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着眼前的這個事情的時候,自然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再也不需要有任何的質疑,或者說什麼其他別的想法。
任何的什麼其他別的想法,在這個時候都是完全多餘的想法。
也不需要有着任何的其他完全多餘的想法,因爲那些都是通通沒有價值,也是彤彤沒有任何必要的。
也就是這個樣子,因此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自然也就再也沒有了什麼其他別的更多好被多說的東西。
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亞倫就對眼前的這個骷髏人說道。
“我好像已經有點兒明白了你所擔心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了。”
“語音你剛纔所說的話你在擔心着我是什麼樣的鬼,爲什麼不看看你自己呢?”
亞倫,他在這個時候用着打量的目光上下看着對方,似乎像是要用着這種實踐行動告訴對方一個沒有辦法變,我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那就是對方纔是一個真正的從某種角度,或者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無可辯別的一隻真正的鬼。
一個渾身上下沒有皮肉,只剩下了骨頭和靈魂做支撐的行走在世界上的不知道被叫做什麼東西。
面對着這樣的一個事情的時候,自然也就再也不需要有着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猶豫,或者說想法。
聽着,亞倫所說的話。對於這個骷髏人而言,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在剛纔在言語當中的確表現出了自己的失態。
這是不應該犯下的錯誤,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份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
所以因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就再也不需要這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考慮或者思考。
因爲這件事情就是一件不需要質疑也不需要有的任何懷疑的東西。
因此,在面對着這件事情的時候,對於這個骷髏人來說,說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東西似乎都只是在浪費時間。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攤開自己的雙手對亞倫示意的說道。
“其實我本來以爲事情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很遺憾,我只能這樣說了。”
他陳述和表達着這樣的語氣,就好像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一樣。
而在面對這個事情的時候,因爲不再需要有人其他什麼別的更多的考慮,或者說有着任何的其他別的更多的顧慮。
所以亞倫反而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事情表示不以爲然。
這一切只不過是理所當然,肯定會發生的事情罷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思考,或者說考慮。
“而且我之前已經警告過您了,前往那個地方肯定會冒下很大的風險,您肯定會要爲此承擔自己的代價。”
“至於您還能夠活着回來不得不說,雖然這可能是喪氣話,但是我得向您承認這是一個奇蹟。”
亞倫,他在這個時候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看着眼前的這個骷髏人說道。
“你所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像有點聽不明白。”
“沒有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意思,只是……”
他的語氣在這個時候頓了頓,欲言又止,而亞倫他卻在這個時候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並且就在這個時候,一手按在了對方的肩膀上,一邊臉上流露出了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
就好像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情況一樣。
他堅定了,又從容地說。
“其實你知道嗎,我覺得你這個傢伙在某種程度上對於我來說似乎有點兒,長得比較可愛。”
骷髏人無奈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彷彿像是在求饒,也彷彿像是在做着什麼,其他別的不知名的未知的事情一樣。
“閣下,我想無論您做出任何的想法,這都是您的自由,也是您的權利,但是你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一個行爲,我向您保證。”
“這樣做對於你來說,它所帶來的壞處一定會遠遠的大於好處的。”
亞綸卻對此彷彿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一樣,非常坦然的說道。
“這件事情不用用你來特意的提醒我,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而且你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一種話,難道說不是嗎?我跟你都非常清楚,這就是近視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着,亞倫,他就在自己的嘴角上微微的揚起了一抹笑意,那笑意彷彿像是十分平淡而又隨和,並沒有任何其他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
只是,在這個時候露出了這種極致的單純的微笑。
對於這個骷髏人來說,他卻在對方的微笑當中感受到了自己的頸椎發涼,彷彿不妙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就要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
所以因此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任何什麼其他別的想法,或者說任何的什麼其他別的說辭都是沒有用的。
雖然說,這個骷髏人他也無比清楚地知道這一點,知道自己無論做出任何的辯解都是沒有用的。
但是他仍然還是想要,在此刻努力的嘗試一下,改善自己眼前的困境,或者說改善一下自己眼前所面臨的這個糟糕的情況。
至少,要努力的做出這樣的一個嘗試的行爲。
不是讓所有的事情最終都變成了最壞,最糟糕的結局。
所以,因此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它用着最後的,近乎於與絕望的掙扎,對亞倫說道。
“閣下,我想您對於這件事情又是何必呢?您知道我跟您之間本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衝突。”
的確,這個骷髏人所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確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正是因爲在任何的問題,所以在面對着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不需要任何其他別的更多方面的思考。
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完全沒有意義,也是完全沒有價值的。
“你說的沒有錯,所以在接下來然後呢?”
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必然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都可以是沒有錯的,只是因爲結果人們所不能接受,所以人們纔會認爲當初做出這樣的事情纔是錯的。
但是本質上來說那隻不過是人們的一種在面對一種已經必然的結果的時候所做出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