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
“原來許歡顏說唱歌都是說着玩玩的,媽蛋,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陳情抹了一把汗。
許歡顏看着陳情說:“我們是在玩啊,我們在玩你們啊!”
啊,你那一臉虔誠真是讓人感動,動泥煤啊!什麼叫玩我們,檀越你還能笑的更開心一點嗎?
鍾離顫抖着雙手摸上許歡顏的臉說:“歡顏,你爲什麼要從饅頭變成包子,還是芝麻餡的,檀越已經夠黑了,你們不能這麼犯規,夫妻檔什麼的,很讓人不安好嗎?”
因爲夫妻檔三個字檀越的眼睛亮了亮,許歡顏卻黑了黑,然後她轉身從檀越手裡拿過麥克風:“既然你們那麼期待,不唱我好像對不起你們口牙,檀越去給我點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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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爲什麼會這樣,劇本不是這麼演的,許歡顏你應該害羞的低頭的。
鍾離一把拖住許歡顏說:“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一秒鐘鍾離佟湘玉上身。
許歡顏看着鍾離,然後一下一下掰開鍾離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看你下次還亂說話不,口亨!檀越你去點首歌!”
檀越對許歡顏的命令向來是遵從十分,然這裡又沒人能拉的住他,所以當檀越靠近點播器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彷彿慢鏡頭一樣大家統統都在念同義句臺詞:不~要~哇~!
鍾離拖着許歡顏說:“歡顏,你難道再也不想見到我們了嗎?”
你怎麼能用你那殺人放火無往不利的歌聲征服地球!
許歡顏笑了笑說:“你在說什麼呢,又不是我唱歌,誰點當然誰唱!”然後許歡顏順勢把麥克風遞給了檀越。
這又是虛驚一場。
檀越笑了笑,接過麥克風,音響裡就響起了五月天的我不願讓你一個人。
鋼琴的聲音在音響裡和着檀越的歌聲緩緩流出,不亞於阿信的歌喉,渾厚的嗓音,真是讓人好聽到哭啊,雖然許歡顏不是音控,但是還是忍不住……明明平常聽都差不多,爲什麼一唱歌就覺得耳朵都要懷孕了呢,真是匪夷所思。
“你說呢,明知你不在還是會問,只因習慣你滿足的眼神,只是我最後一個奢求的可能,只求你有快樂人生……”
許歡顏當然不知道,檀越是有專門練習過怎麼唱歌的,再加上他本身的聲音就已經得天獨厚,自然比他們這些業餘的又更甚一籌。
嘛,不過許歡顏桑,你不要以爲說你非常喜歡這歌聲,就故意忽略這首歌的意義啊,這是表白啊,我不願讓你一個人,這絕壁是赤果果的表白吧!
聽完這首歌,一直坐在旁邊的歐陽綰綰就走上前來,將桌上的盅骰撥到一邊,然後對一眼掃過在場衆人說:“老玩骰子也沒意思了,不如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然後她看着許歡顏說:“許歡顏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這可真不明顯,不管長沒長眼睛,可都聽得出來,歐陽綰綰可不是衝着許歡顏去的嘛!
現在誰還不知道歐陽綰綰那個譚文書哥哥想倒追許歡顏,作爲哥哥的貼心妹妹,歐陽綰綰肯定是想借玩真心話大冒險做點什麼。
檀越也不說話,他只看着許歡顏,許歡顏看着歐陽綰綰聳了聳肩說:“難道老玩真心話大冒險也很好玩?”
這還真是一點不給面子啊,歐陽綰綰當場臉色就有點掛不住了,不過她想了想,又說:“許歡顏,你不會是怕了吧!”
這譏諷的好似許歡顏不玩就是膽小怕事一樣,不過一個遊戲也能膽怯。
這要是以前的許歡顏被這樣一激將還真能拍案而起,大喊一聲:誰怕了,玩就玩,不過……
“啊,對啊!”許歡顏如是說道。
衆人暈厥,檀越跟在許歡顏身邊笑的溫和。
要不要承認的這麼幹脆。
許歡顏真是勇氣槓槓的,完全不理會歐陽綰綰的激將法。
許歡顏攤了攤手:“不過一個遊戲而已,幹嘛那麼較真嘛,歐陽你要是想玩,那我看着你玩就好了嘛!”
歐陽綰綰聽了這番話眼睛忍不住跳了跳,然後她看了看檀越又看了看許歡顏,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
歐陽綰綰扶額一臉痛苦地道:“許歡顏,你跟檀越在一起久了,果然就變黑了!”
這真是痛心疾首的一件事情,歐陽綰綰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於是找來侍從,想要包辣條壓壓驚,嘛,當然不是辣條,她要來了幾打酒——一部分伏特加一部分紅酒。
許歡顏聽了這話,然後回頭看了看檀越,拿起麥克風說:“檀總經理,他們都說你帶壞了我,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說着她把麥克風遞到了檀越面前。
檀越笑了笑說:“與有榮焉!”
衆人哽噎,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檀越真是把無恥練到了一定的境界。
歐陽綰綰看着這兩個人的樣子就覺得一陣心塞,以前譚文書不喜歡許歡顏的時候,倒是好說,可現在她哥不知道撒什麼瘋,竟然天天追着許歡顏跑,可看許歡顏和檀越這樣子,歐陽綰綰就覺得自己家的哥哥,大約是沒什麼戲了。
服務員把酒搬進來,歐陽綰綰挨個給倒酒,然後舉杯說:“爲許歡顏榮獲冠軍,乾杯!”
由頭說的不錯,歐陽綰綰有心給許歡顏灌酒,一開始的理由找的,那還真是讓人沒辦法拒絕,檀越想要幫着攔酒都沒辦法,到了後來,許歡顏就有點喝上頭了,檀越怎麼也想不到許歡顏的酒量那麼小,不過幾杯就醉了,後來檀越想要幫許歡顏許歡顏都不樂意,然後人就陸陸續續的走了,鍾離是勸許歡顏不要喝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喝的比許歡顏還兇,喝醉了就被陳情強行拉回了家,歐陽綰綰也早早的退場了,然後喝到最後許歡顏就自己喝一個勁的灌,完全不拿酒當酒喝,要知道這裡的酒可都是貨真價實的。
那酒勁上來可也一點不摻假,許歡顏喝到最後就不省人事了。
檀越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許歡顏這個醉鬼,路都走不穩,靠在檀越身上還說要去抓小鳥,小鳥一詞又帶着一些歧義,看的路人頻頻回頭。
額滴個神,一路下來那叫一個鬧騰,坐在車裡許歡顏也不安分,暈暈的她一個勁的找溫暖源,檀越根本沒辦法給許歡顏系安全帶,因爲許歡顏一個勁的往他懷裡蹭。
而且就像蹭上癮了一樣,檀越不給蹭還要生氣,弄的檀越真的是哭笑不得,身體某個地方被蹭起了反應,偏偏懷裡是個醉鬼,檀越真生了一種咬死她算了的想法。
好在KTV離檀越家並不遠,這種情況檀越也沒辦法把許歡顏送回家去。
快到家的時候許歡顏又鬧出了幺蛾子,靠在檀越懷裡一個勁的喊熱,然後伸手就要脫衣服。
酒勁上來了可不熱嘛,許歡顏這真是……自己作的。
可是最可憐的還不是許歡顏,檀越纔是那個苦逼了提的人,蹭就蹭吧,你蹭着蹭着還要脫,懷裡是他愛了二十年的人,檀越又不是不行,早就被蹭的起了反應的他,看到這一幕簡直是冰火兩重天一般的折磨。
偏生許歡顏還不要聽話,一邊嗷嗷的叫着一邊還要脫衣服,任檀越怎麼安慰都沒用。
許歡顏一邊要脫衣服一邊嚶嚶道:“檀越,我熱……”這表情差兩滴眼淚就是旋淚欲泣了。
檀越一邊按着許歡顏的衣服不讓她往上弄,一邊又抱着她,然後還要安慰她:“好了,不熱了,馬上就到家了,乖,聽話啊!”
許歡顏又是一聲嚶嚀:“不要嘛,真的很熱,你來試試,真的熱死了!”說着就領着檀越的手往自己臉頰上探去。
許歡顏兩頰紅撲撲的,熱度也非比尋常,檀越的手又冰冰的,許歡顏這一蹭就有點捨不得,只拉着檀越的手繼續蹭蹭。
檀越心想,下次可再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酒了。
喝醉了沒關係,這麼可愛的樣子被別人看去了,可纔是虧大發了啊!
終於走到了家門口,這一路可真是九九八十一難,檀越終於把許歡顏送到了房間裡。
這到了房間裡,檀越剛一鬆手,許歡顏就一頭倒在了牀上,認牀認得真是非常準。
檀越苦笑一聲,看了看自己下身的火熱,彎下腰摸了摸許歡顏的臉頰說:“你只知道你熱,卻不知道我早已經燒的熱火朝天了,這些你以後可都要還給我!”
說着檀越便給許歡顏脫掉了外衣蓋上了被子,而就在檀越準備起身走的時候,手卻被許歡顏反手拉住了,他一回頭就看見許歡顏坐在牀邊上,然後她準確無誤的將雙手貼在了檀越的雙耳邊,將自己脣,準確的印了上去。
檀越那一秒鐘大腦都是當機的,他只感覺到自己嘴脣上雙柔膩的脣帶着紅酒的味道貼了上來,許歡顏的丁香小舌就這樣輕輕刷過了他的雙脣,舌尖輕碰了一下牙齦,那一瞬間檀越的整個人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十幾倍,二十幾年都溫潤如玉的檀大大,在一瞬間如遭電擊。
歡顏……主動,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