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這等震撼人心的衝擊力,是因爲此刻的寧魚茹氣場全開,法力在體內高速運行,法力激盪之下,一衆凡夫俗子,霎間就被奪了心智,視覺衝擊力釋放到最大,豈是巫小千能比擬的?
即便寧魚茹穿的普通,但在場的美女們也會感覺自慚形穢。
這是作用在心神上的衝擊力,言語難以形容,但造成的震撼感,足以讓人刻骨銘心。
飄然若仙的女人,卻嗲嗲的喊我老公?這種反差簡直能讓在場的男士們吐血。
他們一個個的睜大了眼睛,震撼的看着走出來的寧魚茹,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
這種殺傷力不分年齡和性別,那些穩重的老頭子,也像是打了雞血般的紅了老臉。
寧魚茹對他們視若不見,幾步走到我身邊,一伸手就親熱的挽住了我的胳膊,眨巴着不停釋放仙氣兒的眼睛,很是不解的問:“老公,這兩人是誰啊?這些人圍在周圍做什麼呢?”
我感覺到了殺氣。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凝聚到我的臂彎處了,因爲,寧魚茹正親熱的挽着它,大半拉身子依偎着我,實實在在的表現出了我倆的親密關係。
愣怔數秒的秦虛奇一把推開懷中的巫小千,推開車門下來,整理一下領口的蝴蝶結,一臉笑的看向寧魚茹:“這位小姐,很榮幸見到你,我是秦虛奇,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大家經常走動哈。”
“看我這記性,忘了說了,我和姜度可是大學同學,關係好的不得了,這不,好幾年沒見面了,偶然遇到,我真是高興啊。”
說着這話,他掩飾着眼底的火熱,表現的很是紳士,其實,目光片刻不想離開仙氣兒飄飄的寧魚茹。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看你一臉的狗樣,會不會說話?你爹孃沒教你怎麼和女士說話麼?沒素質的狗東西!”
出乎所有人預料,寧魚茹指着秦虛奇的臉破口大罵起來。
關鍵是,她繼續運轉着法力營造仙兒氣,‘仙子罵人’也不讓人感到反感,倒是讓一衆男人的目光更加火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衆女人的嫉妒和恨意。
因爲,在場的男的不約而同的將自家女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秦虛奇氣的渾身顫慄、眼睛通紅,伸手指着寧魚茹,不知如何反駁。
“奇哥,她敢罵你?你還不扇她!”
跟着下車的巫小千滿臉嫉妒和不甘的去拉扯被罵的狗血淋頭的秦虛奇。
“滾開,你個賤人,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就知道給我丟臉!”
滿心火氣的秦虛奇將巫小千的手一下子打開,反手一個大嘴巴扇在巫小千的臉上。
“啪!”
巫小千一跤跌倒在地,震驚到極點的捂住了左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虛奇,然後,哭天搶地的大哭起來。
“你個死沒良心的狗東西,我從大學就跟着你了,你沾花惹草死性不改的,我都忍了,但你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沒完!”
披頭散髮的巫小千捂着臉開始痛罵。
“調皮。”
我扭頭對寧魚茹嘀咕了一聲,只有我明白,寧魚茹故意用念力影響了秦虛奇,這才讓他當衆打了自家女人的臉。
不管怎麼說,打女人這種行爲最掉份兒了,一個世家大少,如此的沒有教養,傳出去之後,秦虛奇的名聲在圈子中必然受損。
“呃?”
秦虛奇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不敢相信的盯着自己的手,聽着巫小千的控訴,耳中又傳來周圍之人的議論聲,霎間感覺無比丟人。
一不做二不休!
他一腳踢向倒地的巫小千,大罵:“你個花瓶都當不好的賤人,還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彭!
這一腳踢在巫小千的腹部,她一聲慘叫,向後翻滾了出去。
“本少爺踢死你!”
紅了眼睛的秦虛奇追上去要接着狠踢。
不得不說,寧魚茹的念力影響太厲害了,秦虛奇心底藏着的暴戾被引導了出來,根本就控制不住。
我搖了搖頭,雖然巫小千該被教訓,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
再說,在我的門口發生這種事也不好看不是?
所以,我拍了拍寧魚茹的手,示意她鬆開,幾步走過去,一巴掌摁在狂暴的秦虛奇肩膀上,立馬止住了他的勢頭。
一扭頭看見我,臉孔扭曲的秦虛奇眼中釋放兇芒,一拳頭就對着我面門揍了過來。
口中快速的喊着:“姜度你這條狗,別以爲追到個小仙女就能在本公子面前顯擺了,本公子不用半月就將她撬過來,就像是巫小千一個樣兒,到時候你必然更痛苦,哈哈哈。”
寧魚茹法力影響之下,秦虛奇管不住嘴巴了,心中所想直接噴了出來。
“是嗎,你有那本事?”我嘿嘿一笑,伸手格擋住拳頭,另一隻手,閃電般的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扇。
“啪!”
很是清脆的一聲,秦虛奇立馬被打蒙圈了,他捂住臉,指着我說:“你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愛誰誰,打的就是你,你個齷蹉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我閃電出手,猛地揪住他的衣領子。
這小子練過幾天古武,這我是知道的,但我已催動了法力,直接鎮住了他的身形,這廝的動作速度和力量霎間降低數倍,哪能掙脫我的手掌?
揪緊了他的脖領子,我的另一隻手掄圓了揮動起來,新仇舊恨在心頭翻騰,我毫不留手。
“啪啪啪!”
一連竄的大耳光響起,一秒之內我就能打他七八個大耳光,而我足足打了他半分鐘!
我都計算不過來自己到底打了他多少計耳光。
“叫你打女人,叫你侮辱我,叫你仗勢欺人,你纔是狗,一條死狗,更是條癩皮狗……!”
一邊狂打秦虛奇耳光,我一邊怒吼着,感覺憋在心頭數年的悶氣一下子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爽透了的痛kuài gǎn覺。
“住手,快點兒住手!”
早就趕來卻圍在wài wéi觀望着的數十名保安驚了,這可是秦家大少,被如此狂揍,過後會追究他們責任的。
所以,他們扒拉開看熱鬧的人,就要撲上來,看意思要一擁而上的揍我。
“我看誰塔瑪的敢?都給我停在那兒!”
暴喝着,徐浮龍大步流星的從院中走了出來,伸手指着一衆保安,橫眉,怒瞪!
“嗤!”
周圍響起一大片倒吸冷氣的動靜。
形式很明顯了,徐家的勢力比秦家要大的多,不看那些保安雙腿直顫的定在了那裡,再也不敢挪動分毫了?
啪!
我一巴掌狠扇在秦虛奇通紅髮腫的大臉上,隨手放開了他。
他慘叫着倒地,眼皮子腫的幾乎將眼睛擋住了。
“龍哥,嗚嗚,快幫我收拾這小子啊……,他活膩了,敢打我?我一定滅了他全家,和他不死不休!”
捂着臉在那裡吼叫着的秦虛奇臉上又是血又是淚的,整個一豬頭,他爹孃都認不出他本來的模樣了。
“給我閉嘴啊,你說這話是想要找死嗎?”
徐浮龍大罵着,幾步竄了過去,對着秦虛奇就是一頓狠踢,每一腳都踢在他的胸腹之間,踢的他鼻口穿血的向後翻滾,和剛坐起來的巫小千滾做了一堆。
“度真人,茹真人,你們看這樣處理可好?消氣沒?要是還沒消氣,我就弄死丫的。”
徐浮龍轉身過來,對着我鞠躬一禮。這完全是故意的,就是在給我撐場子。
然後,他用極爲客氣的語調說出這番話來。
“嗡!”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聲震響。
看熱鬧的那些‘貴人’都宛似被點了穴般的僵在了原地,一個個眼睛瞪的滴溜圓,滿臉都是震駭。
一時間,他們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