白玉鶯道:“幹什麼?”蕭伯寒道:“既然武林大亂了,我就按大亂來解決問題。”白玉鶯道:“聽不懂。”蕭伯寒道:“走吧。”白玉鶯道:“上哪裡?”蕭伯寒道:“不知道。”白玉鶯感嘆道:“又來了。”二人走了。

再看碧月宮這邊,四位宮主聽聞武當出了事,那是立馬趕回來了,回來之後發現,所謂的天月教教衆已然不知去向,再看山下的屍首,也確實是天月教教衆所致。青雨道:“誰能告訴我這是誰幹的?”這時,弟子中的一人道:“是天月教的風護法高戩。”南榮楓道:“你沒看錯?”那位弟子道:“宮中許多弟子親眼所見。”

青雨道:“難道還得出徵?”鍾如夢道:“我建議,暫且不動手。”南榮楓道:“妹妹此言甚是,我們應該下一道命令。”青雨道:“何令?”南榮楓道:“嚴密佈防碧月宮,同時召回天下所有弟子。然後再討伐五行尊與天月教。”賀蘭芸芸與鍾如夢道:“同意。”青雨道:“都這麼爽快,那我就無話可說,行動吧。”

五行尊。話說碧月宮撤退之後,忠主周益文說道:“尊主,你不覺的此事很蹊蹺嗎?”若飛紅道:“那裡蹊蹺,說來聽聽。”周益文道:“先是我派與天月教結仇,後來又與碧月宮結仇,再後來天月教不明不白的攻打碧月宮。恐怕這背後有陰謀。”若飛紅道:“此事我也想過,就算這背後有陰謀,可爲時已晚。”虎敬上前道:“爲何?”若飛紅道:“都是武林中人,也都知道此中險惡。就拿此事來講,我們根本不知是誰搞鬼。怎能解決問題?”虎敬與周益文一想也對。若飛紅道:“既然武林大亂,我們只好亂着來。”說罷,也召回天下所有弟子。

連雲天月教中,柏雨香茗道:“當下武林大亂,這其中定有詭異。”風護法高戩道:“教主說的是。”這時雲護法蓋弈道:“屬下打聽到,有人冒充我教弟子殺害碧月宮之人,碧月宮可不會就此罷休。”洪逸道:“如今之事,該當如何是好?”蓋弈道:“屬下打聽到,五行尊尊主也懷疑此事,但她說,此事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她想亂着來。”柏雨香茗笑道:“既然她想亂着來,我們也亂着來。”洪逸疑問道:“如何亂着來。”柏雨香茗道:“召集所有弟子,只要見到五行尊與碧月宮之人,就給我殺。”洪逸怒道:“我不同意。”柏雨香茗道:“你若不想將我教的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就應該這樣做。”

洪逸疑問道:“你這樣做,難道不是將基業毀於一旦?”柏雨香茗道:“教主且聽我說,現在我們知道,武林之中的兩大派向我教尋仇,那麼我教弟子只要碰見這兩派的人就開戰,若是對方對自己沒有傷害之意,那麼我教弟子也不必傷害對方性命,這樣,一來我們將計就計,二來,也是一次鍛練的機會。”洪逸聽此道:“好計謀。”柏雨香茗下令道:“衆弟子聽令,在天下之中,若是其他門派上前挑戰,你們可以上前接受,若是對方無傷害之意,就當是以武會友。”於是天月教在武林中放出話,“天下凡有武藝之人都爲我教敵人。”

此消息被碧月宮四位宮主聽到,本來四位宮主也對此事懷疑,這時又聽聞天月教這樣做。不免心中更起疑。鍾如夢道:“看來他們想要將計就計。”青雨道:“正是如此,那麼我們也來個將計就計。”賀蘭芸芸道:“這樣也好,我倒要看看這武林大亂的樣子。”南榮楓道:“四妹此話何意?”賀蘭芸芸笑道:“二姐,沒什麼意思啦。”鍾如夢道:“就這樣吧,我們的命令也是如此,好了,各自幹各自的事吧。”衆人退去。

這日,蕭伯寒與白玉鶯在一處風景幽美的山澗遊玩見此景那是:

晴天藍藍無一雲,鳥鳴聲聲不見蹤。

遠見青山青青析,樹木蔥蔥更是此。

花開遍野遍蝶飛,幽幽鹿鳴萬物齊。

此景在此何處有,人間更甚天堂路。

這裡繁花似錦,百鳥爭鳴。此處有一小湖,二人乘坐着小舟遊蕩在湖中,白玉鶯道:“這麼好的地方,來點音樂豈不是更好?”蕭伯寒道:“那就請你賞臉了!”白玉鶯道:“那人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白玉鶯拿出一笛子,此笛子爲青玉色,末端還有穂子。蕭伯寒道:“不錯嘛,還自帶笛子。”白玉鶯道:“那是當然了,天下樂器沒有人家不會的。”蕭伯寒道:“世間能有幾人呢。”說罷,白玉鶯開始吹笛子了。此笛子聲甚是優雅。蕭伯寒躺在船板之上聽笛聲,而白玉鶯站在船頭吹笛。

在幽幽笛聲中蕭伯寒睡着了。這時,白玉鶯不吹笛子了,她開始唱歌:“青山,是如此碧綠,小舟湖中靜靜停,人生,不過一場戲,讓那風塵往事隨西去。望秋水,不下千千秋秋。春秋戰亂亂天下,江湖紛爭不罷休,何時何時一平休。”

歌罷,白玉鶯見蕭伯寒還在熟睡,於是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而在同時搖動着小舟,蕭伯寒猛然醒來,不料跌入湖中,口中道:“誰在喊救命!”白玉鶯笑道:“不是在湖中嘛!”蕭伯寒道:“好啊!耍我。”說罷,從湖中跳起,落到小舟上。蕭伯寒奸笑道:“是不是想到湖中一遊啊!”邊說邊向白玉鶯逼近,白玉鶯笑道:“好哥哥,你就饒了人家這次吧!下次不敢了嘛!”蕭伯寒奸笑道:“還有下次。”白玉鶯求饒道:“就這一次還不行嘛!”蕭伯寒搖搖頭說道:“不行。”

這時白玉鶯道:“你若是將人家推下水,我就告訴天下人,你是小人,看你拿我怎樣!”蕭伯寒道:“小人就小人,有人想做小人都沒有這樣機會。”說罷,將白玉鶯推下水。白玉鶯在湖中掙扎着。蕭伯寒見此說道:“想上來嗎?”白玉鶯道:“我的好哥哥,饒了人家吧!”蕭伯寒道:“下回吧!”說罷,就躺在船頭上。這時,白玉鶯道:“人家不會游泳。”一陣掙扎之後,沉下去了。蕭伯寒沒有聽見聲音,往湖面一看,不見白玉鶯,蕭伯寒道:“真不會啊,還是假不會?”說罷,立馬跳下湖中相救。

蕭伯寒從船這邊跳下去之時,白玉鶯從另一頭上來了。她躺在船上笑道:“還有良心嘛!不過這回你被耍了。”蕭伯寒在水下尋找半天卻不見白玉鶯的蹤影。心想:“出人命了!”想罷,浮出水面,抓住船邊,四處張望。“我的好哥哥,你在找什麼呢?”白玉鶯道,蕭伯寒道:“找人呢!”白玉鶯道:“噢!”蕭伯寒立即回頭道:“又被耍了。”白玉鶯伸手道:“小女拉你上來。”蕭伯寒剛要伸手,忽然縮回道:“聖人道男女授受不親。”白玉鶯道:“是哪位聖人說的,人家怎會不知!”蕭伯寒道:“不知道!”白玉鶯道:“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算,上來吧!”白玉鶯快要抓住蕭伯寒的手時,蕭伯寒一個筋斗翻上船來。

這日,二人來到無忘。在大街之上,白玉鶯道:“公子,你解決的方法就是每天閒轉嗎?”蕭伯寒道:“武林中的瑣事,就是要到武林之中尋找,這叫刨根問底。”白玉鶯笑道:“今日小女才真真見識到什麼叫刨根問底耶!”蕭伯寒道:“雪兒,你不是一向不問武林之事嗎?今日怎麼有興趣?”白玉鶯道:“小女沒事幹嘛,不問武林之事,那問什麼呢!”蕭伯寒道:“原來如此。”白玉鶯在大街之上亂串,有點淘氣的樣子。這讓蕭伯寒另眼相看。

就在這時,蕭伯寒見大街兩頭分別出現了天月教與碧月宮的數百弟子。大街上的平民見此,立馬散去,天月教弟子道:“教主有令,凡見到有武藝之人,殺。”碧月宮弟子道:“宮主有令,天下凡是帶武器者,都是宮中敵人,殺。”就這樣,兩派混戰不堪。

蕭伯寒一把將白玉鶯拉過來,說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白玉鶯道:“人家不是說了嗎?武林已經大亂了。”蕭伯寒道:“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陰謀嗎。”白玉鶯道:“我怎麼知道,武林之事,恐怕與我無關耶。”

這時,旁邊一人道:“天月教,碧月宮以及五行尊都知道此中有陰謀。”蕭伯寒道:“那他們爲什麼還在打。”此人道:“這就是武林,除非有人完全將此事化解,但放眼天下,恐怕沒有這樣的人嘍。”蕭伯寒道:“這該如何是好?”白玉鶯笑道:“如何?就按公子所說的,以亂治亂嘛!”蕭伯寒道:“亂成這樣了,怎能解決?”白玉鶯道:“我的好哥哥啊,你先前不是理直氣壯地說嗎?怎麼,心裡沒底了?”蕭伯寒道:“不是,此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白玉鶯道:“若是不簡單,就按不簡單辦了。”

蕭伯寒此時見一人在人羣之中偷笑,心中生疑。蕭伯寒想:“如此場面,有人還在笑,此人不太正常。”想罷,他拉起白玉鶯的手向那人靠近。這時,白玉鶯道:“公子,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嘛!怎麼!不起作用了。”蕭伯寒道:“現在不是談論此事的時候,我剛剛發現了可疑人物。”白玉鶯道:“不就是個可疑人物嘛!幹嘛這麼上心嘛!你這樣拉來拉去,人家很尷尬耶。”蕭伯寒道:“就你話多,走吧。”二人一邊說,一邊向那人悄悄靠近。

此人發覺有人注意他,立即脫身而去。蕭伯寒見此道:“出師不利,竟然跑了。”白玉鶯道:“不就是跑了嘛!那還不追。”蕭伯寒與白玉鶯相對一笑,就立即追去。但終究沒能追上,二人很是氣餒。夜漸漸來臨,二人在樹林之中閒轉。白玉鶯道:“公子,今晚不去客棧嘛!”蕭伯寒道:“不去了,這樹林不是挺好嗎!”白玉鶯道:“人家害怕嘛。”蕭伯寒道:“怕什麼?不是有我在嗎!”

就在蕭伯寒毫無頭緒之時,玉兒出現。白玉鶯見此大驚,說道:“公子,這位姑娘是?”蕭伯寒道:“怎麼,你能見到她?”白玉鶯道:“此話是什麼意思嘛。”蕭伯寒道:“沒什麼?她叫玉兒,關於她的事,以後在說吧!”白玉鶯道:“你都這樣說了,那人家也沒法追問了。”白玉鶯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坐下道:“人家困了,先睡了。”剛要睡覺時,在蕭伯寒身後見了一雙碧綠的眼睛,白玉鶯叫道:“公子,那是什麼?”蕭伯寒回頭看道:“一匹狼而已,何必大驚小怪。”白玉鶯道:“你怎麼知道那是狼。”蕭伯寒道:“它是我的,我當然知道了。”白玉鶯想:“他怎麼會有狼?真是閒着沒事幹。”

雪兒來到蕭伯寒身邊,白玉鶯見雪兒,說道:“它叫什麼名字?”蕭伯寒道:“雪兒。”白玉鶯道:“雪兒?和我一樣呀。好可愛的狼啊!可不可以讓我摸摸它。”蕭伯寒道:“雪兒,到她那邊去。”說罷,雪兒來到白玉鶯身旁。白玉鶯與雪兒在一旁玩耍。而蕭伯寒與玉兒在一旁談論。玉兒道:“哥哥,不知爲何煩惱?”蕭伯寒道:“武林大亂,卻不知怎樣解決,很是煩心。”玉兒道:“哥哥,不必煩心,妹妹有辦法解決。”蕭伯寒道:“什麼辦法。”這時樹林那邊傳來話:“辦法就是找到龍門會,因爲除了龍門會外,其他各門各派都參與了。”

蕭伯寒道:“妹妹,出來吧!”原來是上官銀燕。上官銀燕來到蕭伯寒面前。雪兒見上官銀燕來到,立即上前道:“小女不知救命恩人來此,有失遠迎,請恕罪。”上官銀燕道:“不必如此多禮。”二人一番問候之後,蕭伯寒道:“妹妹來此是爲何。”上官銀燕道:“哥哥,你交代的事,妹妹已經辦妥,此番前來就是看看,有什麼可幫的。”蕭伯寒道:“剛剛妹妹所言是何?”上官銀燕道:“現在武林之中,除了龍門會外,天月教、碧月宮、五行尊還有聖母,劍仙,以及當今武林的後起之秀都被牽連在內,武林大亂。”

蕭伯寒道:“就是說,武林之中的大亂就是他龍門會挑起的。”上官銀燕道:“只有龍門會纔有這種可能。”玉兒道:“哥哥,銀燕說得很對。”蕭伯寒問道:“妹妹招了多少兵馬?”上官銀燕道:“十萬。”白玉鶯聽到說:“十萬?公子你可以稱霸天下了耶!”蕭伯寒道:“胡說。”白玉鶯不說了。同時說道:“妹妹,想不到你還有此等本領,不知這些兵馬。”上官銀燕道:“哥哥放心,妹妹已經將她們安置好了。”蕭伯寒道:“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此時,蕭伯寒道:“此處不宜久留。”上官銀燕道:“快走。”白玉鶯不知怎麼了,就問道:“怎麼了?”蕭伯寒道:“有數百之人向這裡靠近。”白玉鶯道:“噢!”說罷,玉兒隨去,三人立馬離開。

就在三人離開不久後,一夥人來到此處,這些是什麼人呢?原來這些是土匪,戰亂年間,土匪橫行那是在所難免的。那麼這些土匪來此幹嘛?

這時一位土匪道:“大哥,前面有三人,是不是我們找的人?”宇文孝誠道:“應該是。”成傑道:“既然找到了,爲何不上前將其擒獲?”宇文孝誠道:“不可,雖說我們有數百之衆,但我們找的這兩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成傑道:“大哥爲何這樣說。”宇文孝誠道:“聽說過惡狼吧。”成傑道:“惡狼!就是那個連武林人士都敬畏三分的土匪山寨?”宇文孝誠道:“對,就在前幾天惡狼被一夥人攪反天了。”成傑道:“不知這人是誰?”宇文孝誠道:“就是前面的這幾位。”成傑道:“是他們?”宇文孝誠道:“就是他們,所以我們要小心行事。”

成傑道:“哎,大哥,不如我們與他們交個朋友,然後乘機搗亂,然後就…”宇文孝誠道:“好主意。我們立即行事。”說罷,這幾人將數百名手下散去,去找蕭伯寒他們了,也不知這回蕭伯寒他們會遇到什麼險境。

蕭伯寒與上官銀燕等人一路快速穿過樹林,來到一處山谷中,上官銀燕道:“剛剛是誰?”蕭伯寒道:“不怎麼知道,但我知道,今日的武林不比往日,要多加小心纔是。”上官銀燕道:“知道了,哥哥。”這時,黎明將至。白玉鶯道:“公子,不知天明之時,將要哪去?”上官銀燕道:“當然是去井陽龍門會了。”蕭伯寒道:“妹妹說的對,我們不能讓百姓再次受苦。”白玉鶯道:“怎麼又將此事扯到百姓身上啦!”蕭伯寒道:“若不是爲了楚國百姓,我纔不管此事呢。”

白玉鶯道:“很無聊耶,能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呀,人家好煩呀。”蕭伯寒道:“無聊?那是你無聊才感覺此事無聊,怪我?”白玉鶯道:“人家無聊嘛,你又來這種無聊的道理。”蕭伯寒道:“拿你沒辦法。”上官銀燕笑道:“你倆怎麼搞到一塊了?”蕭伯寒道:“此事說來話長。”

說話間,已是天明瞭。

三人一起上路去井陽,而就在這時,蕭伯寒等人聽見打鬥之聲,上官銀燕道:“真受不了,老是打打殺殺的。”白玉鶯道:“怎麼了?”蕭伯寒道:“往日,這武林一直是平靜而無勾心鬥角之事,而今日,到哪裡也不讓人安心。”白玉鶯道:“這樣的武林纔好玩耶,人家就是喜歡他人打得你死我活。”上官銀燕笑道:“端木姑娘真會說笑,雖說人心險惡,但若是天天鬧翻天,那樣也不好吧?”白玉鶯笑笑不語了。

蕭伯寒、上官銀燕以及白玉鶯躲在暗處想看看前方是誰?

若是平靜,還會有這樣那樣的煩心瑣事嗎?

若是動亂,還會有這樣那樣的心平氣和嗎?

當一輪蒼月上演,我的心,你的心,會是還是那樣平靜安逸嗎?

當清晨的那一縷陽光在大地之上飄蕩,我還會那樣悠閒嗎?

當我還在這個世界之上,還有誰會在意我的存在???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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