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一件黑色的毛衣就往外面走去,現在是冬季了,外面的的天氣寒冷,雖然這裡是位於熱帶的海南,但是由於未來地球的氣候變化這裡的冬天還是比較難熬的,不像早的時候,海南都是以溫熱的氣候爲主。
我在寒冷的學校街道上行走,KFC離這裡不遠,過了以前的那個可怕的便利店還有電車站後在鬼屋轉角的第二個街道就到了,當我來到KFC的時候,正看見浩明在玻璃窗上露出一副天真的笑容,那德行就好像是呀你來了!今天還是你來賣單好了!老子剛好忘記帶錢。
其實他不是沒有帶錢,而是把錢都拿去泡妞了,每次都這樣,但是我還會準時赴約的,因爲浩明雖然總騙我吃的喝的,但是卻會無意中給我帶來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進去浩明就首先按照平時地陶侃了一句:“凌大悶包,今天老子和談正事就不帶女人啦,來來,老子依然給你叫了最喜歡吃的奧爾良雞翅了。”
“你小子,小來這一套了,說說今天有什麼重大消息要告訴我吧!”我一屁股坐下,也不等浩明把話接下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好,不過總得說點別的,我們還是先拿點好吃的吧!”他說着又去櫃檯拿了一個套餐,靠居然是全家桶,這次想把我的半個月兼職工資都用光嗎?我抱怨着,想這次開溜的話又好像過於沒有人性,於是我哎了一聲,嘆道:“死就死吧!”
吃着薯條,沾着上面香甜可口的番茄醬我們都津津有味地品嚐,果然這個西餐廳的味道就是好,只是價格貴了一些,我們大吃了一頓,浩明這傢伙拿起牙籤簽着牙,我用紙巾擦拭着嘴巴,完事後我開始把“正事”拿出來談了:
“不是有什麼重大消息要告訴我嗎?”我瞟了浩明一眼,然後說道。
“是的,老子現在吃飽了,也是時候探討一下我最近發現的東西啦!”浩明打着嗝在說着,不時還拿起手中的可樂喝了起來。
“行,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我道。
“竹笙,你聽我說之前要做好心理準備哦,因爲我一開始聽到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的。”
我實在忍受不住浩明這種神秘兮兮的模樣於是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別這樣,要說的就趕忙說出來吧!你不要忘記我是個驅魔師,對於某些鬼怪之物,我可是比你們有更加巨大的承受能力!”
“恩那我說了!”浩明嚥下最後一根薯條說道。
“但說無妨。”我簡單地回答。
前段時間到現在,小溪不是入院了嗎?那個時候我從班裡的同學還有其他幾個班級的同學打聽到了關於那黑貓的信息。
那黑貓原來是之前女生宿舍管理員,就是那個肥婆所養的,可是那黑貓已經在5年前死了!
死的時候好像被人整個肢解掉然後扔到了那植物園的大青石下,還有上次我們看到的那個穿着萬聖節奇怪服飾的小男孩,也在5年前的死了!他的名字宋青林,正是宋龍飛的兒子。
說到這裡,我突然堵住了浩明的話:“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這個嘛,我爸爸的私家偵探找到了那年被警察查封的冰火毒品犯罪集團,你知道嗎?他們的老巢正是我們上次在女生舊洗手間水槽發現的那個泥坑的下面的那個大密室!”
浩明說完這句話後就結束了,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做得很好,這麼一來,可以讓警察把當年的案件拿出來再次審理,你上訴了嗎?”
“是的,我父親已經幫我我完成了,也許不到幾天,警察們就會開始行動了。”浩明回答着,可是我卻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浩明不解地看着我。
“還有一個人,他的名字叫郭若虎,大概他纔是局後的黑手!”
“是他,上次在體育器材室逃跑的那個人嗎?”浩明不解地詢問道。
“是的!去找小薇,她也許會知道什麼,走吧!”我們賣了單走出了KFC,直接朝着豐田市B區醫院而去。
再次來到重症監護室,我們才發現曉雨也在這裡,經過詢問知道了曉雨一早就來到這裡,是小溪主動要讓曉雨到來的,她表示要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大家!
當我和浩明都來到牀邊的時候,小溪就開始說話了:
那是個格外昏暗的晚上,烏黑的天空密佈了厚厚的積雨雲,眼看着就是一場瓢潑大雨的到來,當時我小心地跟在我的男朋友小宇的背後。
小宇:(謝天宇)來到了雨田美術中學的植物園,當時我不知道他這個初中生爲什麼跑到高中部去了,當我疑惑的時候,只見蕭偉雄和郭若虎也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下,當時我就有了這樣的疑問,他們三更半夜來到這裡到底要幹什麼呢?
此刻天空中終於掉下了巨大的雨滴,隨即那雨中卷集着無數的沙塵和一些草叢的氣息,在漆黑的深夜中,我覺得這自然現象就好像鬼哭狼嚎一般可怕。
我抵着狂風暴雨,份外小心地躲藏在植物園高聳的牧草中,從縫隙間認真地偷看着外面的一切,只見他們幾個人手中拖曳着一個黃色的布袋,然後還瘋狂地在女生舊宿舍的水槽背後挖掘着泥土,好像即將要埋葬什麼似的。
當我看清楚他們從布袋中的東西的時候,我驚慌得幾乎瘋了,幸虧我沒有喊出聲,我盡力捂住嘴巴屏息着呼吸,眼睛卻瞪得很大,汗水也不受控制的不斷地自脖子向身體上流下。
因爲那袋子中放的居然是一具男人的屍體,這個人我曾經在新聞報道中看見過,他不就是那根首富什麼宋天龍嗎?
爲什麼?難道是綁架不遂而殺人滅口?當時的我是這樣想的,因爲我年齡還小也不知道該要幹什麼,整個人顫抖不已,內心極度不安。
終於他們把那個人埋了,然後還在上面狠狠地踩了兩腳把一些枯葉堆了上去,弄好了這些小宇和其他兩個男同學慌忙地往雨田美術中學外面退去。
“之後我聽到一聲“喵嗚——!”在茂密的雨水中傳來了一陣尖利的聲音就不省人事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忘記了那件事,可是現在我又記起來了。”說到這裡,小溪終於鬆了口氣,也把模糊的記憶講述給了我們幾個聽。
有了她的人證之後,郭若虎再也逃不出警方的逮捕了,在半個月後,蕭偉雄和謝天宇已經死亡也算是最有應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