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見到蛇窟不免膽戰心驚,護城河的河水經過一個山洞,兩邊的石壁光滑,裡面漆黑一片,當侍衛點起火把的時候,所有的人倒吸一口氣,因爲他們看見周圍陳列着無數白骨。
“新在,你看??”
上官新在點了點頭,“機會渺茫!”
再往前面劃去,來福阻止道:“小祖宗,你們不要再往前去了,都是好長好粗的蛇呢!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啊!”說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上官新在冰冷的回頭後,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一定要找到母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來福看着這兩位爺倔得可以,就閉嘴不嚴。但是快要撞牆的心都有了。
突然,幾人發現水下面有一個黑洞,裡面竟是皚皚白骨,上官思慮率先大笑了出來。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覺得這個小皇子是不是瘋了,看見母后的白骨躺在那裡,悲傷過度笑了出來。
上官新在直盯盯看着他,狠狠說道:“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查案的時候,發現太上皇曾經的一個妃子中毒而死,迄今未止沒有查出真相,但是這個其實是個醜聞。”上官思慮看了看周圍,附在新在的耳邊說道:“我問過父皇身邊的黑狼,他說其實是太上皇懷疑那個妃子和侍衛有染,結果,捉姦在牀,就給了她和那名侍衛灌進去毒酒,扔進了護城河!”
上官新在繼而說道:“想必是那些蛇生吞了喝下毒藥的人,而且他們的血也使這片水帶上毒性,所以那些蛇全都死光光了。”
上官思慮笑道:“只要我們順着這條河不難找到母后的行蹤!”
這時,這兩個孩子才卸下老成的滄桑的面具,表現得像個需要母親的孩子。這些天過去了,他們只有今天才會感覺輕鬆,感覺開心。
上官蠡聽到後,驚喜異常,蒼白的臉上現在終於有一絲血絲,“好好好!這件事刻不容緩!就由我帶人去找!咳咳!”
上官思慮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父皇這件事既然是兒臣破案,那麼兒臣就會負責到底,您就在宮裡安心養身體吧!”
“不行,朕等不下去,實在擔心你們母后的安慰,一定要去。”
這時,上官新在上前一步,有些無奈說道:“可是,宮裡一定要有人留守。”
上官蠡衝着上官新在使了一個眼色,上官新在也和他交換眼色,上官思慮不由得背脊生寒,暗道:現在天氣也沒有轉涼啊!殊不知自己已經被賣了。
當上官思慮收到上官蠡的旨意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而且上官蠡和上官新在都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宮殿內大聲咆哮,卻無法疏解心中的怒火。
當上官新在和上官蠡兩人帶着貼身的隨從出現在這個貧瘠的山村,不由得感慨,看來還是有很多窮人的,可是明明已經削減賦稅了。家家幾乎都是斷壁殘垣,每個人都穿的破破爛爛的。就算比街上的乞丐能強些,也強不到哪裡去。
村裡的人似乎發現有外人進入,而且穿的異常光鮮,領頭的男人更是帥氣逼人。在這個村子裡消息似乎流傳的特別快,不一會周圍就已經聚滿了人。
來福心裡特別不爽,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我們的主子可是你們能欣賞得了的。怪只怪他們帶來得人太少了,只帶了四個便裝的侍衛。
來福拿着畫像,展現在這羣人面前,“大家看仔細了,有沒有見過這位姑娘啊?”他那動作有些趨於女性化,發出的聲音更是有些柔軟。
村裡人不禁懷疑,這個男的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像個女人似地呢!當然,來福要是知道他們心裡這麼想的話,一定會鼻子氣歪的。
“咦,這個不是王老漢家曾經收留過的女人,聽說都已經懷孕了!”一個男人小聲對旁邊的人嘀咕道。
上官蠡焦急得雙手緊緊握着他的肩膀焦急說道:“真的嗎?你真的看過她,她現在在哪裡?”
“這個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倒是不會認錯,但是王老漢最近發生很多事情,你還是自己去看看。”男子說完搖了搖頭,就走開了,不管是什麼人,跟他又沒什麼關係,熱鬧也看完了,該回去了。
村裡的姑娘年輕的小媳婦,眼睛依然不捨得離開上官蠡的身上,就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樣,要不是他身邊有幾個高大的侍衛,那些女人恐怕都早已撲上去,把他徹徹底底蹂躪一番。同時那個粉嫩的小孩也是可愛得不得了。
上官蠡他們沒有管那些炙熱的目光,來福冷哼一聲,問了旁邊一個人,王老漢家再哪裡!
那人傻兮兮得呆呆看着上官蠡,他現在早已經把上官蠡當成是神了,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是來拯救村裡的人的吧!
來福更是憤憤不平,媽的,唾了一口,“喂喂,看什麼看,那位爺是你隨便看的嗎?快說王老漢家再哪邊?”
那個人這時候纔有反應,“那個在前面,右轉第三家就到了。”
這時上官蠡才帶着一行人離去,很多人的目光一直追隨着他們。甚至還有幾個小姑娘一直跟在他們身邊。
上官新在說道:“父親,看來你狠有誘惑力啊!”誘惑力這個詞可是戀裳依經常說的來形容上官蠡,兩個小孩聽多了也就學會了。
這時上官蠡臉色一沉,給那些侍衛使了一個眼色,那些侍衛心領神會,便阻攔她們不讓她們再看下去,可是上官蠡長得實在太招搖,一路上可是不少人放下手中的工具,來欣賞這從來沒見識過的漂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