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

伴隨着生命的遙遠而神奇之地,讓我們見識到自然界的絢麗多彩。悠悠雲朵飄蕩在藍藍的天空下,飛鳥相戲。彷彿這個世界就只有這些似地。緩緩的忘記這些無關緊要的萬物一切。迴盪在耳邊的只有自己的心跳之聲。或許這就是我們的生命之旅途吧,也許,這個世界有着太對太多的不解,而我們卻無動於衷。讓時間去消磨一切吧!

可謂是是非非,可謂悲傷愁苦。事實上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太小太小了。

上官銀燕所處的大營之內亂成一團麻。上官銀燕很是着急,原來凌怡然與端木雪在大營內消失殆盡,不知去哪裡了。上官銀燕很是憤怒,這麼嚴密的佈防,居然不知二人的行蹤。孛兒妃很是疑問的說道:“難道被人帶走了?”上官銀燕道:“什麼人如此厲害?”孛兒妃道:“這個,我們是在無法解答。但哥哥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的,畢竟是一教之主。教中還有衆多事情需要他來解決。而今軍營、聖壇都沒有哥哥的蹤跡。就此情況可說明,哥哥和端木姑娘絕對是被人帶走的。”

上官銀燕和孛兒妃只能派人到處尋找,畢竟這七十萬只有凌怡然能調動。若是戰事將近,這七十萬大軍將無用武之地。上官銀燕及孛兒妃等人很是着急。於是東方復等人各自前去楚地各界尋找其蹤影。上官銀燕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也不知這感覺到底意味着什麼。

楚國王宮內,墨臺被樊姬在此召見。原來晉國已經蠢蠢欲動。所以必須立即行動。樊姬的計劃很明確,聯姻大軍已經在幾日前出動,而那支軍隊之中只有一個假公主。隨後墨臺護送雪公主前去晉國。一切說明之後。樊姬讓墨臺與端木雪立即出發,並囑咐墨臺,若是有何閃失,其後果是極其嚴重的。

於是墨臺立即前去穿上制服,隨後見到了一身宮主制服的端木雪,此時的端木雪更加美麗而楚楚動人。但墨臺看出端木雪很是不願意此次聯姻。見到這種情形,墨臺莫名其妙的傷心,也不知爲何。帶二人告別樊姬之後,便出發了。樊姬看着二人遠去道:“不要怪我無情!”也不知二人聽見沒。二人騎馬立即出宮,墨臺在前方帶路,後面的端木雪一直看着後面,也不說什麼。自墨臺遇見端木雪後,就沒聽見端木雪說過一句話,很是奇怪。

幾日後,二人便離開楚國郢都。墨臺望着這座神聖的大都,不知該說什麼。現在他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任務之外,其餘的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爲何在楚國,而不是其他諸侯國。他很是疑惑,但好像他不能再次疑惑了。因爲前方已經出現不明人物,想必是土匪之類的人物,前方之人肯定知道後面的端木雪就是公主,不過只要是楚國之人,就能知曉。因爲端木雪穿的是公主制服,普通人不可能穿這個。於是前方數十人開始直接出擊,想必是要端木雪的命。見此墨臺拔劍出去。雙方一碰面就殺的不可開交。墨臺凌空旋轉下劈,接着端木雪看到此人的身手絕對像一個人,那就是凌怡然。可是爲什麼此人的容貌、聲音都是另外一個人,細心的端木雪沒有放過蛛絲馬跡,畢竟她與凌怡然天天在一起。

還未到一盞茶的功夫,墨臺已經收拾完此等賊人。當墨臺查看此等人的屍首之時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楚國之人,而是晉國人。墨臺立即想道:“看來晉國與楚國開戰勢在必行。”墨臺立即向公主行禮道:“稟公主,此等賊人是晉國之人,屬下怕公主有所閃失。所以請公主與屬下轉小路行走。”端木雪沒有說話,但卻點點頭。於是墨臺與端木雪轉走小路,畢竟是大事,可不能毀了大事。

轉眼見,二人已經離開郢都百里。這一日,端木雪靜靜地坐在一塊巨石之上,不遠處的墨臺正在做飯,端木雪見到墨臺的一切,除了容貌與聲音外,其餘的地方都和凌怡然一摸一樣,但端木雪絕對不相信此人是凌怡然,但還是有一點點的相信。端木雪起身從巨石之上走下來來到墨臺身邊說道:“將軍!”墨臺見端木雪下來便立即行禮。端木雪向靠近墨臺,但墨臺一直躲着端木雪,端木雪不解。墨臺說:“公主乃千金之軀,屬下不敢!”端木雪於是便不再向前走一步。端木雪問道:“將軍是哪裡人士?”墨臺思考前後道:“不知道!”端木雪一驚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墨臺道:“屬下一覺醒來就在王宮內,一切關於屬下的事都不知!”端木雪很是疑惑,怎麼會是這種情況呢?

於是端木雪便不再相問,端木雪看着此情此景,不免暗中流淚,心中說道:“怡然,你在哪裡啊!我好想你啊!難道你不理我了嗎?”一邊的墨臺此刻也有一種傷感。這種感覺是他遇到端木雪時就有的,但他卻不知他和眼前的這位公主是什麼關係。還有那柄寶劍,一切迷霧圍繞着這位將軍。有時候他很痛苦,有時候卻靜靜的發呆。看着此情況,端木雪覺得此人絕非異人。端木雪想知道他的一切,但幾日下來,墨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切事,就記得醒來時的場景,但以前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一切。想着一切事物,居然一切都忘了。看着世間,不知如何是好,有時就覺得自己就是上天的一顆棋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上天派上用場,而不久就會失去這種作用,所留下的只是一顆廢了的棋子而已,無人問津。無人知曉。就這樣過去,誰也不知你是誰,也不知你的一切。似乎都是上天所定。自己已經無能爲力。

這日,二人正值休息之時,墨臺忽然起身拔劍。端木雪一驚,看來此處有高手。這時從樹後出現一人,原來是飛雪。不過飛雪見端木雪與一個陌生人在一起,很是不解。在看前面這位,手中拿的竟是凌怡然的寶劍。飛雪拔劍問道:“你是何人?”墨臺道:“在下楚國大將軍墨臺!”飛雪一驚道:“從來沒聽過!”墨臺覺得此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似地。飛雪道:“你手中的劍是誰的?”墨臺的:“此劍乃王后所賜!”飛雪一聽,很是不解。飛雪走到端木雪面前道:“端木姑娘,怡然人呢?”端木雪搖搖頭。飛雪見端木雪的制服道:“這是怎麼回事?”端木雪將自己出嫁晉國之事說與飛雪一聽。

飛雪一聽道:“難道你願意嫁給晉王?”端木雪含淚搖搖頭。飛雪見問不下,於是直接拔劍質問墨臺。墨臺無言以對。飛雪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於是直接上前攻擊。飛雪後腳猛蹬,整個身子急速向前衝去。墨臺見此立即側身躲去。此刻墨臺好像很不情願的出手。也不知爲何,飛雪感覺此人就是凌怡然,但怎麼也向不通,只好一試了。墨臺立即下劈,飛雪橫劍相擋,墨臺被彈開。墨臺立足好後便立即衝過來,其速度甚是快!飛雪此刻發現,此人除了聲音及容貌不同外,其餘的一切都和凌怡然一模一樣,但飛雪想不通,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端木雪見二人打的不可開交,於是上前阻擋。

此刻二人方纔罷手,墨臺向端木雪行禮問道:“公主,此人是?”端木雪道:“朋友!”墨臺於是向飛雪賠禮道歉。飛雪將端木雪拉到一邊問道:“端木姑娘,爲何此人很像凌怡然?”端木雪搖搖頭。飛雪很是無奈道:“到底出什麼事了?天月教上上下下派出幾十萬人馬尋找你和怡然,而今卻見你已經成爲楚國公主,而怡然卻不知所蹤!”

端木雪含淚道:“我確實不知道出什麼事了,我那天醒來是就在王宮之中,可是就在前一夜,我和怡然就在軍營內。可是可是……”飛雪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飛雪看看一邊的墨臺悄悄的向端木雪說道:“端木姑娘,說不定這位將軍就是怡然,我能感覺出來。”端木雪好像快哭了似地說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嘛?”飛雪說道:“是不是還很難說,但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我不會讓你出嫁晉國的。”端木雪點點頭答應了。

飛雪臨走之際跟端木雪說道:“現今你的處境很安全,但到晉國就難說了。不過相信怡然一定會來到你面前的。”就這樣,端木雪送走飛雪,墨臺見飛雪遠去,不知該說什麼!飛雪走後,端木雪一直留意着墨臺的一舉一動。在此之中端木雪就發現不對,雖說只有兩樣不對勁,但其他方面無疑標誌着他就是凌怡然,可端木雪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凌怡然會變成這樣,帶着這些不解,端木雪開始慢慢接觸這位將軍。

端木雪帶着一絲絲的疑問向墨臺問道:“將軍,難道你不記得以前的所有事了嗎?”墨臺搖搖頭。端木雪見此計行不通,便在暗中想其他辦法,畢竟這對於端木雪可不是小事。

這日,東方復一路從天月教西邊尋找凌怡然。忽然在前方見到端木雪,再看看旁邊的那位身穿將軍制服的人,東方復很是奇怪於是悄悄跟隨,本以爲會發現什麼東西,但實質上什麼也沒發現,不過看端木雪的裝扮,東方復覺得發生什麼事了,而且此事非同小可。於是東方復忽然出現在墨臺與端木雪面前。墨臺見此人一驚,似乎在記憶之中有此人,但是誰卻說不上。東方復立即上前靠近端木雪時,卻遭到墨臺的阻擋。東方復很是納悶。端木雪將一些事說明了一下後,東方復才懂得一些。不過聽端木雪話語,凌怡然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東方復詢問了一些情況後便告別端木雪獨自離去。東方復走到一棵巨樹下道:“夜鶯!”此時夜鶯出現道:“主人有何事?”東方複道:“告訴我,大哥在哪裡?”夜鶯搖搖頭道:“世間上的是是非非,只有自己能解決,此事不能說。”說罷便隱去。

東方復前思後想這句話,終於他想明白了。夜鶯所說的就是凌怡然,而剛剛見過誰,不就是那位將軍。東方復一笑便直接去天月教。東方復快馬加鞭,幾日後便道了天月教,於是將一切告訴所有人。上官銀燕聽此道:“想必是哥哥中什麼招了。”孛兒妃想想道:“如今將派出的所有人立即召回。”“然後派第七軍暗中保護哥哥”孛兒妃與上官銀燕同時說道,說罷二人相視一笑。衆人一驚。端語馨道:“十萬人,有必要嗎?”上官銀燕道:“絕對有必要!”衆人無語了,於是東方復將二人走的路線告訴上官銀燕,就這樣第七軍悄悄跟着端木雪二人。

第七軍大軍行動,墨臺竟然沒有絲毫的覺察,怪不得上官銀燕等人將第七軍派出,想必也是出於這樣原因吧!東方復這下放心了,因爲他知道,對於凌怡然來說,現在的一切盡在掌握中,爲何?因爲凌怡然身邊有雪嘯劍及玉兒。有這兩樣東西,東方復就不必擔心什麼了。

是是非非誰來定?漫漫征途之上,更不知有何坎坷之處。無想無終,有始卻難得看到有終。飛鳥靜靜遠去,所留下的不就是一片空蕩蕩的大地天空,不知何時喜歡上靜靜望天空,沒有想法,沒有思念,心中留下的空白不知有誰來補上。

傷感之情,慢慢的越來越重。沒有靜謐的湖水,所留下的是什麼?我們有時在想,爲何爲何?卻總不知爲何?或許世間上本來就沒有爲何吧!遺留遺留,到底遺留何物?世事難測,測的又是什麼?忘了吧!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這日,天月教上忽然緊張起來,難道是有人攻打天月教?不過這次不同,此次天下各路正派來到天月教。一時之間不知出了什麼事。一探之下方知,今年羣英會將在天月教舉行,與此同時推舉將軍數位,以領兵上戰場。上官銀燕倒是心平氣和,但其餘人可不是這樣的,因爲事出突然,誰也想不到是這種情況。

經過天月教上上下下的打探可知,此次羣英會可不同於往年。此次各界有名人士都參與其中,可見其意義之大。這幾日天月教上下正準備羣英會,而上官銀燕與孛兒妃卻是加緊訓練軍士,看其形勢,彷彿要開戰一般。再看看墨臺與端木雪這邊,因爲端木雪很想知道墨臺是不是凌怡然,於是想盡一切辦法探明其身份,但幾日下來卻毫無收穫。這日,端木雪正在一邊歇息時見墨臺在一邊洗臉,忽然間端木雪想到什麼辦法了。

見到墨臺洗臉,於是端木雪立即趕到墨臺身邊,可是墨臺竟然沒發覺。端木雪叫道:“將軍!”墨臺立即起身,正巧這時端木雪一推,墨臺直接掉進小溪中。當墨臺起身時,端木雪發現墨臺臉上有了顯著的變化。端木雪伸手拉墨臺,可墨臺不願。端木雪道:“怡然,難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隔閡嗎?”墨臺一驚。墨臺立即從小溪中跳上來行禮。端木雪伸手想扶住墨臺,可墨臺一直保持一定的距離。端木雪道:“將軍,請你把面具摘掉!”墨臺只好乖乖從命。當面具緩緩揭下,端木雪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龐。

原來此人就是凌怡然,可是他爲什麼不認得端木雪,爲什麼想不起以前所有的事!端木雪很是奇怪。端木雪看着凌怡然,眼中已經有淚水流下,可凌怡然卻一點也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是昔日一起浪跡天下的女子。端木雪擦擦眼淚道:“既然我已經知道你是他,我就不再傷心啦!”凌怡然還是不解。見到凌怡然如此,端木雪道:“你我認識!”凌怡然還是下跪道:“公主,此話是?”端木雪立即上前扶起凌怡然道:“我是你娘子!”聽此話語凌怡然立即下跪道:“公主,屬下不敢!”端木雪見此很是傷心,便不再說了。

凌怡然與端木雪一路北上,距晉國還有數十日的路程,原來二人已經出來半個月之久,看來離楚國郢都很遠了。端木雪一路走來,很是擔心自己嫁入晉國,而今凌怡然又是這樣,自己不知該如何!端木雪跟在凌怡然身後靜靜的走着。端木雪握着淵虹劍心中想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他變成這樣了!”想到這裡,端木雪眼中已被淚水充滿,但又能如何!一路的花花草草不在吸引端木雪的本性,她心中只想着面前最爲重要的問題。但卻不知這問題在她的手中能否解決。

這幾日,天月教內來了許許多多的人。其中有劍仙慕容湘湘、聖母、少天主、少月主、葉子月、若飛紅、周益文、虎敬、及四位旗主及衆多不知名的人士。碧月宮四位宮主及平寧、皇甫、宗政、海棠、千夜、木易茗、息無淚、沐英、青羽、以及虹炎門五位主要的弟子。還有天仙子等人。千代瀟湘見此次羣英會來了如此衆多的人物,其中天下武學高人、無名之人很是衆多。在想想此次的目的,想必能見識到許許多多的少年英雄。

不過和往年一樣,四大黑暗組織之第一大高手飛雪也在其中,不過天下各界人士都不擔心,因爲飛雪從未給羣英會帶來任何麻煩。不過呢,此次飛雪身後可是跟着她的徒弟墨夷蓉蓉,此弟子很是了得,想必能超越師父飛雪。

開場後,慕容湘湘說道:“俠者,爲國爲民。今日不僅要繼承往年比武之作風,還要推選文武雙全的英雄豪傑隨天月教教主凌教主出征,以盡忠報國。”衆人隨聲應和。千代瀟湘聽此話語很是奇怪,爲什麼突然間會在羣英會上添加此目的,因爲天月教上上下下都不知是什麼人發出此號令,而使天下名門乘此機會推舉將才。不過他們卻沒有注意到葉子月,看葉子月很是鎮定,想必是她發此號令的,而放眼天下唯獨此人能號令天下名門。

此處主持大局者爲千代瀟湘與端語馨。此刻十八聖騎士站於聖壇之上齊聲道:“生當以盡忠報國,死以捍衛國土,餘生與國家共存亡!”其氣勢恐天下無第二人能比。說罷,各有名人士開始推薦其門下有文武雙全之人,千代瀟湘見此心中想道:“此次只是借羣英會之名來此推薦將才而已!”良久,各界人士推選出人來。他們分別是:五行尊七義主段瑞麒、晏子安、子書、紫琦、杜雅楠、展少君、楊子琪。碧月宮三神使蘇玥、墨紫寒、黨見池以及上面出場的皇甫、宗政、海棠、千夜、木易茗、息無淚、沐英、青羽。虹炎門並未選人,看來就是那五位弟子了。

見將才已然選出,慕容湘湘上臺道:“此次大會可說是到此結束,但事實上並未結束。我等身爲楚國人,必以家國大事爲重。我等必當做好一切工作,以援助凌教主北伐!”說罷,衆人說道:“誓死捍衛國土,我等必當盡忠報國。”說罷,便與天月教衆人告辭離去,看這情景,好似已安排好了一切似地,不過幾位高人可是去隱秘之所探討此次大事,這件事可不是鬧着玩的,若沒有萬全之策,其後果不是幾人的生死,而是天下百姓的生死。

羣英會就這樣簡簡單單開完,但天月教上上下下並未鬆懈,而是積極備戰,因爲凌怡然還未歸來,若歸來。所需要的就是天月教七十萬大軍,這個任務可不簡單啊!上官銀燕與孛兒妃日日夜夜訓練軍士,在此期間,碧月宮已悄悄的將所需要的裝備送來。

如此情況,已然準備齊全,但問題是這些軍士能打贏晉國大軍嗎?這是個問題,但似乎上官銀燕並不擔心。孛兒妃也未表現出什麼不安。但千代瀟湘還是有點擔心,畢竟兩國開戰可不是此前和黑暗組織那樣鬧着玩的。畢竟是六十萬的性命,誰能承擔?

晉國大殿內,一人向晉王報道:“此處派遣的數百人至今毫無消息,看來已經遇害!”晉王道:“如此厲害之人都已遇害,探明其護送之人是誰了嗎?”那人道:“楚國天月教教主凌怡然!”晉王道:“凌怡然!此人天下聞名,不能讓他來我晉國!”“屬下明白!”見那人匆匆離去,想必是準備去途中暗殺凌怡然。

凌怡然與端木雪距晉國不到幾日路程,端木雪很是擔心,因爲至今還未使得凌怡然記起以往塵世。夜漸漸來襲。端木雪心事重重的躺在一棵樹下。凌怡然見端木雪睡下,於是悄悄起身到一邊去。凌怡然跳上樹道:“玉兒!現身!”說罷,玉兒已然現身道:“此事只好到晉國才見分曉。在此之間不能走回頭路,哥哥不能在端木姑娘面前表現出任何蛛絲馬跡,若是被她發現,事情可就麻煩了!”說罷便隱去。凌怡然自言道:“第七軍就在附近,難道此戰在所難免!”就在凌怡然走後不久,雪櫻來到端木雪身邊,開始差點沒嚇到她。

雪櫻道:“一切都會結束,不必擔心。主人會回到你身邊!但你卻一定要走到晉國大殿,若是走不到,其後果難以想象!”端木雪不解道:“不懂耶!”雪櫻道:“就一句話,安全趕到晉國大殿,到哪裡可見分曉!”說罷,雪櫻立即退去。而端木雪卻在哪兒靜靜發呆,不知該如何是好,但雪櫻這樣說,可見此事非同小可。

而就在此時,她聽到了凌怡然與玉兒的談話。頓時端木雪流下淚來。不久,凌怡然來到樹下,端木雪見凌怡然來了,就上前抱住凌怡然哭泣道:“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凌怡然抱住端木雪道:“此事關乎楚國百姓,不能告訴你!”端木雪一直抱着凌怡然哭泣着。忽然凌怡然將端木雪拉到背後同時抽出寶劍。凌怡然與此同時拉着端木雪直接衝出去了。樹林中只聽見刀劍碰撞之聲,劍聲久久不能停息,可見晉國出了大力氣。

次日,凌怡然面前出現了幾百具屍首。端木雪看着此些屍首道:“怡然,難道你捨得我出嫁晉國嗎?”凌怡然並未回答,只是將雪嘯劍合上帶着端木雪出發。不過端木雪很是傷心,因爲凌怡然一路上根本沒說幾句話。也不知凌怡然是怎麼想的。

幾日後,二人已經來到晉楚邊界。此時兩國邊界時不時有着小小的戰役,一路走來全是屍體和煙火,空氣中流動着難聞的氣味。凌怡然叫端木雪捂住口鼻。二人騎馬奔走與邊界,剛剛進入邊界之地,就遇到晉國一支幾千人的軍隊,看此情況好像是衝着凌怡然與端木雪二人來的。凌怡然見此等人便勒馬停止前進,不過凌怡然並未說什麼,只見凌怡然瞬間快馬奔向前方。剛到前方便抽出寶劍,晉國軍隊立即衝殺過來。

七尺長矛向着凌怡然衝來,凌怡然低頭甩劍衝殺,一次衝殺便將幾十人殺下馬。凌怡然一手按馬旋轉踢下數人。又見他凌空抽劍一揮,一道白光橫行而去,頓時殺下數十人。凌怡然見寶劍不利,於是駕馬而來將寶劍仍與端木雪,同時將端木雪馬上的平天皓月拿下返回。凌怡然揮動平天皓月衝入大軍中。

凌怡然從馬上飛下,一手抓住馬繮,一手持平天皓月甩出。一時間將七尺長矛個個削斷。凌怡然放手馬繮,直接殺入軍中。此刻只能聽見兵器連連碰撞之聲。端木雪望着凌怡然如此殺敵,也十分擔心,畢竟那次聽見的喘氣之聲,令她害怕。如今凌怡然面對的可是全副武裝的士兵,可不是平時的山賊。

不過呢,凌怡然的能力有限,但兵器可是無敵的。端木雪正擔心凌怡然安危之時,手中的雪嘯劍立即飛出,端木雪見雪嘯劍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而去。再看看那邊,雪嘯劍像暗器一般殺向敵軍。這突如其來的超大“暗器”直叫衆軍暗暗叫苦。可是此次遇到的是晉國的精銳之兵,且數量很是很多,恐怕凌怡然一個人很是難對付。凌怡然一人在一邊苦戰,端木雪根本沒什麼辦法可言。

就在這關鍵時刻,端木雪遠遠見敵軍後方塵土飛揚。端木雪一驚道:“難道是晉國大軍?”話剛說罷,那塵土之中見到了熟悉的標誌,那就是天月教。凌怡然見到七軍來到,便脫身而去,剛脫身不久,箭支像雨點般落在敵軍所在地。頓時慘叫聲連連傳來。這時一支騎兵殺出,直接奔向敵軍,幾次衝鋒下來。敵軍全軍覆沒。凌怡然見此陣勢道:“看來想打敗晉國大軍,是有可能的。”端木雪咦的一聲。

待到七軍滅掉晉國軍隊後便遠去,可能是出於上官銀燕的命令吧!凌怡然也不去管那麼多,此時此刻最爲重要的是立即趕到晉國,而不是在途中遇害。想到此處凌怡然立馬動身。可他不知道,晉王在途中佈下衆多軍隊,凌怡然一時半會兒是到不了晉國的。果然,二人還未行走一里地就遇到敵軍,此次敵軍將近有一千餘人。此一千人足以要了凌怡然的命,畢竟剛剛一場惡戰消耗了不少體力。

正當凌怡然無以應對之時,七軍一個戰隊殺出。見那情形甚是激烈。此次戰鬥持續半個時辰之久,可見敵軍何等厲害。凌怡然也不在管前方戰事而是直接向晉國出發。一路之上的敵軍皆有七軍對付,凌怡然很是看好第七軍。畢竟不是一般人啊!

就這樣,二人來到了晉國大地。雖說一路有七軍的保衛,但還是筋疲力盡。來到晉地二人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以便日後進宮。這日凌怡然安排好端木雪後便獨自出門打探消息。話說凌怡然來到晉國大殿之上,在此他聽到了他所要的一切。殿上,一位謀士說道:“楚國天月教教主凌怡然已然到達我晉國,一旦進宮,對於楚國的征伐將延遲數十年!”晉王道:“進宮後,除公主留下,其他人殺無赦!”“是!”凌怡然聽此心中一笑道:“既然凌某敢一人前來,就一定有辦法出去!”良久凌怡然回到客棧。但一進客棧凌怡然就發覺形勢不對。凌怡然立即跑到端木雪的房間內,發現端木雪不見了。

凌怡然很是氣憤道:“速度這麼快!”說罷便拔劍出門道:“楚國天月教教主凌怡然在此!”剛說罷,下面數十人立即亮劍出擊。凌怡然一笑。凌怡然揮劍而下,只見他翻身下劈就把一人的劍斬斷。衆人見此無不驚恐。凌怡然側身旋轉下劈,接着立即起身橫劍三擊,其甚是神速。客棧內此刻亂如麻,但不妨礙凌怡然的打鬥,幾番激戰凌怡然終於滅掉在場所有人。凌怡然起身將劍一抹,合劍而出時見到端木雪站在門外。而身後站的卻是雪櫻,想必凌怡然已然知曉事情經過。

進到房間內,凌怡然關門道:“準備動身!”端木雪也沒說什麼,但從表情來看,她是極不願意的。不過此刻凌怡然已經不能管這個了。片刻之後,端木雪已經準備好了。見端木雪身穿公主制服,手持淵虹劍,一副女俠般的樣子。凌怡然已無暇顧及現今端木雪的神態及容貌了,只是見她收拾好後便立即出門備馬而去。

不久便到了晉國大殿之外。見宮殿何其輝煌。門外守衛很是森嚴。而凌怡然已經覺察到此刻的守衛增加了數倍之多,想必是不讓凌怡然活着出晉國。來到門口,侍衛將凌怡然的所有兵器解下。凌怡然已經不再那麼奇怪了。就這樣凌怡然帶着端木雪進入大殿王宮之中。因爲凌怡然曾經來過王宮,所以對此刻的王宮有所察覺。

王宮三道大門已過,凌怡然遠遠見到不遠處有大隊人馬列隊站立,想必是晉王迎親隊。凌怡然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到晉王面前行禮道:“楚國將軍墨臺奉命護送公主前來完婚!”晉王道:“將軍爲何不報上其真實姓名!”凌怡然說道:“楚王命令屬下不得不從!”晉王也不在說什麼。只是說道:“天下局勢如此混亂,我晉地不便多留將軍。請將軍回稟楚王,我晉楚兩國永結友好!”凌怡然道:“屬下領命!”

說罷便起身回走,端木雪哭泣道:“怡然!怡然,難道你就這樣走了嗎?爲什麼?爲什麼!嗚嗚嗚,難道一切都是假的嗎?”凌怡然並未回頭,只是淚水已下。端木雪在護衛手中掙扎着,而凌怡然卻一直向門外走。

凌怡然還未走出十步之遠,身後便飛來一支箭。端木雪叫道:“怡然,小心!”眼見箭支飛到凌怡然身上之時,雪嘯劍從門外飛來將箭支打下並插在凌怡然身後。頓時身後之人一陣驚慌,他們未能料到此情形。只見這時凌怡然停住腳步道:“晉楚兩國勢不兩立!”忽然凌怡然真身將雪嘯劍拔起直指晉王道:“你不配擁有此女子!也不配殺我!”說罷,晉王身後出現大量軍士,而端木雪被拉到遠處。凌怡然緩緩縮手道:“我說過了,你不配擁有她!”說罷直接衝了過去,其憤怒之氣無人能想。

凌怡然疾步上前一個轉身便將這個晉王的頭削下。當然凌怡然知道這個所謂的晉王並非本人。其餘人見此很是驚慌,但畢竟的人多啊。不過凌怡然此刻並未退卻。而事實上一直以來他也未曾退縮過。凌怡然橫掃千軍亂風捲,劍下滴滴血液未曾斷。此次晉王可是做了萬全之策,但凌怡然還未能救得端木雪。凌怡然此刻連連後退。退出去幾十步後邊立即止住腳步,衆人不知凌怡然這一舉動意味着什麼。此刻凌怡然雙手伸向天空,仰頭大叫一聲後雙手放下,衆人一驚,原來凌怡然身後的宮牆之上站着一個人,此人和凌怡然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後面的那一個人拿的可是弓箭及平天皓月。

凌怡然一笑。衆人見此笑很是詭異。果然,凌怡然一笑便從他身後飛出數支弓箭,那箭支直接插入人體中,連插幾人後便停在押解端木雪之人的身上。端木雪一驚,頓時端木雪身邊的身一個個倒下。衆人見此無不驚慌,他們怕的可不是凌怡然,而是凌怡然身後的那一個人。遠處觀望的晉王一驚道:“那人是誰?”一旁的謀士道:“探子未說,也未曾見過,好像是憑空出現的!”晉王未說一句話便靜靜看着前方戰鬥。

凌怡然此刻直接上前將端木雪拉過來。畢竟是兩個人啊,凌怡然在前方殺敵之時,後面的人便從遠處射箭,那箭支的力度遠遠超出了常人之所能。衆人不敢接近凌怡然,忽然遠處的那個人不再射箭而是從宮牆之上飛將而下,但他手中所持有的可是平天皓月。那人道:“走!”說罷,凌怡然殺出王宮。後面的那人一直押後。殺出王宮後端木雪道:“他怎麼辦?”凌怡然道:“就是我死了,他也死不了!”說罷便備馬東去,此時二人並未南下。也不知爲何。

二人還未走出晉地一里地,前方便出現了剛剛的那人。可是一會兒便消失了。而接着出現了七軍。凌怡然道:“第七軍在此阻擊晉國大軍。”“是!”說罷,七軍十萬大軍直接衝向凌怡然身後。凌怡然說道:“若非七軍在此,想必我倆必死無疑!”端木雪道:“難道這就是天命!”凌怡然道:“天命不可違!”端木雪笑笑道:“我看你就是這樣計劃的吧!”凌怡然直接無語了,或許這就是他的計策。

就在七軍大軍剛剛過去不久,前方立即出現晉國大軍,此次來的好像有幾千人。凌怡然說道:“難道非殺我不可!”說罷飛馬上前殺敵。此刻端木雪發覺凌怡然變了。見他頭髮白了,雪嘯劍劍身盪漾着紅色霧氣。端木雪道:“若是這樣,想必就是有上萬之人,也未能抵擋住此人!”聽此話好像不是端木雪說出的。

只見凌怡然側身持平天皓月一轉便將敵軍長矛挑開。又見他將平天皓月插入地下,雙手握住皓月身一轉將敵軍踢飛出去。瞬間的功夫便將平天皓月拔起並甩開平天皓月,一時之間無人敢靠近凌怡然。凌怡然一路衝殺也不知疲倦。而他卻沒想到晉國人對端木雪動手腳。“怡然!”此一聲在千軍之中如此響徹。凌怡然一轉頭見端木雪被數人拉下馬來。凌怡然見此立即衝殺過去。凌怡然奮力將平天皓月仍過去,直接擊中端木雪身後一人。

剛將平天皓月扔出去,凌怡然便拔劍掠地像箭支一樣飛過去。頓時周圍的軍士立即散開。待到衆人散開之際凌怡然立即起身而立道:“殺無赦!”說罷,數人倒地。衆人一驚卻不知是怎樣殺的。可見端木雪剛剛說過的話的真實性。

凌怡然抱住端木雪持劍向後一刺便將寶劍插入後面一人的胸口。凌怡然拔出寶劍插在地上。衆人不敢上前。畢竟此刻的凌怡然有點可怕。幾千人的軍隊未能傷害其一根毫毛。有誰相信,除非此人不是人。衆敵軍緩緩退去。但凌怡然知道他們想要幹嘛。良久雨點般的箭支飛向凌怡然這邊。凌怡然無奈之下只好用劍擋。噌噌幾聲,凌怡然身中幾箭倒下,端木雪哭着抱住凌怡然,就在這時凌怡然緩緩起身將箭支拔出,那鮮血直流。端木雪見着心痛。若不立即止血凌怡然性命難存。凌怡然笑着撫摸着端木雪的臉再次倒下。

此刻凌怡然再也沒能起來,端木雪抱着凌怡然哭泣着。忽然懷中的凌怡然消失了。端木雪不知發生什麼事了。衆人立即圍住了端木雪。端木雪此刻已經沒知覺了。一人持劍砍下。敵軍後面接二連三的發出慘叫聲。“趴下”端木雪耳中出現凌怡然的話語。當那劍砍下之際端木雪趴下“當”的一聲,那劍好像砍在什麼東西上了,當端木雪擡頭之際看見此劍砍在凌怡然左臂之上。凌怡然道:“低頭!”端木雪立即低頭,端木雪剛剛一低頭,雪嘯劍就從她頭頂略過。瞬間的功夫周圍的所有人倒下。

端木雪不知剛剛發生什麼事了,不過她親眼見到了凌怡然還活着。端木雪問道:“剛剛……”凌怡然立即回答道:“那不是我!”端木雪一驚,難道從楚國一直到晉國,身邊的並不是凌怡然,而是其他人。端木雪呆呆的看着凌怡然。凌怡然確實沒有變,頭髮沒有白。凌怡然道:“那人也是我!”這一句話說的端木雪直接不知該說什麼爲好!

端木雪拿起凌怡然的左手道:“剛剛沒事吧!”凌怡然道:“斷不了!”端木雪聽此話立即將凌怡然的手臂甩開。端木雪看着地上的屍首道:“這些人是你殺的呀!”凌怡然道:“不一定!”端木雪很是奇怪。想想也不可能是凌怡然殺的,這幾千人殺了他還不是易事。

凌怡然帶着端木雪來到樹林中。凌怡然脫下上衣,一陣青銅碎片聲在耳邊響起。端木雪那些碎片從凌怡然左手臂上落下心中想道:“那些人可不是普通人呀!這麼厲害!”又見凌怡然從四肢取下衆多青銅片。看樣子足有上百斤之重。端木雪道:“這些東西是?”凌怡然道:“從小一直帶着,練輕功的!”端木雪會意的點點頭。

說罷便抱住端木雪道:“從此刻起,不要說話!”端木雪點點頭。凌怡然抱起端木雪立即飛了出去,一路上凌怡然一言不發只記得趕路,見此情形好像要趕往燕國赤峰。畢竟上千里路啊!一路上的山山水水已無暇顧及,行走一天一夜後,凌怡然到了虹炎門山下。端木雪說道:“此處是?”凌怡然道:“我學武的地方,我就不上去了。雪櫻!保護好雪兒!”原來雪櫻已經在山下等候,看來是安排好的。

離別之際端木雪道:“怡然,我們什麼時候見面?”凌怡然道:“此次爲你已經觸動晉國上下,我稍後立即趕回楚地稟明楚王,此後便率大軍北伐。你我相見短則數月,長則數個春秋!”端木雪含淚抱住凌怡然道:“你答應我,一定要活着回來!”凌怡然也深深抱住端木雪道:“放心吧,就是晉王死了,我也死不了!”端木雪抽泣道:“嗯!”說罷,二人戀戀不捨的離別,凌怡然已經不能顧及這些兒女私情。也不知七軍能堅持多久。

凌怡然此次南下還好只是一人,想必很是輕鬆。只見他施展輕功而去。端木雪則跟着雪櫻去了虹炎門。第四日凌怡然拖着疲憊的身軀來到莊王住處。此處爲禁地。王宮大臣不能進,但形勢危急,只好冒昧相見。

凌怡然直接衝入莊王住處,遠遠見楚王飲酒玩樂。凌怡然也不知能否成功。凌怡然搖搖晃晃進入住處,莊王身邊的侍衛立即上前圍住凌怡然。楚莊王道:“想必你就是天月教教主凌怡然!”凌怡然行禮道:“正是在下!”凌怡然立即說道:“此次未能與晉國聯姻,請恕屬下無能!”莊王道:“晉楚必有一戰,此戰非楚國不能勝!”凌怡然道:“此次戰禍由屬下引起,望大王恩准屬下率衆教弟子北伐!”楚莊王道:“北伐之事,先不做回答。既然事情發展到此種地步,本王絕不袖手旁觀!就請教主回教休息!”話還未說罷,凌怡然倒下了。

次日,當凌怡然醒來之時,其身已在天月教聖壇。凌怡然也不在問什麼,只是立即召見上官銀燕與孛兒妃。上官銀燕與孛兒妃不久便來到天月教聖壇。凌怡然問大軍情況,按上官銀燕與孛兒妃所說,這六十萬大軍絕對能上戰場。不過凌怡然還是擔心,畢竟這可不像以往,並不是幾場戰役就能解決了問題的。

正是:人間道道不可問,問之難以。行之難以。所謂天下之事,家國大事。並不是那樣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每當夜空的降臨,似乎平靜的夜裡,總會有着意想不到的事情,而這些事卻不是那樣的簡單。當我們不屑一顧之時,就是我們滅亡之日。

暗暗之中的一切,似乎早已等待着我們的來到。我們似乎不再那麼單純。我們的世界如此的奧妙卻始終無能爲力。我們是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緩緩的歲月帶走了許多。卻不知這是什麼?人生難以!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回 重出江湖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回 重出江湖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八回 一切若初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十回 重出江湖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八回 一切若初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八回 一切若初第一回 淵虹石雕
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回 重出江湖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回 重出江湖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一回 淵虹石雕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八回 一切若初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四回 雪狼予情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十一回 風雲變幻第十二回 名劍重出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十回 重出江湖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五回 禍如天降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八回 一切若初第十四回 四方情在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九回 愛伊怡人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七回 仙劍問情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八回 欲行欲亂第十六回 重重迷霧第十三回 是非成敗第八回 一切若初第一回 淵虹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