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沒應答他,冬青邊輕輕撫了撫她細膩的臉頰,發現她的雙頰滾燙滾燙。
“喂,你喝醉了嗎?”
無憂靠在他懷裡,像小奶貓似的虛弱地喚了一聲:“救我……”
剛任青青並不是帶她去洗手間,而是把她帶到一個很多男人的地方,就扔下她走了,那裡烏煙瘴氣的,一個兩個看過來的眼神不懷好意,她很害怕,沒等那些男人反應過來,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打量了無憂一番,冬青大致明白了過來,估計小東西是中了招,他得馬上找個地兒去解救她。
很快來了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
“三……三位少爺,請問有沒有看見一個女孩子?”
聽到這句,冬青懷裡的無憂恐懼地渾身一顫,緊接着不可抑制地發抖,小手也緊緊揪住他的衣服,抓到發皺。
不要,可千萬不要把她扔出去!
冬青看無憂這麼害怕,忙不迭地伸手撫摸着她的後背,親吻着她的發頂,暫且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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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滾燙寬大的手掌捧着她的後腦勺,與她臉貼着臉,溫和地說道:“不怕不怕,我在這裡,誰都不敢傷害你。”
無憂漸漸沒那麼恐懼,緊繃的小身板也放鬆下來,可是她身體裡的燥熱得不到緩解,只能低低地啜泣,後覺得不夠,直接隔着衣料啃了冬青一口。
嘶——
導致冬青渾身一顫。
這要命的小東西!
其中一個男的色迷迷地說道:“那小姑娘可嫩了,掐一下就出水的節奏。”
“喲,這小妞有點眼熟,不就是剛纔那個女的獻給我們的嗎?她怎麼跑到蘭斯洛特少爺你這兒來了?來吧,將她交給我們,正等着帶她去快活快活呢。”
冬青摟緊了無憂,立刻送了一個兇狠的眼神過去:
“我的人也敢碰?”
面前的幾個男人瞬間被鎮住,沒敢上前一步。
剛剛那個女生,竟然是這個大少爺的女人?
好在沒有碰她,不然肯定命都沒了吧?
斯月一看冬青陰沉的臉色,立刻下驅逐令:
“這包廂裡的都是我們的人,都給我們滾!沒看到你們說的!”
洛羽也跟着發話:“滾啊!在我們發火之前!”
看懷裡的小東西好像要撐不住了,冬青果斷把她抱起來,朝着電梯口走去,臨行前吩咐兩位兄弟。
“這裡交給你們,我先帶她走!”
到底是誰!居然敢把東西放進那小東西喝的水裡!
讓他揪出來對方必死無疑!
一路飛車回到薔薇古堡的住所,冬青簡直把跑車開成了賽車,可是隔壁座位的小東西一直不安分,抱着他一隻的胳膊蹭啊蹭,冬青只感覺一股熱血朝着鼻腔涌。
伸手控制住無憂,把她摁在副駕駛座上。
“乖一點!我知道你難受。”
這小東西他是要定了,可是他絕不能在車上。
然而下一秒,小東西對着他的腮幫子就是又啃一口啊。
“Shit!”
冬青簡直崩潰,摟過她一俯首吻上去,就是肆意品嚐她的甜美
。
一路甜蜜的折磨,幾近拉斷他緊繃着的那根弦。
千辛萬苦把她抱回到臥室,冬青的上衣早已被無憂扯得直接報廢。
他狠下心把她放到一邊,進浴室給她放冷水沖泡,給自己洗一把臉,回頭發現無憂跪趴在地上,身上像着了火,難受地扯着身上本就遮不了多少肌膚的吊帶蓬蓬裙。
找不到攀附的東西就抱住了他的一條腿,隔着他的西裝褲腿像只小貓似的難過地蹭啊蹭,渴望着緩解體內的燥熱。
冬青強壓下內心的衝動,蹲下身,饒有趣味地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喂,小東西,聽得見我說話嗎?”
“嗯……”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找不到聚焦似的四處張望,慢慢才尋到了聲音的源頭,對上了冬青戲謔的深邃雙眸。
冬青俯下身近距離地打量着她,她看上去樣子和他的妹妹差不多大,不過既然是初心血獵,又是個人類,也就十八歲出頭,那身皮膚嫩得很,而她那張臉也是,恐怕他再用力一點就把她掐哭了。
冬青這麼多年了,雖然緋聞很多,但是那都是他無法控制的,可他依舊單身,試問誰會相信蘭斯洛特家族的這位少爺仍然冰清玉潔?
他倒是很希望像父母那樣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姻緣難求,他又能怎樣,只能等待,不爲排遣寂寞而找對象,不將就,不強求。
可是眼前這個小東西似乎很能撩起他的衝動和胃口,真想知道把她放到牀上肆意揉弄是什麼滋味,一定是像小兔子一樣可口。
最好把她抱到牀上弄得抽抽搭搭的哭,那他一定很有成就感。
他把她從冰涼的地上抱了起來,無憂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換了個高度,略驚嚇地動了動,他鉗制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重新回到地上。
小人兒體內的熱氣得不到緩解,可覺得摟着他舒服,就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一陣猛蹭,蹭得他心猿意馬。
他握住她無意識放在他胸前作亂的小手,涼薄的脣貼到她小小的耳朵旁,呵着熱氣吻着她的耳廓:“喂,小東西,還想和我接吻嗎?”
剛纔車上那個倉促的吻,實在是不夠滋味。
“嗚——”無憂渾身發軟,根本沒了一大半的理智,聽不清他在她耳邊“嗡嗡嗡——”的說着什麼,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冬青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尖,低低地笑出聲:“怎麼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你這是想和我接吻呢?還是不想呢?”
這麼久了,他就是捉弄她逗着她,她體內的燥熱得不到緩解,難受地一副快哭的樣子,着實可憐又惹人愛。
來日相處的時間方長,反正他已經認定是她了。
冬青決定不欺負她了,捧着她小小的臉蛋,俊臉湊過去吮吻着她,得到緩解又嚐到甜頭,無憂雙手擡起勾着司徒冬青的脖子不肯撒手,青澀地迴應着他,儘管什麼都不懂,只是笨拙地啄吻着他的脣,他任由着她主動行動,結果到頭來反倒是他被她撩得幾近焚身,都分不清中了招的人是誰了。
嗯,真的是枚澀果子,很明顯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看她難忍的小模樣,他下定決心就來當開發她的那個男人。
而且必須是唯一的
男人。
以後誰也別想動她。
兩人倒下牀,無憂彷彿是小船靠岸,不再害怕,任由擺佈。
冬青很是體貼,親吻着無憂光潔的額頭、挺翹的鼻子、粉嫩的臉頰、殷紅的嫩脣……一遍遍安撫着她的情緒,趕走她所有的不安和恐懼。
他之於她,根本就是用大蜡筆戳小筆帽,她又是第一次,可什麼都不會、都沒經歷過,能不疼得嚶嚶哭泣嗎?
他倒是有無數種讓她愉悅的方法,本想刺激一點,但看她可憐又可愛的樣子,也就不忍心再欺負她了,盡力讓她這朵未曾被人摘下的小花舒服就好。
半夜的時候,無憂嗓子都啞了,小嘴嘟囔着要喝水。
冬青嘴對嘴餵了她一點白水,把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摁到懷裡,小東西饜足地咂咂嘴,一臉地貼着他。
這個夜晚,冬青沒來由地感覺到滿足,先不說溫香軟玉抱滿懷,他等待了這麼多年,空空的心終於被一份溫暖的情感給填滿。
說什麼也不想放開懷裡的小東西。
不管是與她接吻,與她共赴雲雨,給她喂水……包括一系列的照顧……不知爲何,他就是甘之如飴。
從來都是女生纏着他,他可從來沒有這麼爲一個女生服務。
……
翌日無憂醒來便感到渾身疼痛,小臉瞬間皺成包子臉。
低沉而磁性十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掀起眼簾,看到了冬青放大的俊臉。
他捻起一縷她的秀髮湊到脣邊,獻上一吻。
“小東西,你終於醒了?”
她看着他沒有穿上衣,瞬間羞紅了臉:“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冬青看着她這副迷糊的小模樣,莫名想逗逗她:“你都忘了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無憂搖搖頭,又點點頭。
冬青捂着胸口作痛心疾首狀:“你好過分啊,居然說不記得?昨晚是哪個小沒良心快要把我給榨乾了?”
這時候,無憂是羞得要哭出來了。
她知道昨晚後來救了她的人是他,所以心裡格外的踏實,也不至於太害怕。
但是身體的疼痛清晰地告訴她,她的第一次……沒有了……
她仍不大敢相信地掀開被單往下瞧瞧,果然,涼涼的棉被之下是真空。
少女最寶貴的東西就這樣沒了,不管是誰拯救了她,無憂還是悲傷不已,抓着被子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硬是想不起來兩件事之間的銜接點。
冬青一看她哭就慌了:“別哭,別哭,我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的,我知道你身體很難受,我知道的。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得有人幫你解決是不是?”
無憂含淚點點頭。
冬青粗糲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小東西,你別哭了,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認定你是我蘭斯洛特•冬青的女人,你可別想跑。”
他說什麼?
讓她當他的女人?
他這是在開玩笑嗎?
她和他之間不過是素面之緣,怎就到了許下承諾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