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站在船頭的強子揹着雙手裝着一副大詩人的模樣在那搞怪。
“強子,你就別再那拽文了,你再怎麼拽文看上去也不是個文化人。”陳建坐在後面打趣強子說。
“這個我得說句公道話,你們也不能怪強子,主要是人家那口子太厲害,他不拽文能行嗎?”連很少開玩笑的大海都似笑非笑的也在那說着。
“我只能說爲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我。”轉頭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徐娟,強子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在後面掌着船舵沒說話,徐娟和強子倆因爲地宮的那段獨處倒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這段時間在強子的不斷努力下,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浩然,還是你有想法啊,”袁靜轉過頭和我說,“我還真沒坐船遊覽過這白嫺江。”
“好是好,就是這船不怎麼樣。”強子遺憾的說。
“有的坐你還挑三揀四的。”
……
坐在船上的正是準備前往雞冠山的我們6個人,船不是很大,是一隻很久的破木船,船上雖說裝了推進器,但馬力不很大,在逆流而上的江面上速度並不是很快。
船是從村裡人那借來的,這本來是他用來打漁的,可現在年齡越來越大了,就很少會出去了,當時我們本來說開車過去的,後來我一想村裡不是有人在白嫺江上有船嗎,我就和大家說要不我們走水路吧,雞冠山就在白嫺江的上游,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然後我們就備足柴油坐上借來的木船就朝雞冠山出發了。
……
“陳建,前面是要到高集村了吧。”看着前面江邊的村子我向陳建問道。
“嗯,就是那裡了。”
沒一會整個高集村就呈現在大家眼前了,村子是背靠着雞冠山沿江而建的,看上去錯落有致的。
我將船靠到了岸邊,大家趕忙收拾起東西來,帶上所有東西我們就下了船。
“那這船怎麼辦,就這樣拴在岸邊嗎。”上岸後徐娟向正在拴這繩子的我說。
“沒事,還記得上次我和陳建和你們說的那個小高嗎,說雞冠山上有光就是他告訴我們的,他就住在這個村子裡,到時候然他幫忙給照看着就行了。”
在村頭我們正好碰到個60多歲的老大爺,“大爺,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高曉書的。”
“是有個叫高曉書的,怎麼你們找他有事嗎?”老大爺說話時的眼神有些怪異。
我還以爲是我們哪裡有不對呢,原來是因爲我們每個人身上不光帶着唐刀還一人揹着個工兵鏟,我的還帶着把長管獵槍。
“呃,大爺我們是進山去玩的,”我連忙解釋道,“因爲去的時間可能長一點,我們的船停在岸邊沒人看,正好我們和高曉書認識,想讓他幫我們看着船。”我又向大爺指了下我們停在岸邊的船。
“高曉書前段時間就失蹤了,村裡人到處找都沒找到他。”大爺在聽完我們的解釋後說。
“失蹤了!”我和陳建互相對看了一眼。
“大爺,你看這樣行不行,要不你幫我們看下船,具體進山幾天還不知道,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再給你算錢怎麼樣。”
“要個麼子錢嘛,我幫你們看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住這旁邊,出門就能看到,不費什麼事的。”大爺指着旁邊的房子說。
告別了老大爺我們繞過村子就直接進山了,“浩然,你說小高的失蹤是不是和那發光的山谷有關係。”旁邊陳建向我問道。
“我看多半是這種可能了,看來他後來還是沒死心。”我思索着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山上出了什麼意外,還是他到底發現了什麼。”
“浩然啊,關鍵是那個小高不在了,我們怎麼才能找到發光的山谷啊。”落在最後面的強子急忙說到。
“看樣子只能碰運氣了,”我有點可惜的說。
……
“快走,我們找個地方把帳篷搭起來,看着天估計一會要下雨了。”我看着有些烏雲密佈的天空說道。
大家加快了腳步往前走,一邊想四周張望着,看能不能找到個搭帳篷的好地方,下了山頂就來到一個小山谷裡。我們在山谷裡找了個地勢較高的地方找了塊平地,就做起了準備工作。
我快速地清除好石塊,矮灌木等各種易刺穿帳篷的東西,不平的地方又用土或草等物填平後,就支起了帳篷,我們沒有帶單人帳篷,而是買了個多人的搭帳篷。
很快帳篷就搭了起來,我們的排水溝還沒挖完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來,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挖好後就躲進了帳篷。
“看來今天夜晚我們只能待在這了,雨下的這麼大,也沒法生火做飯了,我們就隨便吃點乾糧吧,等雨停了再說。”我對着正在晾衣服的大家說。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晾完衣服後陳建在揹包裡往外掏着東西。
嘩嘩地聲音從帳篷上傳出,雨越下越大了,天也很快的暗了下來,我們只好在帳篷裡開起了燈。
“現在才下午3點,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就這麼待着多無聊啊,要不我們打撲克吧,”說着強子從他的包裡掏出了撲克牌。
“是個好主意。”說完陳建立馬又來了一句,“強子,難不成這種情況你早就知道了,不然的話你怎麼還特意帶上了撲克?”
“那是,你不知道我是人稱‘曾半仙’啊,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和浩然倆算算姻緣,讓你們早日告別單身。”強子說着就拆開了撲克牌的包裝。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啊,看你那一幅小人得志的德性,不知道徐娟到底是看上你哪點了。”陳建從強子手裡一下搶過撲克牌,語氣聽上去是那麼得替徐娟感到不值。
聽完話徐娟就不願意,舉起拳頭就要打正在洗牌的陳建,陳建趕忙放下手中的撲克牌躲開了,“得,算你們兩口子厲害,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本來有意分成兩組打鬥地主的,最後袁靜和徐娟讓我們四個打,她們在旁邊看着就行了,到時候直接從我們中換着玩。
就這樣整個下午我們都在打撲克中度過了,大雨雖然在中間停過一會,可天卻並沒有放晴,最後變成了小雨淅淅瀝瀝的下着。