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胤,金衣金髮的魔,無情的、冷血的、殘忍、喜怒無常的魔,越發像極了嗜血爲樂的邪魔血吟。
漂亮的眉微微蹙起,四季使夏天輪的話語已然激動了表面風平浪靜的烙胤,那一細微不起眼的變化,卻被火眼金睛的血吟盡收眼底。
緩緩地擡眸望向如孔雀一般高傲的花魂,收回眼光的一瞬間,地獄的交響曲已經奏響。
這是引領者殺戮開始的奏鳴曲,無比的邪惡,讓聽曲之人急速陷入一片無敵的深淵和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再也無法脫身。
回過頭,他最愛的人,他的靈夜哥哥已經支離破碎,那雙曾經裝滿濃濃愛意的眼眸爆裂的從血肉模糊的肉*中滾落出來,直到停在夏天輪的腳下。
“啊~~~~”撕心裂肺的狂吼,“啊~”幹肝腸寸斷的狂吼~“啊~”歇斯底里的狂吼………黑暗中~惡魔在對他微笑,他發誓,此生都會效忠於惡魔!
第二日,映心樓又恢復了以往的熱鬧,依舊的人聲鼎沸,依舊的鶯鶯燕燕,依舊的尋歡作樂,就好像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皇陵烙胤終日坐在空中酒窖的白色羽毛鞦韆之上,戲謔的觀望着一層塔下的歌舞昇平,他喜歡看着這些人的虛僞,喜歡看着他們的爾虞我詐,喜歡看着他們惺惺作態,戲謔,成了他消遣時光的遊戲。
他要變成魔,成爲可怕的魔,鬼影射手一日不回,他就一直的殺虐下去,直到三界無人……
“胤兒~爲何苦着一張臉呢?”血吟將牀榻上若有所思的皇陵烙胤擁進懷中溫柔地問着。
“紅衣~我要會去”說着,突兀的站起身來,絲毫沒有挽回的餘地,冷漠的孤傲的朝着房門走去:“我~不準備帶你回去”語落,那金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血吟的面前。
映心樓,七層七色的塔,瀰漫着淫。蕩之氣,無限的*腐爛的氣味,無時無刻不在充斥着每個人的神經細胞,勾引着人們內心最貪婪的欲。望和情。欲。
緩緩地步下塔身,已然來到了二層塔,湛藍如貓的眼睛下意識的掃向了一層塔的花臺之上。
羞恥麼?也許吧?花臺之上一赤裸的少年正趴跪在兩個油膩男人的中間,前面的口癡迷的含着那腥臭的分身,後面的口也死死的被身後的油脂男抽插着,周圍還有三四個男人圍觀,把那萬惡之源掏出來在少年滿是白灼的臉蛋、身上磨蹭着,嘴裡發出淫。蕩的笑聲,一臉的猥瑣。
男孩的眼睛是空洞的,毫無生氣的,看起來疲憊不堪,已經深深地凹陷進去,白皙的身子上,不滿密集的傷痕,是那樣的刺目。
沒有反抗,沒有掙扎,也沒有享受,只是機械的服從着那些臭男人們的欲。望。
“哈哈哈哈~真的好緊啊~哈哈”
“媽的,這小舌頭,**的老子是在太舒服了,哈哈”
“你他。媽的完事沒?快點給我。操。他”
“快了,快了,好緊緻啊~受不了呢”
“啊啊啊~吼~”幼稚男大力的扯起男孩的頭髮,猛烈地抽插着那緊緻的菊穴,粗暴至極。
男孩的臉被扯拉的擡了起來,那精緻的面容暴露出來,臺下的人大肆起鬨着
沒有眼淚,沒有痛苦,沒有悲傷,男孩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當湛藍的眼眸對上男孩的眼眸時,那空洞沒有靈性的眼眸中竟然是討好取悅的神色。
是的,他要活下去,他要好好的活下去,他要把隨便進入他身體的這些傢伙們全部殺絕,他懷念靈夜哥哥的溫柔,所以,他要活下去,只要能活着就好,只要活着纔有希望,哪怕希望只有一絲,靈夜哥哥……等着我
他努力地展開了一個世間最美麗的笑容,那美似乎能將人的血液沸騰,那美似乎能將空氣中的分子凝結,那美是令人窒息的。
他的笑,是一朵荼毒的妖花,能攝人心魄,烙胤的心一驚,曾幾何時他似乎在哪見過這傾國傾城的笑容,很久很久很久了,他,已經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