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之戰中,神聖羅馬帝國一方的援軍集結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畢竟這是來自於多個勢力的援軍,如果不事先做好協調的話根本就無法投入戰場。
好在因爲這些位於奧斯曼軍隊附近的援軍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所以對方停止了對維也納的攻擊,讓維也納城內的守軍有了喘息的機會。
雖然在這段準備時間中,奧斯曼人依仗着己方人多優勢發動了多次攻擊,不但一次準備了十個爆破點,甚至把最精銳的新軍部隊也派到了前線,試圖在援軍抵達前攻陷維也納。
但這些所有的計劃都失敗了,因爲援軍的到來而士氣大振的守衛者們成功的將奧斯曼人所有的進攻全部都打了回去。
可能因爲手中軍隊的人數比援軍和守軍加起來還要多的緣故,所以奧斯曼的指揮官在最終決戰前做出一個致命的決定:
將部隊分爲兩部分,讓包括新軍在內的精銳部隊去攻城,而將騎兵混合新趕來的預備隊撤回營地進行防守。
不過這種兩邊都想佔便宜的做法導致了兩邊都無法顧及,城市的守軍因爲感覺到了火炮密度的下降而士氣大振,而防守則因爲人數不夠顯得捉襟見肘。
這種情況下,奧斯曼帝國軍只能維持一條漫長但縱深極淺的防線,且考慮到城市的西邊和南邊有着崎嶇的地形,奧斯曼人未修築任何工事,連基本的反騎兵木柵欄都懶得安放。
結果在9月11日的夜間,索別斯基帶着波蘭軍隊抵達了位於城市南部的卡倫山山脊線,並和位於北方的德意志聯軍同時做好準備。
第二天一早,德意志軍隊首先發起了進攻,奧斯曼人認爲援軍會在密佈的防禦工事中逐漸被削弱,但是沒有想到薩克森炮兵居然勇猛的拖着大炮抵近射擊。
這些近距離的炮火徹底打崩了幾個支撐點的奧斯曼帝國守軍,並迫使帝國的指揮官大維齊率領身邊的近衛軍團投入戰鬥維持戰線。結果一直到早上11點戰線還一直僵持在那裡。
雖然德意志軍隊逐漸拔掉了一個個奧斯曼人的據點,但距離維也納城區看上去還是有着漫長的距離。
但因爲德意志人的奮戰,奧斯曼的機動部隊全部被調動到了北方並被死死地拖住,所以下午1點當波蘭軍隊越過山脊發動進攻的時候正好打在了奧斯曼軍隊薄弱的連接點上。
這種突然的進攻徹底打亂了奧斯曼人的行動,所以在下午4點的時候波蘭人已經突破了幾層防禦陣線並來到了奧斯曼人大營的邊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索別斯基國王派出了一個連隊的翼騎兵作爲敢死隊單獨出擊去試探奧斯曼人大營的虛實,爲之後的進攻做出準備。
雖然明知很可能一去不返,但這些精銳騎士義無反顧,冒着彈雨,向土耳其大營發動了一次決死突擊。
他們以傳統的長矛爲主要武器,在接近土耳其人一瞬間,纔將長矛放低,然後奮力刺入敵人的胸膛或小腹,巨大的衝擊力有時候能一次刺穿兩名敵兵,讓奧斯曼人肝膽俱裂。
雖然這些翼騎兵們異常的勇猛,但由於雙方之間的力量相差過於懸殊,所以這隻隊伍最終返回人數不超過1/5。
而樑恩所獲得的這套馬具就是戰後打掃戰場時士兵們從找到的中隊長的坐騎身上取下來的,至於中隊長本人的遺體則在混亂之中不知所終。
因爲這支小部隊的誓死奮戰,索別斯基搞清楚了大營中實力的分佈情況。接着他帶着3000名翼騎兵和6000名龍騎兵與哥薩克組成的騎兵隊伍橫掃了整個大營,並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雖然從歷史的角度來看,波蘭國王索別斯基、神聖羅馬帝國統帥洛林公爵以及維也納守軍司令施塔海姆貝格,連同他們麾下的將士,都做出了傑出貢獻,功勞應該各佔三分之一。
但是從感性上來說,一支精銳的騎兵越過山脊橫掃一整隻奧斯曼的做法更具有戲劇性。因此這一幕也在後世多次重演。
無論是多次翻拍的維也納之戰電影,還是《指環王》三中洛汗騎兵援助剛鐸時那場爲了拯救城市發起的衝鋒都是紀念那如同從天而降一般的突擊。
就在搞明白了盒子裡那些馬具來源的前因後果之後,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三張黑色的卡牌與一張銀色的卡牌。
三張黑色的卡牌是【偵測(N)】,【修復(N)】和【鑑定(N)】各一張,看來這次的發現的確是非常的有歷史價值,所以才能一口氣爆出這些卡牌。
簡單看了一下這三張以前就有的卡牌後,樑恩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張新出現的銀色卡牌上。
【翼騎兵馬具(SR):當翼騎兵抵達戰場——正如同《Winged Hussars》所唱的那樣,如果波蘭人被稱作天主之矛的話,那麼翼騎兵就是這隻天主之矛最鋒利的矛尖。
而這套馬具則代表了這支強大軍隊的精神與靈魂,所以這張卡牌也能爲持有者帶來一些屬於這支軍隊的某些力量。
物品卡,只要擁有這套馬具,每週都可以讓使用者指定最多126匹馬擁有如同翼騎兵戰馬一般的操縱感和英勇無畏,並調整到最佳狀態,該能力不可累積。】
“這是我的第二張物品卡吧。”樑恩看着新卡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東西和之前得到的卡贊銅鍋放在一起絕對是絕配。”
畢竟那個卡贊銅鍋之所以流落在民間正是因爲對方在維也納城下的慘敗,所以和代表着勝利一方的翼騎兵馬具放在一起會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
當天晚上,樑恩他們享用了一頓非常具有本地特色的美食,其中包括捲心菜湯。克拉科夫燜鴨,波蘭餃子以及維也納乳酪蛋糕。有意思的是,這種上邊塗抹了一層香草奶油或者是巧克力的乳酪蛋糕在奧地利那邊反而沒有在波蘭這邊更加流行。
而在第二天,他們幾個人一起乘坐飛機返回了倫敦,接着樑恩在機場和皮爾斯告別和範猛一起返回了都柏林。
不過樑恩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揹着戰利品回家後和父母一起吃晚餐的時候,從自己母親的嘴裡聽到了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消息。
“你說有個年輕的女孩專門從法國那邊跑來找我,發現我暫時出門後現在正在我的牧場裡面工作?”對着母親的追問,樑恩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是啊,我看那個小姑娘好像剛剛成年,身上還專門帶着一張你的照片。”樑恩的母親把一塊紅燒排骨放在他的碗裡後說到。“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