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花允烈一把拉着方淺晴,大踏步往裡屋走。一邊還大聲對着歐陽睿他們說道:“晴兒被你們霸佔了那麼久,今天誰都不能和我搶!”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輕輕一笑道:“你請便,我們不爭就是。”
歐陽哲自然對他的猴急表示理解,另有一層意思卻是不便說出來,那就是同情。烈王還不知道現在的晴兒不同往日,那個厲害勁,他也未必招架得住。
要知道方淺晴修煉了陰陽雙修,可謂是越戰越勇,衆人都吃過不小的虧。
“你要幹什麼?”方淺晴明知故問,兩頰紅酡一片,更是誘人。
“晴兒——”花允烈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吻着她的臉。
他已經可以忍受了三個多月,所以一等大事處理完畢,花允烈就不顧一切,將方淺晴扯了進來。
他的性子本來就有些急躁,所以也顧不得大家怎麼看他了。
方淺晴看他一臉飢渴的樣子,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要好好補償他的相思之苦。一路看網
“由我來做吧。”方淺晴將花允烈輕輕地推倒在牀上,然後解開了他的衣衫。
花允烈雙目緊閉,一副享受的模樣。方淺晴暗自好笑,心道:待會就由你好瞧得。
輕輕撫摩着對方健碩光潔的肌膚,然後從他的頸脖開始吻起,慢慢向下,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個淡色紅痕。牙齒輕輕地咬着花允烈的頸處,熱氣噴灑在敏感處,讓花允烈縮了一下身體。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敏感了。方淺晴暗自好笑,憐愛地吻着他胸前兩點茱萸。並不時用溼軟的紅舌潤澤。
花允烈被方淺晴這樣一挑逗,一張俊臉紅通通地,嘴巴張開,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放開了口中被方淺晴弄的泛着水光的一點茱萸,方淺晴的注意力轉向另一朵求她疼愛地茱萸,着迷地捲住了它。撫摩在花允烈身上的小手亦滑進了花允烈的大腿內側,一把握住了早已挺立的**。
花允烈脖子向後仰起,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a小說網。方淺晴手指刻意挑逗。故意用手指按住了頂端的小泉,讓欲流出的泉水被阻擋在內。然後輕輕鬆開,適中地摸索,接着慢慢向上,跟着五指合起,讓那**在手中完全的綻放出來。
怎麼多了這麼多花招?花允烈暗暗驚訝,**卻完全地被挑逗出來,他睜開雙眼,雙手抱住了方淺晴地小腰,翻身而起。將她壓在了身下。
分身進入,兩者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方淺晴暗暗運起雙修**,身子慢慢扭動起來。
那神秘之處,彷彿帶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磁力。牢牢將他吸住了。猝不及防之下,花允烈悶哼一聲,竟然早早繳械投降了。
“烈,怎麼這麼快?”方淺晴似笑非笑道。
花允烈的俊臉紅白一片,以前都是引導方淺晴的,而現在被方淺晴佔了上風后,竟然這麼早就……
一定是因爲太過思念,心理沒調整好。纔會有跑馬的現象。
花允烈強攝心神,決心全力地投入戰鬥之中。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又起,紗幔中兩個靈魂彼此交付彼此真愛,靈肉交融,纏綿不已。輕哼一聲,花允烈滿頭是汗地趴在了牀上。強健完美的身體上都是細密晶瑩的汗珠。
“晴兒。你……你太厲害了……我認輸……”說完後,疲憊的花允烈躺在一側。呼呼大睡起來。
又放倒了一個,方淺晴眨眨眼笑了笑,拉過被子,蓋在了花允烈地身上。自己緩緩躺在他身邊,伸手攬住他的腰,將臉貼着他的背,傾聽他穩定的心跳聲。
時光冉冉,直至黃昏時分,花允烈才從牀上爬起,臉色還是有點憔悴。面對衆人笑嘻嘻地看着他地目光,不禁有點訕訕的。
這幾人中,歐陽哲最會開玩笑,對着花允烈說道:“烈兄,你作爲主人,竟然把我們晾在列王府一天,而自己卻在呼呼大睡,不夠意思啊。”
花允烈臉上一陣抽搐,無言以對。
歐陽哲笑道:“烈兄,這也沒什麼慚愧的,我們都吃過晴兒的苦頭,所以你不必往心裡去。要知道我大哥可是睡了一天一夜啊。”
歐陽睿恨不得鋸了他的嘴,在旁連忙斥責道:“哲,不要瞎說。”
其餘的人生怕歐陽哲將話題轉到自己身上,連忙扭過頭去,不再看歐陽哲。
歐陽哲神神秘秘地湊到花允烈耳邊說道:“烈兄,晴兒一下子這麼厲害,你不覺得奇怪嗎?”
花允烈點了點頭,這個疑問他也縈繞在心頭一夜了,可這話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也只有歐陽哲纔不顧這些,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當初我和她在太子府避難的時候,我猜想她一定拿了雲陽老妖女的什麼東西,我們纔會……敗於她地手下。”歐陽哲想了一會,終於想到了合適的措詞。
雲陽老妖女?衆人一驚。
“我聽說雲陽老妖女手中有一本回春**,上面有三種武功,一種是採陰補陽,一種是採陽補陰,還有一種是雙修。”歐陽哲見大家凝神諦聽,不由有些得意自己的分析能力。
“前兩種都是害人利己的邪門武功,只有後一種才於人無害,我想晴兒一定練了後一種。所以我們一定要採取措施,將這個秘籍偷出來,大家練了才能和她平手啊。”
原來是這樣啊,衆人一陣恍然,緊接着蹙起了雙眉,這秘籍要怎麼偷呢?
“我想晴兒一定是隨身帶着這個秘籍,所以只能犧牲一個人了。”歐陽哲說道。
花允烈差點暈厥過去,這小子不早點和他說,害他白白浪費了機會。
其餘衆人趕忙將目光放到別處,歐陽哲的意思他們都明白,就是派出一人,在兩人恩愛纏綿的時候,將秘籍偷到手。
可是這雙修之功實在厲害,有種欲罷不能地感覺,到時候別說頭秘籍了,能不能起來都是個問題。
“洛玄兄——”歐陽哲笑着說道:“你是玄門羽士,應該有清心定性地法門吧,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洛玄清秀地臉上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